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单独相处了一会、甭管有没有话题至少还彼此相扶着既没黑脸也没拌嘴故而可以谓之和谐融洽的郑家姐妹,显然都猜到了端木流水主动承认错误的原因肯定在我身上,但她们肯定猜不到我是怎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端木少爷的,哪怕只猜到一点点,我觉得她们都不会用这种或感激或感动的眼神看我。
禽兽不可怕,因为人人都知道禽兽很可怕,会提防,有戒备;衣冠禽兽才可怕,因为直到你脱光衣服之前都没人知道你是只禽兽,而一旦女人被你哄上床,给了你脱光衣服的机会,亦意味着她失去了所有后悔的机会——通常情况下,厚脸皮的男人都喜欢先扒光脸皮薄的女人,然后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落入狼口的小羊羔,跑不掉,也反抗不了了。
毫无疑问,端木少爷觉得我就是一只伪装很好的禽兽、狼,他哪里知道,在我看来,墨菲是狼我才是羊,不然我干嘛铁了心的要逃离风畅?现在不跑,等她彻底‘扒光’我那点虚伪的矜持和坚持,哥们才是跑不掉也反抗不了的那只羊,被她吃定一辈子
端木母子是坐张力的车过来的,即便饭还没吃就被端木夫人要求回避,可也并不意味着结果就一定是不利于自己的,我原以为以张力的圆滑和谨慎,就算自持身份,不肯亲自等在楼下,也会让司马洋候着,既不失风度,也能在第一时间试探端木夫人的态度是否有所转变,不是吗?然而让我和端木夫人都感到无比意外的是,我们谁的影子都没看见。
对结果没有任何期待,张力是如此悲观的一个人吗?我个人感觉,不是——一个对自己的运气不持乐观态度的人,可能在赌场里越陷越深最终输的一败涂地吗?可能挪用巨额公款炒期货赔得要去借高利贷堵窟窿擦屁股吗?
虽然不留车与司机,完全可以理解为细节上的疏忽,但那是张力啊,他会出现这种疏忽吗?
端木夫人比我更了解张力,故而大为恼火,已经到了挂相的程度,她为了诳回张明杰,不让张力察觉到自己已经与我达成一致,特意将走路不便的郑雨秋重新交还给我,以制造她与郑雨秋关系依然冷淡的假象,结果不但浪费了一个好不容易等来的姐妹情深的好机会,更无异于小小的出了个糗——张力管接不管送,不仅损了她的面子,也让她觉得自己又在妹妹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过度自信和自以为是。
“小南,你送小秋回家?”端木夫人不坦诚,她其实是好奇我和郑雨秋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活动。
郑雨秋比端木夫人更好奇,并一脸期待的望着我,见我故作憨傻,点头说是,她抬腿就是一脚,踢在我迎面骨上,动作娴熟飘逸且毫无征兆,脸上却挂着卖萌卖乖的微笑,招数竟然和我家臭丫头是同一个套路,好像得了她的真传似的,让哥们防不胜防,疼的呲牙咧嘴,若不是顾忌端木夫人,我非狠抽这下脚没轻没重的娘们屁股不可。
“然后呢?”端木夫人这一问彻底暴露了她的真实意图。
郑雨秋老怕误会还不够深似的,挽着我胳膊,将头歪在我肩上,做作的小甜蜜道:“孤男寡女,他来我家,还有什么‘然后’?”
