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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是门艺术:省委第一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竹心

    接到李阳的拜年电话,苏振国呵呵一笑,说:“小李,我们上午刚分开,没必要这么繁琐。”

    李阳说:“省长,您家的电话可是热线,我好不容易才打进来,您怎么着也该表扬几句吧。”

    苏振国笑着说:“李阳,你想要我表扬,只怕没有。不挨批评就不错了,既然你把电话打进来了,那你就让小唐接电话,我得问问她,你是不是做到唯马首是瞻了?”

    李阳呵呵一笑,走进屋把电话递给一旁的唐韵云,唐韵云接过电话,说:“苏省长您好。”

    苏振国在电话里开玩笑道:“小唐,有没有需要投诉的,本省长马上给你秉公办理。”

    唐韵云笑着说:“谢谢省长您的关心,目前李阳同志表现尚可,无需投诉。”

    苏振国说:“是吗,你可千万不能因为怕李阳挨军棍而瞒报军情。”

    唐韵云笑道:“肯定不会。”

    接着,李阳又给其他领导一一拜年,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唐钟乐的。

    唐钟天和唐钟一在对待唐韵云的问题上,似乎有翻脸之意,李阳以后可以不认他们是唐韵云的大伯和叔叔,但是唐钟乐,他不可能不认,因为他是唐韵云的父亲,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思考了很久,最终,这个电话李阳打给了唐钟乐。

    唐钟乐一接李阳的电话,就说:“小李啊,今年我这年过的很是冷清,小云长这么大,这可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我和你阿姨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李阳笑道:“明年过来,我上首都来,我陪您喝酒。”

    唐钟乐笑着说:“这倒也是公平,就这么说好了,不许反悔。”

    李阳说:“小云还没嫁给我,在您面前,我敢反悔吗?”

    接着,唐钟乐问道:“你们的婚期定下来没有?”

    李阳说:“定了,明年十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就十一。”

    李阳和唐钟乐聊了一会儿,又跟吴静说了几句,唐韵云听到是吴静的声音,把电话抢了过去,和吴静说了几句。

    等李阳一圈电话打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春晚已经开播,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

    晚上九点多,李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先是孙海,然后是其他市的主要领导,一个个电话从几万米的高空,直冲下来,准确的打到李阳的手机上,给李阳拜年。

    李阳知道,地市的领导们给省里的省级领导拜完年,此时轮到他了。李阳跟孙海的关系比较好,多说了几句话,其他的领导都是客客气气地相互问候,直到挂了电话,李阳都还不能把某些市领导的名字和形象对上号。有好几个领导,李阳都只知其人,未见其面,自然一片模糊,毫无什么形象可言。

    在这些接到的电话中,有两个电话不得不提。一个是天南市的市长盛树东的电话,盛树东除了向李阳祝贺新春佳节外,顺便还跟李阳提到了老大娘的事。

    盛树东说:“老人家额情况不太好,老人家的儿子不治身亡了。市里今年把老人家作为特困对象,在年前送上了一分访贫问苦的慰问金,以示慰问。”

    李阳自然知道盛树东这话是什么意思,试想,普天之下的特困户不在少数,老大娘如果不是因为偶遇省长,盛树东做为一市之长,又岂会注意到她?

    李阳对盛树东表示感谢,盛树东说:“李秘何必客气。”

    李阳挂了电话,好半天没说话,唐韵云看李阳的深情黯然,关切的问道:“李阳,你怎么呢?”

    李阳叹了口气,说了老大娘的遭遇。李阳说:“在本省,像老大娘这样的特困户数不胜数,我们在这里举家欢庆,欢度春节,可与此同时,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底层百姓在惨淡过日。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岂能不沉重。我帮助了一个老大娘,可是此刻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老大娘需要得到帮助。可我一己之力,即便是有心却又无力,能改变多少现状?我现在有些理解省长当初帮助老大娘的心情了,面对无数像老大娘那样需要帮助的人,省长只怕也跟我一样苍白无力过。但既然遇上了,只能抱着一种力所能及的态度,能帮一人是一人,能帮一把是一把。”

    唐韵云说:“所以,要帮助更多的人,只有从体制上想办法,建立长效公平的社会保障机制,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受惠。你如果是县长,你就可以改变一县人的命运,你如果成为了市长,你就可以改变一市的命运。你爬的越高,受益的范围和大众就多一些。当然,不管你走到哪一步,只要你为之付出了,等将来老了,也就可以问心无愧,无怨无悔了。”

    李阳握着唐韵云的手,顿时被唐韵云的这番话说的是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另一个电话是易红打来的。对于易红,李阳只跟她有过几面之缘,交情不深,何况,侯康去与省长不对付,李阳自然不会跟她走近。

    易红在电话里说:“李阳,吃了年夜饭没有?”

    李阳笑着回答:“红姐啊,我刚吃了。”

    易红说:“李阳,年前约了好几次,你都没有时间。怎么样,过年的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们聚一聚?”

