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作为最低一级的大队地方政权,一直把民兵营长这个位置看得很重要。
当时周德海组建的大队武装民兵,在一次县组织的一百米射击和手榴弹比赛中,荣获县集体二等奖,受到县人武部的表彰嘉奖,使周德海一举成为红人。
后来周德海被县里抽调出去搞宣传,派到外乡去参与并督促地方抓革命和促生产工作,主要方向是农业学大寨,带领他乡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改造穷山恶水,回来后,便被任命为家乡周集公社的某大队任党支部书记,作为曲型的新型干部培养,两年后便被提拔到公社担任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主抓农业这一口,后来改制便成了副乡长。再后来从家乡调出到七里店乡任现在的乡长。
周德海的老家在周集乡,老婆当年是个民办教师,周德海在七里店本打算将老婆的关系转过来,但由于老婆张丽华不愿意丢下乡下的土地,就一直没有来。
周德海正常情况下,每个星期天就要回家一趟,七里店到周集有五十多里路,那时还靠自行车为代步工具,公共汽车只能坐一段路,周六下午回去,周日下午又要赶来,来回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周德海觉得有些不值,他心里想,反正家里的事也不能指望他回去做,他回去说白了,就是和老婆做一次爱,有时忙起来,就懒得回去。
不回去,好像又成了规律,每到周未的晚上,一个人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有一种**,急了便会看一眼办公桌上玻璃板下面的老婆张丽华的照片。
张丽华是个很精制的小女人,张丽华是原大队书记的女儿,先做了两年裁缝,后当了民办教师,周德海在没有做大队团支书之前,在大队的小学里代过一学期课,便和张丽华产生了关系,两人恋爱了。
恋爱的结果,便被准岳父大队书记张长庚要到了大队做团支书,岳父是一心要将女婿打造成自己的接班人,没想到周德海更有出息,便步步青云,超出了岳父的意料,便常常在家人面前吹自己的眼力,一家人也为这个女婿能有出息而高兴。
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每当一家人都为张丽华高兴的时候,张丽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周德海在调出搞宣传的时候,就在宣传队有了一个同事相好,那人叫陆文玉,一度几乎要取代她,家里都只字不知,就更说不清酝酿这场风波的过程中,张丽华一个人在家独自流了多少泪。
周德海很会哄女人,既会哄自家的女人张丽华,又会哄同事陆文玉,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孩子,而陆文玉则是大龄姑娘。张丽华是个小巧的女人,中学毕业,人又漂亮大方,跟洒脱风流的周德海正好匹配。陆文玉明知周德海结婚不久,还是频频地向周德海发起进攻。
这个信号,是通过周德海体语传感给张丽华的。张丽华虽是个守旧的小女人,但情愫却特别的细密,她能从丈夫的细微行为中体察到丈夫的心理变化,那时他们才刚结婚不到一年,周德海每次离开家时,不管张丽华在哪里,就是在学校上课,也要找到那,说出一个借口,把张丽华叫回来,做一次告别式的亲爱,哪怕是白天,也要匆匆地做一遍爱才能离开。摸透了他这一喜好,只要知道她今天要离开,张丽华便早早为他提供方便,让他做了再走。
每次回家都是一样,如果张丽华没到放学时候,他就到学校里去等,等张丽华放学,用自行车把她接回来,接到家,第一件事是把张丽华抱到房间里做一遍爱之后,才出来洗手做饭。
这些行为,虽然让张丽华接受起来有点不自在,但当周德海离开之后,在漫漫的等待中,又有回味不尽的幸福,令张丽华的青春岁月充满无限向往和幸福,使她小女人的模样越来越光彩照人。