刚刚被迫向郑雨秋道了歉,正一肚子窝囊火无处发泄的端木少爷闻言,习惯性的接下茬道:“对,应该问‘日后’。”
郑雨秋脱下那只断了跟的鞋子,举手便丢,“我去你”‘妈+的’俩字她及时收住了,但鞋子没收住,正砸端木少爷脑袋上。
端木少爷属汽油桶的,点火就着,不等端木夫人反应过来,捡起那只鞋子就要甩他漂亮小姨的那张小嫩脸,见本来挡住他小姨半个身子的我非但不护着,更是向旁边让开半步,彻底将那妞暴露在攻击范围里,端木少爷反而虎躯一震,忍了忍,硬是忍住了,“好男不跟女斗。”接着,在郑家姐妹惊诧的目光中,咬牙切齿的将那只鞋子轻轻抛给了我。
我蹲身将鞋子给郑雨秋穿回脚上,这才回答夫人说道:“将郑将雨秋送到家,我就得赶紧回公司,我妹还在公司等着我呢,臭丫头这两天有点闹情绪,和流苏、菲菲的关系也不大好,丢下她一个人太久,我不放心。”
这理由听着夸张,却是实话。楚缘因为虎姐和妖精的事情,已经灌了一肚子的醋,再看到流苏和墨菲争风吃醋,小心眼儿非气出个好歹来不可,早上和流苏约赌下棋,就不无发泄的嫌疑,更让我闹心的是,流苏居然很认真的应战了——要知道,程姑奶奶以前是很让着楚缘的,即便早有察觉楚缘特别反感她针对她,也装笨装傻,从不跟臭丫头一般见识,可现在她非但不再无视楚缘的挑衅,约赌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了赌注要公平,简直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流苏已经不再将楚缘当做小孩子,甚至是当做我妹妹看待了,她对待楚缘的态度,越来越像她对待墨菲的态度——来者不拒,不忍不让
如果说,楚缘一直视流苏为情敌这件事情,让我很头疼的话,那么现在,流苏也视楚缘为情敌,就让我蛋都跟着一起疼了,何况她们之间还夹着一个唯恐谁不知道自己是个高等级花痴的墨大小姐啊,她不知道楚缘是兄控,远比像流苏一样知道楚缘是个兄控,更容易惹我家臭丫头暴走
在我真正的了解楚缘之后,我又发现了她两个弱点:喝醉容易醉,吃醋容易疯
“死妹控。”
我知道郑雨秋肯定不爽我这理由,可打死我也没想到她吐槽出这样一句话来,饶是脸皮厚到连跪地给女人穿鞋子都不觉得害臊,都不禁因为做贼心虚、无法反驳而有点发烫了——这货怎么知道我是妹控的?难不成她和东方小娘真的关系很好?
“那我就在公司等你了,”端木夫人用带有明显暗示或者警示的目光望着我,道:“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我还需要和你谈谈。”
她在公司里不管事,我在公司里混日子,用后脚跟想也知道,她想和我谈的绝对不是工作,百分之一百二是好多事情当着郑雨秋不好询问,打算回公司审我
哥们打了个寒颤,苦笑点头,误会始终是需要澄清的。
端木夫人偷瞥了一眼郑雨秋,却对我道:“如果晚上有空,再一起吃顿饭吧,听说你妈妈也经营了一家饭店,我去捧捧场。”
自诩胆大的我也险些被这句话给吓破胆,我妈经营的不是饭店,是冷饮快餐店,你有刘姐这大卧底你会不知道?捧场是客套,要见我家长才是你真实目的吧?端木夫人对我与郑雨秋关系的误解,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我正想找个借口婉拒,却听郑雨秋道:“他晚上有约了,没空。”
她怎么知道我晚上有约?还是一听要见家长,也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了,敲了退堂鼓?
郑雨秋一看我表情,就猜到我心中所想,笑道:“改天有机会再去拜访叔叔阿姨,今天可不行,我姐约了你吃饭。”
“哪个姐?”我问了句废话——端木夫人就在面前,显然不是她。
“三小姐?”端木夫人不是很吃惊,但是很警惕——我刚放过那娘们鸽子,她非但没耍她的小姐脾气,反而再次放下身段请我吃饭,别说端木夫人了,连我都觉得她是真的对我有啥不良居心了。
“你别乱想,我姐就是喜欢上你了,也不可能像我似的坦率承认,她倍儿要面子,”郑雨秋捶了我一拳,很轻,继而嘻嘻笑道:“她是想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没想到她那位朋友玩的那么过分。”
“玩?”这个字儿太讽刺了,我不想笑,却被气笑了。
我可以不计较我被痛揍了一顿,还被迫下跪的事情,但冬小夜差点就吞了刀片,活活折腾死自己;三爷兴师动众,断路围楼,桑英杰更是被斩断了几根手指头——哪件事能谓之为‘玩’?
