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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青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芦上灰翁

    “要不要不跟我一起睡吧!”黄莺红着脸小声提议道。

    林一帆看了看那张沙发,他是没信心能在这样一张沙发上坚持到天亮了,便假装不在意地道:“好啊,这沙发好像是短了点噢!”

    黄莺先上了床,往床里挤了挤,将大半张床几乎都让给了林一帆。

    林一帆脱了外衣,只剩了一身棉毛衫,钻进了被窝里,舒服地把双手枕到脑后,没话找话地道:“哎哟,还是你的床上舒服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一帆的话里的毛病是显而易见的,黄莺有些窘迫地咬着嘴唇,却是没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看着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

    林一帆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便放下手笑着释道:“记得上次我帮你回家来取衣服么,我在你这张床上还睡了一个午觉呢!”

    黄莺微笑着点点头,突然伸出手拉开林一帆的右手,把自己的头枕到他的臂弯里,小声道:“我困了,睡吧!”

    林一帆看着黄莺近在咫尺的粉脸,便凑过嘴唇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个吻道:“安心睡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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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唯一没来的
    这个春节林一帆过得是忙碌而充实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先是伴小珂过了除夕,大年初一陪她一起见了舅舅杨书记,初二又在惠州工商界新春联谊会上混了个脸熟,接着又逢上黄阿姨的后事,因为不放心,便连着陪了黄莺三天,其间还抽空回潼湖看了看父亲和嘟嘟。

    原本想再和黄莺待几日的,奈何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多,高远又催得紧,好在黄莺很独立,不仅没有缠着他不放,反而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所以才挤出初七那天一个人飞往上海,巧的是那天吉利也正好从日本一个人先回来,两人会合后便一起去找了德尚公司的亚太代表斯密特先生,倒是省却了请翻译的费用。

    事情办得很顺利,洋鬼子倒也入乡随俗,虽然从骨子里有些瞧不上巨力公司,但是在利益面前却也不得不低头,最终答应以技术入股的方式和巨力成立合作公司,其实就是持有百分之十的名义股份,德尚并不投入任何实质资本和实质技术,所以也并不参与分红,只是每年由巨力公司支付他个人一份颇为可观的咨询费用,当然,到时帐面上如何体现,那可就是个技术活了,但一切不是问题。

    然而,问题也不是一点也没有。

    最大的问题便是吉利对由林一帆主导这样一件明显带有灰色色彩,不太符合甚至有违反法律法规嫌疑的事情很是反感,在回临江的途中不断质问林一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子做。在吉利面前,林一帆自然也不用隐瞒。便和盘托出了他和高远两人要搞中小企业产业园的真实计划。

    对于这样的一个计划本身。吉利是赞同的。但对于这样的作方法却实在是不敢苟同,因此为林一帆的担心更是显形于表。

    不过林一帆倒是不以为然,反而嘲笑她不了解中国当前的实际情况,劝她不能一切都以日本为参照,因为日本是一个成熟的经济体,但中国的很多特别是经济领域的法律法规还很不健全,现在打一些擦边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像在红星这样地方上的大集体企业。还完全停留在人治阶段,即便真有些问题,它也一定是能掩则掩,关键是能为企业挣到利润,只有挣了钱了,到时也就皆大欢喜了,谁还会在意你一开始耍了什么小手段呢,反过来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都知道缺乏资金是目前企业发展的最大瓶颈,即便像红星这样有些钱的。却也把钱袋子掐得紧紧的,根本不舍得放手给下面的公司。对下属公司发展的支持很是有限。

    对于耍嘴皮子,吉利自然不是林一帆的对手,既然说不过他,那也就顺着他好了。

    回到临江,两人窝在家里缠绵了一整日,所谓小别胜新婚,用在这里倒也恰当,不过吉利还是有些感觉到林一帆的心不在焉,却以为可能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便也没放在心上。

    初九,公司正式上班。

    林一帆是坐了吉利的车回的公司,当他走进公司大门时,却正遇见刘芸在门卫说话,见着他进来,便叫住了他:“小林,等我一会儿!”

    黄阿姨的葬礼全公司除了那些临时工已乎都来了,究竟来了哪些人,说实话林一帆有些模糊了,但那唯一没来的,林一帆却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便是眼前的这位刘芸副总经理了。

    对于刘芸的生分,林一帆微有察觉,自己分析了一下,只怕是跟前些日子和肖叔的饭局有关,又或者和自己收了杨杰的采购权也有关系,但是管她呢,对于杨杰的事情自问自己没有做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好,既然站在这个位置上,那就必须这样去做。至于刘芸她老公的事情,自己也是仁至义尽,他已把徐年平推到了关键位置上,能不能再进一步就要看他自己的修为了,不过看来是前景堪忧,肖天明有打电话给他说是已把徐年平支到四安片区分局去了。

    “新年好啊,刘总!”林一帆脚下稍缓,待刘芸跟上后客客气气打了声招呼。

    刘芸稍稍愣了一下,她已习惯了林一帆平时说话的没正经,见他如此这般,心中也就明白了几分,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所谓打一下再抚一下,于是便含笑解释道:“小林啊,黄莺的事情我听说了,只不过我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啊,我的婆婆身体不太好,这几日一直陪她在人民医院看病呢,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啊!”

