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柠檬笑
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作者:柠檬笑
大冶国阴狠毒辣的女暗帝,重生为任人践踏的“小公公”?
她邪恶冷笑,既然天不亡我,我定要这天下无帝,唯吾独尊!
暴君宿敌,前世旧仇,灭国之恨,
她该如何执掌乾坤,一并向他讨回?
宫闱险恶,人心叵测,更是各色美男齐聚,
且看她如何从一个小“公公”霸气逆袭,
翻云覆雨,狂霸天下?
他说,有朝一日重掌天下,定要血染半边天!
他说,世道尽灭,天地混沌,又与我何干?
他说,宏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他说,人间太挤,谁陪我下地狱?
而她却说,这血雨腥风之路,我只愿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谁又是我的美人?
001 砍杀
阴沉沉的天际,黑云笼罩着整个上空,红墙碧瓦的巍峨皇宫,略显偏僻的庑廊一角,弓着身子站着两名当值长随,正在窃窃私语着,以此来打发着这漫漫长夜……
“你说那酒醋面局的许掌印怎得说暴毙便暴毙了?”
“听说乃是在外头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哎,这酒醋面局本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不过,这许掌印却是个奸猾耍头的货,前个月还将手下的小火者给打得半死。”
“我听说……”
“什么?”
“听说这许掌印是出恭的时候栽倒在粪坑淹死的。”
“怪不得被捞出来之后,便草草埋了,省得宫中沾染晦气,只是,这怎会平白无故地……”
“他仗着跟季督主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素日作威作福,没少敛财,稍有不顺便对的人拳打脚踢的,在他手下也不知作践死了多少人,如今也算是恶有恶报。”
“我听说,如今升了个小火者当掌印。”
“说来也是个稀罕事,昨儿个刚提拔的,竟是适才给你提及的被许掌印打得半死的那位。”
“当真是稀罕事儿,这小火者直接提拔为掌印,他可是头一个啊。”
“我还听说啊,那小火者长得细皮的,那模样俊俏的,跟天仙下凡似得,也不知怎得就进了宫,平白的成了个没嘴的壶。”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瞧瞧了。”
“明儿个他定然是要经过偏值房的,你领俸银时,且偷偷瞧瞧去。”
“倘若真是如你说的那般的人儿,那还真是可怜见的。”
“有何可怜的,就他那模样,没准日后被皇上看上了,那可真正是富贵齐天的。”
“越说越没个爆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且当心着祸从口出,指不定这四周便安插着番子的眼线。”
“这冷宫偏殿的,素日连个鬼影都不得见,他们怎会前来?”
“你忘了,这偏角的院子里,可还住着一尊大佛。”
半月前,他不过入宫十日,便被分配到酒醋面局,只是小火者乃是属于最低等的阉人,一般都与其他低等的阉人住在一处,每所屋子皆是五十人大通铺。
别看这些低等阉人,在各个掌事面前卑躬屈膝,恨不得将自个卑微到尘埃里去,可是,只要回到这处,那便是一改往日之态,各个变得面露凶光,尤其是对待新人,更是将他们当成了发泄的对象,百般折磨。
这五十人内,都尊一个人为老大,而此人入宫十年,依旧是个乌木牌,比起小火宅不过是高一点罢了。
富春刚值班回来,许掌印交给他一些粗重的活,他这几日甚是乏累,一早便躺在铺上歇着了,只是今儿个,不知这老大来了兴致,竟然带着几个跟着他的人,将他给围了起来。
富春前一刻的困意,在看到已经蹲在他面前的老大时,顿时困意全无,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瞧瞧这小模样,长得还真俊。”眼前被称为老大的阉人,说着便勾起了富春的下颚,忍不住地啧啧了几声。
其他的阉人见状,似乎习以为常,皆是默不作声地装睡。
富春看着又凑上来了两个人,将他的被子强行地扯开,更是将手伸入了他的衣服内,他更是大惊失色,用力地挣扎,却是被那两个人紧紧地按着。
“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规矩。”他说着,已经扯掉了富春的衣服,接着拿出一个瓷瓶,笑得极其猥琐,“你可知这丁香油的用处?”
