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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意花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德白

    作为公司的领导,尤其是临江分公司还统辖着临近几个省的分公司,在财务统筹工作上的工作十分繁杂,而安哲进入公司之后,很快就能够成为得力的助手,新创的树形统计法让财务部的工作变得有条不紊,对于这样的帮手,闵柔哪里会轻言放弃?更何况,刚才的事情,安哲并没有过错。

    “得了吧,我可不想再看到这种垃圾,我怕见了他我会吐的,呜……今天啥心趣也没了,柔柔姐,那今天咱就先不谈了哈,我……全身都不得劲儿呢,不行了,我得去阿韵那儿做个全身按摩去,柔柔姐,要不一起”?黎娅抱着闵柔的肩膀,半是撒娇半是报复的说道。

    “你呀……我可没时间陪你去阿韵那儿,眼看就是月底,正是季度核算的时候,公司里很多事情的”!虽然脸上带笑,但闵柔的眼底却隐含几分寒意,略略的挣了一下,拍着黎娅的手说道。

    “怎么这样儿啊,可是你的手下破坏了人家的心情呢,好吧,你不去我自己去,等我心情好了,咱们再继续”!黎娅也敏锐的很,她岂能觉察不出那一瞬闵柔的僵硬,明面上依旧俏笑嫣然,却只是把恨意深埋心底罢了,铃儿般轻笑几声便告辞离开了。

    “砰”!黎娅离去之后,闵柔再也忍不住烦躁,顺手拿起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摔在办公桌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

    随着上班时间的姗姗来迟,公司的员工如潮涌来,当财务部人员到齐的时候,安哲已经用打印机将自己刚才所作的安排和一些前期工作的要点打印了出来,按照心中做好的部部署,将这些分派给了相关的人员,安排下去之后,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双手迅速的敲击键盘,他在把刚才的安排进行汇总。

    “安哲!来一下”!待安哲刚刚轻点鼠标将材料传入闵柔的邮箱,经理室门口,财务部经理卢荟忽然探出头叫道。

    “季度统筹的事已经安排下去了”?当安哲进入经理室的时候,卢荟一边把房门关上,一边柔声问道。

    安哲本能的想嗯一声,怎奈早起的变故,让他憋了一下,只好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嗯,很好”,卢荟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夸赞了一声,随即说道:“树形统计法出台之后,对业务人员的收入影响很大,但相对于底层业务人员的收入增加,业务主办这一级的收入却有所降低,为了平衡这种情况,总公司特意在几天前对一些提计比例做出了调整,喏,这是昨天刚传来的文件,你拿去看看,要是有啥建议,再和我说”。

    盛宝公司采取的是业务员分级制,在过去做业务量统计的时候,上级业务员总会隐匿一些猫腻,因而为统计工作制造了障碍之余,让终端业务人员也是怨声载道,怎奈因为受着上级业务人员的制约却也只能泪含心里而已。

    安哲到盛宝之后,根据自己的观察,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制定出了树形统计法,虽然在很大程度上伤害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但因其明晰的统计路径、准确的统计结果,而使得这些高端业务人员有怒难言,但盛宝公司毕竟要以业务推销为主,为了照顾这部分骨干的情绪而做出了一些比例上的调整,安哲在看过新的比例系数之后,对于闵南竹这种大家风范真是佩服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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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对不起了,因为老白身体的原因,这本书从开始就更新不顺,好在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天起,老白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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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吴涵的魔术
    来盛宝半年多,安哲也仅仅见过闵南竹一次,还是远远的瞅了一眼,记忆犹新的就是文雅中透着强势的身影,是的,当时只是一名试用期员工的安哲,并没有亲近老板的机会。+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虽然远远的一面只留下淡淡的影像,可在盛宝,有关老板的传说最为流行,因而安哲倒是晓得不少闵南竹的趣闻逸事,而最近闵南竹的几个动作,更表现出其大气磅礴的大企业家气质,这不由得安哲不佩服。

