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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妻为夫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山水

    林如海看起来非常得意,“对的。就是钻石。”

    “这是怎么切割的?”贾敏已经捻起一枚钻石戒指,戴上指上细看,虽没有现代的完美的切割技术,这枚戒指以她的眼光来看,也非常不错了。

    提到这点,林如海感叹道:“咱们中国人绝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我就提示了几句,说是这种金钢石,做出切面来会更好看。又大略画了图型,再说了一句,金钢石特别硬,只有用金钢石才能切金钢石。那些工匠们。研究了半年多,终于做出来了。我看了一下,他们做出来裸钻,跟咱们现代的差别不大。最神奇的,颗料都一样大。”

    他拿起一枚粗犷些的戒指放在贾敏手上,目含期待的看着她。贾敏一笑。细心的给丈夫带好,林如海也拿了一枚女戒,给贾敏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老婆,我现在才有了又娶了你一次的感觉。”林如海低声说。

    贾敏偎进丈夫怀里,把两人的手摆在一起,放在太阳的余辉中,相同型式的戒指,在两人指上闪着光芒,轻声道:“很漂亮,也很般配。”

    “呵呵,当然,除了我,谁也配不上娘子。”林如海自大说。

    贾敏悄悄翻了个白眼,“你只做了两个戒指?”

    “还有个手琏。”林如海打开长些的盒子,拿出两条手琏,献宝般给贾敏戴上,摸着自己下巴欣赏道:“好看,好看,非常好看。”

    “嘿嘿,老婆,还有项链和几套头面,正在做,等做好了,我拿回来。”林如海笑嘻嘻的凑到贾敏面前,瞪大了眼睛,等着被夸奖,

    贾敏笑着亲了他几口,“我相公最好了。”得了这一句,林如海便如吃足了老酒的青蛙,就差没呱呱叫了。

    “老婆”他得寸进尺的把贾敏一搂,附在她耳边悄声道:“那咱们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试试那两个姿势?”

    “你走开。”贾敏瞪了忝着脸的丈夫一边,用力推了他一下。混|蛋,那种超越常人的姿势,也是能试的么?

    林如海双臂一紧,耍赖的蹭着贾敏的脸,“老婆,就试一试嘛,试一试嘛!”

    “你边去了,我才不要试。”

    “就试一次,试一次”

    “不要唔你混蛋”

    “那你答应,我就不缠你了。”

    “就不答应。”

    “老婆,不要口是心非了,你明明也很心水的。”

    “谁心水了”

    小夫妻两个吵着没水准的架,外间几个丫头想笑不敢笑,悄悄拿起东西,都避到门外去了。

    “大爷也太粘着咱们奶奶了”绿梅悄声道。

    墨菊笑了笑,“粘着咱们奶奶才好呢?不粘着咱们奶奶粘着谁,那边儿那位么?”她抬抬下巴,正指着倚在西厢廊下逗鸟的绿蝶,又似告诫似劝说的对绿梅道:“自齐嬷嬷出去,她就跟霜打了的花儿似的,整天没精打彩的,谁叫都不理,你可少跟她牵扯。”

    绿梅一笑,“哪能呢,况且人家也看不上咱们。”

    “哼。”竹青冷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直接扯着墨菊道:“姐姐帮我看看,这朵牡丹该怎么配色。”

    那边儿余嬷嬷急匆匆的自角门进来,看到她们都在廊下或坐或站,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大爷回来了?”复又着急的跺脚,“我这还有话要回奶奶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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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应对
    黎明前的一场微雨,让地皮稍稍湿润了些,绽放的桃花之上,也多了点点晶莹,在初升的旭日照映之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深深呼吸一下,温润的空气中夹杂着碧草的清新与桃花的芬芳,让人心况神怡。

    贾敏一早上起来,便令人支起了窗户,披了外袍站在窗前,欣赏那树怒放的桃夭,“难怪黄老邪要在自己住的地方,遍植桃林,这桃花开得起来,果然美得令人心醉。”

    “奶奶,早上才下了雨,天儿还冷着呢,别站在窗前,看着了凉,又得喝苦药汤子。”墨菊带着小丫头,拿了洗漱用品进来,一见贾敏站在窗前往外瞧,连忙过来劝道。

    正巧,林如海晨练回来,迈进松风院,就看到站在窗前的爱妻,咧嘴一笑,白牙在太阳光下闪着亮,“娘子,起来了。”

