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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妻为夫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山水

    王安一见余嬷嬷出来,汗都顾不得抹,很咧开一个难看的笑,才要说话,就见余嬷嬷对着他身后福身,“大爷!”

    王安一听,吓得差点了裤子。

    林如海的老师被启祥帝接到宫中去了,下午是回不来了,他兴冲冲的跑到东街,去买了“他似蜜。”就往家里跑。这“他似蜜”,是用羊身上最妹的两小条子肉——纤维细长,形如竹笋的羊里脊做成形似杏脯,软嫩滑润,甜香如蜜的清真名菜。

    贾敏不大喜欢清真菜,但对“他似蜜”却有些情有独钟。他前段时间在东街偶然寻到一家,做是非常地道,便常常去买了回来,给老婆吃。今天,时间很多,买了东西回来,想着还能陪老婆一起吃顿午饭,林如海脚下的步子就不由得加快。

    谁知回到家中,跪了一院子的人,那几个女的,个个脸上红肿,掌印清晰,一看就是被人糊了巴掌。她们跪在院里,肯定是得罪了他老婆啊?林如海暗地里摇头,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老婆。想他家夫人,从幼年起就是暴力文化的爱好者,少女时期,若不是家里看得严,他又跟得紧,没准能进黑社会当女老大去。后来,年纪大了,学着当淑女,才把揍人这一爱好忍痛割弃(都放在网游里杀人去了)。穿到这里之后,他发现他老婆这一爱好有抬头的趋势。

    “王安。”林如海似笑非笑扫了矮了半截的二管家,“这是犯了什么错儿啊?”侯府里的大管家、二管家奶至三管家,都是他爹任命,虽说不敢对他不敬,可也决没有今天这般服贴。

    “大爷,小的错了,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王安立刻扑到在林如海脚下,抱着他大腿闷声哭求。

    林如海动了动腿,把人往一边踢踢,“问奶去,她若饶了你,爷也不就不追究了。”说完,林如海提着一个食盒,挣开了王安的手,施施然的进屋去了。

    “妈妈”王安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余嬷嬷。

    余嬷嬷板着脸道:“奶奶说了,王管家了不管多忙,还是要看好家里的人,不要给你惹祸!”

    “是是是,小的一定会看好家里的人。”王安又连磕了好几个头,磕得实心实意的,砰砰作响,没几下额头就青了。

    余嬷嬷克意等了一等,才抬了抬手,“行了。奶奶说了,这几个厨娘不服管教,还得请王管家好好教教。”

    “一定一定,小的立刻就把她们处理了。”王安爬起来,腿上生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又没摔倒,好容易稳住身子,往几个婆子面前一站,声色俱厉的道:“都跟我走。”今天他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在眼里,奶身边的人他是没办法了,这几个婆子却肯定不能放过。

    林如海进屋的时候,发现他老婆正闲闲的打棋谱,他把食盒往桌上一放,问道:“你吃过饭了?”他不是回来晚了吧?

    “没,才把厨娘都开发了,中午是吃不上了。”贾敏轻松的笑了笑,“只可怜翠竹她们,要跟着我挨饿了。”

    林如海一听,扬起浓眉,“谁敢饿着我夫人?”

    “应该不会,王安要是上道的话,会把我今天点的菜,一个不少的都送来。”贾敏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林如海蹭到贾敏身边,神秘兮兮的问:“王安怎么这般老实,你抓到他什么把柄了?”

    贾敏随手捻起身边一个不薄不厚的本子,递给林如海,“看看,就知道了。”

    林如海狐疑的接过翻开,直看得目中异彩连连,“夫人,为夫实在是佩服啊,你这都是什么时候查的?”足足大半本,都是侯府里大大小小的管事和还有管事婆子的把柄、错处,连时间、地点,还有证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在王安那一页上,把他藏下的私产记得一清二楚,全部折算起来,足有五、六万两银子。

    “啧啧啧,难怪王安这么老实,不老实也不行啊。”他老婆这是抓住他的命脉。

    贾敏浅浅一笑,“你以为我这一年多的家是白当的?”该抓的把柄肯定要抓,她本来是预备着以后自己当家的时候,才来好好清算的。谁想,半路里杀出个林夫人,让她不得不提前把这些暴了光。

    “叫玄一几个人,把家里这些管家、管事盯死了,我这回惊了人,怕他们转移私财!”贾敏啪的落下一子,笑得让林如海起了一身白毛汗,“老婆,你别这么笑,我害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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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愿望
    王安这里离了松风院,也顾不得自己腿疼,先是看着这几个厨娘头疼,他是府里的二总管不假,可管着的都是前院的事,跟后宅他挨不上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这几个人要怎么办?

