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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目标

    “带胶水了么”孟浪问。

    “给你!”佳怡打开包,给他一支。

    “我孟浪被人玩过”,孟浪自言自语道,“长这么大,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么小的东西给玩儿了。”他听着音乐,有节奏地把圆柱形的胶块儿拧出来,又拧进去。

    “实在想不出来也没办法”,小顾安慰他,“没佳怡说的那么严重,单是不会飞的,不过客户和博广那儿不好交待。”

    “没想到这玩意儿比他妈电视脚本还难弄!”孟浪叹口气,站起来伸个懒腰,“我上厕所,一会儿再说!”他把胶水扔给佳怡。

    “帅哥头发好漂亮!”从厕所出来,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挡在孟浪面前,抢先占了洗手盆,对着镜子抹口红。

    “**!”孟浪在心里嘀咕道,“老子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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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美女向我示爱
    “能快点儿么”等了半天,见她还在抹红嘴唇,孟浪有些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啵——啵——”,女人回过头咂咂嘴,朝他妩媚地一笑,旋即拧上口红,摇摇晃晃地走了。

    “妈的!”孟浪骂道。

    “哎——!”回想起刚才她抹的口红,孟浪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他手都没来得及洗,急忙奔回去。

    “想到了!”孟浪拍着桌子喊道。

    “嗯”小顾、佳怡、陈妙姗同时抬起头来,“什么”

    “别急”。孟浪耐住性子,给他们的杯子分别倒满酒,“问题解决了”,孟浪说,“这个胶水不是粘性强么”

    “对啊!”小顾回应道。

    “可以粘略微潮湿的纸张,对吧”

    “是啊!”佳怡答。

    “这样”,孟浪举起杯子,“先庆祝一下。干了这一杯!”

    “你快说啊!”佳怡催他。

    “小姐——”孟浪喊服务生,“可罗娜再来半打!”

    “快说啊!”陈妙姗也等不急了。

    “稍安勿躁”,孟浪说。“既然我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你们应该相信我,要不以后怎么做搭档啊要不以后你怎么做我老婆啊”他又转向陈妙姗。

    “说得对!”小顾附和道。

    “一会儿你先走”,孟浪看看小顾,说,“赶紧找这个模特”,他指指照片上的女孩儿。“按我的意思重新拍!”

    “拍什么”小顾问,“我先走你们干吗”

    “时间来不及了”,孟浪说,“今晚全靠你了,你必须先回去把她搞定,我们随后就到。这些酒我先给消灭了!”

    “搞什么定”佳怡莫名其妙地望着孟浪,“你倒是说啊!”

    “把胶水给我”,孟浪见他们不耐烦了,于是便说,“呶,就是这样”,他拿过胶水,拧出里面的胶块儿,模仿方才洗手间外面涂口红的那个女人的样子把它贴在嘴唇上,“就拍这个”。他假装胶块儿粘住了嘴唇,因为拔不下来而表现出了焦躁不安的神态。

    “然后呢”小顾还没明白过来。

    “然后就是我出广告语,再然后就是佳怡出平面表现了!”

    “什么广告语”佳怡问。

    “早就说过口红没那么大的了。”

    提案顺利通过。

    陈妙姗也因此对广告产生了兴趣,从而答应去浙大上课。

    庆功宴上,博广对孟浪大加赘赏,说没想到他进这个圈子才几天竟能表现得如此突出。小顾也在捧他,还有佳怡。看得出,这丫头对他有好感。

    “感觉广告跟杂志有什么区别”吃饭的间隙,佳怡问孟浪。

    “差不多”,孟浪说,“都可归为传媒类,只不过杂志直接从消费者口袋掏钱,而广告则倒了把手,根据消费者的购买状况。从广告主那儿间接掏钱。”

    “你离开猫步之后。那本杂志做得越来越臭了”,博广趁机插进一句,“听说当初出了一些事情”,他放下筷子,“反正今天大家开心,你就讲讲吧!”

    “没什么”,孟浪说。“做的不开心就不干了呗。真的没什么,当时老家那边催得紧,非得让我回去给一半老徐娘做秘书,推辞不却就只好回去喽!”因为事关多人名誉,所以,他也不好照实直说,没办法,只好借上厕所为由搪塞过去了,“等一下,喝多了,我上厕所!”