    贾敏见他心情极好,心里也高兴,笑着回道:“你看得到高兴得很,可是一早上就捡到银子。”

    “哎,一回来就见娘子笑着迎我,这份快意岂是捡钱可以比拟的。”林如海大笑。

    不过等他进了屋,却立刻将贾敏拉离了窗口,“为夫都回来了,就不用再望了。”

    贾敏笑啐了他一口,“就你脸皮厚。”

    “嘿嘿,还行还行。”林如海拉着贾敏坐下,“我来伺候咱们奶洗漱更衣?”说着,还真去拿大手巾,掩在贾敏襟前。

    贾敏推他,“你好实坐着去,再不然去看看今天的早饭,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两人说话笑着用完早饭,林如海自去上学,为了自己的科举之路努力。贾敏这里收拾妥当之后,也打算往正院去请安。虽说自那次她威胁完林夫人之后。那人再没怎么找过她别扭,可是脸也更难看了些,到是不敢再恶语相向了。只是改了个招数,能不理她就不理她,除非必要,只当屋里没她这个人,也不跟她说话。这府里的下人,个个都是人尖子,见林夫人对待贾敏的态度,自然也跟着踩高捧低了起来。

    贾敏自己有钱有人。又不用管家理事的,敢懒得理她们,到是翠竹几人气得不行,都被贾敏给安抚下来了。她笑着调侃:“总得让人家有个泄气的机会么。”

    翠竹几个丫头,想到如今林夫人的态度,不约而同的沉默了。更让她们悬心的是,大爷对待自家姑娘的态度。深怕林如海向着林夫人靠拢,对贾敏不好,那姑娘在林家可真是再无立足之地了。幸好。大爷对姑娘一如既往,甚至更体贴温存了几分,同窗间的聚会也去得少了,每天都尽可能的早点回府来陪着奶奶。

    “奶奶。咱家太太递了贴子过来,说是请太太、奶奶并府里的姑娘们过府赏花,贴子送到太太哪里,便让太太直接给回了。甚至连贾家打来的媳妇都没奶奶见。”余嬷嬷气愤的低声说道,“还有上次,赖嫂子过来看您。说了咱家奶有了身孕,谁知太太竟像是没听到一样,别说贺礼了,连打发人去贾家问一声都没有,实在是太过份。”这不是明显在说,他们家姑娘在林侯府里不得宠么,有没有这样打人脸的。也不是所有人家的姑娘嫁出去了,个个都得意的,但是两家姻亲,也都你来我往的,没像林家这样,非要弄成个生死仇敌、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贾敏一怔,挑高了秀眉,“你听谁说的?”

    “如今咱们是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我这还是家里派人来告诉了我,我才知道的。”余嬷嬷只要一想到,如今都中不知道多少人,都是在等着看她们家姑娘的笑话,就恨得牙根痒痒。

    “怎么,你还跟贾家有来往?”贾敏笑看着余嬷嬷,没想到她身边还真有跟家里通气的人。

    余嬷嬷低了头,拿不大准贾敏的态度,小声道:“是奴婢的儿媳妇,过来见奴婢,跟奴婢说的。”

    “呵呵,如此也好,往后有什么话和信,我就不用交给别人了。”贾敏淡淡笑道。余嬷嬷跟贾家联系,也是怕她受欺负,娘家人被蒙在鼓里,连个替她撑腰的都没有。

    余嬷嬷心中一松,“只管交给老奴好了。”她这里前脚刚跟贾敏打完保票,回头在二门处就被人截住了,王安家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嬷嬷,“哟,这不是奶屋里的余姐姐么,急匆匆的要往哪里去啊?”

    余嬷嬷笑道:“奶打发我回荣国府一趟,给那边的奶送些东西。”

    “哟,这可不行,太太早上才发禁令,府内的人没有令牌不许出府。”王安家的整整衣领,得意的瞟了余嬷嬷一眼,“您要出府也行,得太太准了才可以。”

    余嬷嬷疑惑道:“太太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没听到信儿?”

