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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郑雨秋一怔,旋儿恼了,猛的向前一扑,勒住我脖子,气笑道:“好你个楚南,绕来绕去,敢情是在这儿挖了个坑等着我呢!想过河拆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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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7章】姨父,姐夫
    这顿饭的气氛并不好。+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郑雨秋人长的漂亮,又时尚性感,活泼外向,委婉着说,她给人的感觉像是那种社交场合里游刃有余的千金名媛,可恶俗点讲,要说这妞是个整日流连忘返于夜店的放浪富家女,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不信,但事实却与她给人的印象大大的不符,这个狐狸精转世投胎般惟独不像一个在职场里凭本事吃饭的妞,其实规矩本分到连酒都不会喝,而常言道,无酒不成席,就是因为酒这玩意儿可以助兴,是感情交流的润滑剂,桌上没酒,更没有程姑奶奶或者虎姐那样沾酒就兴奋的活跃分子,就可想这顿饭吃的有多枯燥了,昂贵的海鲜塞进嘴里,如同嚼蜡般无味,还不如楚缘偷懒糊弄我的蛋炒饭吃着香呢。

    郑家姐妹是没话题,哥们我是找不到话题——谈公事?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只有公事可谈,那关系不是越谈越疏远了吗?谈私事?看端木夫人那眼神,巴不得我起个头,好刨根问底我和郑雨秋的‘奸情’呢,我哪敢往枪口上撞?郑小姐要是心里没鬼,平时那么诈唬,现在会如此安静?八成是看端木夫人伤感失落,开始后悔自己扯了太多瞎话蒙她了。

    当吃饭只是吃饭,手起筷子落,那就太麻利了,虽然能感觉到郑家姐妹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且属良性的变化,可我还是希望这变化能更显著些,可惜没容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人家就都吃饱了。

    郑雨秋的一只鞋子断了鞋跟,走路一脚深一脚浅,很费劲,因为穿的是类似晚礼服的长裙,没办法背,容易走光,公主抱,老实说,我不介意,可她没那么厚的脸皮,所以,要么光着脚,自己走,要么就得借助人搀扶,慢慢走——

    我搀着郑雨秋到电梯前,刚要进电梯,手机响了,便理所当然的将郑雨秋推到了端木夫人身边,笑道:“我接个电话,电梯里信号不好,你们先下去吧。”

    端木流水大概亦明白我的意图,也道:“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妈,您楼下等我。”

    端木夫人连连点头,郑雨秋却怀疑我手机响的时机太过巧合,好像存心制造她与端木夫人独处似的,问道:“谁的电话?”

    我索性将来显亮给她看,“吴乐峰”

    郑家姐妹都是一怔,端木夫人笑了,有些赞赏,但更多是感激,郑雨秋则是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确实挖空心思在琢磨怎么能让郑雨秋与端木夫人的关系变的再近一点,隔阂再少一些,但吴乐峰此时来电,却不是我刻意设计的。之前听说张明杰去了澳门后,我便偷偷给吴乐峰发了短信,要他得空回电,有事相求,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到短信并将电话给我打回来了。

    我相求之事很简单——只是拜托吴乐峰向风畅派去的市场部的人表个态,见不到张明杰,代言合同的事,免谈。

    至于其他,我未详解,吴乐峰也没问,彼此的默契与信任,就好像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见我挂了电话,根本就没去洗手间的端木少爷说道:“我妈不是说会帮你将张明杰诓回来吗?”

    我收起手机,道:“张力要是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他就不是张力了。”

    端木少爷不无讽刺道:“你比我妈还了解张力?”

    “这与我了解他多少无关,”我道:“我只是尽量不乐观的去估计我的对手罢了,无论对手是谁。”

    “ā——”端木流水啐了一句,转而又问:“假如姓张的信不过我妈,铁了心要跑,你让吴乐峰不见张明杰的面就不谈代言有个屁用?他还不是照样会跑?”