    “阿哲”?卢荟出声将安哲从凝思中唤醒,随即轻叹一声对安哲说道:“这几天呢,我有事要休息几天,已经和闵总打了招呼,实在不好意思,正赶上季末我却不能在”。

    季末请假?安哲一愣,随即发现卢荟虽然和往常一样收拾的清爽利落,但脸色却有些晦暗,淡淡的黑眼圈更增几分憔悴,心里奇怪着却不好询问,只好看着她,静等下文。

    “我不在的这几天,就要麻烦你多费心了”,卢荟将一把钥匙放到安哲的面前,继续交代道:“这是房间的钥匙,钥匙需要这屋里的什么,你可以拿钥匙开门,嗯,一些相关的文件,都在那个案卷橱柜里……”

    交代完有关事项,安哲在卢荟整理个人物品的时候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把昨天的各种分类账目汇总下账,也不知道卢荟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中午费用类会计吴涵来找他要一份上个月下发的文件,他才察觉卢荟已经锁上门走了。

    拿上钥匙打开了房门,按照卢荟的交代,安哲在那个橱柜中寻找良久,也没能找到那份文件,仔细回想了一下也不得其解,遂到办工桌上的文件筐翻看,寻了好久,都没找到。

    “安主管,找到了么”?吴涵也许是等急了,扒在门口娇声问道。

    吴涵比安哲来的还要早一年,工作能力虽然并不出色,但胜在仔细稳妥,很内向的性子,在平时,被人称作是除安哲以外最沉默的人,不过安哲对她的观感倒不错,文文静静的,和时下的张扬女孩相比,安哲觉得更为可取。

    见安哲摇头,吴涵干脆走了进来,想了想轻声的说道:“我记得上一次卢经理给我看文件的时候,看完就放到了那个抽屉里,也许还在那”?

    安哲听她这么一说,心想也有可能,回头递过去一个探询的眼神,敲了敲第一个抽屉,意思是让吴涵确认一下。

    这女孩也真是太唉害羞了,一边点头,脸上已经布满彤云,借着外边的光亮,两只耳朵都红扑扑的,安哲不禁感觉好笑,这样唉害羞的女孩子,如今可真难找了。

    安哲拉开抽屉,里边的东西并不多,稍微翻检,便发现了那份文件,回转身要递给吴涵的时候,却听这丫头轻呼了一声,小兔子一般跳了出去,慌乱中也不知绊到了哪里,一跤跌倒在地。

    “呃”!安哲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自己的动作并不过分?那她逃什么?

    “怎么了吴涵”?也不知谁从外边经过,听到里边的动静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自己摔了一下”,吴涵赶紧解释,外边人不置可否的离开了,直到这时安哲才看清,顺着吴涵摔倒的方向,沥沥拉拉散落着一些彩色的布条,而吴涵白皙光洁的小腿边,更是堆了小小的一团。

    这些布条是什么?彩带么?心觉奇怪,安哲不禁俯下身要拿起来看,而这时的吴涵却又轻呼了一声,随即安哲反应过来,老天,这么一大串布片哪里是彩带,分明是一个一个的字裤!

    有了这个明悟,安哲更是摸不住头脑儿了,哪里来的这么一群小可爱?吴涵在变魔术么?顺着散落的走向看回头,却见办公桌的厨门敞开着,而这一大群 字裤,皆是出自里边,就在厨门的紧外边,还滚落着一尊……欢喜佛?

    屋中飘散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安哲的小心肝也有些乱糟糟的,慌慌张张的把那份文件往桌子上一放,敲了敲示意吴涵,随即匆忙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左右不是我搞出来的事故,死道友不死贫道,小丫头你慢慢收拾吧!

    直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那种由极度暧昧而产生的心跳急促才有些缓和。

    那些小裤裤都是卢荟的?安哲有些不敢相信了,在平时,卢荟不说道貌俨然吧,那也是领导派十足,虽然还不到三十,但穿着打扮和那矜持的神态,却俨然一位女强人,这时候和那些各式各色的小裤裤联系起来……

    应……该……不……是……特殊爱好吧?安哲联系平时的卢荟,心头满是疑惑,还有那尊古香古色的欢喜佛,安哲静下心之后,已经断定,这其中必然有古怪,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生活,古怪也好,怪癖也罢,都与自己无关。

    不过,要是卢荟穿上那些玩意儿,应该很诱惑!安哲眼前不禁闪现出卢荟的样子,哪怕是有正统的装掩盖,但卢荟那圆润浮凸的身材,啧啧,安哲偷偷掐了自己一下,不敢再想下去了,干活干活!

