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我推上后面的车门,然后钻进副驾驶位,自嘲的笑道:“苏爷那么狂妄自大的人物我都敢惹,说不定‘更狂妄自大’的那个人是我哎呦!”
老墨到底没忍住,用拐棍敲了我的脑袋,怒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许恒、沙之舟,现在又沾上了苏逐流,你小子是地上的祸不惹,专惹天上的!”
老墨是动了真怒,否则以他的城府,断然不会如此的喋喋不休,看来,这位苏爷果然不简单,在老墨心中,其能量与三小姐大概是同一级别的。
“不是我去惹天上的祸,是天上的祸掉下来瞄准了我砸,想躲都躲不开,所以我才是可怜的受害者”
“还狡辩?”老墨气道:“那为什么躺在医院里的不是你?”
“亦之,你这话太过了!”龙珊的心情也不好,却是为我打抱不平,斥责老墨道:“他欺负到小南头上来了,小南就只能认倒霉由着他欺负?这是什么道理?”
墨亦之见龙珊维护我,更气,“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你就一定要用暴力的方式反击回去吗?也没有这个道理吧?人们常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不能忍一忍?他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沉默一会又不会掉块肉,能屈能伸的才是大丈夫,逞一时之勇的最多算个莽夫,我告诉你,一个商人成功的要诀,在于多修路,少砌墙!你可好,不但砌墙,砌的还是一面城墙!”
“呸,少讲你那些大道理,”龙珊就像宠溺孩子的母亲,无理也要狡三分,“‘忍’字怎么写?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就是剜心啊,怎么不会掉块肉?再说,你忍一忍退一退,怎么知道别人就不会得寸进尺啊?还沉默呢,那是赤+裸+裸的纵恶!社会上那么多恶少爷渣公子,就是被你那种不该沉默时的沉默给惯出来的,我觉得小南没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大丈夫本色!也让那些顶着父母名头扯虎皮做大旗的败家子们看一看,苏逐流又怎么样?不讲理、欺负人,早晚会踢到硬石头,自作自受!小南,你不用怕,珊姨支持你!”
离开公司,龙珊的角色也随之切换,不再是墨亦之的秘书,更多是以妻子身份自居,对此老墨深感无力,因为这个小三不一般,后台竟是老墨的结发妻我感慨,原来花心男人最大的悲哀,并不是夫人与情人的水火不容,也不是夹在她们中间苦苦维持某种平衡,而是恰恰相反,两个女人相处的越和睦,对男人而言便越悲哀,因为前一种情况虽遭,好歹还握有一定的主导权,甚至还会出现某种情况,即两个女人的战斗越惨烈,越会想方设法的拴住男人的心,生怕男人受不了自己,扑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所以对男人越发的甜蜜温柔,无耻点说,男人从中是享有渔翁之福的,可后面一种情况却大不相同,男人会完全丧失主导权,两个女人亲密无间同仇敌忾,没有鹬蚌相争,何来得利渔翁?凡事都变成一对二,再加上心里对两个女人的愧疚男人哪里还有威风可言?在家里的地位可能连保姆亦有不如
老墨便是这种可悲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威风,我说不过你”
龙珊朝我甩了个得意的眼神,“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
“真巧,”老墨讪笑道:“之所以人人都怵苏逐流,就因为他是个不讲理也能走遍天下的主儿苏家在军界、政界,那是三代人的积累与经营,树大根深,枝繁叶茂,苏逐流以此为基础,整个中国都可以横着走,他用和谁讲道理?”
龙山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凝重,显然也知道京城苏家的非同一般。
我道:“他不是和家里闹崩了吗?”
老墨哼了一声,“我以为你是虱子多了不痒,早就不知道害怕了呢,敢情也去做了功课啊”
我挠头讪笑道:“我说过我不怕吗?但光害怕也没用啊。”
老墨不理我嘴贫,道:“关系闹崩了,他也是苏家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身后不止有一个苏家,三代政治联姻,那是多大一个棋盘啊?能摆的棋子太多了我问你,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闵柔可联系过你?”
我一怔,猛然察觉到了一丝古怪,“没有”
老墨淡淡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在种子酒吧出了事情,三小姐和闵柔不可能没听说,但她们为什么不闻不问?薛小姐现在和闵柔住在一起,她今天若没问你昨晚的事情,证明闵柔什么都没和她说你再回忆一下,柳家那个臭小子n你的时候,闵柔是什么反应?逼得姓柳那老家伙差点从轮椅上滚下来给她磕头,只因为你受了丁点委屈,她一个既没嫁人又没相好的大姑娘,为此惹来了多少风言风语她都不在乎?可这次呢?苏逐流疯起来,是柳晓笙或者那条小狼崽能相提并论的吗?同样是在她家门口,她闵小姐怎么闷声发大财去了?”