    “不会,”我道:“我拜托吴乐峰表态,本就不是表给张明杰听的,而是告诉所有人,张明杰这个人是有问题的,他再跑,就不光是畏罪潜逃了,还要背负丢掉吴乐峰代言合同的罪过,而张力在吴乐峰表态后依然没有劝阻或者无法劝阻张明杰跑路,想完全摆脱责任就不可能了,届时再说我讹他百分之七股份,除非他真的给我,否则只要我不承认有这回事,任谁都会觉得他是在找借口、诬陷我,以洗清他自己,为他儿子开脱,如此就得不偿失了你不觉得我一个小人物张口就要他百分之七的股份,这事太扯淡了吗?”

    端木流水又啐了个“ā”,再问道:“但你只告诉吴乐峰见不到张明杰免谈,如果张明杰见了吴乐峰,敲定了合同再跑路呢?”

    “他不敢,”我笑道:“换了你,你也不敢——如果你是张明杰,吴乐峰说见不到你不谈合同,你还不明白他知道你有问题,是我与他串通一气,在诱你上钩?这个前提之下,只要你露了面,你敢相信自己没被监视吗?还敢跑?跑路未遂,不但罪加一等,更暴露了自己有欠诚意,白白送我一个多宰一刀的理由,你当张明杰傻啊?就因为他不傻,我才能这么耍他。”

    端木流水蹙眉沉思了几秒,张口一连三个‘ā’字,“ā、ā、ā——楚南,你敢再n险点吗?马勒戈壁,要我和你这种人一起工作、彼此算计,我宁愿当一辈子没出息的宅男,免得哪天被你卖了还他+妈帮你数钱。”

    “你说对了,我不敢,因为利益和风险是相对的,赢,谁都赢得起,输,却不是谁都输得起,你以为我愿意和姓张的斗?要不是形式所逼,我躲还来不及呢,就因为我想躲不能躲,我他+妈才极尽所能的算计,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我语气一转,又笑道:“再说,端木少爷你也谦虚了,我想卖了你,也得有那能耐不是?扮猪吃虎,这事您比我能啊。”

    “您别客气,”端木流水冷哼一声,道:“扮猪我比你能,吃虎就算了,我甘愿稀里糊涂混一辈子,就是因为有两件事情我一点不糊涂,第一,我不是猪,第二,我扮猪也吃不了虎。”

    端木流水这话让我颇有共鸣,我对自己也一向是如此定位——稀里糊涂的活一辈子,不是因为真的糊涂,而是因为真的明白。

    进了电梯,我对端木少爷道:“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说声谢谢?”

    “谢我什么?”

    “谢你一见面就揍我。”

    端木流水本能的退后一步,警惕道:“干嘛?不肯吃亏是吧?”

    我摆手道:“你不用紧张,是吃了亏还是占了便宜,我分得清楚。”

    端木少爷绷紧的肩膀一松,道:“你确实不傻。”

    “这么说,你果然是故意和我动手的?”

    端木流水冷冷道:“我若想坑你,不需要和你动手,只要和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郑雨秋百分之百转身就走,你信吗?”

    我苦笑道:“信。”

    端木流水骂道:“我他妈现在后悔死了,我要是知道你那百分之七的股份不是为墨菲要的”

    哥们老尴尬了,心虚,不敢与端木少爷对视,转移话题道:“你上来就与我动手,是为了让郑小姐站到你的对立面吧?”

    端木流水不置可否,“我比你了解郑雨秋。”

    我点头认同,因为我一点都不了解郑雨秋,“谢谢,但你与我动手是演戏,想与她动手却不是演戏吧?”

    “怎么?”端木流水冷笑道:“想以她男人的身份为她出头,是吗?楚南,别怪我没提醒你,上次在风畅会议室,我是故意要丢人现眼,才给你机会痛扁我一顿,今儿我可没理由让你。”

    话说的硬气,就是缺了点底气——真不怕我,就没必要提醒我了不是吗?

    “今天我没有跟你动手的理由,毕竟你是帮了我的,我就是想强调两件事情,”我道:“第一,我不是郑雨秋的男人,我俩是清清白白的”

    端木流水刚松了口气,闻言又瞪圆了眼睛,“你丫不是她男人,还是根本就不是男人?不管你上没上过她,她的内裤在你口袋里揣着,你们俩就不可能清白!”