    几个婆子,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要哭不哭的看着王安,其中一个大着胆子求情:“王管家,都是咱们的错儿,连累了你,你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她可是听说过,奶打夫人身边的丫头板子,可都是去衣受刑。虽然受辱,好歹一圈围着的都是女人。她们被交给王安,要是打板子就得是男人来打,受完刑之后,她们还那有脸活啊。

    王安这里也为难,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让人把这几个婆子看起来,自己先去大厨房,拿着刚刚弄来的菜单,吩咐人给大爷、奶先做,然后派人送去。又瘸着腿回了家,正巧他老婆听到自己丈夫被奶叫去了松风院,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到家一瞧,她丈夫灰头土脸的,额上青了一大块,已经肿子起来,腿颤了,正抖着手在给自己上药。立时火就上来了,张口就骂:“黑了心肝的毒妇,怨不得太太厌烦”一句话未完,脸上已经挨了两耳光,被打得眼冒金星。

    王安家的一回过神,一头就往丈夫身上撞去,大声哭闹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打死我得了。”

    王安把她直接甩到地上,用力踹了两脚,阴测测的道:“你不用闹,我立时勒死你这败家娘们!”说着,还真的解了裤带,往王安家的脖子上一围,下死力勒紧,那婆娘死命挣扎。最后气竭,眼睛上翻,竟是要咽气,王安才松了手,踹了两脚,又做回榻上,接着给自己上药。

    好有半柱香的功夫,王安家的才缓过来,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丈夫,王安道:“还寻不寻死了。”

    “不不了”王安家哑着嗓子。用力摇头,脸上全是惧色。

    王安喝道:“还不滚过来伺候我。”

    王安家的连滚带爬的过来,抖着手给他上药,大约是手不好用,碰疼了男人,被直接给一个耳刮子,“蠢货,这点事儿都做不好。”

    王安家的战战兢兢的伺候丈夫,好容易把人打理好了。才小心道:“当,当家的,今儿这是怎么了?”成亲这么多年,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她还是头一次见丈夫这样。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王安就想到自己的把柄都在奶的手上,说不准大爷也都知道了。都是这蠢货。白长了一双眼睛,非要去招惹奶。越想越气,又把来扯过来。甩了几巴掌,才略略解气。

    “都是你这蠢妇,半点正经不做,非要去踩奶,如今报应来了。”王安指着他老婆的鼻子一顿臭骂,王安家的这才知道,丈夫因何生气,敢情她们家这点子事儿,奶都知道了。王安家的也急了,一拉丈夫的胳膊,“当家的,如今,如今该怎么?”她现在万分后悔,今儿为什么鬼迷了心窍,拦了余嬷嬷一次。

    “能怎么做,你给我好生伺候奶,再有半点怠慢,我非掐死你不可。”王安厉声道,同时心里也在琢磨,是不是称着这个时候,把自家财产重新处理一下,或者寻机会在侯爷面前洗白一下。当然,不能都洗白,只能洗白几个,再把余下的卖出去,重换其他的。这回一定要做得隐蔽,不能再让人知道。不过,要做这些必须得有时间,说不得他现在得跟在奶面前当孙子了。

    王安不是没想过,给全家赎身。只怕是他前脚赎了,后脚就得被顺天府抓去送了,就他犯过的那些事儿,就得被砍头。思前想后,还是先留下来,看看再说。反正奶如今地位不稳,太太看她不上,她用他的地方多着呢,一时半刻也不怕她翻脸。

    “去,先把那几个婆子换了,然后重新给松风院的小厨房换几个人,再把二妹叫来。”王安吩咐了老婆几句,才不安躺在椅子上养神去了。

    王安家的顶着红肿的脸,羞愧难当的进了松风院,扫地的婆子一见她进来,连理都没理,还是个才留头的小丫头笑着跑过来道:“王大娘来了。”

    “奶奶在么?”

