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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意花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德白

    “切,那是你们不努力,金龟婿呢,钓那么几只……好补的!只要策略得当,大不了给他摸摸咪咪、亲亲小嘴啥的,到时候,吃的……”

    “咳咳”!安哲实在忍受不住了,这丫头还当自己在不在了,不禁大声的咳嗽起来,看着乔楠笑道:“你很会吃”?

    “我不行咯,人老珠黄”……不知为何,乔楠竟然有些心虚。

    “楠楠姐,你可不老,再说你真的很漂亮,比我们学校第一美女林宝儿还要有魅力呢”!乔楠的故作老态,让谭佳和陈雨呵呵直笑,谭佳看着乔楠很诚恳的说道。

    “是么”?乔楠摸着自己的脸蛋儿,转向安哲,“女人说的不算,得看异性的观感,阿哲你说实话,我怎么样”?

    “很好”,安哲只好答道,说实话,乔楠虽然性格大咧咧,但样貌与齐韵茹却犹如春兰秋菊,比起齐韵茹的柔婉娟秀,乔楠更增了几分艳丽,一米七还要出头的身高,让她愈发显得亭亭玉立,尤其是那两条白皙挺直的长腿,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很是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真话假话,也没见你盯着瞅过,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把枯草,倒是看阿韵的时候……”

    “你们说你们的,别扯上我”!齐韵茹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老老实实的伺候女儿吃饭,怎么话题转来转去的转到这里了?

    “我……有看你的”,安哲苦恼的说道,“尤其你吃东西……时候,最可爱……就像……猪崽”……

    “小安子,我跟你拼了”!随着全桌喷笑,乔楠气恼的冲安哲张牙舞爪。

    ……

    ……

    晚饭就在嬉闹中而过,由于是第一天,谭佳姐俩吃完便回了学校,剩下安哲和齐韵茹打扫残局,乔楠呢,在和雨初两个抢樱桃大战之后,一大一小缩在沙发里呼呼大睡了。

    “怎么弄”?弄好了餐具等物,安哲走到客厅中,看着窝在一起睡觉的大小两个为难的问道。

    “好弄啊,当猪崽拉巴着就是了”,齐韵茹看着安哲,眨眨眼说道。

    “没有……那么大的……纸箱”,安哲摊摊手说道。

    “你呀……”齐韵茹叹息了一声,这傻小子也真是太迟钝了,有心挑明,却又忍住了,隐隐的,好像有些不甘。

    “这样吧,你们仨到大床,我去……保姆房”,虽然只是隔壁,但大半夜的,却不好把乔楠搬来搬去,安哲考量着说道。

    “你要不帮忙,也只有这样了”。齐韵茹低垂着眼帘,幽幽的说道。

    作了安排,安哲猫腰将乔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边看人长得老长,其实却没有多少分量,轻轻松松的报到了大床上,随即又把小丫头抱了进来,自己呢,则拿了薄被去了保姆房,躺在窄窄的单人床上,不禁有些好笑,这半天,自己的地位可谓一降再降,从楼上到了下边,现在呢,则睡到了这个略嫌狭窄的房间了。

    房门外静悄悄的,安哲躺了一会儿,却是怎么都难以入睡,也许是自己房间里睡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给闹腾的?

    安哲叹息了一声,也无可谓自卑,但安哲总是暗告自己要有自知之明,自己身有残疾,出身……安哲即便是不觉得怎么低微,却难以磨灭环境的高低差异,所以说,尽管这半年和齐韵茹和乔楠走的很近,乔楠呢,也透露了相当的热度,但安哲却表现的若即若离。

    努力吧!家里的老爸老妈还在苦熬,自己实在是没有余力。爱情是美妙诱人的,但自己此时毫无作为,更不能尝报父母恩情之时,谈这些……安哲索性起来悄悄地走到门外,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那棵怪树的旁边。

    抚摸着怪树有些粗糙的躯干,安哲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咱们努力吧?你努力长大,我努力做得更好”。

