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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青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芦上灰翁

    “胃口不小。”仲超然冷笑道,“回去告诉那高远,叫他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实话告诉你,前期的六百万只怕我也是被他窜捣宋军老赵几个给忽悠了,不过,既然拨过去了也就算了,让他好自为之吧。”

    “呵呵,我就猜到说了也是白说。”林一帆听了仲超然的话,居然没有半点失望,反而呵呵而笑。

    “什么意思啊?”仲超然有些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们高总知道集团里面资金也紧张,所以压根就没有让我提这事,刚才是我自作主张想讹你三百万呢!”林一帆笑着解释道。

    “我说小林啊,你现在是团委副书记了,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兼着巨力的办公室主任吗?”仲超然问。

    “不知道。”林一帆摇摇头,故意装作不理解仲超然的意图,其实他只是明白一个道理,即便你真的揣测到领导的意图,但你也不能有一丝一毫地表现出来。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我有很多儿子,如今儿子都大了,出门闯荡去了,可是做父母的却总是为他们担心着,总是怕他们在外面做坏事闯祸,所以总希望能够随时知道些他们的实际情况。”仲超然道。

    “嗯,我想我有些明白您为什么把我还留在巨力的原因了。”林一帆沉吟道。

    “知道就好。”仲超然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笑道,“所以我刚才听你的一番话,怎么处处都在为高远考虑呢?”

    “不过,为他考虑其实也没错的,只要事情确实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仲超然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过真白了,便又回旋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还是把高远的真实想法和您说说吧!”林一帆认真地对仲超然道,收了之前的浮躁之气。

    仲超然见状,他严肃了些,道:“那你就说说吧!”

    “我们高总。”林一帆顿了一下道,“其实高远也不指望集团能再拨款给他,他只是希望集团能够做一下金源公司唐总的工作,最好由金源公司出面帮巨力公司担保一下……”

    “担保什么?贷款么?”仲超然脸色一沉道。

    “不是不是,开发区那边不是马上要开始基建了嘛,高远的意思是让金源公司跟那建材商和施工商打个招呼,实在不行,那怕是帮助担保一下,款项分期支付,分付期越长越好,最好是两到三年内付清。高远和我盘算过了,工期大概是一年,第二年投产,第三年就可收到效益,如果是三年期的话,第三年的利润是完全足够支付的,即便是两年付清的话,那么老公司这一块的保守利润也是够这个数了。”

    仲超然认真地听林一帆分析完,沉思了片刻,抬起头道:“嗯,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既然是个好主意,那就请董事长一定要帮这个忙呀。”林一帆趁热打铁道。

    “呵呵,他高远不是有本事嘛,有本事就真接去唐总商量不就行了,如果我参与的话就变成下行政命令了,这样子不太好。”仲超然没有吐口同意两字。

    “哎哟,再怎么说,金源和巨力都是您的儿子,儿子们虽然各自成家立业了,但是关键时刻弟兄之间还得相互帮衬一下,只是一个儿子发了大财,有些看不起还在做小买卖的兄弟呢,这时候可就要父母出面不可了,您说是么?”林一帆嘻笑道。

    “就你会说话!”仲超然笑道,“好吧,我来和唐鸣放说一声,你可满意啦?”

    “哎哟,瞧您说的,我可是诚惶诚恐了。”林一帆装作受宠若惊地道。

    “对了,最近阀门厂的事情我和杨公子也进行了差不多了,你也是有功之臣呢!”仲超然突然想起了这事,便先口头表扬道。

    “不敢不敢,我可没做什么贡献,最近一直为高远的事情在忙,也没怎么关注这事情,不过这进程我都知道,杨逍和我说过了。”林一帆故意把杨逍抬了出来,他想给仲超然一种他和杨逍很是亲近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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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决心
    从仲超然家出来,冷风一吹,林一帆倒是清醒了不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仔细回想起来,也不知是自己的游说工作做得好,还是那仲超然卖了自己的面子,结果是极为理想的,用了原本就该孝敬的一张天星湖的会员卡,居然额外地赚了个回本,把高远的难题基本上给解决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林一帆突然觉得自己很有些快慰感更有些成就感,尽管心底里他对自己刚才在仲超然面前的那一副嘴脸还有一丝丝的厌恶。

    抬腕看表,时间已不早了,刚才在仲超然楼上的时候吉利就已催了好几遍了。这丫头,自从上次和林一帆有了深层次交流后,最近对他是越来越粘乎了,几乎是天天缠着他,要他晚上过去。

