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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柴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同你说吗?”陆月脸上稍显不满,爬起来想要立马走人。

    花苗忙伸手拉住陆月,没让陆月能顺利的跑掉。她对自己的直觉越来越深信不疑,刘畅嘴里虽把陈木描绘得很正派很害羞,但最近与陈木的碰撞,发现根本不是刘畅说的那回事,特别是在女厕所看到的那一幕,令花苗死个人也不愿相信陈木会害羞,而更让她能接受的是陈木好色。今日陆月的漂亮,遇上陈木的好色,再加个报复的理由,陈木很自然的会兽性大发。于是,她对陆月说:“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如今已被陈木的人非礼了。”

    “没有!”情急之下,陆月竭尽全力反驳道:“我只不过被他摸了,还没有被他非礼的。”

    “你在说什么?”花苗虽猜到陈木很可能非礼了陆月,但真如自己的猜测后,又感觉十分不可思议,“你先给我仔细说说,陈木到底把你怎么做了?”

    见自己已经说漏嘴,陆月也没啥好隐瞒的,就把今天跑去找陈木,在山上与陈木的经过大至说了。

    花苗听到最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关键的一道工序没做,要是陈木真把陆月的人给上了,如今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的。不过,她心里对陈木依旧非常的气愤,她气势汹汹的站起身来,拉上陆月说:“我们走,去看守所门口等,等陈木的人一出来,你负责扶刘畅,我替你找陈木算账,我让他今生今世再也不该对你有歪念头。”

    陆月不愿动,她说:“我自己的事,我用自己的实力解决,我不想要你帮忙。”

    “讲打,你不是陈木的对手,你凭啥找陈木算账?”花苗看陆月很不客气的质问道。

    “从现在开始,只要每天勤练手上的功夫,我相信我到时有收拾陈木的那一天。”

    “你去做白日梦吧?陈木几个月功夫,还是他妹妹教的花拳绣腿,你就不是他对手,要再等几个月,你不知被拉后多远呢?叫我怎么说你?到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

    “我就不信我到时赢不了陈木,老虎厉害也有打盹的时候。”

    “那你等吧?最好是把衣服裤子脱了,然后爬到陈木床上去……”

    此时,陈木扶着刘畅走出来,刘畅看到花苗与陆月又在不停的争吵,心里因父亲的悲伤似乎减轻许多。花苗和陆月真是天生的冤家,两人才安静几天没想又争起来了。她又想到自己的过去,又想到令她认识花苗与陆月的玩伴——石步春,那段童年岁月无忧无虑非常快乐。可如今,石步春的人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刘畅仰头望向蓝天碧云,目光的尽头都是些人世间虚无的东西,却带着人世间的忧伤。

    用手扶住刘畅的陈木,见刘畅一时间站着不动,以为刘畅还在为她父亲的事伤心,忙小声提醒道:“刘畅老师,你别想太多的事,我们走吧!你现在的身体要多休息才行的。”

    刘畅没说话,她低头看陈木几眼,又慢慢向前移动脚步。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每说句话都感觉非常吃力,此时看过父亲,理应休息别再管生命的无常,但突然意识到晕眩时,父亲似乎在陈木手上写过什么?于是,她忍不住开口要向陈木询问道:“陈木,麻烦你告诉我,我父亲先前在你手上写的是些什么?”

    善待刘畅,我下辈子愿给你做牛做马。陈木情不自禁的开始思考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同时间里,向刘畅说她父亲写的几个字,之后看刘畅反应,没出现任何变化。他心头很是失落,还好,有自知之明没认为刘畅老师会喜欢自己,自己失意有缺陷,又是个脸朝黄土背天的小农民,哪配得上刘畅老师的那份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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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暗器
    回到卫生院,等刘畅睡去后,陈木向还在病房坐着的陆月告辞。陆月板着脸不理不睬,陈木没有放心上,转身走人,这女人也是的,只赚便宜不吃亏,哪有那么好的事?还黑道上混的。

    跑下楼,陈木骑上自己的三轮摩托车更往家里跑,如今村子里要修井,得看看有啥急需准备的。

    三轮摩托车在马路上转过几个弯,进入周围没人住的丛林地带。迎面马路边上,花苗微笑着同他招手,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穿件惹人眼的紫色吊带裙,似同湖中随风摇摆的荷娇艳欲滴。那女人不是东西,陈木装着啥也没看见依旧开自己三轮摩托车,她无缘无故跑出来干些什么?她此时想要对自己干些什么?

