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再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兰彻二世
益津关“倚神京之重,控瀛海之阻,作固作屏,东西相联络”
瓦桥关“地控幽、蓟”
只要过条河,就能攻下幽州,收复失去的领土。
但是否立刻攻打幽州城,却在5月2日举行的最高军事会议上,引起了争议。
郭荣自然主张强攻,而大多数将领却反对强攻,理由是契丹人大量的骑兵聚集在幽州以北,蓄势待发,深浅不知。
不过郭荣是个倔强的性子,人家越是反对他越是刚强。
是所有的反对变作无效,大军开始准备,攻打幽州城,收复这座失去数十年的故土。
都已经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甚至在拒马河边搭建起了浮桥,供大军过河,同时先锋都指挥使刘重进,奉郭荣之命,攻下幽州城南一百二十里的固安。
也许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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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北伐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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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都护府很困难,这是李嘉一向很清楚的,所以,为了支援边区,他大力发扬优良传统,将贬官,罪官,罪行较轻的囚犯等,全都送到了占城。
也算是尽了点绵薄之力吧!
时间慢慢的过去,来到了六月,在李嘉的等待中得到了北方传来的消息,柴荣北伐失败了。
959年,4月16日,郭荣率大军成都抵达沧州,而沧州以北数十里就是契丹地界,郭荣没有留在沧州,当天就继续北上。
第二天,周军就抵达契丹人控制的乾宁军城下,乾宁军规模比较小,守城的契丹宁州刺史王洪见郭荣来势汹汹,他根本就没有以卵击石的鄙视用气,非常明智的开门投降。
乾宁军以北,盘布着很多被契丹人控制的军镇城池,计有瓦桥关、益津关、莫州、瀛洲、涿州。在这些军州中,瀛洲无疑是最大的城市,但瀛洲城高粮足,非一朝一夕能够攻下,郭荣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上面,他绕开了瀛州直接北上。
显然,在这场北伐的大战中,郭荣不准备打许多艰苦的攻城战,而一直在蓄力,强攻幽州,也就是此时契丹的南京析津府。
这种策略,李嘉是比较认可的,毕竟长途跋涉,汉军异地作战,养精蓄锐才是王道,像宋太宗赵光义那般,艰苦地攻下太原后,不顾将士的辛劳,直接想一鼓作气攻下幽州。
赵老二还是太过于自信了。
其后,休整五天后,四月二十二日,郭荣把部队分为水陆两部,同时北上。陆路由韩通任都部署,水路由赵匡胤任都部署,而郭荣本人则高坐龙头大舰之上,其余战舰都跟随龙头大舰之后,沿永济渠浩浩荡荡北上。
“船只头尾相接长达数十里”
运河仍旧进行着它的义务,为收复燕云十六州而做出重要作用。
两天后,周军舰队冲到了乾宁军以北一百二十公里的独流口,这里是滹沱河与永济渠的汇合处,独流口以西分别是益津关,瓦桥关,偏北处是易州和涿州,偏南处则是莫州与瀛洲。
益津关距离独流口近,首先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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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津关守将终廷晖是个聪明人,投降了。
有一次,郭荣率领五百亲卫立功心切,充当先锋营,一不小心周边出现一股契丹骑兵,待得知率领军队的是那个威震天下,契丹人谈之色变的郭家养子后,竟然不战而逃。
天亮后,赵匡胤率军向瓦桥关进攻,轻松逼迫守关的姚内赟投降。
周军轻松拿下益津关和瓦桥关后,等于堵死了莫州和瀛洲与契丹的通道。
在周军强大的威力下,四月二十九号,契丹鄚州刺史刘楚信以城降周;五月初一,契丹瀛洲高彦晖举城投降。
郭荣的周军,甚至没与契丹人交手,就轻松拿下了三州十七县,这些地方被辽国史书称作“关南”,被视作奇耻大辱。
