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神婆这几天忙里忙外,又是给神做新装,又是蒸馒头做豆腐,忙得是疯疯癫癫的,可是还是多亏有人帮忙,但她是一个统率,真是有空也抽不出身。
梦茹这几天下了班回家也是自己守着独院。那饭她就自己简单吃点,然后把门一锁,就转悠着骑着自行车来了梦香家。一来问问童童关于童升的事,二来也说说免得当姐姐的挂念。
但来了也玩不多时,梦茹就从姐姐家里走出来。梦香问,梦茹答。听了梦香也就不再多问了,而是撵着梦茹出来。
到了桥上,碰上童升。其实这早已是两人的偷偷约定。
童升首先开口了,“梦茹,没有你相伴的日子真难挨!”
“不是有电话吗?”
“不方便!”
“不方便?”
“对,不方便。”
两人说着话的工夫已来到了桥底下。童升迫不及待把梦茹给搂了起来。
“童升,不要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那什么时候?”
“等等。”
“我现在就要。”
“不行!”
“为啥?”
“俺娘还没有同意。”
“那该等到什么时候?”
“我想也该快了!”
“哎——”
两人也没有纠缠多久,这样待在一起,越是时间长了,越是一种难受。两人踏着石阶走到桥面上,梦茹去了姐姐家把自行车给推了出来。童升接过,梦茹跳上来,两人慢慢悠悠。
到了一段黑暗的地方,梦茹喊了一声,童升把自行车停稳。梦茹跳下来,说,童升,不用送了,你回去吧。童升又把梦茹给抱了起来,搂着她那细细腰肢,把嘴贴在耳边言道:“梦茹,咱什么时候再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晚。你呢?”
“那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看着梦茹骑车远去的身影,童升还久久的陶醉在梦中。直到梦茹拐了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有点满足的向家中走去。
明天的课,童升是上不下去了。这天他也感觉时间特别的长,早上太阳早早升起,可傍晚却迟迟不落。
当盼到太阳最终睡去的时候,童升自己一人独自出了门。
到了桥上,又等了一会儿,才见梦茹出来。见了童升,梦茹也没有多说话,而好像一切都有了暗号似的。童升接过车子,梦茹上来,她双手拽着他的衣服,童升回头问了一句,“往哪?”
“往前走就行!”
有了指令,童升蹬起车子感觉特别轻松。三下两下,就到了一个小路口,童升也没有再问,而是私做主张,拐了进去。坐在后座的梦茹急着喊,“童升,你这是?”
“听你的指示,往前走!”
梦茹佯装发怒,“童升,你可真会狡辩!”
“我可没有,你看往前走!”
经过一段崎岖的小路,两人就来到了河滩边上。现在这个季节,河里也没有一点水,一切都是显得特别干燥。童升把自行车停稳,两人又绕过了几道荆棘,来到了一堆石堆旁边。童升搬来几块大石头,拿出一张纸擦了擦,然后对着梦茹说道:“来,坐下。”
梦茹看看童升没有过来,而是向自行车旁走去。
待了一会儿,只见梦茹好像手中提着东西走过来。
“什么?”
“好吃的。”
梦茹坐下来,把塑料袋子展开。原来里面包裹着几个香蕉和两个苹果。看到这样,童升来了一句,“梦茹,没想到你还很会享受?”
“你不会?”
“我不会。”
“来,我让你享受享受。”梦茹扒了一个香蕉塞于童升嘴里。
看到童升腮帮子鼓鼓的样,梦茹问道:“童升,享受够了吗?”
“没……没……没有。”
“还没有?”梦茹又把一个香蕉往童升嘴里塞。
童升一手捂着嘴,一手一把攥住了梦茹的手腕。然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够……够了。”
梦茹停了下来,看着童升的样她恣的是咯咯地笑。
童升把嘴角一抹,看着梦茹,问:“梦茹,你够了吗?”