富春越发觉得羞辱,如今却是动弹不得,他瞪大着双眼,恨不得咬舌自尽。
眼看着自个便被这恶心之人给侮辱了,此时,他觉得眼前似是被一道黑影挡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眼前转瞬变成了一片血红色,脸上更是喷洒着滚烫的鲜血,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只见适才还笑得猥琐的乌木牌,如今却是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倒在了一旁。
而按着他的两个阉人,在下一刻便要大叫出声,那一声刺耳的大叫还未破空而响时,便已经被遏制在喉咙内,伴随着被割喉的鲜血,一同淹没。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屋内其他的人,他们惊恐地看着站在黑暗中,手中拿着一把滴血菜刀的玉汝恒时,各个面露惧色,有人正欲喊出声时,却对上了她来自地狱般嗜血的眸光,吓得将声音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谁敢叫一声试试?”她低沉的声音穿透黑夜的恐惧,犹如索命的阎罗,阴森地回荡在屋内。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胆小的更是吓得晕了过去,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看着她拿着菜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刀上的血滴落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像是一把把悬在他们心口的刀,若他们敢动一下,那把刀便会砍在他们身上。
玉汝恒身上穿着粗布宫服,狭长的双眸微眯,迸射出摄人之气,周身更是散发着肃杀之气,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当日,他们是如何欺负她的,而是疑惑着,那个任人践踏的小火宅竟然敢拿刀杀人。
玉汝恒站在屋子中央,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接着将菜刀挥了出去,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看着那菜刀直直地飞了出去,却不敢动弹,眨眼间,那菜刀便砍在了已经死去的老大身上。
她拿出一块质地不是很好的手帕,将白玉手指上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微微抬眸看着已经彻底不敢有所动静的屋内的人,语气透着冷淡,只是那眸子却变成了以往的温柔,她嘴角一勾,“适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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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哒们,酒醋面局呢逝代后宫的专门负责采办酱油醋的局子,没嘴的壶是嘲讽阉人不是男人的意思,至于丁香油,则逝代恶趣味用来爆菊花用的,第一章里面有很多伏笔和有趣的东西,亲耐哒们可以仔细看两遍,会发现很多不同的,如果喜欢,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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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太蠢
众人还沉浸在适才菜刀横飞的那一幕,久久无法回神。+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只是那略显低沉的声音中却透着慵懒,不过是淡淡地询问,便让他们感觉到不寒而栗,他们的目光齐齐地落在玉汝恒身上。
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透着晦暗不明的冷冽寒光,她凉薄的唇微勾,双眸微弯,溢满了疑惑与不解,仿若适才发生之事与她无关,只是那唇瓣的笑容,却是冷若冰霜,看着瘆人。
“你……你竟敢杀了老大?”过了良久,一道惊恐地公鸭似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屋内压抑的气氛,众人回神,便看到她右侧的床铺上猛地站起一个人来,一手指着她,掷地有声地发出了质问。
玉汝恒斜睨着他,笑容未减,嘴角向一边倾斜,那双眸子依旧透着柔光,周遭似乎在那人话落之后,变得更加地鸦雀无声。
那人迎上玉汝恒近乎于邪肆的笑容,明明是温柔的眸子,却折射出犹如坠入无间地狱般的黑暗,他吓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向后退着,“你……难道不怕我即刻将此事告知掌事?”
她并未转身,而是将目光收回,漫不经心地看向如今还惊魂未定的富春身上,眉目微挑,“太蠢,只有死。”
富春双手撑在两侧,对上玉汝恒看来的双眸,他睁大双眼,怔怔地看着砍在已经死在自个面前老大身上的菜刀,他不傻,自然而然能听得明白玉汝恒话中的意思,想要在这种人吃人的地方生存下去,那就要做到比他们更狠,既然人已经死了,不在乎多死一个,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他双手地将菜刀从死人身上拔了出来,用尽自个剩余的力气站了起来,赤着脚踩过眼前死人的尸体,双手握紧菜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适才质问的人惊恐万状地看着富春拿着刀正向他走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更是抖动地厉害,颤颤巍巍地向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转眼看着其他的人都呆愣地坐着,并无任何的反应,他看着富春大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富春只是冷冷地重复着适才玉汝恒说过的话,“太蠢,只有死。”
“是。”众人低声应道,纷纷躺回自个的铺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蒙头睡觉,反正今儿个是有惊无险了。
月色清冷,富春立在值房外,收回思绪,虽然已经过了半月,可是那日之事却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才发生过,他有些唏嘘,倘若那日,她不曾出手,哪里还有他的今日?
值房内,玉汝恒站在烛台边盯着灯芯若有所思,她拿着铜剔子轻轻地拨着灯芯,柔柔的灯光照在她白璧无瑕的容颜上,她凉薄的唇微勾,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飘渺出尘,她似是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冷漠的弧度,缓缓地放下铜剔子,转身,便随意地卧在方榻上。
富春在值房外当值,远远便瞧见一抹身影弯着腰匆匆走了过来,待靠近时,才瞧见是谁,不禁问道,“怎得走得这么急?”
“老大可在?”前来的乃是司礼监不起眼的小火宅亦是玉汝恒的心腹,小冬子。
“还未歇下。”富春看他神色匆匆,便转身前去禀报。
“进来吧。”玉汝恒早已听到了动静,低声道。
小冬子给富春递了个眼色,便恭敬地入了房,低垂着头,立在一侧,“老大,奴才刚刚得了消息,季督主让您明儿前去内书堂,不过,那出了名的刁蛮公主也不知打哪儿听说了您,说是明儿个专程去瞧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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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柠檬说一下,司礼监乃寿宦衙门里面最高的衙门,督主乃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兼管东厂锦衣卫的,古代的阉人也分等级的,太监拥有着最高的权利,并不是所有的阉人都叫做太监;小火者则是阉人里面地位最低的;内书堂是专门设给宫内宦官识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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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赏玩
“嗯。+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玉汝恒狭长的双眸微挑,凉薄的唇向一侧抿着,侧眸看了一眼小冬子,“这刁蛮公主杂家未曾听闻过?”