    “陈木,快给我停车,你别装着没看见我的人。”花苗看陈木的三轮摩托车快靠近后,发现陈木没有停车的意思赶忙大声喊,同时向马路中间跑。她不信她拦不住陈木的三轮摩托车。

    陈木仍旧不声不响的开他三轮摩托车,并突然提速想着冲过花苗可能会挡住的马路。

    花苗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脚上虽然穿双高跟鞋,但没影响她奔跑的速度。她几大步跨前去,抓住三轮摩托车后面的拖斗,一个翻身爬了上去,随后抓着拖斗边沿移到陈木后面,拍拍陈木的肩说:“你还要跑吗?”却不见陈木有任何反应,她不由得怒火中烧,手拧陈木腰上的肉,“只要不怕痛,你就继续给我装下去。”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要不要人活呀?”陈木忍不住疼不自觉的叫起来。他慢慢停下三轮摩托车,有种不祥的预感四处蔓延,难道她知道自己与陆月之间的事?她是专跑来找自己麻烦的?

    “我真是你说的蛇蝎女人吗?我还没对你用力的。”花苗盈盈浅笑,松开的手又使劲给陈木一拧,才翻下三轮摩托车,连带的也把陈木拉了下来。心里说还敢骂蛇蝎女人,我真想现在就几脚踢死你。

    陈木的眉头皱了起来,疼的半天没能开口说话。他差点儿摔倒马路上,他甩开花苗还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没好气的大声质问道:“在这个没人的地方,你一个女人突然钻出来拦我一个大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言下之意很明显,你花苗是不是想要男人?是不是想要打男人的歪主意?

    刹那间里,花苗被问愣住了,但很快恢复正常。她扯扯自己裙子,说:“我有点欠扁,想找你切磋功夫。”

    “我现在没时间同你玩。”陈木说完转身准备爬上自己三轮摩托车马上回家,他没意识到自己打架根本不是花苗的对手,只想着让花苗纠缠很气愤。他不愿意再去搭理花苗的人。

    “你别急着走嘛!有便宜占的。”花苗挡住陈木,脸有些泛红。她说:“听说你喜欢看脱衣舞,以至我特地穿件裙子跑来找你切磋功夫,你要是把我赢了,我可以为你所好给你跳脱衣舞的呀!只不过输给我了呢?也必须兑现答应我做件事,至于什么事,等会想好了再同你慢慢说。”花苗心里明白,现在还不能说要陈木做的事,若陈木知道后肯定不会赌的,那今天对陈木特地想出的计划不全泡汤了?只用拳脚教训陈木根本不划算。

    顿时,陈木低下头没了先前的火气,原来花苗来找自己真是为陆月出头的,现在该如何摆脱花苗呢?他琢磨着想到付惠琳曾经说过的话,天下再漂亮再霸道的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也不过是个玩具,而绝大多数女人也愿意充当男人的玩具,愿意让男人随心所欲的玩着……

    陈木好似从付惠琳的话里悟出以弱胜强的办法,他笑了,在心里。你花苗今天可是自找的,若不成全你怎对得起苍天大老爷,怎对得起我的天地良心。

    花苗看陈木低垂个头不吭声,以为陈木是怕自己,不敢接受自己的挑战,于是让步又刺激道:“陈木,我先让你三招。”停了停,忙改口补充一句,“我让你十招也可以。”

    “你非要同我比试吗?”陈木佯装真害怕,脸上流露出几多为难。

    “你怕我?”花苗脸上表情有嘲讽,“真不像男人,连个女人也不敢上,没种!”