    “呵呵,刘总您言重了,是黄莺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我可不敢对您有什么想法!”林一帆呵呵淡笑一声,刻意突出了一个“您”字以示距离,心中却是暗骂,你再忙也可以打个电话或者托人带个话什么的,这不是明摆着给我脸色看么!”

    “是么?据我所知,大伙可全是冲着你去的呢!”刘芸不无玩味地看着林一帆道。

    “噢,客气了!不过,看来刘总对葬礼现场的情况还是掌握得很清楚啊!”林一帆语带讽意地还击道。

    刘芸尴尬地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楼梯拐角处,看着刘芸扭着浑圆的上楼,林一帆在后面喊了一句:“刘总,我听说徐助理调到四安片区去了,是真的吗?”

    “是啊,听说还是肖局长亲自点的名呢!”刘芸闻见便停下脚步,扭转过身子直视着林一帆道。

    刘芸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林一帆还是能感觉到她掩藏在脸皮底下的不平静甚至是一丝愤怒,便轻轻哦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自己办公室。

    肖叔是一个古板、固执甚至有些封建残余意识的人,他最是讨厌女人拿了男人的主意,所以尽管他对徐年平的能力还是基本上认可的,但是年前的那一顿酒却吃出了事,刘芸给他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所以徐年平吃瘪是肯定的了,不过其实他还是给林一帆留足了面子的,因为徐年平毕竟是他林一帆推荐的,而且四安片区虽然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正因为如此才是个出成绩的地方,从市局的局长助理平调至四安片区做一个分局副局长,应该说并没有把徐年平的脸括得有多红,相反更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年平真正有实力做出一番成绩来,以肖天明的性格也是断断不会视而不见的。

    想到这里,林一帆不由摇头,说实话他也不想和刘芸之间生有什么芥蒂,毕竟说刘芸这个人虽然有些心机但还算可以,自己坐上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以及入党一事终究还是她的功劳,这一点林一帆是生存感激的。

    算了,不去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林一帆在座上坐定后,先是把桌上年前的几份文件处理了,又让小李通知了各部门负责人下午两点开生产会,然后也懒得爬楼,给高远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德尚的事情搞定了!”

    高远自然是兴奋之极,便提议晚上一起喝酒。

    然后林一帆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便推辞了。之后林一帆又给丁书语拨通了电话。

    “哈哈,真是稀客,真是稀客呀!”电话那头丁书语哈哈笑道。

    “偏要我打给你,你就不能打给我吗?”林一帆笑骂道,对于丁书语他还是有几份喜欢的,况且还欠了他那么大一份人情呢。

    “我是不好意思啊,就怕你误会了,以为我打你电话是为了让你兑现那顿饭呢!”看来丁书语真是对这顿饭念念不忘啊。

    “行了,就今晚了,六点半,龙腾会所。”林一帆道。

    “一言为定!”

    “不见不散!”

    “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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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果然够朋友
    傍晚,林一帆先一步到了龙腾会所,那风姿绰约的徐大美人正巧坐在前台的沙发上小憩,见到林一帆从旋转门进来,便立刻起身迎了上来道:“林先生,你怎么来了?”

    “徐经理,你这会所开门迎客,我就不能来么?”林一帆打趣道。《+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哎哟,我说错话了!”徐凤至掩嘴而笑,“我的意思说林先生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我好帮你安排呀!”

    “没关系,我也是临时约了个哥们,徐经理随便在哪个旮旯里给支张桌子就行!”林一帆玩笑道。

    “哪能啊,这要给杨总知道了还不开了我呀!”徐凤至故作紧张地轻笑一声道。

    “徐经理可是这会所不可或缺的人才呢,想那杨逍开了谁也不可能开了你呀?对了,他今儿在吗?”林一帆指指楼上问道。

    “整个新年就没见他来过一回!”徐凤至摇头道,语气中夹带着一丝微微的抱怨。

    林一帆暗忖这个女人怕是和那位有些猫腻,便笑道:“他是个大忙人,也是个大生意人,工作重心可不在这会所上,再说了,谁叫我们徐经理太能干了呢,他自然是用不着那份心天天坐镇在这边了。”

    一句好话把徐凤至说得脸色一红道:“林先生说笑了!”

    “我能提个议么?”林一帆看着徐凤至的粉脸问道。

    “林先生你说啊!”徐凤至不知道林一帆要说什么,便一脸认真的听他讲。

    “拜托徐经理以后不要林先生长林先生短地叫了,听着生分。直接叫我小林或者一帆就好了。可以吗?”林一帆道。

    徐凤至知道林一帆和杨逍的关系。听他这么提议,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但女人的矜持还是要的,“这,不太好吧?你是我们会所的贵宾呢!”