    “你结婚了吗”佳怡跟上来,问孟浪。

    “快了”,孟浪说,“哎,你怎么也来了”。

    “我也去”,她转身进了女厕所。

    孟浪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他原以为大家不会再见了。可……可现在。在孟浪洗完手转回来的时候,他,大矛,却实实在在地站在他身后。真他妈冤家路窄,孟浪想,你丫不是早就跟我分道扬镳恩断意绝了么!操!你他妈的别不是装孙子装糊涂了吧。

    “浪哥!”他喊孟浪。

    “我”孟浪指指自己的鼻子,平静地问他,“你叫我”

    “浪哥,我……”他点点头,又重复一遍。

    “停!”孟浪打断他,“我他妈叫孟浪,你别弄错了,哥是随便喊的么”

    “我……”他欲言又止。

    “兄弟不是挂在嘴上叫的”,孟浪推开他,“这里被刀捅了,很痛的,你知道么”他拍拍心口,“该干吗干吗去,别没事儿跟我在这儿瞎搅和,老子现在没兴趣!”

    “怎么了”佳怡走过来问孟浪。“孟浪,怎么了”她看孟浪一脸愤怒,然后又看看大矛无辜的表情,傻傻地愣在那儿。

    “没事儿”,孟浪说,“我跟这个人有仇,好长时间不见,刚才在这儿不小心碰上了,正切磋武艺呢。”

    “浪哥,你听我说……”

    “要说自己一边儿说去!”孟浪吼道,“走”,他喊佳怡,“大伙儿还等着喝酒呢。”

    “那人是谁”坐下来之后,佳怡问孟浪。

    “不是说了么仇人!”

    “什么”博广跟小顾同时跳将起来,“什么仇人在哪儿”

    “人家有权有势肯定在包间”,孟浪环顾四周,但没找到他,“哪儿像咱们,普通老百姓一个,一群玩不了艺术只能卖身给广告的直肠子。人家可是人见人爱的好苗子。跟他妈人民币沾亲带故,又懂见风使舵,牛逼着呢!”

    “他刚才好像喊你浪哥!”佳怡说。

    “肯定脑子有病”,孟浪夹一口菜,“老子叫孟浪,自送绰号西北狼之一,跟哥不沾边儿,他他妈这样叫,还不定想干吗呢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离开猫步么听好了,就是因为他!操他妈个,要不是这孙子,老子早牛起来了,要不是他,猫步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傻逼!”

    “消消气”,小顾过来,“来,干一杯,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孟浪!”孟浪端起杯子刚要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马”孟浪赶紧回头。老马西装笔挺地走过来,满脸堆笑,“可把你给盼回来了”,他紧紧握住孟浪的手,“走的时候没能送你没生气吧天天都在想你,回来怎么也不来个电话……”

    “过得好么”孟浪松开手,问他。老马看起来精神抖擞,可在他的脸上,在笑容背后,孟浪发现了一种隐藏着的不易被人察觉的惊恐和疲惫。看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孟浪想,在夏雨的驴蹄子底下求生存能不窝火么!

    “这是博广”,孟浪给他们介绍,“广波色广告公司的老总,这是老马,猫步杂志社的创始人。”

    “欧——快别这样说”。老马摆摆手,“我是老板,你才是猫步的创始人,要是没你,根本就不会有猫步。”

    “又抬举我!”孟浪笑笑。

    “来,坐下喝一杯”,博广给老马让个位子,“我早就知道孟浪的含金量了,绝对的9个9。”

    “得了!”孟浪说,“其实老马最牛逼”,孟浪敬他一杯,“你是我踏上社会之后第一个赏识我的人,当初要不是你给机会,我可能连自已是谁,到底能做什么都不知道。来,今儿个我敬你一杯,为以前的风光,为咱们的友谊,也为在茫茫人海之中的又一次偶遇,干一杯!”

    “我可不可以暂时打断一下”老马放下杯子,转向博广,“我想找孟浪单独聊一会儿,就一会儿,今晚这桌我请……≈;

    “不!”孟浪一口回绝,“这是我、佳怡,还有小顾的庆功宴,况且,这是我进广告圈儿的第一个胜利,不能中场休息,再说,我们三人才刚刚开始合作。今晚这顿酒必须从一而终,我不喜欢半途而废,更不希望消费自己的喜悦而让别人埋单!”