“这话是她说的还是你说的?”
郑雨秋可不知道我在小心眼儿的抠字眼,还以为我很高兴呢,忙道:“当然是我姐说的。”
“哦”我先是受宠若惊的笑着,然后脸色一板,冷淡道:“告诉她,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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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9章】虚伪面纱
“楚南,你不是挺爷们的吗?怎么惟独对我姐,你斤斤计较的像个娘们?不对,是连娘们都不如”上了车,郑雨秋仍不肯放弃的想要说服我,激将法都用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本来就不如娘们,不然我怎么连个娘们都打不过?连自己的娘们都保护不了?”这事儿,我觉得再大度再豁达的男人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放在心里,虽然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拒绝三小姐之请的。
“我姐事先又不知情,仇媚媚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也被扒光了还被你看光了,你又不傻,想想就该知道,那女人也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知道的挺清楚嘛,”我狗咬吕洞宾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这么体贴?你早就知道我昨晚尿(s)了熊了跪了,可这大半天却只字未提,还在你亲姐那儿把我一顿猛夸,挺照顾我心情啊你不觉得你有点虚伪吗?”
“谁说你尿了熊了?我觉得超帅啊,”郑雨秋丝毫不掩饰对专心开车的冬小夜的羡慕,“要是有一个连死都不怕男人肯为我那样跪上一次,让我立刻以身相许我也心甘情愿啊。”
“太好了,”我长吁了口气,“我肯定不是那个男人。”
“讨厌!”坐在后面的郑雨秋用力敲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的我的脑袋,但貌似不要脸其实挺腼腆的她,还是很有分寸的点到为止,没有更明白的暗示冬小夜自己对我是有企图的,尽管以她的聪明,肯定知道冬小夜早就看穿了她那点心思,“说正经的,我姐也觉得那个女人太过火了,所以才肯不计较你上次故意放她鸽子,又一次主动邀请你吃饭见面的,我告诉你,我姐和她家里的长辈都没这么好说话过。”
“我也说正经的——没空就是没空,有空我也不去。”
“为什么呀?”郑雨秋不解道:“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想见一见我姐的庐山真面目吗?怎么现在有机会了,你却一而再的拒绝她呢?”
“你姐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理由你满意吗?”
“不满意,”郑雨秋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n襟都没有?”
“我还有一个更没n襟的理由呢,想听吗?”
“你说。”
“你姐请我干嘛?”
“道歉啊。”
“既然昨晚的事情跟她没关系,她道得着歉吗?”
郑雨秋一怔,“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冤有头债有主,该道歉的不是你姐,她也别自作多情往里面掺和,我是被谁打趴下的,我女人是被谁割伤的,我妹子是被谁扒光的,我朋友的手指头是被谁切断的,那我找谁算账去,去***好男不跟女斗,我就这么小心眼子了,咋地吧?”
“你要找那个女人报仇?”
丫一脸不可置信的惊讶简直是对我的极端讽刺,“你觉得我没这本事是吧?没关系,这笔账我今天算不了,那就先记下,改天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反正我早晚得还回去,不为自己,也得为我女人、我妹子、我朋友,不然我在他们跟前,这辈子还抬得起头来吗?”
郑雨秋这才回过神来,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能报仇,只是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我看了一眼同样吃惊并感动的冬小夜,道:“因为她是小东方的妈妈?”
“小东方?”郑雨秋道:“你说小可怜?”
“小可怜?”我亦愣了愣,旋儿才想起楚缘是说过的,东方怜人的r名是‘可怜’,她家里人都是那么叫的,但她并不喜欢‘怜人’和‘可怜’的名字,所以楚缘才叫她‘东方’。
郑雨秋昵称东方‘小可怜’,由此可见,这个大号腹黑毒舌娘果然是认识东方怜人那个腹黑毒舌小娘皮的,纯粹直觉,她俩的关系可能不会太差。
“就是东方怜人,那个姓冉的欧巴桑不是她妈妈吗?”