    怪树自然默默无语,黑暗中,安哲自失的一笑,转身之际,一股诱人的暗香却飘入了鼻孔。

    嘶……安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他竟然感到了深深的迷醉,顺着香气袭来的方向看过去,很奇怪,明明是漆黑的夜里,他却能清晰的看到那个芽苞的部位,已经长出了一片新叶儿,娇嫩的新叶犹如翠雕,闪着瑞泽的光辉,就在叶片的尖儿上,挂着一颗淡黄色的露珠。

    不由自主的,安哲伸出手接下了那滴露珠儿,然后慢慢的凑到鼻端,诱人的香气愈发浓烈了,安哲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颗露珠舔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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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怪异的早晨
    安哲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而愕然,自己稀里糊涂的干了什么?连老园艺师都不晓得的植株,自己却本能的认为它对自己无害。+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依旧还是那么主观啊!安哲幽幽的叹息,虽然这些年在社会上屡屡挫折,但他总是痴心不改,在内心主观上,总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善的,哪怕它只是一棵毫无思想的怪树,因为自己在主观上对其亲善,便觉得它也会对自己无害。

    安哲善良,可安哲并不傻,这些东西,他早就想的很明白,只是一直都没有想着去改变罢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时候却大多是本人不愿去改变。

    矗立在院子里良久,安哲返回房间,躺在床上,竟然觉得格外的安宁,很平静的躺倒,很平静的入睡,一夜无梦。

    虽然睡得很晚,不过多年养成的早起习惯,仍旧让安哲在六点钟按时醒来,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好像是给彻底洗涤了一般的清明,丝毫也没有因为缺觉而混沌,思维清晰的不得了。

    我竟然一晚都没有做梦?安哲惊奇的想到,多少年了?自己每每入睡,现实的,虚幻的梦境总要纠缠自己的睡眠,而今天则是唯一的一次无梦之夜!

    这就是曾听说过的深层睡眠吧?安哲不禁想到,要不然,自己仅仅睡了四个小时,为什么却睡得这样醒?

    良好的睡眠,让安哲心情愉悦,听着主卧室中还静悄悄的没有动静,索性自己来到厨房,煮了皮蛋瘦肉粥,烤了牛奶小馒头,还做了几个清新可口的小菜,在餐厅中把餐具等物摆好,这才听到房门响动,雨初两只小手儿揉着惺忪的大眼睛走了出来,小鼻子皱起来吸了几下,高兴的叫道:“好香呀”!

    “雨初!关上门”!尖叫声中,安哲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到了一幅让人血脉愤张的情景,在那张大床上,两个身材模样各不相同的女人却呈现出同样的……清凉!

    “阿哲,做了什么好吃的”?良久之后,两个女人终于起来了,乔楠蓬乱着头发跑出来,如雨初一样,吸着鼻子问道。

    “……”安哲一如过去,努力的想说出自己煮了粥,却惊骇的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了?阿哲”!乔楠发现了安哲的异常,急切的问道,安哲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掏出了纸笔写出了自己目前的情形,乔楠顿时惊惶起来,随即,惊惶的情绪迅速蔓延,齐韵茹和雨初母女两个也赶到了餐厅,只是面对这种情形,她们也只是干着急而已,谁能有办法?

    “无所谓了,这样也许更好,省的再吓人”,见大小三个为自己惊惶,安哲很觉温馨,反倒劝慰起别人来。

    “药不能再吃了,没有起到好作用,我看是起反作用了!阿韵,肯定是小日本的药有毛病”!乔楠愤青的骂道。

    “怎么会,阿韵拿来的药我还没有吃”……安哲无奈的写道,这个莽妞儿,这样说,岂不让齐韵茹难堪?

    “可怜的阿哲,现在彻底成了沉默的羔羊”!

