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夕阳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凰来仪
“我们再要一个娃。”
“哈哈哈。”谢岗像傻了一样,抱着亚娃在厨房里转起圈来。
“放下我!快放下我!”
谢岗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热红薯,一股脑塞进嘴巴里,傻傻地笑着。
“乐啥?傻样。还没有怀上呢?”
“只要老婆愿意,剩下的就是我的,对了,先赶紧把我喂饱了,我休息好,养足精神,今晚一定要让你怀上,等你怀上娃,我还有个喜事要跟你说?”
“啥喜事?”
“等你怀上了,再告诉你。”
“你这个坏损。”
亚娃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为了一个孩子,竟然高兴成这个模样。
其实,亚娃也很开心,如果自己能怀上娃,正如大婶所说,自己的公公会精神倍增,不用再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大婶这次来亚娃家,说是要等着让亚娃怀上了再走,不然,她还真的不放心。
谢岗屁颠屁颠地很勤快,天还没有黑下来,就把炕填好了,屋子里暖融融的,大婶和谢老头坐在炕上聊着天,聊得都是一些跟自己没有多大牵连的事,但明显地,谢岗发现他们多像一对夫妻,并肩坐着。
谢岗一直担心自己的父亲会封闭自己,自从星星不在了之后,跟别人的话很少,回到家就那么几句话还是不情不愿地,今天,跟大婶打开了话匣子,脸色红润了许多,一下子像变了个人。
谢岗窃喜:“咦,如果我姨娘和我爸到一起的话,那我和亚娃是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呢,有姨娘陪着我爸,我还用担心他会老年痴呆吗?哈哈,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谢岗不想把这事告诉亚娃,他是想等着亚娃怀上了把这事作为第二个喜事告诉亚娃,那时候,她一定很开心,而且,说不准,谢家就是双喜临门了。
到了晚上,亚娃早早地准备和谢岗入睡的事了。
谢岗倒也奇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洋玩意,在炕头的两侧点燃了两支红色的蜡烛,然后关了灯,整间屋子一片温馨和浪漫。
“你这是跟谁学的?”亚娃问。
“电视上看的,听说女人都喜欢这个,对了,再放点、柔和的音乐,据说,女人在这种时候最容易受孕。”
“啥音乐?鬼哭狼嚎的,赶紧关掉!”
“没品位。”
亚娃穿着一身黑色的内衣斜躺在炕上,红红的脸蛋像一朵正在绽放的桃花。
“哇,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这么美!对,是烛光下的美人。”
“滚一边去!”亚娃显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滚了,你咋怀孕呢?”
“别废话了,咱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身,你就别搞那些洋玩意了好不好?”
“好,那你的意思就是速战速决呗。”
谢岗叹了一口气:“唉,不懂得浪漫的媳妇,白白浪费我的蜡烛和我一片精密的筹划。”
折腾了几个小时,两个人都累了,倒头就睡。
蜡烛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微弱的烛光映着他们疲惫的脸庞,像一支在后半夜盛开的玫瑰花,在这间屋子里温馨了一夜,也美丽了一夜。
大婶的窗户还亮着灯,她坐在炕头,正手夹一支烟,咕咚咕咚地吐着烟圈儿。
谢老头也是个怪老头子,今天大婶跟他说了一整天的话,他还是没有困意,用他的话说:“真是奇怪了啊,咱们今个说了一天,我咋还想着说话呢?”
谢老走到大婶的房门前,咚咚地敲了几下门:“她姨,睡了吗?没有睡的话咱们再聊聊。”
“门开着呢,你进来吧。”
谢老走进大婶的房间,满屋子的烟味,呛得谢老头咳个不停。
“唉,我一个女人家抽烟抽成这样了,戒不了么,呛到你了吧,要不,去你那里坐着,我这太呛了。”
“也好吧。”
大婶临走时没有关灯,关了门和谢老头出去了。
“今晚真冷。天气又变了。”大婶说。
“今年一个冬天都没下雪了,天气干燥的很,看能下点雪吗?”