龙珊急道:“你说她是故意装不知道?!为什么?!”
我终于恍悟,怪不得老墨如此紧张如此愤怒,只因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仇媚媚昨晚已经和我亮明了身份,更是险些为此和苏逐流撕破脸皮,但是与她的态度截然相反,三小姐和闵柔竟毫无反应,尤其是偶尔无聊还会打电话发短信骚扰我的闵柔,平白无故的,没理由不八卦一下吧?
说起来,早上出门时碰见仇媚媚,也有些古怪,她什么都没和我说,只是与虎姐寒暄了两句,就匆忙走掉了,当时只以为是怕虎姐刨根问底询问她的花猫脸是怎么回事,现在细细一琢磨她那张脸,真的是被天佑打的吗?
自小习武、能让三小姐放心安排来保护我、且一招就逼退了苏逐流的仇媚媚,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天佑虐的那么惨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臭小子,明白了吧?如果你现在狂妄的底气,是以为三小姐或者闵柔能帮你摆平苏逐流,就赶紧给我打消,待会摆低姿态,诚心诚意的向人家道个歉,记住,是诚!心!诚!意!你一个天生的演员,别跟我说这点事情也算难度我抽支烟行吗?”最后一句是问龙珊。
见龙珊点头,老墨才从兜里摸出一个小铁盒,我用车里的点烟器回身帮他点燃,他吸吐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对北天而言,三小姐始终是个外来者,她不但是个外来者,而且还是个女人,五年前,她更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的女外来者,是怎么一步就跨进了北天这个圈子的?又为什么能够一鸣惊人?现在她已经被神化,似乎她本来就应该是无所不能的,人们也就自然而然的忽视了这些太常识化的问题,然而事出有因,才是逻辑,神话的本质其实就是人编出来的故事,所以神话不存在于现实,存在于现实的,必然是一个会编故事的人”
我惊道:“您是说,三小姐当初之所以能进入北天这个圈子,是因为苏爷?苏爷是三小姐在北天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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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三小姐的根基(下)
“您是说,三小姐当初之所以能进入北天这个圈子,是因为苏爷?苏爷是三小姐在北天的根基?!”
“不会!”龙珊道:“三小姐不是通过雪冬姐才唔!”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她赶忙捂嘴,幸好路上车少,不然车子突然晃动方向,非发生刮蹭事故不可。+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果然如司马洋所说,三小姐与风畅的这条线,是端木夫人牵在一起的。
老墨对于龙珊泄漏了三小姐与端木夫人的关系,倒是不以为意,道:“雪冬如果有那么大的能量,风畅还会是今天的风畅吗?有资源不便宜给自家人,反而去为外人修桥铺路?听见你这话,她得多伤心啊,你是在怀疑她对风畅没有尽心尽力啊,退一万步说,雪冬若送过人家那么大一份人情,今天与月之谷的合作项目,他们还会说一套做一套,其实是寸步未让的吗?即便如此,为了牵上这条钱,雪冬也没少费心血,但三小姐真正决定选咱们风畅做合作伙伴,一多半原因还是冲着小楚来的”
老墨将后面的窗子放下一条缝隙,将车中袅袅的烟雾放出车外,沉声说道:“当年的潜龙山庄开发,是政府招标项目,盯上这个项目的人多的数不清楚,哪个没点门路?但哪条门路能硬得过京城苏家?朝中有人好做官,自古便是如此,虽说苏老退下来之后,苏家在京城的权势已不如从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不想巴结?即便不想巴结,也不敢得罪吧?潜龙山庄开发招标,如果不是苏逐流在暗中打点,怎么会让三小姐轻易得手?只不过三小姐当初是躲在龙氏背后ā作的,看看老龙死了之后北天也不得消停,就知道他与北天官方有多少猫腻了,三小姐之所以选择他做傀儡,显然是别有用心的,多半就是为了淡化苏家介入这件事情,所以你说苏逐流是三小姐在北天的根基,这话不对,他和龙啸天在某种意义上没区别,都是被三小姐合理利用的一颗棋子,不同之处在于,她利用了龙啸天的虚荣心,利用了苏逐流对她的好感”