“这刁蛮公主,乃是先皇生前最受宠的公主,年仅七岁便封号为昌隆帝姬,排位第五,单名一个‘璃’字,自幼便被娇宠,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子。先皇驾崩时,赐予她一块免死金牌,更是留下圣谕,命皇上保昌隆帝姬一生富贵荣华,故而皇上也会让她几分。而在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她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各宫的主子们也对她忌惮三分。”小冬子眼尖地回道。
玉汝恒听罢,略显白嫩的手指上不染一丝尘埃,她轻捻着一支玉簪,斜睨眸,“她为何要见杂家?”
小冬子对玉汝恒心存着敬畏,如今值房内只有他们二人,一旁的炭火发出“噼呲”的响声,震得他的心微微颤动着,明明屋内透着暖意,他硬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地立在自个该站的位置,“昌隆帝姬乃是出名的美人儿,生来便独宠无二,只要她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而且样样皆是独一无二的,她自恃美貌倾城,眼里更是容不得旁人比她貌美,而这些时日,有关于玉掌印之事,更是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自然引起了昌隆帝姬的好胜心。”
玉汝恒了然一笑,手腕一动,那玉簪便自空中抛出,稳稳当当地插入了小冬子头顶的管帽上,“去吧。”
“奴才告退。”小冬子显然一惊,感觉发间猛地穿透过一阵凉意,他吓得冷汗淋漓,随即恭敬一礼,便退了出去。
待踏出值房时,还不忘抬手摸着那冰凉的玉簪,深深地吐了口气,抬眸便对上富春正盯着他瞧着。他将管帽上的玉簪拔出,莹润的触感冰凉入骨,看这成色亦是上乘,他小心地揣入怀中,冲着富春嘿嘿一笑,便悄悄离开。
富春看着小冬子那贪财的模样,不免忧心忡忡起来,他能被玉掌印收买,有朝一日,也必定会被旁人收买,防人之心不可无,日后还是多提防些。
内书堂乃是宦官受习之所,但凡二十四衙门各典薄、掌印、监丞上任之时,需在此处受习,必定是要通文墨,懂书算,四书五经虽不能精通,却也是要涉猎一二才是。
玉汝恒一早便得了司礼监季督主传来的通令,命他每日抽出晌午的两个时辰前去内书堂受习,她简单地安排了局内之事,便信步前往内书堂。
她估算着时辰,亦是早到了半个时辰,早先她便前来过内书堂,那时她不过是个地位卑贱的小火宅是没有资格入这内书堂的上和园,好在今时不同往日,她抬眸看了一眼这上和园内的景致摆设,颇具儒雅之风,不免让她想起了大冶国的皇宫。
想着前世,她乃是第一位以女子之身被选中的暗帝,故而,她自幼便接受着严苛的受习训练,与宫中其他的皇子皇女不能一同读书习字,自然也感受不到这种许多人同坐在教堂受习的氛围。
只是如今一切都要重新来过,她所背负的早已不是一个国家的责任与使命,而竖仇家恨,灭国之仇,还有这具身体背后隐藏的秘密。
其他衙门的宦官已尽数到齐,亦是早早便听闻了昌隆帝姬要前来一事,除了与酒醋面局有来往的几个衙门,其他衙门对于这凭空上任的玉汝恒不免心存好奇。
而她则是按照衙门的等级排位,安静地坐在偏角处,却还是时不时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内书堂教习的乃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此刻却并未坐在讲堂,而失敬地立在矮桌旁,厅堂内更是鸦雀无声,他们如今是在恭候着一人的到来。
“昌隆帝姬到!”一道公鸭嗓音响起,气派的仪仗拉开,寂静的上和园上空由远而近地传来珠翠叮铃的清脆之声。
玉汝恒如今并无武功,好在这幅身子筋骨不错,她若是勤于调息,假以时日,或许能恢复以往五成的功力,只是如今,她只能步步为营,屈居于人下。
“奴才恭迎昌隆帝姬万福金安!”伴随着那轻盈地脚步娓娓而至,玉汝恒随着众人自座位起身,匍匐与地上,他们不是朝臣,而是奴才,见到主子自然是要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这也是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个早已经不是那个呼风唤雨,手握乾坤的暗帝,如今,她不过是大郦国内宫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她首先要学的便是一个“忍”字。
“谁是玉汝恒?”清丽的声音在短暂的沉寂中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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