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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夕阳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凰来仪

    一个男的,身高一米七几的样子,瘦瘦的,留着一点八字须,皮肤白白的,有一点奇怪,他看见丁老头凶恶的样子,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我们,没有,真的没见大山,走着走着,就看不见了。”

    “胡说八道!不说我老汉今天就掀了你的脑门信不信?”丁老头似乎对这伙人恨到了骨头里。

    铁维沙一把拉过丁老头,暗示了一下,丁老头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怎么回事?你不想找大山了?”

    “不是的,大山肯定是躲起来了,这无痕岭他从小就在这长大,总比这些人熟悉得多,他一定是趁机逃跑了,兴许是藏在哪里了。”

    “那咱们怎么办?回去还是继续找呢?”

    “不用了,既然是那小子逃了,我估计说不准这会正在家里呢?”

    “哦,那好吧。”

    铁维沙的家里,坐满了人,都在商量这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把这伙骗子弄走?

    丁老汉倒是有趣得多,他捋了捋胡须:“这样吧,断了李家老宅的电,再把各家的水源都上锁,看那些王八蛋去哪里找水,渴也要渴死他们。”

    “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不能剜根,兴许从我们这里出去又倒别处去祸害人,也说不准呢。”铁维沙的一只胳膊放在炕桌上。

    “这样吧,报警吧!只是无痕岭山高路远,恐怕没人愿意来这里执法?”解放站在门后,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不会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伙人的罪行还怕执法人员不来这里?对了,杏儿,她不仅头部摔伤,脸部也有大面积的擦伤,这足以证明这些人的罪行,还有丁老家的羊被偷,这都是活生生的证据。”铁大山卯足了一股劲,恨不得杀了那群人。

    “我赞成大山的话,这样吧,就报警,用国家的法律制裁这种坏人,跑到这无痕岭来害人了,到时候,没人说的话,我做证人,我说,我不信就任由这群王八蛋肆意妄为地做伤害村民的事。”大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扯起一丝鬼魅的笑意,恶狠狠地说。

    大婶是个倔性子,她说话算话,还真把警察请进了无痕岭,看那帮恶人被送下山的时候,大婶乐得像个孩子:“好啊,报应啊,真是报应!活该,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恶人有恶报。”

    “妈,别啊,看把你高兴的。”

    “那可不?坏人得到报应了,。我女儿和我女婿要结婚了,我就等着抱孙子,我当然高兴了。”

    “妈!”

    “哦,杏儿还会害羞?没事的,很正常。”

    大山走了过来,看了杏儿一眼,眼睛里撩起了无限的春波与温情。

    “好小子,以后好好替我照顾杏儿,别让我操心了,这一大把骨头为你们这事都快累得散架了?”

    “岳母,对不起。”

    “唉,一家人,客气个啥。”大婶抬起小脚,走得很快,好像生怕杏儿跟大山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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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婶大婶的一把火
    最近大婶总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眼皮吧嗒吧嗒地跳得她心烦意乱。+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果然,亚娃提着一个包裹来了,哭丧着脸,一副很少疲惫的样子,一进门就抱着大婶哭了起来。

    “怎么了?给妈说说,是不是谢岗又欺负了你呢?”

    “没有。”

    亚娃只是埋头哭泣,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大婶一眼,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大婶这些事,心里像揣个小兔子蹦蹦地跳个不停。

    “别哭了,有事就说,老哭啥,没事就没事,有事别怕事,你哭顶啥用?”大婶一把扯开怀里的亚娃,生气地骂道。

    “妈,我,我们离婚了。”

    “说什么疯话?你拼命跟的男人,怎么会发展到离婚?是不是谢岗那小子又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了?”

    “不是的,谢岗没有。”

    “谢岗没有?难不成是你?”

    亚娃点了点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她在担心,担心大婶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你,你……”大婶的牙关哆嗦着,一句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亚娃急了,急忙拽着大婶的衣领没命地哭喊着:“妈,妈,你醒醒,你听我说,我是被骗的。”

    亚娃厚着脸皮给晕过去的大婶做着违心的解释,谁又说亚娃不是心甘情愿得呢?只不过,在大婶一再盘查后,她只能将诸多的不是都推给了那个压倒她的男人。

    亚娃打来一盆温水,急忙给大婶热敷。

    大婶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并不在自己的身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隐隐地疼痛,她不相信一向乖巧的亚娃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宁愿相信谢岗背叛了亚娃,也不愿意相信是亚娃背叛了谢岗。

    亚娃的心里更是安宁不了,怎么跟大婶说这些丢人的事呢?

    亚娃轻轻地推开门,从窗户里反射进来的一丝光线投射在大婶的炕上,那张淡黄色的床单依然那么绚丽,好像从没有用过一样。

    “这死亚娃,怎么回事啊?真的药闹到离婚吗?这到底丢人不丢人,让村里人怎么说呢?唉,我怎么这么苦命啊,杏儿的使刚完,亚娃又跟上了,死老头子,你倒是死得轻巧,现在留下我一个人,照顾这个照顾那个还不得安稳,这到底让我这个老婆子还咋活呢?”

