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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秘书腾云录:抓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峰

    杨德水说,离婚的时候,我还不是省长秘书呢!

    杨敏哦了一声,说,那是她没福气。又问,她现在知道了吧?

    杨德水嗯了一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很久没有联系了。

    杨敏问,她有没有跟你提过要复婚?

    杨德水说,提了,但这不可能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我对婚姻也算彻底看透了,什么情啊爱啊,说到底,还是为了名和利。要是没钱没权,不但女人看不起你,就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杨敏问,是不是男人都爱拈花惹草,女人都爱红杏出墙?

    杨德水说,女人我不知道,男人大部分如此吧。

    杨敏说,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想作怪。十个女人九个傻,还有一个在幻想。

    杨德水问,什么意思?

    杨敏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德水又问,那你是不是好女人?

    杨敏说,曾经是吧!

    杨德水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

    杨敏苦笑了一下,说,以前,我就是十个女人中唯一在幻想的一个,总是幻想着爱情是多么甜蜜,多么美好,彼此心心相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可幻想总是被现实击得粉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组建乐队,为什么这么喜欢音乐吗?因为我觉得音乐是逃避现实的最好办法,只有音乐,才能给自己以最大的慰藉。我在高一的时候,喜欢上同班的一个男生。他长得很帅,学习成绩也很好。他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三年,很开心,很快乐,从来没有一次粗过脖子红过脸。我们约好,等大学毕业后就结婚,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可结果呢?上了大学不到两个月,他写信跟我说,他交了新女朋友了,要跟我断绝关系。三年的相守,竟禁不起两个月的分离。他妈的,什么情啊爱啊,都是骗人的鬼话!说到这里,她情绪十分激动,浑身筛抖得厉害。

    杨德水侧过身搂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并问,从那以后,你就喜欢上了音乐,沉迷在音乐的幻觉一发不可收拾?

    杨敏说,是啊,只有音乐才会让我释然,让我感觉到轻松和自在。

    杨德水说,失去了爱情,却换来了事业的成功,你应该感谢他才对。见杨敏不搭话,他便拿自己的例子现身说法。我现在一点都不恨我的前妻,相反我很感激她。自从离婚以后,我的事业有了很大的起色,也赚到了钱,那批龙蛋就足以弥补我离婚所带来的一切经济损失。你还不知道吧,要是把它们卖出去,肯定在一千万以上。

    杨敏终于说话了,这么值钱,那你不是发大了啊!

    杨德水说,当然啦,董老几天前打电话给我,说是上次我们一起送过去的那两颗龙蛋已经加工好了,据说,美仑美奂,非常漂亮。我们明天一起过去看看,好不好?

    错开了话题,杨敏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爽快地答应说,好啊!

    杨德水说,明天,我把所有的龙蛋都拿到瑞宝阁去让董老去加工,等加工完了卖出去,我就是千万富翁啦!

    杨敏的神色黯淡了一下后,问,卖了干什么,买房买车?

    杨德水一时兴起,得意地说,是啊,我要买豪宅名车,气死那贼婆娘!

    杨敏幽幽地问,你是不是想搬走了啊?

    原来,她是担心他有了钱后会搬家,再也不能跟他做邻居了。杨德水说,哪有这么容易啊,没准我的龙蛋还没卖完,你就大红大紫起来,赚得钵满盂满了,别说我想跟你做邻居,就是路上碰到跟你打招呼,你也未必会正眼瞧我一眼呢!

    杨敏被他逗笑了,她捏着粉拳捶打着杨德水的胸膛,说,正要有那么一天,也是你的功劳啊!你把我也说得太不堪了吧,我是哪种忘恩负义的人吗?

    她的手指又尖又瘦,手掌上也没多少肉,捶起来很骨感,很有劲道。杨德水说,别捶啦,再捶可要出人命了!

    杨敏说,我就要捶,捶到你改口为止。话虽这么说,动作却明显滞缓下来,像挠痒痒。

    杨德水告饶说,你不是那种人。

    杨敏问,哪种人?

    杨德水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啊,我们做永远的好朋友,永远的好邻居。

    杨敏这才满意,她说,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反悔哦!

    杨德水想,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再坚强也摆脱不了认知上的感性。亲兄弟都会反目成仇,老夫老妻都会劳燕分飞,天下哪有永远的东西。他说,当然不能反悔啦,你可忘住了,换新房一定要拽上我啊!