    “过几天就会好的”,安哲也只是片刻的惊惶,稍微稳定了一下就不很在意,拒绝了齐韵茹她们要去医院检查的提议。以前是大半失声,如今只是变得更彻底罢了,没必要兴师动众。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要继续,吃过了早饭,安哲任齐韵茹和乔楠收拾餐具,自己则一如既往的挤公交,上班。

    因为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盛宝公司大楼跟前显得有些冷清,值班的保安见是安哲,替他打开了大门,打了声招呼,让安哲进去。

    说盛宝公司是乔楠嫂子的并不准确,应该说盛宝公司是闵柔娘家的公司,公司的老板是闵柔的父亲闵南竹。

    二十年前的闵南竹还只是临大的一名经济学讲师,中级职称,还不属于那些能够按照自己的利益指手划脚的专家之类,却因为一场学术之争在临大倍受排挤,后来干脆一怒而放下教鞭,自己下海经营起了这家盛宝科技公司。

    与外表的儒雅不同,闵南竹虽出身诗书世家,本人的脾气却执拗暴躁,因而尽管学识非常,却因为在临大的“人缘”不佳,职称始终升不上去,在他当初决定下海的那一段时间,临大的所有教职,恐怕是没人会看好他,都断言:以他这样的臭脾气,在社会上更要碰得头破血流!

    然而,让这些人大跌眼镜的是,盛宝公司也仅仅经历了一阵短暂的艰难之后,便迅速的崛起,短短的十几年时间,竟然成为省内乃至到全国有名的大型科技公司,闵南竹,他竟然成为了全国政协委员!

    闵南竹一子二女,长子闵放从欧洲某名牌学校毕业后进入公司做了总经理,大女儿闵柔则是因为性格原因,不耐太过繁杂的事物,便留在了临江,负责临江分公司。

    由于临江是盛宝的起家之地,公司的一切都步入正轨,因此上,虽然临江分公司是所有分公司中最大的一个,但闵柔这个分公司老总,却当的格外惬意。

    财务部在九层,但安哲却没有搭乘电梯,自从有了正式的工作,安哲便不能像睡在公园中那样早起随意锻炼了,干脆把每天早上爬楼这段,当做是锻炼的延续。

    连续爬九层楼对一般人都是个考验,对安哲却不成问题,轻轻松松来到了九层,掏出钥匙,打开了财务部的房门。

    临江分公司所辖范围包括大江流域内的四省一市,业务流量巨大,因而分公司员工较其他分公司要多了许多,尤其是财务部,更兼顾了石城分公司和安远分公司的财务统筹(为的是财务约束),因此,财务部的办公室竟然成为一个以业务为主公司最大的一个部门,这不得不说是家族式产业的一个特色了。

    整个财务部一如时下流行的办公布局,员工办公岗位之间用带有花纹的磨砂玻璃隔断间隔出一个一个的狭小空间,而安哲的岗位则靠近最里边,那是一个三张桌子大小的空间,摆放着两台电脑竟然还有一部笔记本,从这些配置上,就可以看出安哲的工作还是很繁忙的,这也难怪,进公司半年多的努力,让他成为了仅次于财务部主任的会计主管。

    到盥洗间投了一块抹布将自己的办公区擦拭了一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手纸,准备进行每天的排空工作,没办法,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了。

    盛宝公司的大楼,前身是临江市西城区的物资分局,因经营不善,最后连自己的肝功大楼都卖给了私人公司,虽然在盛宝接手之后重新装修过了,但整个格局,犹带有过去国家职能部门的痕迹——卫生间的门带着碰锁,而且不晓得什么缘故,闵柔却把门锁一直保留着。

    推了推厕所的门,果然,昨夜的风又把房门给关上了,安哲只好又返回财务部,从墙上摘下钥匙返回来开门进入。

    蹲在蹲位上,安哲的脑子也没闲着,眼看就是月底,季末核算的准备工作需要提前进行了。

    “什么呀,门怎么还锁着”?就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一个清丽的女声,紧跟着这边的门就给人敲了一下,女声更清晰的传来,“里边有人么”?