“姓冉的欧欧巴桑?”郑雨秋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闺女都那么大了,以为自己长的年轻保养的好点就能否认自己是个大妈的事实了吗?”
“幸好这话你没当着我姐说”
“你姐长的嫩是事实,再说,她也没装嫩不是吗。”其实我在想,幸好这话没让我后妈听见
郑雨秋好像还沉浸在我憋劲报复东方妈的惊愕中,呆呆的盯着我后脑勺好一会,才反应迟钝的笑出声道:“是,郑雪冬是个另类,你夸她嫩她非但不会高兴,百分之百会以为你是在嘲笑她停留在十二岁的模样就不再长大了呢,她可能更喜欢别人说她像个大妈”
“你还挺了解你姐的嘛。”我回过头,望着她,笑的有些玩味。
“你想说什么?”郑雨秋亦笑眯眯的,但亮出了修剪整齐的长指甲。
我不畏威胁,道:“刚才在饭桌上,你说谎了,对吧?你不管有理没理都和端木流水斗,真的只是为了制造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机会,为了你姐夫和你姐有沟通的话题?”
“你不信?”
“信,”我道:“但目的不止如此吧?”
看到郑雨秋那双漂亮的小手明显一抖,我知道,我没猜错,“以你的聪明伶俐,想让你姐打你骂你,不是只有得罪端木流水这一个办法吧?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姐姐,但稍稍接触之后,也有绝对的自信——你姐对端木家心存愧疚,而你姐夫却是一个只在乎你姐不在乎声誉的奇葩,我觉得你只要顶着端木家的名号在外边随便干点坏事,惹了端木家任何长辈不爽,其效果多半都会比你惹了同龄甚至还小着你一辈的端木流水更明显你说你不嫉妒,但你没说你不羡慕,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期盼的,对吧?盼着你姐有一次可以中立些,公平些,或者像蛮不讲理的溺爱端木流水那样,也蛮不讲理的庇护你一次”
郑雨秋瞪了我一会,慢慢放下双手,身子突然向后一倒,脸上依然是标志性的笑容,可气场却陡然不同,不再有邻家女孩般的热情洋溢、开朗活泼,而多了几分职场女人的深沉与警惕,我想,这才是她比较熟悉也比较真实的一面,“楚南,女人喜欢聪明的男人,但更喜欢这个聪明的男人在她面前是一个不够聪明的男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当自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连内心深处不想被任何人、包括自己本人挖掘出来的秘密都会被轻易窥探到的话,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没有安全感的。”
“嗯,你的话代表了一个不敢面对真实自我的女人的择偶观。”
“你”郑雨秋险些被我激怒。
“我不知道你对所谓的安全感是如何定义的,但我的理解是挺简单的,就是能不能彼此信任,如果信不过对方,无论那个人是你的恋人、亲人、朋友还是同事,都无法给予你任何的安全感。”
郑雨秋柳眉微蹙,“你的意思是我不相信你?”
我摇摇头,道:“你信不信我并不重要,我也没有必须给你安全感的责任或者义务”
郑小姐撅嘴瞪眼,很不爱听,我不理不睬,无视她委屈的可爱表情,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你大言不惭的教训你姐,让她坦诚一些,自己却不够坦诚,虚伪了。”
郑雨秋赌气道:“我虚伪不虚伪关你屁事?”
“不关我事,就是觉得吧,和虚伪的人做朋友,太累,口是心非的,老得让你去揣摩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想要些什么,多ā心啊?偏巧我是个懒人,不愿意太ā心,可更不愿意做一个不称职的朋友”
“所以最省心的办法就是不和我这种人做朋友,是吧?”郑雨秋笑的没有半点笑意,“我应该夸你天真,还是笑你自恋?女人的话你竟然也敢轻易相信,我说我稀罕你,你就真当自己人见人爱帅的无法无天了啊?我就不能是利用你这个傻瓜,气气郑雪冬吗?”
我‘啪’一拍手,“那可太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咱俩是互相利用,各取了所需,所以谁也不欠谁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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