“我?”梦茹还不明其意。
童升拿起一个香蕉,做起进一步的解释,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童升把香蕉一扔,向梦茹身上扑过去。
出乎意料,梦茹没有躲闪,而是眼中含泪了。透过清亮的月色,童升分明看到两行热泪滚滚外流。童升心头猛然一怔,问:“梦茹,你怎么了?”
“童升,你真地爱我吗?”
听后,他颇感疑惑。又问:“梦茹,你到底怎么了?”
“童升,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等俺娘同意?”
童升点头。渐渐地空气里传来小声哭泣的声音。“梦茹,都是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
“请求原谅的不是你,而是我。童升。”
童升拿出手帕给梦茹擦了擦腮边的泪水。随后把她扶起,帮她整理了整理衣服,抚摸着她的肩头,两人紧紧相依走出去。
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梦茹又把车筐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童升。童升问道:“什么东西?”
“电话卡。以备你用。”
“好。”童升把卡收起,又把自行车推出来,走到好路上,他喊了一声,“上。”只觉后座一沉,童升快乐地把车子蹬了起来。
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童升把卡慢慢拿出来。细细看了看,只见卡的正面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一位美少女在挣扎。蓝色的海浪里悬着一位红色的生命,好似水与火在进行着无情地斗争。卡的反面则是几行醒目的文字;海的女儿为了能回到王子身边与巫婆已展开了殊死搏斗,假若王子失言,她将化为泡沫从此永远消失。
看着这张卡,童升渐渐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269、神婆欲下山,家里要翻天
人生活在世,每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就像以前,童升不服自己的命运一样,凭着一股力量,结果从此人生有点闪光。
信仰人人都有,只是目标不同。这几天,神婆在山上忙得是不亦乐乎!说来也怪,那所谓的‘神’呀!就是请来能工巧匠,用秸秆扎好框架,然后再用泥粑塑形,等干了之后,全配包装。就这样,‘神’就活灵活现了。说到底,一堆干巴巴的泥塑有何信?与其说是信‘神’,还不如说是对天对地的诚敬。
按照村里的一些不成章的习俗,到了一些所谓的重大节日一般都要往山上跑。但有一点,是自愿的,而不是强迫的。但这样的人物去的一般少不了,你比如,结婚了,快生孩子了,就到所谓的娃娃店里半夜三更早早磕个头,以求续下家中香火。这是一类,还有一种,当然是那些发动者和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这一号的人物更得少不了,也是,平时口口声声信的都不去,到时有谁还会再信?所以这些人有的干脆就在山上过宿,一整夜是眼也不合,忙忙活活。
到了天明,可就热闹了。一般没事的人都要走来看看。神婆们就忙了,如同寺院里的尼姑道士往来穿梭。在庙的门口,都要设上一张小桌,弄上村里所谓的几个识文解字的人招揽着,收收钱,记记名。然后就把你的名字和所捐数目记录到一条黄色的横幅上。算是你对‘神’的一份虔诚。
说来一切都是可笑,童升还就是真的不信这一套。
忙活了一整天,神婆们又是跳舞,又是念经。等到了日落西山,人都走静的时候。梦茹的母亲就招呼着兵子们准备收摊,把账结一结,守着大伙把钱点一点。这钱也是你推我让一番,结果还是没有人肯拿。那嘴甜的就巴结巴结推举神婆的大女儿梦清当上了财务保管。神婆乐了,说钱暂时保存,以备后用。
到了时候,神婆的兵子们就把她护送回家,那情那景不亚于齐天大圣又重回花果山中。到了家,神婆就往床上一躺,这疼那痒,不等话出口,早已有人上来给她揉肩捶背。
揉揉背,就把神婆的怒气给揉出来。
“梦茹呢?”神婆嚷声问。
“娘,不在。”梦清答道。
“这死闺女,又出去疯去了!”
“哎——这儿真疼。”神婆指着腰间说道。
那伶俐的,早已把铺盖给神婆伸好,“老嫂子,忙了一连好几天了,你快躺下休息休息!”