    杨敏这才露出一丝得意,她说,那是肯定的。

    杨德水说,所以我们该感谢生活,感谢生活给我们的甜和蜜,也感谢生活给我们的酸涩和苦楚。罗曼罗兰说过,只要有一双忠实的眼睛与我一同哭泣,就值得我为生命受苦。如果没有那些特别的经历,我们就不可能认识,更没有机会成为好朋友和好邻居。

    杨敏说,不用再安慰我了啦,我是感谢他,是他让我明白一个道理,爱情是靠不住的,说变质就变质,要是拿它当饭吃的话,不但填不饱肚子,而且很容易中毒。

    杨德水说,你还是放不下他。

    杨敏咬着牙说,我承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真正放下。她犹豫了一下,放低声音说,哥,你能帮我放下吗?

    什么病都有药医,唯有心病没药治。杨德水挺纳闷地问道,我怎么帮啊?

    杨敏翻了个身,双手托着腮边,无限娇羞地说,你真是笨死了!

    杨德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已把胸脯贴到了他的胸膛上。两人都只穿着睡衣,睡衣又很薄,这一贴,他立马感觉到有两团滚烫的肉在胸口翻滚,胸腔里有股气憋着出不来,左冲右突,让人窒息。杨德水一下子明白了杨敏的意思,她是要他上她。早已平息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但是,他还是没有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强迫自己不能动。还是那句老话,兔子不吃窝边草。从北京回来后,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在男女问题上已经走得太远了,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会出大乱子。

    杨敏说,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杨德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她说,今天是我跟他分手八周年的日子。

    原来如此,难怪一向坚强的杨敏今天一反常态,表现得特别脆弱、娇柔、感性。生活中的女孩,特别是刚刚怀春的少女,心思很容易受周围环境的支配与影响,一念之差办下湖涂事。她们的心思浪漫唯美,一部淋漓尽致的爱情大片就可能触发了她们某根敏感的神经,让她们沦陷在美轮美奂的影片场景中无力自拔,不由自主将自己和身边的男人与电影中的主人公产生丰富的联想,从而产生了为爱情献身的冲动。杨敏不是少女,当然不会有这种无妄之想,但她也是女人,是感性动物,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情绪会低落到极点,需要一个窗口渲泻。杨德水还算理智,不想她事后又后悔不已。他说,你冷静点,别做傻事。

    杨敏说,我很冷静,我足足冷静了八年了。

    杨德水说,我们是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她盯着他,眼里跳动着**的火焰,问,可你从来对我没有过半点想法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都会有生理反应。杨德水无言以对。

    杨敏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哥,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说完,把脸贴到了他脸上。

    杨德水还是没有动,他心里十分矛盾。生理上告诉他,一男一女你情我愿,率性而为就行了,理智又警告他,如果上了杨敏,两人的朋友关系就完了。有人描述了这样的场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趁机发生了点什么,这种行为叫做“衣冠禽兽”,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发生,就叫做“禽兽不如”,自己到底要做衣冠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他无从取舍,手足无措。

    杨敏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抬起头,挑衅地问,你是不是男人哪?

    士可杀,不可辱。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杨德水脑袋里所有有关道德的高墙都轰然倒下,心理底线溃不成军。他说,我是不是男人,一会你就知道了。蛋疼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a r=&;p://annr&; ar=&;_ban&;&;ann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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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卷 又一次沦陷(1)
    几乎在说话的同时,他粗暴地拉过杨敏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不知什么原因,色胆包天的杨敏竟像触电似地缩回了手,接着又危颤颤地伸出手轻握着他的生命之根。她声音发抖地说,怎么这么大,这么烫?

    杨德水早已血脉喷张,不无嘲弄地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杨敏嗫嚅着说,当然不是啦!

    杨德水说,那你怕什么啊!说完,侧过身来,伸手去解杨敏的睡衣带。睡衣带打的是活结,手一拉就解开了,再把边边襟往两边一拨,杨敏的上身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了。她的胸脯很美,即使躺着,**也像朝天椒似地向上翘起,极是诱人。他的手刚碰到她的椒乳,她就浑身痉挛起来,身体缩成了一团,感觉很是与众不同。杨德水性情大发,他想看过究竟,爬起来摸到书桌前,开了台灯。顿时,整个客厅被淡淡的桔黄色灯光笼罩着,朦胧而暧昧。杨敏飞快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惊谎地问,你干吗呀?

    他说,当然是想看你的身体啊!说着,他开始**服。当他脱去短裤的时候,杨敏“呀”地叫了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把头藏进被子里。杨德水掀开被窝,要欣赏她的**,却发现杨敏用睡衣把自己紧紧地包裹着,两只椒乳高高地耸起。她近乎哀求地说,把灯关了吧!