    “嗯!”小顾和佳怡激动地看着孟浪,伸过手来,跟他和博广的手搭在一起。

    “我就是喜欢孟浪的这种性格”,老马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一会儿再说吧,一会儿带你见个人。”

    “谁”想起刚才碰上大矛,孟浪顿时警惕起来。

    孟浪只猜对了一半。

    老马带他见的确实是大矛。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大矛会跟王琳分崩离析。

    大矛并未求孟浪原谅,他只是不停地控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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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女人的章是男人盖的
    起初孟浪担心这是夏雨设下的另一个骗局,但见大矛流鼻涕流泪的,甚是诚恳,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任由他忏悔下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大学里,大矛跟孟浪上下铺生活了4年。这小子没有演技,这是公认的。孟浪不太相信一个人从好到坏的变化会有那么快。虽然很多事情都是突如其来的,但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孟浪想。没有无缘无故的悲伤或绝望,更没有彻头彻尾的仇恨或悲愤。

    “起初我帮我姐,完全是情绪使然”,大矛说,“大学四年我曾经多么挥霍,浪哥你心里肯定有数。我原本不想这样傻逼地听人使唤,但是没办法,我姐供我上完大学,毕业后又给了一笔钱,我是没理由回绝的。我……我对不起你……”

    “你就表个态吧,孟浪,冤家易结不易解,难道4年的兄弟感情就这么算了……”

    “那有什么”,说到兄弟感情,孟浪的气又不打一处来,“在钞票面前,兄弟算个屁!”

    “……”。大矛低头不语。

    “算是给我个面子”,老马哀求我,“你走了之后,大矛帮了我很多,虽然他也说过没法跟你比,可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被夏雨给弄死了,再说,你们之间的误会因猫步而起,你别不会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袖手旁观吧!”

    “你就应该袖手旁观”,孟浪咬咬牙,“说说看,让我也听听这小子这一年帮你做了些什么。说吧,我帮你分析一下,看看是不是夏雨和王琳正在策划的新的阴谋。”

    “浪哥”,大矛接过来,“我跟王琳已经脱离姐弟关系了。她……”

    “是么呵呵”,这倒有些叫人吃惊。

    “是的”,老马说,“王琳不是夏雨干女儿那么简单,他们有一腿,大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知道之后就去登报了。”

    “真他妈滑稽!”孟浪笑笑,转向大矛“你舍得么王琳可是棵摇钱树,你他妈还别说,这女人要是长得漂亮点儿,还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越是不要脸,来的钱就越多。”

    “浪哥……”

    “怎么了不痛快上学时不就跟你说过了么,这脸是别人给的,面子可是自己丢的。你看看你那熊样儿,你他妈当初坑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低声下气!你他妈良心早让狗给吃了吧!现在才想起后悔告诉你,晚了!早他妈玩儿完了!”

    “给大矛个机会”,老马说,“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如果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那么我告诉你老马。我面子已经给尽了。我不管你是怎样想的。也不想知道你是从哪天开始相信他的,反正老子现在的态度就这样——发霉的馒头,大爷我咽不下!”孟浪站起来,“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等一下!浪哥,我对不住你,这一刀算是我给你个交待!”还没容孟浪看清楚,大矛已经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浪哥”,大矛抬起头,“如果你觉得不够,再来一刀!”他拔出插在胸口的刀子,带着猩红的液体从肉里拔出来,皱一下眉头,一咬牙,又一次,猛刺下去……

    “傻逼!”孟浪飞身起脚。“垱啷”,刀子落地。

    老马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

    刀子已经粘满了血迹。静静地卧在血泊中。

    孟浪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旋即,心口涌来阵阵剧痛。

    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跟一年前老马捅夏雨那次不同,孟浪感觉不到丝毫因报复成功而幸灾乐祸的快感。

    此刻,心里的痛,是真实的。

    就像当初林松从楼上飞下去戗然落地。

    就像他老爸睁开眼,挣扎几下,又闭上。

    这一切都是无从把握的。

    看来恨一个人决非想象中那么容易,孟浪想,恨,它也许不是灵魂的疮疤,跟爱相比,它可能更沉重。

    可这是恨么

    恨为什么不能来得痛快点儿,不带任何伤感……

    “怎……怎么办”老马回过神来。

    “真他妈傻逼!”孟浪骂道,“快叫救护车!”

    缝了十六针。大矛捅伤了胃。

    大学里,大矛因为画功太差,所以只能做他们西北狼帮的编外成员。其实仔细想想,那会儿,除了狼3、4、5,他可能是跟孟浪关系最密切的男生了。

    老马已经在阳光下呆坐了很久,什么也没说。

    孟浪盯着出来进去的病人和家属,不厌其烦地抽着烟,叹气,抑或低下头来避开太阳,眯起小眼儿看脚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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