“我早晚的还要跟那死闺女算帐!”
“娘——”梦清又道。
在这一节骨眼上,梦茹正好回来了。她推开门,“娘——”
“娘?少来这一套。你说你又往哪了?”
梦茹知道火候不妙,干脆保持沉默。但她想了一想,要是不说,神婆更会自觉理亏。她开了口,“娘,我到俺姐家呀!”
“你姐?我叫你姐。”神婆挣扎着站起来,想上前去撕扒梦茹。
众人都强拉硬扯,好歹把她摁住。神婆又坐在了炕沿上喘起了粗气。“老嫂子,你别生气,累了好几天了,该好好歇歇了!”
神婆坐着,气还没有喘过来。那梦清把话接过来,“妹妹,你这是——你看把咱娘给气的。”
梦茹抬起脸来,泪水已经涌来。
看看这样,给神婆保驾护航的人都纷纷走完。只有梦清留下来。
“我说妹妹——”
“姐,不用你管。”
“你能?”神婆又嚷。
“那好,我不管,看你怎么样?”说完梦清也气怏怏地离开。
屋里只剩下火和星的味。
神婆又活跃了起来,“你说还是不说?”
“娘,你叫我说啥?”
“你心里有数!”
梦茹沉默。
“你说还是不说,你即使不说,我也知道?”
梦茹以为神婆又在打诈。仍旧闭口不语。
神婆实在是坐不住了。一股气涌来。揪着梦茹的胳膊,“你这死闺女,说还是不说?”
这时,梦茹的脸上暂且笑了笑,“娘,娘。”摇晃着神婆的身子。“娘,你先坐下。”
“少来这一套,别又装那嘴甜的。”
梦茹搀着神婆又来到了炕沿上。“娘,你先歇歇。”
神婆把头一抬,翻了一个白眼。抛出一句话,“你今晚必须给我说清楚!”
“娘,行。”梦茹还是笑嘻嘻地答道。
有了这句话,神婆的心里多少宽慰了点。把鞋一蹬,两腿一翘,挪到了炕上。梦茹赶紧走过来给她盖了盖。
“来,坐到炕沿上。”神婆命令。
梦茹很乖顺,坐在了母亲身边。
“说呀!”神婆催促。
“娘——”梦茹先抬头又看了看神婆的脸色,接着又道:“娘,就看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是偷着定了。”
“谁说的?”
“人家都这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娘——,难道你连自己的闺女还不信?”
“信?你等着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姊妹们还偷着都商量了。你想跟童升,门都没有!”
“娘,为啥?”
“还为啥?穷啊。我给你找的那么好,你都不乐意。叫你去跟那样的人家,丢人哪!”
看看这样的火气,梦茹暂时把语气缓了缓,“娘,我听你的。”
“少来这一套,我知道。等我查出来,你小心点。”
270、怕是又要中那圈套
“小心点就小心点。”梦茹心里想,嘴上却没有这样说。她也知道,万一一切事情兜露早了,自己准会遭殃。还是靠靠,以后见机行事。
任凭神婆怎么说,梦茹只是脸上赔笑,过了一会儿,神婆也就睡了。说句实话,这几天也确实累了。
等神婆睡下,梦茹才又躺到床上。整整一宿,她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天一放亮,梦茹就起来了,把饭做好。可自己是一口也咽不下,看看神婆还没醒,她也没去叫,而是推出自行车,把门掩好,走了。
待在药店里,她的心也是冰冷。话也没有多说,而只是忙活。惠敏也是很关心她的事,反正她也清楚一点,所以就凑过来,问:“梦茹,怎样了?”
梦茹摇了摇头。
“别气馁,好事多磨。”
梦茹苦笑了笑,随后又把头低下了。
神婆在家长眠了一宿,算是养足精,蓄足锐。起来看看,闺女已经不见了,走进厨房,看看锅里还冒着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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