提到龙家和龙啸天,老墨不免要去观察龙珊的反应,毕竟龙珊曾是龙家的养女,与龙大少龙一凡亦有过一段不太美好并极不愿去回忆的感情,见她并不怎么在意,老墨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并不了解三小姐,也不知道她与京城苏家有关系,所以没能识破她选择龙氏去拿下潜龙山庄开发权的用心,甚至和所有人一样,认为是龙啸天用了不光彩手段得到了项目,结合龙氏那时的发展方向、经营规模和业绩状况,我判断他根本就不具备开发潜龙庄园的实力,那种巨大的资金投入与缓慢回笼周期形成反比,集团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完全是孤注一掷的不理智行为,因此我和你珊姨特意去提醒过龙啸天,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可惜他没听进去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说了解三小姐这个人,她看起来很简单,喜怒形于色,毫无城府也从不刻意做作,可就是面对面,我也没办法猜到她的心思,她是我自白手起家之后,第一个敢与我长时间对视,并最终逼我认输的年轻人”
第一次去墨亦之家里时,他说过,我是第二个能与他对视超过十秒钟并逼他认输的人,原来那第一个,就是三小姐小白我心里小小释然,不过我估计墨亦之早就忘了当初说过的那些话。
“我以前也和你说过,三小姐是个商人,地地道道的商人,这也是我唯一能够确认的事情,无论是多么无厘头的事情,她肯定有她的理由和目的,就拿投资潜龙山庄的事情来说,绝非外界传闻的那样是回报生养之地什么的,好像她随手就扔出了百八十亿,一点都不在乎似的,那是扯淡!她是预估到自己以外来者的身份得到潜龙山庄的开发权后,必然会遭到本土企业的竞争排挤,所以才借了龙氏这个外壳,之后她不断追加投资胀大潜龙山庄的开发规模,为的就是像今天这样扯断龙氏的资金链,继而破壳而出,顺理成章的取龙氏代之,在通过龙氏与潜龙山庄开发的噱头之下,她最大限度的宣传甚至神化了自己,至于这五年里,她貌似风轻云淡的只看风景,其实一秒钟也没闲着,以前是没人知道,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闵柔的月之谷俱乐部就是为她钩织人脉网络和在北天打根基的,五年前她是外来者,五年后的今天呢?没有人敢排挤她,为了巴结她,人们可以打破头可回头想一想,闵柔一个年轻弱女子,在不暴露与三小姐关系的前提下,是怎么驾驭一个规模如此庞大、性质如此特殊的地下俱乐部的?她又是怎么聚集和拉拢来那些身份超然又敏感的会员的?姗姗,你觉得雪冬能帮助她做到这些事情吗?她做不到”
龙珊无法反驳,额头渗出细微的汗珠,颤声道:“真的是苏逐流?”
“一个苏逐流恐怕也做不到,为此他肯定动用了苏家的资源,也许不仅仅是苏家的资源”老墨忍不住又用拐棍敲了我脑袋一下,“一个男人甘心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事情,不出半点风头还极力掩藏自己,生怕抢了那个女人的风头,就是幼儿园里稍微早熟点的孩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女人抱着怎样的心思吧?同理,一个女人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只是为了让你出风头,也许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到底图什么,但别人也不明白吗?哎,魔障啊你和苏逐流就算天南海北各在一方,他也早就有跨海灭了你的心思,你小子倒好,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将他给收拾了买水果不是因为我抠门,而是他苏大少什么都不缺,就欠败败火!我就奇了怪啦,你小子怎么这么能打?许恒打不过你,沙之舟打不过你,柳晓笙加上一条狼也打不过你,现在连苏逐流也让你给打了,人家当兵的时候就是靠一双拳头成为京军区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个少校的,你这一身本领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比京军区还厉害!”
