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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目标

    看孟浪反应平淡,辉哥问他是不是还在担心那篇文章的事儿。孟浪说没有,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儿。辉哥拿出孟浪送的礼物笑着问他为什么会送这两样东西。孟浪没回答。他穷追不舍,问:“孟浪你小子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女人应该送的。”

    孟浪说:“我没那么多闲心想那些歪七咧八的事情,礼物是叶娆儿帮忙买的。”

    辉哥叫过叶娆儿,问她:“娆儿,这两样东西代表什么。”

    叶娆儿想了想。然后看看孟浪,告诉辉哥:“领带,代表一个男人的品位,这个品位就好像是男人的性命,为了避免哪天不小心弄丢了。所以要拴在脖子上。这样摸得着,真切!”

    辉哥拍手称好,称赞这个解释到位。“那么腰带呢”他又问,脸上还带着一丝暧昧。似乎叶娆儿给他买了腰带,他就能解开叶娆儿的腰带一样。

    “腰带,代表一个男人的肚量,这个肚量与男人的风度和智慧同存共亡,它有时候在某些诱惑面前是无度的,所以,为了合理把握理智的尺度,避免过度浪费。就必须得学会从容地释放它,或者在必要的时候收紧它。”

    叶娆儿的解释又博得了辉哥的青睐。

    辉哥回敬以几声清脆的掌声。

    “待会儿来个人”,辉哥说,“跟你很熟,不过估计你们好长时间没见了!”

    “谁”孟浪问。

    “马上揭晓!”辉哥说。说着,手机响了。他接电话。听他口气似乎是以前的大学同学。可只说了短短的几句话,只是告诉电话那头他们这儿的地址,所以,一下子也不好猜到底是谁。

    “你不会把‘西北狼帮’另外的三条狼给我找来了吧”

    “怎么可能!他们七零八落地,再说有俩我还不熟!一会儿来这位是个警察。刚毕业那会儿教书,后来改行的。”

    “警察也可以随便当”

    “那可不!”辉哥笑着说,“他来了!”

    孟浪往辉哥望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穿警服的男人款步走来。起初因为距离太远没看清,可等走近了,还真是让孟浪大吃了一惊。

    “大矛怎么会是大矛!”孟浪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

    看见孟浪,大矛远远地伸过双手。一把攥住他。

    “浪哥,你他妈可想死我了!”说着,拥过来,紧紧地跟孟浪抱在一起。

    “哈哈!”辉哥笑道,“分开!赶快分开!别让人误会咱们警察同志也搞同性恋!哈哈……”

    “真没想到!”孟浪说,“太意外了!你他妈怎么会当警察”孟浪砸了他一拳。

    “是啊!我也说不清,哈哈,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大矛脱下帽子,扯扯身上的警服跟孟浪说。

    “你迟到了!但念你千里迢迢赶过来,酒就不罚了。来!一起举杯!大家,干——!”

    辉哥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干”,几只杯子碰在一块儿。

    大矛在孟浪那儿住了一晚。

    叶娆儿只好住到了辉哥预先为大矛定好的酒店里。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除了玩3p的时候方便,其它什么时候同处一屋确实是不方便。尤其是当这两个男人还都是狼的时候。

    孟浪跟大矛都喝了很多酒,回到他的住处,又喝了很多。大矛说他能猜到孟浪出事儿了,否则不会拉他回家来聊。

    他说,这是一个警察的直觉。

    他们彻夜未眠。

    孟浪给他讲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每个人都在改变,只是变得越来越不讨人喜欢。

    大矛告诉孟浪,他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选择干警察的。他的父亲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他的母亲伤心欲绝,上吊自尽。那些警察都不可信,他们喜欢不闻不问。喜欢扭曲事实。

    看来,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不只是孟浪。

    “这事情很难办!你想报警吗”大矛问他。

    “没想过!”孟浪说,“跟你想的一样,我也不相信警察!”

    “我也是警察!”

    “但你只是一个警察!警察是一类人,而你只是一个人!”

    “老马人怎么样”

    “还成!”

    “我想见见他,然后再帮你拿主意!”