    大婶看见亚娃走了进去,故意将身子侧在一边,眼睛微闭,不住地叹息着。

    “妈,您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不好,是我太大意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除了离婚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大婶一骨碌爬了起来,睁大眼睛,指着亚娃的额头骂开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说你做得什么事?不光你在村里难做人,连我都要低着头走路,你说,我到底欠了你多少啊?你爹染上那种怪病,去得早,你们姐妹都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可我怎么没想到,亚娃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亚娃,你知道吗?我的心都碎了,为你们操心操到什么时候,你说?”

    亚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妈,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我也没有到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谢岗对我不好,是我不懂得这个社会的阴险。”

    大婶平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叹息道:“算了,也是你的命!离吧,看离了谢岗还能找个啥样的?”

    “妈,我不想找,我想陪着您,伺候着您。”亚娃说。

    “胡闹!你陪我?伺候我?不用了,你还是早点为你以后做准备吧!要真的孝顺老娘,就做个规规矩矩的女人,从一而终。”

    大婶瞪了亚娃一眼,将两腿翘起来,斜倚在被子上抽着一根卷烟,烟雾缭绕的时候,她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着,咳个不停。

    “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现在我能去哪里啊?我已经没地方去了啊?”亚娃乞求着,希望大婶能给自己陪伴她的机会,好让她好好守在大婶身边尽孝,毕竟大婶为了抓养他们姐妹几个,操劳了一辈子,现在大半辈子过来了,大婶却还是为她们奔波操劳,亚娃想趁这个机会,好好陪大婶一段时间。

    “好吧,那就暂时住我这里,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你必须早点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尽快找个合适的搬走,我这里不是你长久呆的地方。”

    “哦,知道了,妈。”亚娃回答。

    亚娃知道即使大婶想留她一段时间,可不是还有弟媳吗?时间长了,弟媳肯定会和自己闹别扭,俗话说,牙齿和舌头那么好都有碰上的时候,还别说不是一奶同胞的弟媳和小姑了。

    谢岗像一具行尸走肉行走在郊外,他觉得看到亚娃那一丝不挂的样子,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的心里脆弱得经不起一点点打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亚娃这么柔弱善良的女人怎么会背叛他呢?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接受不了亚娃刚进他们家的那份执着,那个时候他还子啊监狱里,没有人陪他说说话,每一次来信,亚娃总是期望他们在一起的快乐,可真正在一起了,还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因为那个生气,现在倒好,亚娃和奸夫在一起的情形活生生地映在他的眼帘里,这让谢岗怎么接受?

    亚娃在厨房里帮大婶收拾着一些碗筷,心不在焉,忽然,一只碟子从案板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粉碎,大婶惊愕地跑了过来,站在那里怔了一会了,无奈地摊出两手:“完了,这就是你们的结局?彻底碎了!”

    “妈,不就是一只碟子吗?不要那么迷信好不好?”解放媳妇迎了过来。

    “可是你说,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间摔了碟子呢?今天是初一,。这种事情很灵验的,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好多事情不是我迷信,是生活的预报信息,你们都不懂的。”

    大婶的解说让亚娃的媳妇变得哑口无言,正在洗碗的亚娃看到大婶认真地分析这事,急忙拿了簸箕和扫把去扫地上的碎片。

    “别动!先别动!”大婶拦阻住了正要清扫碎片的亚娃。

    “怎么了?妈,碟子都已经碎了,还要一堆碎片干嘛呢?”

    大婶急忙端来金丝猴的酒壶,点了三支香,在有碎片的地方浇上酒,烧了黄纸,一把拉下亚娃,命令道:“快跪下,给你死去的爷爷奶奶说说,兴许他们能帮你度过这一劫呢?”

    亚娃没有反抗,稀里糊涂地跪下。

    大婶不知道再嘀咕着什么,一会往亚娃头上喷洒酒,一会拿着点燃的黄纸在亚娃身上绕来绕去。

    “妈,您这是做啥?不就打了一只碟子吗?这活都烧到我头上来了。”亚娃抱怨着。

    “死丫头,住嘴!”

    大婶咒骂一声亚娃又接着嘟囔开了。

    一阵嘟囔之后,撒在碎片上的酒借着烧黄纸的劲上,一下子遍地燃烧了起来,亚娃见情况不妙,赶紧把大婶一把推开,急忙从水桶里舀出一勺子年水,想直接泼到顺势蔓延的火苗上。

    “你干什么?用脚踩,踩灭这些火,你和谢岗就没事。”大婶命令亚娃用脚去踩灭这些火。

    亚娃犹豫了,担心大婶是因为自己的事受了什么刺激?这么凶猛的活,自己用脚踩,那不是等于葬身火海吗?看看自己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用这双老布鞋去踩灭这些熊熊的烈火。

    “踩啊,你愣个什么?快点踩。”大婶站在一边,厉声命令亚娃。

    解放媳妇急忙奔了过来,大声喊叫着:“妈,快点灭火,再不灭咱们就要被火烧了。”

    “亚娃,快踩啊,再不睬咱们都会被烧成灰烬的,你怎么忍心看见你的弟弟,弟媳,侄儿无家可归呢?”