    他说,关了,我怎么看啊!说完,他拉开了她的手,顺势捋开了睡衣的前襟。眼前顿时为之一亮。杨敏的身体极白,白得像刚抛光过的汉白玉,反射着迷蒙的莹光。杨敏心神迷乱,身子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不待杨德水细看,她已翻过身去,背脊对着他。这样一来,他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她的睡衣。他的手顺着她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翅的**,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是他从没遇见过的完美,杨德水不禁暗叹造物主的神奇。

    他的手越过**,光临她的幽径,指尖轻轻一勾,带出了她一声细若萧管的呻吟。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她触觉好象比以往更加敏锐,只轻轻一下,她就又轻轻打起了寒顫,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地嘤咛了一声。

    今晚跟她说了这么长时间,也压抑了这么时间,杨德水早已憋得慌。他用力把她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胸脯不但像后背一样滑腻,而且特别白,特别是那两只椒乳白得人眼花,就像含苞欲放的白玉兰,随时要绽放出来似的。。杨德水在上面轻轻地揉了一下,生怕一用力就会把她挤爆。她睁开眼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闭上。他把一个**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她扭动着娇躯,似乎在逃避他的索要,而他却不依不饶,不停地用嘴追逐着左冲右突的玉兔。不一会,呻吟便连成了串。就在她不停扭动的时候,杨德水已熟练地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障碍。当他伏在她身上,开始在花径前倘佯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变得僵直起来,像一段木头,一动不动。他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只手在她的两只**上游走,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在她的**轻轻厮磨。这样,大概有两三分钟,她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杨德水不再犹豫,藉势而上,用力深入。突然,遇到一股阻力,他滞了滞,正欲收势,却已经晚了。“啊……”杨敏痛苦万状地闷叫一声,死命地抱住了他,指甲都扎进了杨德水的皮肤。

    他伏在她身上一动不敢稍动,大惊失色地问:你是第一次?

    杨敏反问,怎么,你怕了?一行热泪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杨德水说,不是怕,是意外。

    这年头,不但漂亮的处女少,漂亮的老处女更少。杨敏长得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居然还是处子之身,着实让他感到十分吃惊,吃惊之余,又多了份担心,一时竟僵直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杨敏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怕我缠着你?

    心事被她说中,杨德水越发惶恐不安。他说,对不起,早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不该这么鲁莽。

    杨敏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到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作为一个男人,杨德水当然不愿承认内心的虚弱,他硬着头皮说,我会负责的,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杨敏说,我什么补偿都不要,我只要你此时此刻好好地疼我爱我。

    她这话就像一剂强心剂注入杨德水的体内,他立即又威风起来。不过,他仍不敢大意,轻轻地继续朝深入推进。

    渡过了最初的艰难后,杨德水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誊顾他。杨敏的体内犹如春水玉壶,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重峦叠翠。冲破一层障碍,又一层障碍涌来,层出不穷,柳暗花明,花明柳暗,风情无限。他在她身上做了近一个小时的功课,才偃旗息鼓。

    杨敏初识男女滋味,那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完事后便沉沉睡去。杨德水在打扫战场时发现,点点落红染红了一片被单。

    第二天日上三竿,杨敏才悠悠醒来,将昨晚几度来不及说的话诉说给他听。她之所以为他献身,是因为杨德水长得特别像她的初恋情人。这么多年来,她也试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做不到,当面对其他男人时,初恋情人便如影如形地袭上心来,她几乎本能地把一切男人拒之于心门之外,直到遇上了杨德水。

    她说,哥,谢谢你帮我放下了。

    杨德水这才真正明白昨晚她要自己帮她放下的准确意思,她要解脱的不仅是**,更是灵魂。他想起周亮一首歌—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也不知她为什么又发呆……

    他问她,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值得吗?

    杨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最喜欢的人,怎么不值啦!而且,我觉得现在很好啊,压在心上的包袱都放下了,从此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他伸手轻轻地刮了刮她挺拔的鼻梁,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说,你不要管我怎么想,反正我不遗憾,不但不遗憾,而且很满足了。

    他说,可是我不满足呢!

    她睁大秀眼问,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反问,你说呢?说完,一个翻身又骑到了杨敏的身上,双眸灼灼地盯着杨敏。

    她似乎读懂了他炽热目光里蕴含的一切,瞬间融化其中,白生生的身子陡然染上了一层粉腻,藕臂环上他的脖颈,无限娇羞地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杨德水说,这叫情非得已,你太吸引人了,你是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最女人的女人。

    她问,你有过多少个女人?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不管多么开明的女人,在感情上总是自私的,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唯一唯二,而不是七荤八素。他说,三个,第一个是大学里的女同学,第二个是我的前妻,你是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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