    “没问题!你不是学会看相了吧!”孟浪跟他开玩笑,“哈哈,你见了他又能怎么样”

    “帮你出谋划策!”

    在孟浪的安排下,第二天一早,孟浪带大矛去了杂志社。老马还没到,于是,他们便在外屋与常乐和小李他们闲聊。

    常乐好像知道很多孟浪不知道的事情。自从上次帮老马取了20万之后,她沉默了许多。

    小李还那样,天天萎缩得像只老鼠。

    常乐好久不跟孟浪打情骂俏了,只是小李还在给孟浪脸色看,动不动就眯缝着小老鼠眼在孟浪身上扫来扫去。

    大矛跟他们绘声绘色地讲他在北京办案的事情。

    其中说了一起案,说一个18岁的小伙子一个70多岁老太太的事儿,可能太离奇,所以惹得他们一阵阵狂笑。小李也笑个不停。

    大约10点的时候,老马来了。

    孟浪给他们介绍,然后,老马带孟浪跟大矛进了他的办公室。孟浪跟老马说:“我请了个朋友过来帮我,最近的事情可能闹大了,我他妈的被人陷害了。”

    老马先是一惊,旋即,沉静下来。看着孟浪,问:

    “什么事儿”

    “我被人偷拍了照片和录像,是跟哪个王琳在床上干那事儿时的。想必你也遭遇过类似的事儿,你别隐瞒,大矛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警察,但说无妨!”

    “谁干的”老马脸红了一大片。

    “我知道是谁,但是你不知道!你一直被人蒙在鼓里!”

    这是来之前孟浪跟大矛商量好的,必须当面告诉他真相,因为这个事情牵扯到孟浪和他,还有猫步。如果不小心,这一切就全都完了。

    听孟浪这么一说,老马眉头皱了一下子。

    “夏雨”

    “对!我跟你的情况一样。不过咱们的下场不同,他不要我的钱,他只让我帮他做两件事儿!”

    “什么事”

    “第一,两个月之内把猫步做臭;第二,把你的事儿兜出来,让你也臭!”

    “啊!”老马被孟浪吓出一身冷汗。

    “已经没招了。眼下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让你怎么兜出来那些照片都已经销毁了!”孟浪就知道老马会这么说,大矛昨晚就怀疑这老东西不会顾及孟浪的生死。

    “这就是你疏忽的地方”,大矛直言不讳地说,“夏雨还留了你的几张照片。”

    “这……这……我说孟浪,你说怎么办你说话啊!”老马急得眼珠子都红了。

    “说实话”,孟浪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大家都别急”,大矛说,“我看事情能不能这样。第一,把杂志做臭,这好像不太仁义,也不道德,毕竟你们付出了那么多。第二,老马和你这事儿兜出去对谁都不好。你们看能不能……”

    大矛的意思是说,在两个月之内把老马手上的私人股份转给一个信得过的局外人,让孟浪辞职,让老马从领导的位置上消失,对外就说,老马本来就没有股份,而孟浪也只是老马帮人找来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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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夜半无眠扰叶娆
    杂志没有孟浪的份儿,所以他不好决定。+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老马倒是占了杂志50(百分号)的股份,可能心疼已经到手的肥肉,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兜出去的事儿怎么解决”孟浪问。

    “第一件事办好了,第二件事情自然就会迎刃而解。你想想看,如果夏雨知道你们都是在给别人卖命,他还至于跟你们僵持下去吗这跟他的身份不符!其实,第二个要求只是第一个的辅助,从案情的技术层面上来讲,每个当事人都会因为第二件事情将会对自身产生的巨大影响而全心全意把第一件事做好。这就是夏雨狡猾的地方。”

    “你是说前面这件事儿是目的,后面这件是手段”孟浪不由得开始佩服大矛,他比大学时理性多了。

    “对!”

    “可……可……股份怎么能随便转让!这……这……不太可能!我……我……那样我可就什么都没了!”