有人说,婚前的女人是靠自己打扮出来的美丽,婚后的女人是靠男人喂养出来的丰盈,一点不假,张丽华做姑娘的时候,是小家碧玉的那一种,婚后却变成了水蜜桃一般的雍荣华贵,本来就白嫩的皮肤,让内心的喜悦发酵般地鼓胀开来,仿佛一朝一夕就成了一个白面团。虽在男人怀中温柔可爱,却失去了过去的玲珑娇美,跟见过世面举止风雅的陆文玉比,明显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周德海是一个非常顾及名誉和前途的人,又是一个非常吃不住引诱的人,他权衡自己,终于没有打算和张丽华离婚,但又舍不得白白放弃伸手可及的陆文玉,便一边哄着陆文玉不把退路堵死,又一边哄着张丽华,说他不可能成为陈世美。
陆文玉有一线希望,便如飞蛾扑火,把什么都交给周德海,张丽华有一线希望,又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怕影响丈夫的前程,所以那半年的时间里,陆文玉由百灵鸟那样爱说爱唱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心事重重的愁美人,张丽华也由一个白面团瘦成了一个精小姐,正赶上张丽华怀上第一个孩子,母亲不管怎么问,她都借口说,赶口不想吃东西,才瘦成这样。
张丽华最初知道丈夫周德海心里有人,不是正面知道的,而是从侧面感觉到的。先前说过,周德海每次回来,或每次离开,都要做一次爱,这一习惯持续了半年,到了秋天,张丽华偶然想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一习惯丈夫改变了,不是改变,而是淡忘了。
说起来张丽华不是贪图身体快乐的一种女人,或者说每次**,她尽管心理上是十分愉悦的,但生理上却一直受不了。也许是周德海人大那物也大,她人小,那也小的缘故,一进一出之间总是令她身体疼痛难忍。但因为丈夫高兴,她也要努力做出高兴的样子来。不管怎样做作,她能忍住不叫唤,但是忍不住泪流下来,和身体一阵阵紧张得出虚汗,一遍做过,她是泪流满面,全身湿透了,周德海会误以为他做得很成功,令她很激动而流泪流汗,岂不知善良的女人处处为丈夫作想。
后来周德海谈了这事,开始张丽华有些庆幸,可细想又有些不对头,男人的情绪是往容器里注水,越注越多,多而溢出来,就要找女人浇灌,只要是身体没有出问题,这一现象不正常了,就是心里的问题了。
张丽华悄悄地观察了周德海,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不想要我了?
周德海说,心里有事,工作做不好,哪有心肠要你?如果你想也可以……
张丽华嘴说不要,心里又想试探看看,丈夫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不喜欢。她先是十分温柔地贴在丈夫的怀里,很少主动的张丽华,也学会主动,去抚摸丈夫的那物,抚摸在手里,才知道丈夫的那物并没有疲软,而是一抚摸就有了回应,但是不愿意进入她的身体。张丽华没办法,就坐到了丈夫的身上去,她一坐起来,便把身上的被子卸了,赤身**,暴露在灯光下。
张丽华的身体娇小可人,白得像一尊白瓷观音,**因在孕期,特别的小巧而丰盈,就是坐起来,两个也是向前挺着,一点不垂,而且坚实柔软,周德海受了剌激,不由得双手伸去握住她的两峰,下面的便成锐角,坚挺起来。
张丽华小心地把它扶成垂直状,然后更小心地握住去寻找自己的洞口,这时她的洞口已经淋漓出泉水来,她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洞口旁边的两片护花,把它那物放在那花瓣间润湿了,才缓缓地坐下去,坐下去,当她坐到深处时,愣不防,周德海在下面一拱臀猛然上顶,痛得张丽华哼一声,全身便沁出一层冷汗来,她说,你还是行吗?不嘛不要我?
周德海不知说什么,他一阵上下涌动,颠簸得张丽华顾不得多想。
事后张丽华就对周德海产生了怀疑,有一次,她趁星期天去看丈夫周德海,正巧,让她撞见了陆文玉正在给周德海洗衣服,要说同事在一起工作,女人给男同志洗衣服也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让张丽华看到了洗衣盆里,不仅有周德海的衣服,还有陆文玉的衣服,是陆文玉的一个红色小……
陆文玉那时正是个姑娘,她的红色小,别说不应该放在一个大男人的衣服里一起洗,就是这小的来由就让张丽华想明白了。那么一定是星期天他们两人在一起过夜,就是在周德海的房间里过夜,他们做了爱,才把这小换下来,与丈夫的衣服一起洗,不会错的,一点也不会错!