    “没在,大爷和奶奶去花园赏花了,到是余妈妈在呢。”小丫头生得浓眉大眼,很是喜人。

    王安家的冲着身后招手,“你们几个都进来。”

    几个三十多岁的媳妇子,局促的理理衣服,进了松风院,王安家的也不敢擅动,拿了十来个大钱,塞到小丫头手里,“乖,去请你余妈妈出来,这几个钱给你卖果子吃。”

    小丫头看看着手里的大钱,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收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往正房里跑。

    竹青刚好出门,一眼看到,皱眉喝道:“如儿,说了多少次,不许连跑带跳的,像什么样子,半点稳重气都没有。你下次再这样,仔细我叫人打你。”

    小丫头如儿连忙停下,怯怯的道:“竹姐姐,我错了。”

    “得亏是让我看到了,这要让你梅青姐姐看到,这顿板子吃定了。”竹青过来戳了她一指头,“行了,一边玩去吧,奶奶不在,也没什么事使唤你们。”

    如儿一指门口处,脆生生的说:“竹姐姐,王大娘要见余妈妈。”

    王安家的上前强挺着脸上的疼,笑了笑,“竹青姑娘,这几个人,你看着可行?”

    竹青一见就明白了,这是才拨过了,要接管小厨房的人。她微微一笑:“大娘也不见余妈妈了,这事儿我就能回了您。我们奶奶说了,这小厨房的事儿,很不必大家心了,我们奶奶自有人使。”贾家陪嫁过一百来口子,二十来房的下人,还能调不出几个厨娘来。之前,想着初到府里,她们奶奶不好扬张。这才用了府里的人。没想到,她们到拿上了,真当她们奶奶没人可用?

    “啊”王安家的傻了眼,被她挑来伺候的媳妇子,也都颇有怨言。之前为了进小厨房伺候,她们可是给了王安家的塞了不少东西,说了许多的好话,这奶一句话,说不用就不用了,她们之前的钱不是白花了。

    “行了。人还请王大娘带回去吧。”竹青说完,扭身回了正房,这才捂着嘴笑了。余嬷嬷正在哪里打络子,见她笑着进来,便道:“这是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竹青扶案又笑了一阵子,才抬头道:“妈妈,您是没看到,王安家的那张脸。哎哟,指印摞着指印,肿得不像个样子。刚才,还跟我陪笑脸。疼得直哆嗦,也不敢叫,别得多痛快了。”

    余嬷嬷一听,心怀大畅。连声道:“该,让她们眼里没有奶,活该!”

    竹青却慢慢收敛了笑意。几许愁绪染上眉稍,“妈妈,如今太太越来越不待见咱们奶奶,奶奶又为了咱们出气,把这府里的人都得罪了,以后可怎么好?”

    余嬷嬷冷哼了一声,“咱们奶奶可是国公府的千金,林家不过是个侯府,这就差着一层呢。再者,林家支庶不胜,姻亲故旧比咱们家差远了,大爷又没了爵位,往后的前程还得靠着咱们府里呢!太太糊涂了,可老爷可精明着呢,咱们奶奶这位置坐得稳着呢。”

    “可奶奶要还是没有孩子?”竹青迟疑了一下,这都两年了,奶奶月月见红,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她这个丫头都替奶奶着急。

    提到这个余嬷嬷也为难,想劝奶奶给姑爷房里放两个丫头伺候着,又怕被奶奶骂回来了。这两年来,她也是看明白了,自家这位姑娘,万事皆好办,只在这蓄婢纳妾方面实在是死心眼儿,管得大爷死紧,醋吃得厉害。谁敢在方面劝她,没准第二天就得被打发回家去。