    老马有些不知所措……

    在大矛的鼓吹下,孟浪催老马下了决定,假装把股份交给身边最近而且是最老实的一个人——小李,打算在事情平息之后,再拿回来,东山再起。

    老马先孟浪之前辞职了。

    孟浪辞职的当晚,给夏雨打了电话,告诉他:“我靠!原来老马那老东西并没有杂志社的股权,他跟我一样,也是给别人打工的。”

    夏雨并没像孟浪想象的那般暴跳如雷,相反,他非常镇静地说他已经知道了,说完,约孟浪周六晚上吃饭。顺便把东西还给他。

    回到家,叶娆儿还没回来。

    孟浪随便弄了点开水,泡碗方便面,吃过之后,在床头做了一会儿,想了想叶娆儿的**,然后昏昏睡去。没办法,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叶娆儿做那事了,很想。

    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忽然来了那么点儿意思,想办那件男人们都爱在女人身上办的事儿。于是孟浪拖拉着拖鞋,走回客厅,找叶娆儿。没办法,办那件快活事,没有女人不行呀。

    叶娆儿居然还没回来,隔壁房间空无一人。

    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孟浪想,这么晚了还在加班操,光是在单位加班,家里的夜班就不用上了?这样想着,孟浪拨通了辉哥单位的电话。长长的盲音,没有人接。他妈的,浴火烧身,这丫头死哪儿去了

    孟浪又拨通辉哥的手机。

    想必他已经睡下了。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问是谁。

    孟浪说:“我是孟浪,知不知道娆儿上哪儿了她还没回来!”

    “啊!”辉哥惊呼一声,然后调子降下来,说:“她一下班就走了呀。”

    妈的!

    孟浪打开电视,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看着,那股半夜窜起的浴火终于无声无息的自己灭了,于是他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电视还在继续。

    孟浪进屋看看,两个房间依然空着。他妈的,这丫头不会被人拐了吧,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事儿。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9点20,如果一切都还正常,这个时候她应该上班了。

    孟浪跳下沙发,拾起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叶娆儿。

    “昨晚你上哪儿了”孟浪劈头盖脸地问道。

    “心里闷,在外面转了一夜。”她说。

    “闷你闷什么你他妈还没睡觉吧”

    “嗯!”

    “跟辉哥请个假,告诉他家里有急事儿,必须得马上回来!”

    “回哪儿”

    “我家啊!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吧!不睡觉会死人的!”孟浪吼道。

    大约20分钟。叶娆儿拽着小包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甩掉鞋子,光脚进屋,衣服都没脱,径直把自己扔到床上。

    “你先睡会儿!”孟浪看她一脸疲惫憔悴的样子,暂时压下了又从小腹窜上来的昨晚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睡醒了我有话跟你说!”

    反正是自己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也不着急这一时。孟浪自我安慰的想。

    叶娆儿抬头看了孟浪一眼,“嗯”了一声,然后拉过一条毯子,遮住肚皮,沉沉睡去。

    闲着没事干的孟浪踱步到了附近的一块儿草坪。想起了那时刚来湖州,那时的每个黄昏,都有风,都有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在那一片草地上消暑纳凉。那是一片记录心情的草坪,所以,若干年后有人给它取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心屏。

    孟浪像往常一样,依然习惯仰面躺着,枕着长发,静静看天。

    10月的阳光不再那么强烈,但依然耀眼。孟浪双手遮在额前,只漏下点点碎辉,让它们贴在脸上。

    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但是非常遥远。

    他明白,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很多年前来这儿的时候,他就是与众不同的。

    孟浪无法忘记曾经发生的一切,他是一个不会怀旧,但是焚灭不了记忆的人。他是在光阴中学会珍惜的。可他珍惜的,也许只是他自己。

    “嗨!你们看,好像是西北狼之一!”

    孟浪听到有人在远处说话。

    他起身,坐在软软的草皮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三个女孩儿冲他走来。

    三条裙子。三双凉鞋,三双美的炫目的光裸脚踝在秋日的微风里晃来晃去,仿佛晃动在孟浪心头那杯关于清冽理想或者愿望的清澈的水边。

    “嗨!你好!你是西北狼之一吗”其中一个女孩儿微微笑着问他。

    孟浪点点头。“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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