    原本这几天林一帆是打算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团委的工作的,毕竟挂职在那里,一点不动作也说不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黄莺那里受了点伤之后,林一帆就常常想着团委的工作,心里也许渴望着和集团的那些高层能够多些接触罢,他自己沉静下来的时候也怀疑自己是否动机不纯,但偏偏这颗自尊的心在指引着他这么做,在驱赶着他向这条路上走。

    哎,再说吧。林一帆暗叹了一声,他有些不敢再这么把自己剖析下去了,便决定还是先去吉利那里,团委的工作还是等过了温柔乡再说吧。

    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少不得要把功课重新温习一遍。

    但今天林一帆却明显不在状态,刚才在紧要关头脑子里居然突然冒出那日在黄莺家的景象来。心里便怪起那黄莺。男人都是要脸的动物。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地来解释清楚么?难不成还要我再去贴你那冷若冰霜的臭脸吗?罢了,我是绝计不会主动再去找你的了!

    “你今天怎么了?”吉利睁开眼,她感觉到了林一帆的疲软。

    林一帆索性从吉利身上翻了下来,抱歉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累着了吧!”

    “是么?”吉利有些闷闷不乐,不过一会儿就又格格笑了起来道,“莫不是这几天你来我这儿太勤了点?”

    林一帆听了,心里一乐。心情复又好了起来,刮了吉利一个鼻子,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原本就该是细水长流的事,可你却像个刚尝到了甜头的孩子,天天问我要糖吃,你说我能不累么?”

    “快别说了,别说了,都羞死人了!”吉利抱紧林一帆,把头藏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地道。

    毕竟是个尤物啊。吉利在林一帆身上一阵乱拱,倒把林一帆的兴致又撩拨了起来。

    “哎哟!”吉利感觉到了异样。

    “怎么了?”林一帆捧住吉利的脸。坏坏地笑问道。

    吉利的脸色红扑扑的,她虽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了,但毕竟还是个嫩雏儿,只听她颤颤道:“他好像又起来了。”

    “谁又起来了?”

    “坏家伙,你竟敢笑话我?”吉利眼带桃花地嗔道,小手可着劲地在林一帆的胸脯上直捶。

    ……

    第二日清早,林一帆似乎下定了决心,应该说,一周前林一帆还有些犹豫,那么现在他绝对是拿定主意的了。这要拜黄莺所赐,林一帆心里这样子说。

    “宝贝,醒了么?”林一帆吻了下吉利美丽的睫毛道。

    “嗯,几点了?”吉利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也该起了,我想和你说件事。”林一帆正色道。

    “你说啊,我听着。”吉利睁开大眼,侧身看着林一帆,眼里满是爱意。

    林一帆停顿了片刻道:“我想和你说说我家里的情况。”

    “什么?”吉利显然有些惊讶,但似乎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她的眼中渐渐地朦胧起一片烟雾,她甚至有些哽咽地道,“你终于决定了么?”

    “是的,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林一帆一脸真诚地道。

    “谢谢你,一帆,我好高兴好高兴啊……”尽管有些遗憾,有些遗憾林一帆没有说出那个好艰难好渴望的爱字,但吉利已经心满意足了,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坚持不住,滚落了下来,滴在林一帆的手背上,温温的,黏黏的。

    “傻瓜!”林一帆为她抹去泪花道,“我家祖上也算是诗礼之家,但到我祖父那一代就已彻底没落了,但我却从来没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的,直到我十四岁那年没有了妈妈,才算是真正跌到了谷底。”

    吉利的泪又不争气地流淌下来,她突然抱住林一帆的脖子,想给他一点点的安慰,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没事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林一帆笑笑,拍拍吉利的小脸蛋接着道,“十六岁那年爸爸又给我找了个阿姨,对方的家庭背景很显赫,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尊,或是自卑,或是正值那个叛逆的年纪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还没有完全走出失去母亲的原因,我和当时的那个新家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整整两年时间,两年时间哪!”

    说到这里,林一帆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我想我可以理解,当时你一定恨死了那个阿姨,你一定以为她又要抢走你的父亲,是这样子吗?”吉利握住林一帆的手小声道。

    “也许吧,我也说不清楚。”林一帆苦笑道。

    “那后来呢?”吉利尽管担心着林一帆,但还是显露出了她的好奇心。

    “后来……”林一帆沉默了一会儿,黯然道,“后来我胜利了!”

    “什么?”

    “后来,我想我是绑架了我父亲。”

    “什么意思啊?”