    撇开了这些杂乱的思绪,安哲将注意力转移到手边的账务资料上,大量的数据涌向脑海,暂时将刚才的事情给扔在了一边。

    伏案工作是最容易忘掉时间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哲将账目做好,并把相关核算的提计预先计算了一遍,想着没有错漏,刚想舒一口气,眼前的帐表上,却滴落了一点水滴,安哲愣了一下,稍稍抬头。

    晕了,就在他的桌子前头,吴涵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呢,见安哲抬头,嘴唇嚅嚅半晌,这才颤着声音说道:“安主管,刚才的事儿,你……可不要说出去”!

    “刚才的事儿?我已经忘记了”,手边就有便签纸,安哲顺手扯过一张,龙飞凤舞的写上几个字递给了吴涵,这丫头见安哲这样说,抿嘴要笑,却又有些羞涩,垂着头跑开了。

    还真是水做的,安哲苦笑摇头,虽然女孩子羞羞的挺惹人喜爱,但要是吴涵这样,可就有些过了,这样子,要不是在盛宝有人照顾,估计她都难以在这里待下去呀!

    安哲将桌上的帐表单据收拾了一下,将自己今天归拢出来的一些数据略微整理,已经快下班了,这些,都需要闵柔过目的,将这些装入一个文件袋,起身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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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听声的后遗症
    来到了闵柔的办公室门前,敲开房门,此时的闵柔刚刚放下电话,神色中隐含着一股愠怒,直到看见来人是安哲,这才强压下心中的烦躁,略有些展颜的问道:“季度核算的事情那排好了”?

    安哲点点头,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到桌子上,打开来将一份份的资料展示给闵柔。+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好,我知道了,按照你的安排去执行吧,卢荟请假了,这个季度就交给你啦”,闵柔此时哪里有心情细览文件,让安哲先把文件放下,随即交代道。

    安哲可不迟钝,他已经看出来,闵柔像是有烦心事,但老板的心事他无法过问,将资料放下便告辞离开。

    闵柔等安哲出去之后,有些气闷的坐回座位,瞅着桌上的电话机,想要拿起来拨号,却又迟疑住了。

    刚刚是他哥哥闵放打来的电话,在电话中闵放训斥了闵柔一顿,说她感情用事不顾大局,为一名职工与合作伙伴发生争执,因而导致合作谈判的停滞,最后严厉的训诫闵柔,不管那名职工表现如何,近日内都要清理出盛宝,如果觉得心中有亏,那么在经济上做一些补偿就是。

    闵柔在电话中和闵放据理力争,怎奈商人重利,在闵放的眼中,一名职工,哪怕他对公司贡献颇多,都难以抵得上一个大项目合作失败的损失,故而兄妹两个在电话中大吵一通。

    当初安哲能够进入盛宝是出于朋友的人情,待安哲进入盛宝,凭着肯钻和灵动迅速掌握了手头的工作并脱颖而出成为骨干,原本对安哲还只是出于人情和些微同情的闵柔,对安哲则多了一份尊重,当安哲苦心制定的树形统计法出笼,闵柔则对安哲更加看重了。

    有了这些前提,再加上闵柔本身的原则性,让闵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黎娅,没想到这个黎娅竟然偏执到这种程度,哥哥之所以打来电话训斥自己,自然是她告状的结果!

    安哲自然不知道上厕所还惹了个大麻烦,回到财务部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就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他最后一个出门,在带上门之前特意扫视了一遍,没发觉不妥才仔细的锁上房门走向电梯。

    实话说,艰难的求职经历,让他对接纳自己的盛宝公司有着感恩之情,只要想到的,他都要做到最好。

    不知道麻烦临头的安哲高兴的回到了家中,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听到里边有人声,刚一愣神,顿时想起来,这所宅子已经增添了新房客。

    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安哲走进客厅,嚯,客厅中叽叽喳喳的聚集着七八个水灵灵的小萝莉,都是和陈雨一般大的年纪,看穿着,都是同款式的学生装,蓝白相间的上衣,黑色百褶的短裙,雪白的丝袜为一条条还有些稚嫩纤细的小腿增添了几许丰润。

    “安大哥,是我的同学”,陈雨看到安哲进来,站起来歉意的解释道,“她们听说我搬了家,要来看看”。

    安哲无所谓的点点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跟这些小姑娘他可没有共同语言,况且,他也说不出话来,还不若把空间留给她们呢。

    “哇,好酷”!背后的惊叹让安哲苦笑摇头,转脸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床上还缩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乔楠没去上班?怎么雨初也没去幼稚园?