周军拿下的这两座小关,意义非常重大,乃是契丹拱卫南京的南面门户,相当于战国时期秦国的函谷关,失去这两个关卡,整个幽州城门洞大开。
益津关“倚神京之重,控瀛海之阻,作固作屏,东西相联络”
瓦桥关“地控幽、蓟”
只要过条河,就能攻下幽州,收复失去的领土。
但是否立刻攻打幽州城,却在5月2日举行的最高军事会议上,引起了争议。
郭荣自然主张强攻,而大多数将领却反对强攻,理由是契丹人大量的骑兵聚集在幽州以北,蓄势待发,深浅不知。
不过郭荣是个倔强的性子,人家越是反对他越是刚强。
是所有的反对变作无效,大军开始准备,攻打幽州城,收复这座失去数十年的故土。
都已经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甚至在拒马河边搭建起了浮桥,供大军过河,同时先锋都指挥使刘重进,奉郭荣之命,攻下幽州城南一百二十里的固安。
也许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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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郭荣之死
病重的郭荣心情很好,虽然有些遗憾这次北伐没有攻伐下幽州,但郭荣却对自己很有信心,毕竟才三十九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大军慢慢地向后撤退。
皇帝郭荣正在马车里上,他的额头上沁满了细汗珠,宦官张德正拿着热毛巾小心地在他脸上蘸着,动作非常小心,不过五月,马车中已经烧起了火炉。
张忠道:“官家,您没事吧!”柴荣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说道:“先把御医叫过来,你去外面听听,文武都在说些什么。”
“喏。”
张德忙轻放下毛巾,走到门口,叫另一个宦柴荣不甘心这样放弃北伐。第一场决战虽然不顺利、不像取得三关三州一般轻巧,但主力未损。
他想休整之后另择良机再战,现在需要的是鼓舞起士气、得到更多将领的支持。
自高平之战后,当皇帝数年最大的心愿就是取得收复幽云十六州的功业,一件事渴望了几年时间、惦记了无数的日夜,并为之准备了那么多,现在有了挫折就轻易放弃
但,身体确实扛不住了,只能撤军休整。
提药箱子的老头轻手轻脚地来到马车,行事儿做得很无声,但完全保密是很难的,来往时总有少数人会留意到。
御医躬身进屋,先切脉,又请罪观察柴荣的脸色和五官,问了一番话。
郭荣如实说气急攻心吐过一口血,还描述了一些其它症状。御医跪请道:“陛下最好以龙体为重,先班师回朝,养好贵体才好。”柴荣皱眉道:“朕得了什么病”“
这……”御医道,“臣一人不敢妄断,还是回朝请御医们一起会诊比较妥当。但以微臣之见,陛下的贵体……咳咳,不能再在外面操劳拖延。”
见御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才让郭荣醒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忽然郭荣想到了死亡!
若是驾崩,后人会如何论断自己还有留下的基业,该何去何从就在一瞬间,一些意识到猛地灌进柴荣的心头,他忽然感到恐慌起来。
郭荣想了想,声色俱厉道:“尔等不得泄露朕的身体状况,否则定不轻饶!”
御医与张德自然跪伏。
张德左思右想,想到了皇帝最年长的皇子柴宗训,实岁才六岁多!觉得将来的事儿还不好说,当下悄悄写了一封密信,交给自己的干儿子,送往汴梁皇后,以防万一。
干儿子张崇恩平日里憨厚老实,一向待人为善,在皇宫内有口皆碑,张德平日里也甚喜这位干儿子,颇为信任。
张崇恩平时忠心耿耿的,但这会儿拿到密信,他不马上回京,却先去了赵匡胤大营私见赵普!
赵匡胤很快回了住所,三人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密信。
只见那信用烧漆封着,沾得很稳,一动肯定留下痕迹。
张崇恩束手无策,说道:“老货叫杂家回东京给皇后送信……此前杂家看见御医进行宫,难道这信是说官家有恙”不料就在这时,赵普忽然拿起密信,很粗鲁地随手撕开了。
张崇恩伸出手想抓时,已经晚了。
赵匡胤却淡然看向张崇恩道:“难道你还真想把事儿报回宫里去”
三人无言,唯有赵匡胤黑着脸,沉思着入神了。
而另一边,郭荣看完了病,心情并不好,随口问道:“到哪了”
“官家……”小宦官吞吞吐吐地。
“照实说!”