    亚娃咬了咬牙齿,闭着眼睛走进活里,解放媳妇一看,急忙拽住亚娃,大声喊叫:“你疯了吗?这么大的活,你怎么可以踩灭啊?你不是找死吗?”

    “解放!解放!你快出来看看啊。”解放媳妇一看自己有点把持不住局面,一手抓住亚娃的手,一边向门外干活的解放喊叫着。

    “怎么了?怎么了?”解放跑进来一看,半个院子里都是火,急忙将厨房地上的两桶水泼到了正在燃烧的火上,那些火一下子变得小了许多,个别的地方没有了火,只见黑乎乎的地面,露出中间的一对碎片,也烧得黑乎乎的,亚娃立在一边,看着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上边冒着气,心里不由打了个寒战。

    解放把水桶一扔,生气地冲着大婶喊:“妈,你是疯了吗?这么大的火,怎么让姐姐穿个布鞋去踩呢?你看看,那些碎片被火烧红了,别说布鞋,是铁鞋都抵不祝狐的烫热程度,这幸亏我及时浇灭了不少,要不然,这院子里的房子都会烧个一干二净,弄不好还出人命,你迷信怎么就迷成这样?”

    “你别说我迷信,是你姐姐她不守规矩,理应受到惩罚。”

    “妈,不会吧,你是想烧死我姐姐吗?我看你是疯了吧。你怎么没有想到两个人能闹到离婚,并不全然是一个人的错误,我姐姐什么脾性难道你不知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谢岗他深更半夜地跟那个臭女人见面,我姐姐好欺负?按理说,这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解放心里着实不好受,他理解亚娃,每次受了委屈,她都独自默默的忍受着。包括谢岗和李昌朵半夜私会,恐怕亚娃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亚娃不想让家人担心,从小,她就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家里有纷争,她总是在外人面前极力维护着,生怕外人知道了笑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来谢岗和那个李昌朵还在一起,不会吧,我明明看看谢岗还当着我的面打了李昌朵一个耳光呢?他怎么还会跟她再一起呢?”

    “我说妈呀,你是说那天在玉米地看到的那一幕吧。老实说,谢岗老早就发现了你,因此后来你所听到的那些鬼话都是骗你的,至于,那一巴掌,谢岗不打那个女人一巴掌,你还会心谢岗的话吗?总之,是谢岗和那个女人给你演了一场戏而已。”

    “我呸呸!谢岗,好你个混蛋!骗我女儿,竟然连我也敢欺骗,我看你小子是长了几个胆?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大婶的眼睛里似乎都要蹦出火光来。

    “妈,您要冷静!这个时候,怪就怪我们没有活生生的证据,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谢岗给我们的证据,因此,我们只有忍耐,看看谢岗那小子什么动静?”解放急忙拉住大婶,大婶痛恨得直跺脚。

    “亚娃,你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大婶一步跳到亚娃面前,咄咄逼人。

    “嗯。”

    “那你哑巴了,你怎么不跳出来当场捉祝蝴们?你怎么不会?看看那个李昌朵,多么有心计,你怎么就成这样了,难怪任由人家欺负?”

    “哦,对了,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解放媳妇说着。

    “什么事?”

    “上个礼拜,我堂妹结婚,我随礼的时候在饭桌上看见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话特别多,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跟她旁边的一个女人说什么,要换了她,谁跟她抢男人,她就让那个男人看到她最羞耻最下作的一面,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女人好阴险,后来走的时候,听那个女人叫她昌朵?会不会是李昌朵对姐姐做了什么手脚,故意拆散姐姐她们夫妻的?”

    “哦?会有这种事?这个李昌朵,阴险狠毒,竟然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要了,上次因为假怀孕的事推倒了自己的母亲,就从此没了音信,以为那一次她会死心,没想到她还在暗地里害亚娃。?

    “这个很难说,为了男人,竟然连自己亲妈都推倒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呢?”解放分析着。

    “亚娃,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像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和李昌朵有什么牵连?”大婶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

    “就是咱们以前的邻居李仁勇。”亚娃低着头,语速并不是很慢。

    “啊?姐姐,李仁勇正是李昌朵的堂哥,你八成是被他们暗算了?”解放一阵见血地回答。

    大婶扑了过来,两手叉在腰间,愤恨地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心眼的东西,你怎么这么大意呢,按解放和解放媳妇所言,你就是上了李昌朵的贼船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换来的是什么?你的柔弱和善良更好给阴险毒辣的李昌朵一个攀爬的机会,你清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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