    李阳不想和易红走的过近,他推辞道:“红姐,家里来客人了,一时只怕走不开。”

    易红说:“你女朋友来了吧!”

    李阳有些奇怪的问:“红姐,你怎么知道的?”

    易红笑着说:“你红姐在京城还是有些朋友的,想知道的事情,自然能知道。好了,李阳,你忙吧,姐姐在这里祝你春节快乐。”

    李阳笑道:“谢谢红姐。”

    见李阳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沈静怡有些不乐意了,说:“阳阳,你今天哪这么多电话,能不能不接了?你陪小云放烟花去。”

    老妈都发话了,李阳自然不敢违背,放下手机,对唐韵云说:“走,放烟花去。”

    唐韵云兴高采烈地牵着李阳的手,说:“京城现在都不让放烟花鞭炮,不知道少了多少的乐趣。”

    李阳笑道:“走,今天晚上让你乐个够。”

    走出院子,李阳摆满了不少的烟花,不一会儿,冲天的焰火就照亮了整片夜空。烟花冲上天空,在长长的夜空中,一一炸响,然后像一朵朵七彩的海棠,在天空开放。

    烟花繁华如梦,天空绚烂如画。

    这个夜晚,几乎整个村子都在延续这幅灿烂的画面,李阳在唐韵云雀跃拍掌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出其不意地吻住她那柔软的娇嫩唇瓣。

    唐韵云,抬头看烟花灿烂。

    逐渐闭上充满娇羞和慌张迷茫的眸子,回味男人刚才那个霸道而又温柔的吻。

    按计划时间,初六的下午,唐韵云要回京。这天,西江省各地都开始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的,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离愁。

    初六下午两点半,西昌机场,李阳把唐韵云送到了安检口。从走进机场的那一刻起,唐韵云一直握着李阳的手,默默地依偎在他的身边,随着他往前走。

    唐韵云的手很冰凉,有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离别的愁绪,像屋檐边的雨点,从唐韵云的手中传了出来,慢慢的沁入李阳的心脾,沁满全身,滴滴答答。

    李阳在安检口停了下来,唐韵云转过身来,眼里有了一丝温暖的湿意。唐韵云靠在李阳的怀里,说:“李阳,给我一个拥抱吧,很爱很爱的那种,我想带着你的温暖回家。”

    李阳双手环绕,紧紧地把唐韵云抱在怀里。过了好一阵,李阳拍了拍唐韵云的肩膀,笑道:“傻瓜,我们又不是不见了,要知道,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分别是爱情的一部分。”

    唐韵云笑了笑,说:“我知道每一次的分别就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可是每每这一刻,我都希望时光就此停滞不前才好。”

    唐韵云扬了扬手中的登机牌,说:“李阳,再见!”然后,毅然转身走向了安检通道。

    李阳挥了挥手,说:“再见!”

    看着唐韵云走向了候机区,李阳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李阳知道自己的坚强是做给唐韵云看的,其实他的心里何尝不像唐韵云一样,有着浓浓地一股一时根本无法化开的离愁。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这天晚饭过后,省政府门口,群龙聚首,群狮肃整。省长苏振国在省政府门口,手持朱笔,乐呵呵的来到首龙前,点了一下睛。一时间,省政府门口锣鼓喧天,龙舞狮跃,舞龙舞狮队在省政府门口闹腾完毕,闹元宵的**队伍才在警车的开道下,浩浩荡荡地向省八一士公园猜灯谜的主会场而去。

    晚上,李阳特意交代马大志,给省长煮了一碗果仁汤圆。李阳把汤圆端进苏振国的房间里,苏振国呵呵一笑,说:“还是小李想的周到,来,一起吃几颗,祝愿本省在新的一年里团团圆圆,红红火火。”

    过完元宵,这年也就真正过完了。省城西江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开始变得波澜不惊起来。

    李国林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跑到李阳的办公室里转一圈,就那篇关于现阶段经济发展中扶正官德,肃清党风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的看法和建议的上报材料与李阳多有商讨。

    李阳笑道:“李主任,该谈的我都谈的差不多了,该调研的咱们都调研了,既然省长由你主笔,你尽可以大胆为之,直接落笔就是。”

    李国林笑着说:“李阳,多听听你的意见没坏处。我这是在集思广益,争取一次性过关。”

    李国林把材料写出来后,又听取了李阳的一些意见,作了一番修改。李国林这才把写好的材料交给苏振国审核,看的出来,苏振国对李国林写的这个材料很满意,略作修改后,苏振国在材料上签了字,事情顺利地有些超乎李国林的想象。

    不知不觉中,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这天清晨,李阳陪苏振国在池塘边晨跑,突然发现池塘边原本枯萎了一冬的老树,吐出了一抹新黄,似有似无,若隐若现。李阳猛然感到,春天就在这不经意间,悄无声息的来了。

    苏振国看李阳突然停住了脚步,在一旁盯着老树发愣,就笑问:“李阳,看什么呢?”