    可怜的安哲本想答应,怎奈早起后的怪异让他连以前那种嘶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抬手就想去敲一下蹲位的矮门示意有人,可那厢里却是个急性子,哒哒哒的脚步声中,人家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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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长了一颗粉瘤,前些天做掉了,没想到做完之后却出了故障,一看屏幕就内牛满面,因而断更了几天,现在好了,开始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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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就在你隔壁
    无知者是无畏的,那边的女人可不晓得这边有人蹲坑儿,动作迅捷麻利,安哲在这边脸却红了,听着那边急促的动作和特别有劲儿的水声,想来也是憋坏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安哲蹲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点响声来使得双方尴尬,直到那边哗啦啦变成淅沥沥,最后起身的声音传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盼望着对方赶紧出去,自己也好离开。

    那边女人的动作还不慢,很快就整理好了衣衫,吱呀一声推门出去,很快就洗手离开了,安哲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中间的隔断,还好了,隔断够高。

    从蹲位上起来,整理好了自己,安哲悄悄的出来,走到洗手池边,却赫然看到,一款精致的手包好放在上边,正感到愕然的时候,厕所门一响,女人果然回来了。

    淡紫色的紧身恤勾勒出了女性美好的曲线,合体的牛仔裤将两条**衬托的格外纤长,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凸显出一种柔媚和慵懒,这一刻,安哲不禁忍住了呼吸,当然,不是给对方艳光震慑,实在是太尴尬了!

    “啊,你……你刚才在哪儿”?女人的脸腾的红了,有些口不择言的问道。

    安哲嘴角浮现一丝苦笑,鬼使神差的指了指自己刚出来的蹲位。

    “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女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难看,快速的拿起了洗手池上的小包,呼的转身出去了,安哲心说,这次,怕是误会大了。

    女人当当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安哲却也只能苦笑作罢,将这件事先且放下,回到财务部自己的办公区,开始整理一些极度核算的东西。

    他自然不知道,这时候闵柔的办公室里,某位恼羞成怒的女士正对他进行着愤怒的控诉!

    “猥琐”!牛仔裤女人面对着一身装的闵柔气愤的叫道:“想起来就恶心,我进去之前明明问过的,可他就是不吭声,难道听听这边的声音也能让他满足那种恶趣味?柔柔姐,你公司怎么还有这样恶心的人渣”!

    闵柔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怒火攻心的姐妹却是难掩笑意,也不劝解,只待她发泄完毕,这才咯咯咯的笑道:“黎娅,你先消消气,我想,你遇到的,肯定是阿哲”。

    “阿哲因为小时候重病发烧烧坏了声带,说话呢……有些障碍,我想他并不是故意的不出声等着听你的……那个声音的”。

    “你这儿是福利企业么?还招收残疾人?嗷哟,你好善心呢”!黎娅怒气不息,哼了一声,坐到一边的座位上,“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须把他开除了,要不然,我们两家的合作没得谈,我可不想再来的时候看到这种让人恶心的人渣”。

    “开除?为什么?就因为你走错了厕所而对方恰巧在里边”?虽则闵柔的性格有些疏离,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原则,相反,闵柔很有些外柔内刚,黎娅的话,顿时激起了她的反感。

    “我问了他还不出声,这分明是故意的”!黎娅有些难以置信,对方既然是个残疾人,看打扮也不过是普通工作人员,可闵柔为什么对他这样回护?

    “我说过了,他声带有点问题……”

    “那吭一声总能的吧?闵柔姐,你是了解我的性格的……如果我没有遇到自然不去管他,可我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人在我合作伙伴这儿工作,反正我是觉得很别扭,不行,你不开除他,咱们的合作就面谈,柔柔姐……”黎娅站起来趴在闵柔的肩头,小小的撒娇说道。

    “阿哲是我这儿的主管会计,虽然说话有些障碍,但工作能力却不容置疑,人品方面……阿哲很正派的,今天肯定是个误会,这样吧,待会儿我让他过来,你听听就知道,他说话出声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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