    “林家子嗣本来就艰难,这也怨不得咱们奶奶。”余嬷嬷还真是打心里对自家姑娘发怵,只能跟竹青这么说。

    却说自打贾敏收服了王安之后,她在林家后宅的日子就真的悠闲起来。就算林夫人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但那么又怎么样,她又不能做主休了她,不敢说不能骂,甚至连规矩都不敢让她立,连林滟都只能瞪着眼睛恨恨的看她,半点招儿都没有。

    林家的下人这里,到也有私下里说小话的,表面上却都恭敬无比。但烦有不恭敬的,都被管家娘子和管家罚了,谁还敢顶风上啊。再说,奶有钱,打赏又大方,自是乐得往松风院里去奉承。

    林夫人恨得差点咬碎了牙,却半点办法也没有,她又不能明着告诉下人,都去为难奶,这不是作死么。当然,她现在也有很重要的正事要做,养好身体,再生个孩子。

    青玉炉内,香烟袅袅,正院的西稍间内,一片静谧。几个大丫头低垂着脸,站在屏风后,张、钱两个嬷嬷站床边,紫檀木制成的架子床,绣帐低垂,一只手自帐内伸出,其上覆着巾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端坐在床边,三指搭于腕上,一手捋着胡须,闭目细诊。少顷,睁眼收手,理理衣襟起身。

    张嬷嬷殷勤过来,引大夫出去,一面细问:“徐大夫,我们家太太的身子如今可大好了?”

    这老大夫,居然不是侯府里常请的太医,而是都中的妇人科的名医,常常出入深宅大院,便是公主府也常常招见。

    “调养的差不多了。”老大夫笑了笑,走到外间的桌边,提笔挥毫,一张方子片刻间便已开好。他拿起方子,吹了吹,递给张嬷嬷,“照方抓药,再吃上五剂,便不用再吃了。”

    “谢谢徐大夫,这是诊资,请您收好。”张嬷嬷取出一封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老大夫神色如常的收起,背起药箱,随着钱嬷嬷出了门,自有门上的管事在院里侍着。一见徐大夫出来,喝今小幺儿,“还不快接过药箱。”又对徐大夫笑着引手:“徐大夫,这边请。”

    徐大夫出得府来,还纳闷呢,大部分人家请他给后宅的妇人调教身体,都是为了求子。他本来以来。到靖安侯府也是给少夫人调理身子,可是一搭脉就知道了,这人得有四十多岁,都快绝经了。艾玛,一个年近半百老婆子,这是要作得什么夭啊?老大夫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也完事了,钱也没少得,深宅大院里的事。他了弄不明白,也要少明白。

    正院内,绣帐已经挑了起来,林夫人正坐在妆台前,两个丫头在伺候她重新梳头。见张嬷嬷进来,便问道:“大夫怎么说?”

    “太太已经大好了,再吃过这五剂药,就不需再用了。”张嬷嬷上前,把方子献上。

    林夫人接过了细瞧。到有一半都不大认识,“也罢了,叫人照方抓药,煎来用吧。”

    “是。”张嬷嬷出去了。

    林夫人自觉这个徐大夫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她之前的月信已经有些不准了,量也很少。自用他的药,月月而至,各方面都很正常。连腰腹酸疼的毛病也去了些,手脚也不似之前的冰冷了。

    还有五剂药,吃完之后。药物调养便结束了,接着就该食疗,这方面得坚持。她已经让人采了桃花,天天泡来喝,非常美容。喝了一段日子之后,自觉脸色红润多了。

    这边徐大夫刚走,林滟就已经打听了信儿,过来了。一进屋就问,“太太,今天徐大夫怎么说?”

    “差不多好了,再吃五剂药就无事了。”林夫人慈爱对着女儿笑笑,招手叫她过来坐,“嫁妆绣得如何了?”

    “女儿已经做好了给平南侯夫人的两身衣裳,平南侯的还在做。”提到嫁妆,林滟到害羞起来,低头拧着帕子,细声说道。

    林夫人摩挲着她,“先做你未来相公的才是真的,平南侯让丫头们去做,都要自己来,再把我儿累坏了。”

    林滟含羞点头,“嗯。”

    “如今,平南侯世子已经大好了,你父亲说,下个月就要来下聘、请期了。”林夫人看着女儿万般不舍,“唉,我只你一个女儿,一旦嫁出去,让我好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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