    李阳笑着说:“省长,您看春天来了。”

    苏振国点点头,说:“是啊,你闻闻,连空气中都有了一丝薄薄地泥土的芬芳。”

    李阳说:“在城里,还真是不容易感觉到春天的变化,要是在我老家,只怕此时山头到处都是鹅黄嫩绿,燕子呢喃,生意盎然了。而地里的油菜花早就黄灿灿的一片花海,赏心悦目,无比绚烂。”

    苏振国说:“你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我踏青的欲、望,真想走下去看看乡村的景色。”

    李阳笑道:“省长,您想去,我陪您去就是,农村的春天鸟语花香,肯定会让您心情舒畅。”

    苏振国笑着摇头,说:“这刚过年没多久,手头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那么多的会议要开,怎么走得开。”

    李阳一笑,说:“省长,看您说的,时间就像牙膏,挤一挤总会有的,合理安排安排应该还是有的。”

    苏振国突然心有所动,哈哈一笑,说:“小李,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省里这次原定在西昌召开的农村经济工作会议,我看可以改改地方。农村经济工作会议每年都窝在西昌,会每年都开了,但实效只怕不尽人意,我看这两年本省的农村经济工作也没有多大的改变。巴东这几年,别的发展没有,农村经济还搞得不错,对本省农村的经济建设有许多可供借鉴的地方,我看今年的农村经济工作会议就在巴东县召开,让县长们换换工作思路,开开眼界,让他们看看巴东县的农业发现现况,受受心灵的触动。”

    苏振国越想越兴奋,说:“对,就这么办,今年的农村经济工作会议就让全县的县长们上巴东县去报到。”

    李阳知道这个省农村经济工作会议,每年都会召开一次,全省的县长无特殊情况一律不许缺席,会议的形式大同小异,传达上级与涉农有关的文件精神,部署新一年的工作,着眼现在,展望未来。

    每年都是轰轰烈烈的召开,热热闹闹的进行,顺顺利利的落幕。李阳不用想也知道,此类会议一般都是大领导在上面照本宣科,小领导在下面打着哈欠,很难说有什么实际用处,连文件的格式都几乎雷同,无非就是去年如何,今年如何,该如何努力,一定要怎么做,可以达到怎到的目标等等,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年突突上涨,渗了水的假数据。可问题是连省长都知道会议的效果不佳,但此类会议还不得不每年召开,县长们权当是用公费到省城参加了一次县长联谊会,故此,此会议又被县长们戏称为“县联会”。

    李阳一听,省长的这个主意不错,有新意,但他还是出言劝阻。李阳说:“省长,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干。”

    苏振国笑问:“怎么,难道巴东县的成绩也掺了水分?”

    李阳笑道:“据我所知,成绩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什么水分可言。”

    苏振国笑着说:“巴东县这些年,发展缓慢,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农业方面,这方面,我想他们不会作假,也不敢作假。李阳,我想听你说说,我这注意有何不妥?”

    李阳说:“省长,如果我不是您的秘书,您选择在巴东县召开一个现场农村工作会议倒也没什么不妥的,可我现在是您的秘书,我老家又在巴东,您把会址选在巴东县,肯定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苏振国点点头,说:“是有这个可能,还有吗?接着望下说。”

    李阳说:“省长,您还要想什么,就这一点足够了。”

    苏振国笑问道:“你是巴东县人不假,那我问你,你现在在巴东县任职吗?”

    “没有。”李阳摇头。

    苏振国说:“这不就得了。既然这个注意有实效,比在西昌开会强,那又何必畏惧人言?”

    李阳说:“可是……”

    苏振国果断一挥手,说:“小李,没有什么可是,这事我看就这么定了。我再想想,完善完善细节,就可以让国生同志会同农村处和经济处操办此事了。”

    苏振国舒展了一下身子,吸了一口清新空气,为自己想到这么一个新颖别致的会议方式而倍感惬意。

    当天下午,临近下班时分,苏振国把李阳叫进了办公室。苏振国问:“小李,今天的晚餐可有接待任务?”

    李阳说:“有两个。一个是中小型企业座谈会今天落幕,张宜安副省长让我问问您有没有时间出席今天晚上在花园大酒店举行的晚宴?”

    苏振国说:“这个座谈会我该讲的都已经讲了,有宜安同志坐镇,我看晚宴我就不参加了,你等下通知宜安同志一声就是。说说第二个?”

    李阳说:“第二个晚宴,是非正式的,刚才综合调研室的李国林主任来电话,说今天综合调研室组织部分院校的专家学者就本省发展规划举行了一次座谈会。李主任让我问省长您是不是可以抽出时间出席一下在西昌饭店举行的晚宴。”

    苏振国笑了笑,说:“这个国林,就是摸准了我喜欢跟专家学者打交道的毛病,才会让你问我。行,反正晚上也没有其他重要的安排,就去给国林捧个场,多跟专家学者们交流交流,有益拓展工作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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