    不清白也是我和萧妖精不清白,但我没必要、也不可能向端木流水解释这一点,继续道:“第二虽然我不是她男人,可我是她朋友,无论她是对是错,她是个女孩子,我希望你能包容她一些,以后不要再对她使用暴力,再说,她还是你长辈呢,不是吗?”

    端木流水不屑道:“如果你不是她男人,你就没资格对我家的事情指手画脚。”

    我微微一笑,很欠抽却很认真的问道:“那你是想我当你姨父呢,还是当你姐夫呢?又或者,一三五当姨父,二四六当姐夫,星期日又当姨父又当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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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0章】野战吗?
    我挣开郑雨秋,不识风趣到不近人情,“不过河拆桥,我还以身相许啊?”

    郑雨秋看了看冬小夜,尽管虎姐淡定的犹如入定老僧,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车流,仿佛根本没在听我们嚼舌些什么,可出于女人敏锐的直觉,她好像还是感觉到虎姐本能释放出来的一点警惕,嫩脸一红,道:“姐姐我不是土匪恶霸贪官奸商,趁火打劫、抢占民男啥的无良行径是跌破我道德底限的,但被过河拆桥还能坦然一笑的大度姐姐我也是没有的,我就一有点自私有点市侩有点小傲娇的任性小女人,不坏不善良,不是很大气却也不是那么的小气——你记着欠我一个人情就行。+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淡淡道:“人情我肯定会记下,某天还了给你,咱俩就互不相欠,再无瓜葛了。”

    “楚南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吗?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郑雨秋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瞪眼嘟嘴的表情究竟有多祸水。

    “没有,但我不是说了吗,太ā心的朋友我交不起。”

    “你想我是昨天的郑雨秋我就是昨天的郑雨秋,你想明天我是另一个薛紫苑我明天就是另一个薛紫苑——这话我都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用得着你ā心的连点主心骨都没有的白痴女人吗?我就不信你以前遇到过或者你以后能遇到一个相处起来会比我更让你省心的娘们!”郑雨秋真急眼了,不再顾忌冬小夜,颇有点与端木流水吵架时那种口不择言的疯狂态势,于是我又多了一点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特别针对端木流水一个人,而是她的性格中原本就有如此泼辣如此率直的一面。

    我小心的偷瞄了虎姐一眼,见她沉稳淡定、八面不动,似乎十分坚定郑雨秋不是我的菜的判断,心里小小感动,言行举止也就更放得开了,“我是个爱瞎ā心的贱男人你都没看出来,我不禁怀疑你所谓的观察了我三年零八个月会不会是无中生有、危言耸听了。”

    ‘三年零八个月’让冬小夜英气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证明了这妞果然还是有细心留意我们的对话。

    郑雨秋被我噎得语塞,啐了句‘滥好人’,终于不再装糊涂,道:“你就那么想要我和郑雪冬和好吗?”

    “如果你不想原谅她,不希望与她和好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我”

    “口是心非的话说出来是很容易的,可你必须得有不会被我问到无言以对或者恼羞成怒的自信才行,如果结果是其中之一,抱歉,郑小姐,你这朋友我真的高攀不起,ā不起那份闲心啊。”我打断郑雨秋道,然后一副洗耳恭听又跃跃欲试的挑衅表情。

    郑雨秋幽怨的望着我,好一会,才道:“你知道我辩不过你是吧?”

    “我没这份自信,但我很想挑战一下结果,”我道:“如果你辩不过我,证明我是对的,我会多一分自信;如果我辩不过你,证明我是错的,我会多一分自知。”

    郑雨秋闭上眼睛,沉思片刻,叹气,道:“我辩不过你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一怔,“你问我?这应该是你自己的问题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啊。”

    郑雨秋羞嗔道:“你现在想玩车震、玩双飞吗?你做一个给我看看——‘想’和‘做’是两回事好不好!你不伪装滥好人,你还是楚南吗?要我主动向郑雪冬示好,我还是郑雨秋吗?”