    “太太今儿早上说的,余姐姐没听到信儿也正常,如今的松风院嘿嘿”她言下之意,府里谁不知道奶得罪了太太,特别不受待见,有事不知道才对呢。

    贾敏自正院回来,就见余嬷嬷气鼓鼓的回来了,她不禁好奇道:“这是怎么了,谁给妈妈气受了?”

    余嬷嬷气不过,把自己受阻的事儿跟贾敏学了一遍,贾敏一笑,“我还当是多大个事儿,既不让出府,那就别出去了,左右也没什么要紧事儿。”

    “可奶奶,她们的话也太难听了些?”余嬷嬷怒意难消。其时也有一种落差感,之前自家姑娘当家的时候,这些人上赶着来巴结自己,现在风向一转,个个都跟着捧高踩低、冷嘲热讽起来。

    贾敏随手拿起一卷书,翻开上次看到的那页,浑不在意的道:“她们愿意说就去说,嘴长在别人身上,谁还能管着她说什么。”真敢说得再难听,直接把牙都拨了,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了。

    她这边才把余嬷嬷哄下去,梅青也青着脸回来了。贾敏一见,不禁好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个个脸色都不好?”

    “奶奶,这些人也欺人太甚了。”梅青都带了哭声儿,刚刚她去小厨房去吩咐中饭,小厨房的人个个推三阻四的,要什么没什么,问急了就说,“大厨房那边不给,咱们也没法子不是?姑娘有能耐就跟大厨房的管事说去,跟咱们发什么威!”

    贾敏叹了口气,放下了书。“你们啊,平常看着也都厉害着呢?怎么如今让人欺负到头上,却半点招儿都没有了呢?遇到这样的,直接叫人给她们几巴掌,难道主子我还能不给你们撑腰?”这府里的人不都柿子捡软的捏么,看她不得太太的心了,谁都打想上来踩两脚,也不想想,林夫人今年已四十大多了。她还能活几年,这林家早晚得她掌家。今天把她得罪很了,就不怕她日后算帐?还是他们都认为,自己现在就得在房里哭。由着他们欺负不出声?哼,都算错了。

    梅青瞪大了眼睛,她没听错吧,奶奶这是鼓励她去小厨房打人?

    “呵呵。点齐了人手去吧,万事都有主子我呢。”贾敏再次翻开书读了起来,二门上的人。她管不着,可小厨房可是归在松风院门下的,也敢起刺儿?这些人是忘了她的手段了吧。

    翠竹见梅青兴致勃勃就要出去,连忙拦住了她,劝道:“你还是歇歇吧,如今奶奶在府里已经很艰难了,就不要给她惹事了。”又劝贾敏:“奶奶,中午先对付一顿,等是晚上大爷回来,让大爷去跟太太说说。”身为一个儿媳妇,还是别跟太太硬碰硬的好。

    贾敏头也没抬道:“我管我的人,太太能说什么。梅青,你蛤管去,该砸的就砸,该打的就打,然后把人都带到这院子里跪着,再叫余嬷嬷把王安叫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哎。”梅青刚刚也是被小厨房那些女人给气得很了,出了正房,叫了好几个粗壮的婆子,气势汹汹的直奔小厨房而去。

    小厨房里,几个厨娘正磕着瓜子说笑,也有担心的,“咱们这么顶撞了奶身边的丫头,万一奶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哼,怪罪就怪罪,顶天打发我家去,正好,我也不想干了呢。”其中一个婆子撇着嘴道。

    “谁说不是,在这小厨房里伺候,一日三餐翻着花样儿的要不说,还一点油水也没有,谁愿意干谁干,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你说不伺候谁?”梅青一头闯进来,冷笑着问。

    “哟,梅青姑娘回来了,奶想好要吃什么了?”

    梅青冷笑道:“你不是不想伺候了,正好奶也想着换人呢。”她一抬手,“把这几个,都压回去,奶奶要发落。”

    “凭什么嗷”其中一个婆子刚蹦起来,被粗壮的妇人一巴掌糊在脸上,半边脸当时就肿了起来,那粗壮妇人也没容情,抓着领子,正正反正又是好几个大耳刮子,正打得她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厨房里其余人还没来得急辩白,被梅青带来的几个高壮妇人,一个抓了一个,几巴掌就打老实一个,最后都老老实实的到了松风院,顶着正午的太阳,往青石板上一跪,头还晕着呢。

    这时,王安也忐忑不安的过来了,一进松风院,就见院里跪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妇人,一个个口鼻带血,看着就被打得不清。他心里打了个突儿,奶这是生气了?