    林一帆呵呵一笑道:“拉倒吧,我能做你几回生意啊,对了,上次我赊的帐还没结呢。我还贵宾我!”

    徐凤至闻见这事不禁莞尔道:“上次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怕是故意气那姓唐的吧?”

    “咳咳,狐假虎威,狐假虎威!”林一帆没想到居然被眼前这个美艳如花的女人给看穿了把戏,不禁有些难堪地干咳了几声道,“我的提议徐经理倒是给个意见啊!“

    徐凤至倒是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只是娇嗔道:“我叫你一帆自然是没问题的,可某些人却还是一口一个徐经理的叫着呢!”

    “得,算我失礼了,你稍稍要比我大一些。以后我就叫你徐姐了,如何?”

    “好呀。这样倒也亲切!”徐凤至笑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又闲聊了一会儿,林一帆便让徐凤至给他安排个包厢,徐凤至拿起对讲机问了一下,回头却抱歉说因为新年里客人比较多,大包厢已经没有了,还剩有一个小一些的,不过环境还可以,挺安静的,问林一帆要不要上去看看。林一帆道反正就两个人,小一些没关系。

    徐凤至送他上楼后,给他叫了一壶茶之后,便回前台招呼客人去了,好在不一会儿,那丁书语便也准时到了。

    一进门,丁书语就给了林一帆一个熊抱,倒好像两个人有多亲近似的,满打满算两人也就上次在惠州一起待了两天,回临江后只通过可怜的一个电话,对了,如果算上这个请吃饭的电话,那是两个。不过,有些人是不需要多说便能注定能成为朋友的,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林一帆和丁书语就有点那种男女双方一见钟情的感觉,两个人好像已经认识多年了似的,不仅林一帆有这种感觉,相信丁书语也是。

    “得得得,别在我身上磨蹭了,如果发情了,待回下去找根电线杆去!”林一帆笑骂了一声,然后一把推开了丁书语。

    “切,一身汗味,早知道我还真不如抱根电线杆去!”丁书语捶了林一帆一拳后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徐凤至果然是个做会所的好手,为他们准备的都是些清淡的小菜,比如荠菜香干、葱油木耳、酸菜白肉之类,外加一盘清蒸桂鱼、一盘西芹虾仁,最后上了一个野山菌素煲。

    “我靠,你请我当和尚么?”丁书语盯着桌上的六七个菜直翻眼。

    “不关我的事,这是这里的徐姐安排的,要不尝尝?”林一帆一脸无辜地道。

    “徐姐?徐姐也是你叫的么!”丁书语显然是听说过龙腾会所大名鼎鼎的徐凤至,所以一脸坏笑地看着林一帆道,“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什么跟什么,吃你的吧!”林一帆骂一句道。

    丁书语夹了一朵木耳送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摸着肚子笑道:“兄弟啊,刚才我是说笑呢,这桌菜我是一万分喜欢啊,整个一新年,那是大宴小宴轮流转,我感觉我的肚子明显地又增了一圈!这木耳啊,是真心的好吃呢!”

    “那好办啊,下回你的宴席我替你去便是了,我是穷人啊,正严重缺乏营养。”林一帆一边说一边为丁书语倒上一杯瓦格纳红酒。

    “就这么说定了!”丁书语打了个响指道。

    “唉唉唉,注意你丁大局长的形象,一副轻挑像!”林一帆端起酒杯和丁书语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道。

    “呵呵,也就在你面前稍稍放松些!”丁书语自嘲地笑笑,也跟着一饮而尽。

    “嗯,上次的事谢了!”林一帆吃了口菜道。

    “什么事?噢,你是说是你那朋友孩子上学的事情啊,小事一桩而已!”丁书语摆摆手道。

    “你牛,好几万块的事情,还小事一桩,要我说啊,你们教育系统还真他娘的不是一点点儿黑!”林一帆想起顾校长肥头大耳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得,帮你忙还帮出事来了是吧!我跟你说,岂止我们教育系统,大环境就是如此,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尽管我也想着尽量不要随波逐流,也想着努力做一些事情,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丁书语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道。

    “呵呵,别装了,人家一看你的肚皮就知道你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主!”林一帆拍拍丁书语的肚皮嘲笑道。

    “你就没一句好话!”丁书语挥手掸开林一帆的手骂道。

    “好了,我知道你急公好义,乐善好施,怎么样,这两个词好听吧?”林一帆问道。

    “好听!”丁书语装出一副享受的神情道。

    “即如此,要不,再帮我个小忙?”林一帆坏笑道。

    “好你个林一帆,我就知道你这顿饭不好吃,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丁书语瞪眼道,却是一脸的无奈,仿佛自己注定是要被这个林一帆给吃定了似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其实这事吧,原本就是你我共同商定的事,我只不过把它提到日程上来而已!”林一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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