我想说我根本没和苏逐流动过手,真要打起来,我三招都接不住就得被,可细细一琢磨,如果告诉老墨,他苏大少是被一个小女孩一招秒杀的,岂不是会让苏大少更加无地自容?所以便没吭声。
且先看看苏大少是什么态度吧
墨亦之严肃道:“闵柔没过问你与苏逐流的恩怨,也是代表了三小姐的态度,虽说通过这五年经营,她们已经在北天扎下了根基,完全不需要再去利用或者借助苏逐流的力量,但以前终归是欠过他的人情,所以不好为了你和他闹翻脸,这件事情该如何善后,只能咱们自己解决,就算我老人家求求你了,到了医院以后,千万不要再刺激他了,咱们惹不起他。”
我很敷衍的‘嗯’了一声,这次,龙珊没有再帮我说话。
心中忐忑的老墨和龙珊无法理解我为何始终没有惊慌,这是因为并不高尚而且非常无耻的哥们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张在出现最坏情况时能打出去的底牌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和老墨去医院却没有带虎姐流苏她们的原因,那张底牌实在是卑鄙的不能见人——偷袭的罪过哥们替天佑背了,姓苏那货要是不依不饶跟我没完没了,我相信,许恒是很愿意在自首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苏大少人间蒸发,为我和天佑,或者说,只是为天佑清除了他这个隐患的
猛然在后视镜中看到自己充满了邪气的笑脸,我愕然,旋儿苦笑,丰富的表情变化,让一旁的龙珊觉得莫名其妙。
我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简单又懒惰的楚南了,现在的楚南,厚黑,也渐渐习惯了不择手段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在解决掉一切之后,我要找回以前的我,迫不及待
而在那之前,让我尽情的不择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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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爷
我也是伤号,脑袋上仍缠着绷带,今天应该复查,却不是在这家医院,原因只有一个——这里太贵。+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不知道北天有没有最好的医院,但我知道这里一定是北天最贵的医院,贵到不剩一丁点人味儿,那些本该被称为白衣天使的人朝你笑一笑,能让你比见了死神还要毛骨悚然,这里没有消毒水的气味,即便有,也已经被铜臭味所掩盖,在医生护士的眼睛里你看不到救死扶伤的慈悲光芒,能看到的是他们恨不得将你口袋里最后一分钱榨干的赤果果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主观感觉,因为我之前曾来过一次,同样是拎着水果篮,给三小姐的表兄菲利普先生道歉,院方专门派过来一个专家小组轮番用晦涩深奥的专业术语来轰炸我这个穷光蛋,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夸大着病床上那位大口大口啃着苹果的有钱人的病情,让我实在没办法不对这家医院的医德心生偏见——我实在没看出来那货除了贴了一条创可贴,还接受过什么其他的治疗
不过作为消费者,我相信那天菲利普先生是非常满意院方的服务态度的,就像院方满意他在医院的消费额度一般
但是,与无病呻吟的菲利普不同,苏大少伤的是真不轻
我们在p病房外遇到了种子酒吧的马经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故而不觉得惊讶,倒是有点惊奇,不晓得是不是哥们的错觉,远远看到他时,伫立在门外的他那高高瘦瘦的身影是极挺拔挤伟岸的,似乎是看到我以后才佝偻下去的,早上听司马洋描述这货的光荣历史时,我对他多少有些畏惧,可面对面时,他那一脸奴才相,甚至让我无法回忆起早上的那种感觉,哪怕我明知道他现在是戴了面具的,司马洋描述的才是真实的他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货演技之逼真,已经让我混淆了人生与戏。
三小姐养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啊
老墨不认识马大雷,见他举止卑微,误以为他是个小角色,只是出于礼貌的微笑点头,马大雷也无意自我介绍,看了看我手里提着的水果篮子,笑了笑,转身敲了三下门,‘当当——当’,不轻不重,只是中间有个别扭的停顿,旋儿小声对我道:“那一脚踢的真不错,不但漂亮,也有劲儿,苏爷虽然早就离开了部队,但军人的生活习性没丢下,看眼神就知道,老实说,换做我,即便是偷袭,也没有一招他的把握厉害,真是厉害。”
马大雷脸上的欣赏和口中的赞美,都是针对天佑的,老墨却不知道,一阵气苦,差点又忍不住冲我抡拐棍,但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惊讶,本以为守在门外的马大雷一定是苏爷的手下,却没想到这个手下竟然夸赞起‘我’来。
听里面无人应声,马大雷又敲了三下,仍然是前两下连着敲,最后一下顿一顿,节奏感极差,此时我便知道里面大概是不会轻易开门了,趁机问道:“苏爷怎么样了?”
“问题不大,都是硬伤,没内伤,断了几根骨头而已,顶多躺几个月,摔在桌上了,如果是直接摔在地上就不好说了,”表情还是那副恭敬谦卑的表情,但语气里却颇有一些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一些,道:“那位爷好面子的紧,愿赌服输,昨晚手术麻醉之前特别交代我放话出来,就说他主动请您共饮并投缘结为知己,却决口未提自己受伤的事情,也没让我通知京城方面,十有**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怎么说曾经也是京军区的尖子兵啊,所以楚爷您待会没必要将姿态放得太低,这件事他不愿意提,别人就是想问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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