真的,前一夜,陆文玉就是在周德海这里过夜的,说来话长,这一夜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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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五章 陆文玉的处女情
周德海一到县里参加培训,第一眼就看上了陆文玉,陆文玉在参加培训之前也是大队的一个团之书,周德海比她大三岁,那时的陆文玉,只有二十二岁,两人在参加培训期间,住在县一招,休息的时候,陆文玉就同周德海上街转悠,两人买些瓜子,一边吃,一边在街上走,没有什么目的,看到剧院演出歌剧《江姐》就买了票,晚上就一同出来看戏。
那时候他们年轻,都有理想,看到剧中的江姐,陆文玉挺羡慕的,恨自己没有出身在那个年代,要不她也想做个地下工作者。
周德海说,做地下工作者,难免有危险,一旦暴露了,落入敌人手里,在手指上钉竹签你受得了?
一说到这种刑罚陆文玉还是打颤了,仿佛不是钉在江姐的手上,而是钉在她的手上,陆文玉就把手伸给了周德海,周德海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到出了剧场,陆文玉的脸红朴朴的,问周德海说,如果我真是江姐一样的人物,被敌人抓起来受刑,你会怎么想?
周德海说,如果我是游击队长,我会不顾一切地把你抢回来,抢不出来,我们就一同死!我才不管什么纪律不纪律呢。
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陆文玉,陆文玉就爱上周德海。可是周德海已经结婚了,陆文玉没有提出让他离婚,她说,我怎么就没能早点遇上你呢?
周德海说,是呀,我为什么就没能早早遇上你呢……
培训结束以后,他们都被分配到清河乡工作队搞工作,两人不在一大队,周德海在五河,陆文玉在夏口,两人分别住在两个大队部,平时没有往来,只有一周要到公社汇报一次工作,两人才能见一次面。见面的时候,互相交流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也谈一些个人的事情,心里有些话又不好说出口,因为周德海有家庭了,周德海不好进攻,陆文玉也不好提出过份的要求。陆文玉希望周德海能主动定下来,回去离婚,周德海因头脑中有顾虑,也不好说出来,两人就这样绵绵缠缠地保持关系,又不能进展。
陆文玉家里也有未婚夫,在公社乡办厂上班,人不是怎么理想,但她的未婚夫叔叔是公社负责人,也就是因为这个关系,她才能有机会参加工作队培训。其实她心里也有顾虑。
两人都把话说明白了,虽然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但两人都有了感情。
那一次,在公社汇报工作之后,周德海约陆文玉出去玩玩,他们上了清河小街,还是买包瓜籽一边吃一边走,没有目的,走到街巷尽头,没有地方去了,想回乡下大队部去,从大队部到清河小街有十多里地,他们便上了自行车,慢慢地往回走。
下午天气很好,初夏的田野麦苗长得很旺,沿途的小树林鸟语不断,让人感到心情很好,走到半路上,这里长长的道路尽头,没有村庄,没有行人,周德海突然就有了那份心情,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边生长着一片油菜,金黄的油菜花香一阵阵飘来,带着浓烈的粉香,让他们有些流连。
周德海说,到天晚还早着呢,这里风景好美,想不想到小树林那边坐坐?
周德海看陆文玉的眼神有些异样,陆文玉也感觉出来,她没有说什么,就随周德海下了车,推着自行车往小树林那边走,走过小树林,那里的小河折了一个弯,平缓的河坡上生长着遍地野草,野草中,繁花似锦,他们在河坡上坐下来。
这里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周德海触景生情地说,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好有感觉……
陆文玉说,你有什么感觉了?