进了谢老头的房间,屋子里暖融融的,炕头上还有一个土炉子,火苗蹿得老高,炉子上还有熬着的茶,着会正咕咚咕咚地冒泡呢。
“坐吧。”谢老头招呼大婶坐。
“倒点茶喝,反正都不困,坐着聊天也不错的。”
谢老头拿出被子,将烧开的茶水倒了进去。
“好了,你也坐下吧,不要忙活了。”
“儿子还孝顺吧?对你。”
“哦,娃娃日子都过得不富裕,还好呢,就是这几年有点想解放。”
“解放还没回来?”
“他现在不回来了,在南方落了户,找了个当地的媳妇。”
“哦,那也好,南方那地方气候比我们这好,我们这一到春天,沙尘暴把眼睛都填了,受罪得很。”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离家几千里啊,现在不觉得有什么,能吃能喝,挺好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想家的,古人都说,叶落归根么。”
“这也是。看你抽烟那么紧,就是想解放了么?”
“嗯。咋能不想,再不好的娃,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疼不疼只有自己清楚。”
“别想得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他们要是想家,自然就回来了,你跟我,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操那么多心,干撒,活一天是一天。”谢老头竟然情不自禁地将大婶的手一把抓住。
“他叔,你这是做啥,让孩子看见了,还说咱们是老不正经呢?”说话间,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哦,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你一个女人家,也挺不容易的。”
“其实,找一个合适的老伴,也挺好的。”谢老太头忽然又补了这么一句。
“还找啥?孙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被儿女们骂死咧,丢人现眼的。”
“这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比年轻人,老了老了就是个依靠,是个伴。”
大婶不再言语什么,她总觉得谢老头的话中有话,看他的眼神,大婶就知道了。
谢老头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大婶:“他姨,喝口水润润喉咙吧。”
大婶喝了一口。
“天快亮了吧,我恐怕得回去了,让孩子们发现了也不好。”
“再坐会吧!”说着谢老头一把抓住了大婶的手,将嘴巴贴近大婶的耳鬓。
“老不正经!明天吧。&;大婶看见这谢老头情绪不对头,赶快找机会溜掉了。
大婶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感觉谢老头温热的口气还留在她的耳鬓,心里也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
“哎呀,这是怎么了?老了老了,还有感觉了?”
大婶双手捂着发红的脸,不停地来回揉搓着,但只要眼睛一闭上,就感觉谢老头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谢岗半夜起来一次,发现大婶的屋子里等亮着,人却没有了踪迹。
“咦,这大半夜的,姨娘能去哪呢?”
谢岗在经过他父亲房屋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大婶的说话声:“老不正经,明天吧。”
谢岗捂住嘴巴,蹑手蹑脚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阵唏嘘:“哦,原来我爸也看上我姨了,好事啊,老爸,你等着吧,儿子帮你追,一定把姨追到咱家,陪你唠嗑。”
谢岗越想越得劲,嘿嘿地傻笑个不停。
亚娃一把扯开谢岗的被子,怒斥:“笑什么?跟个神经病一样。”
谢岗一伸手,搂住亚娃:“要不,再加个班,确保准确无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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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插足不断
曾赫最近情绪反常,上班期间动不动就发火,一拍桌子,一阵怒吼,让底下的员工都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人甚至说:“瞧瞧,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一起了,发飙都发到这儿来了,悲催!”
有一个多月,曾赫都没有回家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回到办公室,他简单地跟助理小吴交代了一下,顺手拿起一件蓝色的外套就出去了。
夕阳的余晖撒落在河畔上,像是飘着一缕金光闪闪的丝带。绿色的苜蓿地里,紫色和绿色相衬,形成了夕阳下最美丽的一条风景线。
“真美丽!”