    “我用尽了恶毒的方法,终于逼迫我的父亲离开了那个家,而且骄傲地不带走她们家的一分钱,后来的高中和大学前几年都是我父亲在乡下靠种地和编织些芦苇制品换钱供我上的学,说实话,那种日子很苦,可我的自尊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林一帆就这么徐徐道来,掩藏起了沉重的内疚之心。

    吉利却能感觉得到林一帆的心,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那他们离婚了么?”

    “没有,听说他俩应该是订了口头协议的,平时父亲住在我老家乡下,如果阿姨那边有什么场合需要夫妻俩一起出席的事情,父亲就去赶一下场子,原本我以为阿姨那边是因为碍于背景和面子不愿意离婚,后来才知道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林一帆叹了口气道。

    “那是怎样?”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原来父亲和阿姨是真心相爱的,可我却生生地拆散了他们。虽然我不喜欢阿姨的高傲和做作,但平心而论,那两年待我还算不坏,可我却偏偏把她当作了仇人,久而久之也就真的成为了仇人了。”

    “那现在呢?你们和解了么?”吉利道。

    “没有,但上周我去乡下见过我父亲,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带你一起去见见阿姨呢!”林一帆小心翼翼地道,心里担心吉利听了自己曾经作出过这么离谱恶毒的事情,会不会心生嫌隙。

    “那好啊,这正是一个你们改善关系的好机会。”吉利认真地道。

    “真的么,你原意跟我去么?”林一帆惊喜地道,随即却又颓丧下来道,“只怕阿姨不肯原谅我,到时给不了好脸色给你看,让你受委屈啊!”

    “怕什么,毕竟是你做错事在先啊,所以我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吉利很是通情达理道。

    “宝贝,谢谢你。”林一帆突然有些激动,有些哽咽道。

    “真肉麻!”吉利点点林一帆的鼻子道,“不过,说实话,你做得确实是太过分了,是该要让阿姨好好地出口气了,所以到时即使你再难堪也必须得忍着,因为总得要让阿姨把这么些年的怨恨发泄出来才行啊。”(未完待续……)

    ( 沉沦的青鸟  p:///2/2005/  )



一百二十二、故事
    “好吧,我想我会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即便是为了父亲,也是为了你。”林一帆道。

    “嗯,这还差不多。对了,刚才记得你说过阿姨很有些背景,她究竟是作什么的呀?”吉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的好奇心好像还不是一般地重呢!”林一帆捏捏吉利的粉脸笑道。

    “才不是呢,我只想多了解她一些,免得等到见到她时不知如何应对。”

    “她姓李,单名一个愚字,也是临江人。祖父中过清末的状元,也做过袁世凯的实业部副部长,所以北伐之后也就很自然地丢了官,于是便回到故乡惠州来办实业,兴教育。因为做过实业部副部长,人脉广泛,加之本身确实是个经商奇才,虽然身逢乱世,生意却是越做越大,一方面又以实业促教育,建立纺织学校,水产学校,农垦学校,航运学校等多所专业技术学校,客观上也为惠州的开发开化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哇噻,原来她的家庭背景那么厉害!”吉利听了不禁有点咂舌。

    “是啊,但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以后的岁月中历经了磨难。”林一帆摇摇头叹息道。

    “啊?怎么会事?你快说快说!”吉利催促道,倒像是在听一个动人的故事一般。

    “因为经营有道,至解放前夕时,李家的产业已经遍布了惠州及下面临江、惠安、惠东等县的方方面面。所以,李家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当时国共双方的争夺对象。”

    “完了完了,一沾上政治可就麻烦了。”吉利紧张道。

    “哟。看不出来。你还懂得不少呢!”林一帆有些惊异道。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们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开宁波的,先是香港,然后美国,最后日本。”吉利笑笑道。

    “原来这样,这就难怪了。”

    “好了,不要说我家了,你还是继续说阿姨家的事吧!”看来吉利真是听故事听上瘾了。

    “她们家的结局可是和你们家大不相同呢!”林一帆道。

    “你说嘛!”吉利道。

    “最后的结果是阿姨的祖父去了香港,而她的爸爸却没走成。”

    “啊?怎么会是这样呢?”

    “兵荒马乱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具体的细节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她们家遗留在惠州还没来得及迁走的产业最后都变成公私合营的了,她的爸爸当了总经理,还作了惠州的政协副主席。”

    “噢,那还好,那还好!”吉利拍拍自己的胸脯,自我宽慰道。

    “一开始还算好吧,三反五反的时候虽然有风浪,但也总算是相安无事。可是到七二年的时候终于没有挺过去,阿姨的爸爸被发配内蒙古放羊去了。而阿姨则被送到我老家所在的八里桥镇扫马路。”

    “什么三反五反的,是什么东东?”吉利实在是有些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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