周德海说,你有什么感觉,我就有什么感觉……
陆文玉不敢再看他,因为周德海的眼神让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把头转向河水,看那潺潺流动的波浪说,我真不该认识你,认识你又不能得到你……
周德海说,我真好想得到你……说着他便把她的背搂过来,让陆文玉躺到怀里,陆文玉挣脱了两下,没有挣脱出去,就闭上眼睛躺在周德海的怀里不说话。
两人抱了一会儿,周德海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抚摸了一会儿见陆文玉没有反对,他就开始解她的衣扣,当周德海解脱了陆文玉外表的纽扣,露出贴身的胸罩,周德海用手掀起她里面的胸罩时,陆文玉才惊醒过来,慌忙地想挣脱,但那时已经晚了……
当周德海把她**抓在手中时,陆文玉不紧没有了挣脱的力量,反而成了一堆软棉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陆文玉的**很大,也很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周德海抚摸,她连眼都不敢睁开来看,当周德海用嘴去吃她时,她已经完全被**溶化了。
就在这个小河边,他们做了第一次爱,陆文玉的红,流在草地上,染红了地上的野花,让她成为一生的心痛。
后来,他们一直保持关系,而周德海又迟迟不能拿出决定来娶她,很快陆文玉就怀孕了。
所以周德海回去对张丽华总说自己有心思,就是指陆文玉那时怀孕了。
周德海本来劝陆文玉去刮宫,陆文玉去了两次医院,第一次去因没有介绍信,又没有男人陪同,医院没有给她做,第二次让周德海陪她去,临上手术台之前,看到一个妇女在刮宫,她又怕起来,人家是女人,二胎,计划生育没过关来刮宫的。而她是头胎,她从没见过刮宫那样羞人,躺在手术台上,裤子脱了一条腿,大明大白地把张开,任医生看来弄去,还把开宫器生硬地插进身体,一阵轰轰的机器声响,肚里的血肉就顺着管道流下来,那女人一直哼声不绝。
没有看人家做到底,陆文玉就跑了出来,尽管周德海再三劝说,她还是放弃了刮宫手术,陆文玉说,你一定要娶我,让我生下来……
周德海便十分为难地说,我要娶你,怕我什么也没有了……
陆文玉骂了他一句:孬种,敢做不敢当!从此就不再和周德海来往,回家匆匆地和未婚夫结了婚。
陆文玉的感情也让周德海伤了心,虽然他没有和张丽华离婚,但从此张丽华在他心中也没有了份量,以后再和张丽华再**总是想起陆文玉来。
谁都知道,女人没有情人好,尽管张丽华后来没有嫌弃他和陆文玉的一段情,每次**,都一改态度,努力地迎合他,也顾不了自己受得了和受不了,但仍然没有换回周德海对她的感情,从工作队归来之后,周德海做上了大队支书,但是他仍然在张丽华父亲张长庚的阴影下,因为他的职务,是岳父让出来给他做的,张长庚与上面公社的干部关系很密切,周德海便一直维持着正常的夫妻关系,别人都当他是事业家庭双丰收,是个左右逢源的人,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的苦,谁也不知道张丽华心里更苦。
那时张丽华在小学教书,家里的事情,周德海基本不管,家里所有事情都由张丽华一手打理,这样孩子,田地,老人,加在一起,再加上精神上不愉快,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个蔫蔫如脱水的大白菜,人瘦了,脸色也黄了,整天疲倦的样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得多。
后来周德海仕途一路上升,到做了副乡长,张丽华就只有女人的名份了。周德海在外边左一个右一个女人过手,她也懒得再过问了,便一心在家抚养孩子。
再说周德海在外边一混多少年,和他相好的女人,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还记得陆文玉,因为陆文玉的之身的美妙他一直记得,他后来尽管和多少个女人上床,都不曾遇到过一个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他爱过的女人多了,他便对一般的女人不再感兴趣,他想,要么再有像当年陆文玉的姑娘之身,他倘若犯错误,也划得来,也值!
周德海第一眼看到付金环时,多年对陆文玉淡忘的那种感情,突然就复活了。
周德海知道,毛国民和付金环母亲高英的关系,毛国民视付金环如女儿,他就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对付金环下手,又想在不惑之年,老牛吃一回嫩草,于是他便一再为难付金环,让付金环无怨无悔地拿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张表格子,他不急不忙,再三地推委,终于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
可是付金环也不是随便可以让人得手的,她知道自己一定稳胜卷,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
终于有一天,她愿意交出去了。
那是一个秋天,乡政府花园里桂花开始挥发出丝丝暗香的时候,她终于让周德海这条老牛,吃上自己的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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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六章 付金环的迷你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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