    “谁说我怕你了?”陈木抬头看着花苗,像是做出最后决定,说:“我虽没上过女人,但必须得说,我还没怕过女人,再则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即使是死亡,也值得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上你。”

    “陈木,你?”花苗嗅到话里的流氓味儿,气愤得没话说,都是自己引出来的,找不到理由对陈木发火。她红着脸暗自咬牙切齿狠狠地想,先让你嘴上占点小便宜,等会儿就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的,为陆月雪耻,我今天非得好好的羞辱你陈木,若不然怎平息得了我的心头之恨。

    “我是怎么了?”陈木做个不解的样子。

    “没什么,旁边不远处有个草坪,那里没人较安静,我们还是先去切磋下功夫吧!”花苗被陈木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她说完转身就走,全当陈木的人没在自己面前存在。

    又静又没人?那不是天助我也。陈木没有再言语,他紧跟在花苗后面,心里不自觉的高兴了。花苗也是个很难得的美女,光着身子和陆月及邹雅枝肯定不同。他似乎看到花苗在翩翩起舞,在慢慢脱身上的裙子……

    花苗的话果然不错,几分钟便走到她说的那个小草坪,靠公路边是些生长葱郁的松树,另三边却是相对比较平缓的小山坡,光秃秃的没啥杂草杂木。陈木静看着,对自己想的怪招更加有信心了,并意识到花苗为了能替陆月出头,事先已来此考察过了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个草坪呢?

    花苗靠近松树边站好,不管陈木摆开架势说:“陈木,你现在出招吧?我们的比试算正式开始了。”她不愿长时间呆在此地,只想把陈木痛痛快快揍完羞辱之后好回去冲凉休息。今天为找地方收拾陈木,她绞尽脑汁已在此转悠很久,现在的感觉不只是累,还有肚子空空的想要吃东西。

    “我听你的。”陈木收住四处望的心神,摆个姿势要马上进攻的样子。他双眼死死的盯着花苗。

    山坡上,这时有风刮过来,旁边葱郁的松树开始不停的摇晃,发黄的枯叶也纷纷离开枝头,随即落在陈木与花苗身上及周边草坪之上。蓦地,陈木大声叫道:“花苗,你肩头上怎么有只毛毛虫?”

    “什么?”花苗顿时花容失色。她惊叫起来没了防备意识,她赶忙摇身子跺脚,想抖落肩头上的毛毛虫。

    陈木看机会降临,急速上前锁住花苗手腕,并用脚把花苗扳倒草坪上。见花苗还想反抗,便毫不怜惜的一**坐到花苗腰上,随后满脸笑容的问:“感觉怎么样?你算输了的。”

    半天,花苗才算缓过气来,她气得哇哇乱叫,她心里不服,大骂陈木卑鄙下流不地道不是男人。

    陈木依旧满脸笑容,依旧是不温不火。他慢悠悠的说:“不管怎么骂,你终究是个输,你必须跳脱衣舞。”

    “休想。”花苗拒绝得很干脆,“我是被你骗的,我还没有输,我死也不给你跳。”

    “比试讲输赢,没有什么骗不骗的。”陈木满脸笑容消失,随即威胁道:“你要再耍赖皮,我奸了你。”

    “你敢。”花苗死要面子硬着头皮瞎撑着。

    “你看我敢不敢!”陈木说着把空着的手伸到花苗**上,佯装要脱花苗穿的内裤。

    花苗忙**自己的两条腿,闭嘴大气不敢出,心里对着天空大声喊,苍天啊!我是女人,是给男人上的,但你也不能把我安排在野外给陈木上啊!要是让旁边人看见了怎么办?

    无意识里,花苗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扭过头更见对面山坡上,飞来一道耀眼的白光直插陈木背心。花苗暗叫不好,不觉随口喊:“陈木,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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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催命符
    花苗的叫声划破宁静的草坪,体内潜藏的爆发力超常发挥,力量出乎意料的惊人。(广告)

    还在陈木愣神之际,花苗没有被陈木锁住的手,一撑草地翻身坐起,并迅速用自己的身体把陈木扑倒。她忘记被陈木锁住的手腕的疼痛,心中唯有的是陈木的安全,生命的意义大过一切。