    这妞驳得哥们哑口无言又面红耳赤,作为一个美女,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超级美女,你举例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庸俗?我暗暗替她庆幸:幸好你丫不是我女人,不然说出如此形象丧尽的话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正郁闷并带有报复倾向的这么想着,便听冬小夜冷静代她脸皮很厚但是在郑雨秋面前最多只能算个腼腆害羞小男生的爷们出头道:“如果他想做,你觉得有什么不可能吗?我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别说郑雨秋这个对男人或多或少存在抵触情结的处女了,就是有勇气有魄力与我妹妹隔着一张门板在冬小夜身上纵意驰骋的我,都臊的老脸化成汤汤了,郑雨秋结结巴巴道:“他、他、他现在想和你车震做+爱,你也会同意?!”

    “同意啊,”冬小夜道:“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我想要时他会爱我,他想要时我当然也会给他。”

    这是多么大胆的爱的宣言啊——我浑然忘了我方才想的,若我女人说些形象丧尽的话我会怎样云云

    对于一个处女来说,这样的话题冲击性绝对太大了,她被虎姐轰的眼里满是星星,“你、你、你不觉得他这是耍流氓吗?”

    丫说的好像我已经在车震了似的!

    “向一个不认识或者不熟悉的女人提这种要求,才是耍流氓,对已经是他女人的我而言,这只是情趣,车震双飞算什么,他还做过更大胆的事情呢你说他不装滥好人就不是楚南,我不认同,至少他没跟我装过,所以我最有资格说,我爱他,只因为他是楚南,和他是不是个滥好人没关系。”

    虎姐只是为了帮我驳倒郑雨秋,道理是半真半假的,就算车震是虎姐可以接受的情趣,双飞也绝对是她无法接受的耍流氓,可是伪厚脸皮的郑雨秋显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剩下满脑子的奇思妙想,“比车震双飞更、更大胆的事情”

    “你想知道?”

    “不想!”我估计郑雨秋自己照镜子,都能发现自己的违心是挂了相的,她无比好奇无比期待的望着虎姐。

    就算郑雨秋坦诚的说她想知道,我也不认为虎姐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告别处子那晚疯狂到忘情呻吟的向楚缘示威然后又最悔莫及这件事

    “不想就算了。”不愧为审讯的行家,虎姐不但会拿捏别人的心思,也知道给自己留个好下的台阶。

    郑雨秋的好奇心刚被勾出来,就硬被虎姐塞了回去,那是何等失落?就听虎姐语气一转,继续道:“我只是借郑小姐的例子来反驳郑小姐的思维方式罢了,你就是你,不管你想什么、做什么,你都是你,例如楚南,有人说他是好人,有人说他不是好人,愿意相信他的人,不用他做什么也会相信他,不愿意相信他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也不愿意相信他,所以,刻意伪装这种事情,其实是最没有意义的,很多时候还会弄巧成拙,下场就是楚南所说的虚伪——对于你真正在乎的人,你是在欺骗人家,对于真正在乎你的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装呢。”

    冬小夜一番话,让郑雨秋再次沉思不语,我感激的抛给虎姐一记媚眼,趁热打铁道:“就是这个道理,你说你姐不够坦诚,她今天足够坦诚了吧?她放下架子了,你反而端起架子来了?那你们俩的关系充其量是位置对调了一下,她朝你走进一步,你却向后退开一步,距离始终是原来的距离,这样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和好的”

    “可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郑雨秋嘟着小嘴道:“‘我想跟你和好,想你以后多关心我’,难道我就这么直接和她说啊?我又不是三四五六岁的小女孩了,这么撒娇,别人笑不笑我,我自己都会笑我自己,我不是想伪装什么,但我确实想含蓄一点,矜持一点,有面子一点。”

    “这很容易啊,”我道:“话,不一定要直接说,可以婉转的用一些行动表示出来,让你姐知道你愿意原谅她、接受她,与她好好相处就行了嘛,比方说,她不是还不知道你在北天住哪儿吗?今儿约吃饭又被推了,赶明儿你就说‘有空了,你来我家里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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