    “阿哲舅舅,我要撒尿”,乔楠还小猪一般睡着,雨初却给安哲开关门的声音惊醒,翻个身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

    把雨初从床上抱下来,放到地上让她自己去卫生间,顺手推了推乔楠,却给她挥手打开,嘟囔着说道:“别弄我,和雨初去游乐园,累死了”。

    一个旷工,一个旷课的去了游乐园?安哲可不认为是雨初的主意,肯定是齐韵茹没时间去送雨初,交给了她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却给她拐到了游乐园的。

    这丫头说啥不起来,安哲也不敢多动她,要是弄烦了,这家伙会闹的,从衣橱里边拿出了干活的旧衣服,就想到书房换上,这时候雨初摇摇晃晃的从卫生间里边出来了,小屁股撅着还要往床上爬,被安哲一把手抱了下来,再这样睡下去,可真成了小迷糊了。

    带雨初到书房里换了衣服,爷俩出了屋门,从储藏室中一个拿大锄头,一个拿小花锄,用乔楠的话来说,这叫思甜忆苦,也不为院里的华草能长得多好,就当是一种休闲罢了。

    开春的时候,安哲从老陶的花圃里移栽了一些药草,倒不是为了种植药草赚钱,其实院子的面积有限,长再好也卖不了几个钱,之所以栽种这些,却是雨初小丫头缠的不行。

    老陶的花圃里种类也不多,而安哲和雨初两个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移栽的种类就愈发的少了,在院子的东南角,栽种的是几棵何首乌,临近何首乌的一边则是几棵旱半夏,而西南角则是几棵黄精,剩下的还有些益母草金银花什么的,还有一棵连老陶都说不准是紫参还是什么玩意儿了,反正小丫头自己要求栽种的,每当安哲要带她“劳动改造”,的时候,小丫头都很积极。

    除了一些药草,还有不少的被老陶淘汰出来的盆栽植株,都是一些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不合老陶要修的,别看这些不合老陶的要求,可小孩子总有些古怪心思,小丫头看着有趣就会捡回来,不管能不能种活,就让安哲在院里栽上,安哲也就随着小丫头的性子,多数都扔了第二次,只有少数的几棵,却顽强的活了下来,连老陶都啧啧称奇。

    那些草本的,梗茎柔嫩,安哲可不敢让小丫头去锄,要是弄断了,小丫头会哭,而那些盆景用的,多是木本植株,便没有这种担心,于是小爷俩分工合作,在院里煞有介事的干起了“农活儿”。

    “阿哲舅舅,你瞧,这棵树让咱栽活了耶”!小丫头在那边又有了新发现,安哲只好放下锄头走了过去,其实他也没啥活计,小丫头有了新发现,正好一起消遣。

    到了小丫头跟前,安哲看到,一棵移栽不久的花树发出了新芽,具体是什么,安哲也只听老陶说过一次,叫什么玉海棠的,学名也没弄清楚。

    小爷俩在院子里像模像样的侍弄花草,不大的功夫,齐韵茹就下班回来,她可不像安哲那样客气,到了屋第一件事就是把乔楠给鼓捣起来,陈雨的小同学们都已经离开,睁开两只眼睛的乔楠看到安哲的第一句话就是晚上吃什么。

    “阿哲,你的嗓子……”乔楠和雨初在那边咋咋呼呼的闹腾,齐韵茹脱掉外边的罩衫,走到安哲跟前关心的问道。

    安哲试了试,喉咙里嘶嘶作响,还是不能发出声音,便冲她摇摇头,齐韵茹黯然的低下头,在她心里,总觉得安哲彻底失声是因为自己给他乱吃药的关系,她却不知,安哲昨晚稀里糊涂的就吞下了怪树分泌的香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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