    砰。草坪上响起剧烈而沉闷的爆破声,随后是股浓烟硝铵味儿,夹杂尘土及杂草枯叶,到处飞扬。

    草坪被炸个坑,陈木暗道好险,山坡上又一道耀眼的白光飞了过来。他顾不及提醒身上的花苗,抱紧花苗忙向旁边翻滚,还没停下来,一声巨响穿透耳膜,刚才躺的地方又炸出个坑。

    “催命符!”花苗情不自禁的叫道。

    落进陈木耳朵里,虽然搞不清楚花苗话里的催命符代表什么?但他明白“催命符”三个字,绝对与刚才两声爆炸有关,那阵仗令他又惊又怕,破坏力太强悍了,伤到不死也肯定是个残废。他不想被再来的暗器炸到,更不想变成废人整天躺床上或坐轮椅上度日子。他告诫自己别怕要镇静,他注意着周围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对于花苗,无形之中叫出催命符,是因为曾听她师父提到过关于催命符的事迹,说催命符是个江湖怪才,精通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巫术,并着重强调他的巫术藏在他暗器的运行里,飞行时后面拖一道耀眼的白光,爆炸时有很强大的杀伤力,不过很难伤及人的性命,但不要人命比要人命更加残忍。在他运用的暗器里有他血液做的诅咒降头,所伤的人没他咒语破解,灵魂和身体都会受他思维的牵制。换句话来说,只要中了他的暗器,即使人没有死也等于是个活死人,意识和作为全是他心里想法。

    还讲前几年,传闻催命符也受到生命威胁,至于谁有那个能力威胁他,这些外界不得而知,不过自从传出他遭到威胁后,他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致使绝大多数人相信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催命符给他仇家做掉了,也令曾得罪过催命符的人晚上有个安稳觉睡。没想今日突然在此出现,还用上他一日不过三的飞雷弹,这是个可怕的局面。花苗知道,催命符对人下手有两种可能,一是为练功夫的需要,二是惹了他或让他不高兴的人。

    花苗想着轻轻推开陈木,她小心翼翼的慢慢站起来,对着暗器飞来的方向喊:“前辈,有得罪的地方,请指教明示,我们这些晚辈才疏学浅,受不起前辈飞雷弹的再三袭击。(广告)”

    等半天时间,依旧没出现任何动静。花苗又加大音量喊:“前辈,您要是再不吭声,我们可走了的,到时别讲我们这些晚辈没江湖道义。”嘴上虽如此喊着,脚下却没敢做丝毫的移动。她心里面非常清楚,此时要敢随便冒险逃跑,那一日不过三所剩下的最后一枚未发的飞雷弹,很可能会把她或者陈木当靶子。

    花苗再看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到松树林大约有十来米距离,最快速度需要在三秒钟以上,再加上跑入松树林的安全地带,所要花的时间将会更多些,而对方飞雷弹掷出飞来的时间,远远小于自己需要的时间数,照这样计算,即使逃跑不被飞雷弹击中,那爆炸的威力也足够令他们受伤。

    权衡利弊得失,花苗决定继续留在草坪上,此地看似完全暴露于对方的视线里,易于对方用暗器攻击,但也易于自己的防备和躲闪。她死盯着飞雷弹刚才飞来的方向,感觉身后陈木在动,忙用手扯住说:“别动,注意山坡飞来的暗器,现在还不是我们离开的最佳时候,我们先等等看。”

    陈木没能完全理解花苗话里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去过于深究,他用自己的背紧靠在花苗背上,令彼此形成依托能注意到方方面面,以至于不怕腹背遭受暗器的袭击。

    微风吹过来,两人似乎逐渐融为一个全新的整体。

    时间在慢慢流失,陈木忍不住问:“花苗,照这样等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的。”

    “你想到有什么好法子吗?”花苗立马反问道。

    “我脑子里现在很乱,没办法想主意。”陈木显出个很无奈的样子。

    “那,我们在此安心等会儿吧!天眼看黑了,到时趁着夜色可以跑人。”

    想法不错。陈木悬起的心似乎变踏实了,他又问:“你刚才情不自禁叫的催命符,催命符是啥意思?”

    花苗边注视光秃秃的山坡,边向陈木讲解关于催命符的事儿。

    对面山坡之上,突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随后有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说:“刚才打扰了,我对你们深表歉意,以至于,允许你们继续先前想做的事儿,俊男美女,草地很适合你们年轻人打野战。”

    花苗停下还在继续讲的催命符,她的脸顿时被羞得绯红,她警告道:“别分心,小心有诈。”说着赶忙用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具体位置,但整个光秃秃的山坡上,却始终未发现个人影儿。她心里不由得发毛,“陈木,你有没有看见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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