    “嫂子,给奶奶回话,就是王安来了。”必恭必敬的在院中一站,甚至还给余嬷嬷行了一礼。

    余嬷嬷冷着脸就进了屋,片刻之后出来了,硬邦邦的道:“奶说了,请王管家想想,这三个月来,为什么小厨房的帐目多了二百两银子。”

    王安一怔,想着小厨房的帐目他哪里知道。等等,小厨房是奶和大爷的份例再加奶自己添的钱,用料什么的一率从大厨房走,大厨房每个月到松风院结帐一次。大部分时候,奶并不太管,都是翠竹姑娘跟大厨房的人对帐,然后给钱。而管着往小厨房派料的人,正是他妹子。之前,大爷就发作过大厨房一次。就是帐目不对,他妹子被大姑娘给调到了花园里。前段日子,太太重新掌了家,他就把他妹子又调回了大厨房。

    想明白了之后,王安脸上的汗就下来了,“这个正月里时,都中各物都长了价”

    “等等,这是奶给都中最近各处的物价,王管家好好看看吧?”余嬷嬷递给他个单子,转身便要走。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哟,我忘了说一句,这可是大爷拿回来的。”

    一听是林如海拿回来的,王安拿袖子抹了抹脸,将帐目和单子对照起来,越看脸越白,最后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面心里暗骂自己妹妹记吃不记打,上次都为这个被收拾一次了,怎么还敢动手脚。一面暗暗担忧,大爷是不是早就对自己不满了。要不府里这些管事,怎么单就盯着他不放呢?

    屋里是奶,王安又不敢高声求饶,这一求饶。大家就都知道了。他心里也清楚,奶之前没说,今天把他单叫到松风院里来。肯定不是想公开,如今就看奶怎么说吧。

    足足跪了有两刻钟,余嬷嬷又出来了,俯身小声问了一句:“奶还让我问问王管家,西四街帽儿胡同那里,是不是住着王管家的亲戚啊?”

    这句话一问出来,王安差点就没趴地上,他年前才在那里置了一处房间,五进的院子,装饰一新,虽比不得府里,却也比一般的穷京官家要气派多了。身为奴仆,按理没有回明主人,他是不许置私产的,而且能卖得起那么大的院子,肯定不是自己赚的钱,这钱哪里来的,不用人说,大家都知道。

    “还有郊外那一百亩地?西街哪里的油粮铺子,王管家身家颇丰啊?”余嬷嬷一字一顿的说道。

    王安哪里还敢多言,爬地上就嗑了无数个头,央求着余嬷嬷道:“妈妈千万跟奶求求情,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余嬷嬷笑道:“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儿奶打发我给荣国府的奶送些东西,被王管事家的嫂子给拦了,我原也求着她来着。”

    王安一听,气得要死,恨不能他家老婆在眼前,立刻臭揍她一顿。“那贱|人不识好歹得罪妈妈,我回家就发落了她给妈妈出气。”王安讨好的笑,“求妈妈在奶面前,给小的说说好话,好歹饶了小人这一次。”

    余嬷嬷今天堵得这一口气,方才出了,脸上露出丝笑意,扔下三个字:“等着吧。”就转身进了正房。

    翠竹立刻端了茶过来,“妈妈,吃茶。”又拿帕子给她扇着,“辛苦妈妈了。”

    “不辛苦。”余嬷嬷只管安坐在屋里吃茶,跟着几个丫头说笑了阵,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从屋里出去。王安又累又疼又怕,这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怎么熬的,更不用说,外面跪的那几个婆子。自从被揍了,又揪到松风院里跪下之后,就开始后悔。再见府里的二管家王安,在松风院里也这么服服贴贴的,半点刺儿也不敢起,让跪着就得跪着,连站起来不敢,更是又悔又怕,想着自己这回怕是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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