“据说是病龙台……”
闻听此言,郭荣沉默了半天,不悲不喜。
很快,郭荣就召集大将,召开会议,讨论的就是真正的班师回朝。
“班师回朝了,另择时机再来。诸位以为如何”郭荣说得一如既往地肯定,显然,他不是征求意见。
张永德出列进言道:“契丹主十余万大军聚集,人报已向涿州进军;涿州至雄州不过百余里。陛下,现在我朝撤军,三州三关会不会被契丹攻回去”
在众人面前,柴荣强忍着痛苦,
第一百八十八章尽收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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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郭荣死后,赵匡胤得势的消息后,李嘉舒了一口气,然后心又吊了起来。
历史依旧在不断地向前,不曾被打断,也不曾被拖延,并不会因为小小的岭南,而影响到北伐的失败,更不会影响到赵匡胤的上位。
颇为遗憾的是,第一次北伐的失败,或为下一次北伐增添更多的困难。
郭荣的死亡,或许是注定的,因为有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比如,被迫缴税的大地主,豪绅,寺庙等,他的存在,让他们寝食难安。
周边的国家,契丹,南唐,吴越,定难军等等,都睡不安生。
赵老黑的上台,或许是一场天命吧!
反正李嘉是绝对不希望面对郭荣的,面对赵匡胤还好一些。
想到这,李嘉又不地羡慕起赵大黑了,娘娘的,郭荣改革军多年,所有的成果却被他摘了,简直是太令人嫉妒了。
无奈,在一个艳阳高照上午,李嘉起,来到了城外的军营,这是他本月第三次去了,在这繁华闹的番禺城,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骑马来到营寨外,从远处望,这两千多人的军营,好似一座小城,守卫在宏大的番禺城外,抵挡着一切来犯之敌。
进了营寨,便去校场看,一个数百人方阵正不断地在演练着。
二十余人一列,正站在那里整顿队形,都头队正们正在各自的队列中作为中心,不断地指挥着,配合着营正的指挥,缓缓地后退,步伐紧密,不松不散,看上去井井有条。
“一个军队,只有临危不惧,退而不散,才是强军,张军主训练的不错啊!”
李嘉过去时,众将纷纷拜见。
“都护过誉了!”此次巡查,乃是右龙虎军,两千五百人,步兵,都指挥使乃是张维卿。
对于此人,李嘉一向是寄予厚望,不为别的,光是此人熟读兵书,训练起士兵来,可谓是手到擒来,之前就献上了三才阵,李嘉获益匪浅。
他挥了挥手,带着几个武将一起走进队列里,将士们穿着粗糙的全甲,虽然看上去有些丑,但确实给予了他们难得的安全感。
面对主君的巡查,他们这几个月经过不断的洗脑
脑,以及各种金钱财物,以及衣物的奖赏,士气不可同而语,纷纷投以烈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邕州带来的兄弟们,更是泪盈眶,他们不是李嘉的佃户,就是乡亲邻居,用西楚霸王项羽的一句话来说,都是:子弟兵。
所以,李嘉的表也是很生动的,时不时地拍拍士兵的肩膀,拉扯一下衣物,聊一聊家庭,这些长久被差别对待的士兵们,哪里体会到这种况,瞬间红了眼。
在阳光下,士兵们高举起兵器,站直了体。
查验完后,李嘉又从一列列的间隙中走过,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看去,众军不敢直视他,但注意力肯定都在他上。
“庸碌的主将,不会顾及士卒家命,只在乎自己的前途、命,只会让将士们上去送死,用他们的血,来铸成自己功勋,英明的将帅却会带领你们不断获取胜利、荣耀、奖赏!”李嘉的话,中气十足、口气斩钉截铁,
“尔等也算是从军多年了,昔的况自是不用再提,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上了战场,值得信任和依靠的是你们边的兄弟!”
“来,小兄弟,你过来一趟——”鸡血打了,李嘉开始喂鸡汤了。
台下,一名材比较瘦小,眼珠比较大的士兵,突然就被点了名,他有些迷糊,瞅着台上笑如风的都护,心跳瞬间加速。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李嘉招呼他上台,亲切地问道。
“田真,十八岁!”说是瘦弱,那是相对而言,与李嘉相比,高相弗,四肢粗壮,壮实不少。
“家中可有妻儿”
“父母还在,还有两个兄弟,我去年娶了一个,今年生了一个崽……”挠了挠头,田真颇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是伙长”瞅着其衣袖上绣的一把长枪,李嘉问道。
李嘉简化了武人的散阶,保留了十六阶,最低等的,就是陪戎校尉,衣袖上就一把长枪,到了队正或者副都头,则是任勇校尉,则是绣两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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