“是啊,还有什么比夕阳下的大自然耿美丽的呢?”
曾赫转过身,发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女上司苏雅,一身雍容的着装,一头黄色的波浪卷,瞬间显得风情万种。
“哦,苏总,怎么会?”
“你是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是啊。”
“我是看见你在这里发愣,顺道过来看看。”
“我没有,我想回家看看,好久没回家了。”
“哦,那我送你吧。顺便给你父母买点东西,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那怎么行呢?您这么忙。”
“行,你别拒绝我成吗?我忙的话不会去送你,这礼物是我对员工的一点心意,你就别支吾了,爽快点。”
曾赫没有说话,他知道说再多的话都抵不上苏总的一句话有力度。
“上车吧。”苏雅有礼貌地打开车门,自己猫下腰,钻进了5宽大的驾驶舱,钥匙转动了一下,方向盘在她的手中灵活地转动着。
曾赫躺在后座上,看着这个成熟而有定性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太渺小了,渺小得不如一只蚂蚁。
苏雅转过脸,莞尔一笑,曾赫的心忽然纠结了起来:这女人也犯不着这么关心我啊,到底撒用途啊。
苏雅似乎看懂了曾赫的表情:“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鉴于你工作认真,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罢了。”
曾赫急忙说:“没有啊,苏总,我只是担心我母亲,她病好了时间不长,还要帮我哥照看孩子。”
曾赫不想让苏雅知道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如果知道了她会问到关于林芷晗的问题,一提到林芷晗他的头就更大了。
“哦,这样的话,你就回家多陪陪她老人家,反正公司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的工作先让助理小吴帮你处理着。准你一周时间,够了吧。”
“够了!够了!”曾赫高兴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在这个公司正常休假一个月最多也就是三天而已。而苏雅却准了他一个礼拜的假,他怎能不开心?看来她掌握曾赫的不仅是生杀大权,还有出行自由。
“好了,稍微在车上坐一下,我下去买点东西,很快就来。”
“哦,好的,不要买多了,多了提不动。”
苏雅走了,留曾赫一人在车里。
曾赫发现这车太宽敞了,样式也是大气尊贵,于是爬在座椅靠背上研究起这车的方向盘了:“哇,这方向盘我还是头一次见,上面还有按键,几乎集中所有功能于方向盘,对了,听小李说过,这叫什么来着,对,就是中央集控式方向盘。”
刚准备回到座位上,一不小心误按了方向盘上的按键,喇叭嘀嘀地叫了两声。
“好家伙,吓我一跳。”曾赫自言自语。
苏雅拎着一包东西回来了:“哇,还真沉。”
她把那包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又玩起那方向盘来了。
“你要留神看着点,小心我超过了,到哪停就吭声。”
“哦,我看看。对了,就在前面那个岔路口那里停下。”
“还要走多远呢?”
“没多远,进去拐弯就是。”
车子停了下来,曾赫从后门下车。
苏雅在里面敲着玻璃:“喂,东西啊,忘了拿东西。”
“好了,谢谢你,苏总,也替我父母谢谢你的礼物。”客气话说完,曾赫拎着那包东西关上了车门。
苏雅将车子掉头,猛踩油门,微开的车窗吹进一股风,将苏雅的头发吹起,她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嘴里嘟囔着:“小样,生怕我知道你家的地址了?我是不想知道,我要想知道,岂是你能瞒得了的?”
曾赫一进门,曾赫的母亲就迎了出来:“吆,赫赫回来了,来妈提上。”
“没事的,这是我们领导硬是要买的,也不沉。”曾赫被母亲拉着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融融的,炕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娃手里攥着个铃铛,响个不停。
曾赫放下东西,朝小孩的方向走去,那小孩的脸蛋白白净净的,特爱笑,吱吱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孩也是奇怪,看见曾赫,就不停地咧着嘴巴笑,曾赫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妈,您怎么把个男娃打扮成女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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