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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齐可休

    沙空鹤笑嘻嘻地把桢林门的人劝走,一回头就探听何玉的消息,他当年虽然说话不好听,但后来认输时便解除了攻向何玉的大威力法术,行事算是磊落,不能归为坏人一类。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齐休只得耐着性子,将何玉已离开去寻筑基的机缘一事和他说了。

    沙空鹤这次本一心想着来报当年落败之仇的,没想到何玉连在修为上都把他甩在脑后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个天才,我……哎!”一声长叹,落寞地走回座位,自顾自的伤心去了。

    不多时桢阳刘家的人也来了,他们门中三位筑基,在二等宗门里算是中上的,坐到了前排视野开阔的位置。这次广汇阁为擂台赛专门筑起了一座宏伟的圆形比武场,以后也要作为一处商业建筑,开门纳客的,条件自然非十年前可比,光给一般看客的座位就近万个,二等宗门诸家全安排在上等座,丝毫不显拥挤。更别提还有贵宾席和数十个包厢,那是实力地位更强的宗门位置,当年齐休认为最繁华的坊市清河坊,都没有这种建筑,可见广汇阁对黑河坊的未来是多么看好。

    桢阳刘家倒是对楚秦门态度不错,特意派和齐休不打不相识的刘易过来问了声好,刘易感应到齐休如今的修为,也是倍受打击地回自己座位,划小圈圈去了。

    各家宗门坐定,观众席也坐得七八成满,比武场中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位金丹老祖,他清咳一声,震住嘈杂,朗声说道:“此次比斗,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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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b3坊每十年一次的盛会!分筑基,练气两组,第一天乃练气初选!”

    他说话的同时,巨大的比武场竟然凭空幻化,分割成十六块一般大的小擂台,十六名统一打扮的筑基修士一跃而出,每张台子上站定一个,不用说,这些人便是各场子的擂台奉行。

    “十年之前那场,办得仓促了,很多细节都很粗糙,我在此代表我们广汇阁给大家道个歉!这次我们不但规规矩矩,还给众位散修一个机会,凡报名参加的练气散修,经过我们的挑选,一共有百名散修赢得了参加本日初选的机会,从中决出一个进入练气正赛的名额,也有可能夺得黑河坊的一处产业!”

    这个消息顿时在观众中引起轰动,散修夺得产业,这个****太大了,其中不少人扼腕叹息,好像只要自己参加,一百选一的机会也能稳稳拿下似的。

    “我们也提供正规的赌局,欢迎各位投注,大家不要再像十年前那样,上那些私开赌档的不法散修的当!好了,话不多说,抽签罢!”

    金丹修士说完,一名器符盟金丹修士跃上台,开始抽对阵的签,他是白山一脉,对于散修众多的白山人来说,肯定觉得公平些,看样子这次广汇阁果然做了万全的准备,考虑得十分周到。

    展元看着在观众席中穿梭接受投注的知客们,对齐休说道:“广汇阁简直是把白山散修的性子摸透了,光这次比赛估计就要赚不少。”

    “唉……”

    齐休看在眼里,真叫是既羡且妒,酸溜溜地说道:“办这黑河坊还是我的主意呢!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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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晴天大霹雳
    首日比赛只有初选,张世石还轮不到上场,不过散修之争却出人意料的好看,初始两轮还不觉得,后面越打越是精彩。散修行事更不讲规则些,种种偏门手段,各各奇思妙想,将近万观众看得如痴如醉,大呼过瘾。

    魏敏娘从前都是被大家族养在家里,哪见过这个,母女两看得特别投入,不光加油鼓劲,还拿出体己下注博彩,玩得不亦乐乎。

    “这次光散修初选的前十,都不弱于何玉,我们还是井底之蛙了。”

    张世石一脸难看,不比不知道,一比才发觉自己和这些人差距有多大。

    齐休倒不是很意外,白山这种环境,不出些狠人倒真的不正常了。初赛优胜由一位名叫多罗信的中年散修夺得,练气圆满修为的他,将一手金系天赋道法,使得出神入化,为人狡诈如狐,临场机变更是绝顶,如果不出意外,正赛时夺得一处产业,应该毫无压力。今日之后,他在正赛实力榜上飞速蹿升至第二位,只排在一名多宝阁弟子之后。

    不过这也不关楚秦门的事,张世石经过这一天的震撼教育,也放下包袱,明天正赛打出风采就够了,也不奢望赢。一行人说说笑笑,轻松地随散场的人流回到自家产业,灵茶铺的一名凡人知客,叫做白五的,是白慕菡的族人,上前禀告说有位修士在楼上等了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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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去场子里叫我们出来待客?这样岂不是怠慢了?”齐休横他一眼,斥责道。

    白五慌忙辩白:“掌门仙师息怒,小的想去通知您来着,但这位修士死活不肯说来历目的,又一定要在这里等,我便只好随他。”

    “喔?”

    齐休和魏敏娘对视一眼,让她带着女儿呆在下面,自己带着张世石去见见这人。

    跟着白五到达一间客房,两人敲门进去,赫然是一位面生的筑基修士在里面等,上前见礼,那位修士并不答话,只拿出几样物事,齐休定睛看清楚,脑子里‘嗡’的一声,身形如遭雷击,不受控制的晃了两晃,差点站立不稳。

    “噗通”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张世石已然昏了过去。

    “这……”齐休眼泪瞬间喷涌而出,噗答答直掉,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几样物事,月影玄冰剑、流水菩提串,还有几样法器符篆,都是何玉随身的东西。

    “何玉他……怎么死的?”

    这句话问出来耗掉了他全身的力气,十余年朝夕共处,殷殷期盼,如今只见物,不见人,怎不教人心痛。

    “死?”

    那修士呆了一下,哈哈笑道:“谁说他死了!”

    齐休心情受这么大转折,差一点没回过气来,心道‘这话干嘛不早说’,由悲转喜:“吓死我了!那这些东西?”

    “何玉已经在我栖蒙山筑基成功,并且正式拜入我栖蒙门下,托我跑这一趟,将他得自你们门中之物,全部归还。”

    “什么!”那修士话音刚落,齐休和张世石便大声惊呼,何玉叛门而出?怎么可能!

    张世石刚刚看见何玉之物,气迷了心,片刻就已醒转,从地上蹿起来往来人身上扑去,“你们用强的是不是?”

    “自重!”

    筑基修士岂是易于,那位自称是栖蒙派来人一挥袖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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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世石震开。冷冷说道:“我们栖蒙派是有元婴老祖坐镇的宗门,何等身份,会稀罕何玉一个筑基?是他见我门中洞玄福地契合本命,舍不得走,以加入宗门为代价,央着换取在那筑基的资格。”

    “好了,我东西已送到,告辞!”

    来人再不多言,将何玉的物品往齐休怀里一丢,直接从窗口离开,转瞬之间不见了踪影。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何玉不会这么做的!一定,一定是……”张世石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神经兮兮地唠叨着,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掌门师兄,一定是他们逼何玉的!是的!一定是用了强!我要去……我要去和他们对质!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

    齐休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何玉叛门,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打击太大了!“我这就去!”

    “我也去!”

    张世石没头苍蝇一样,冲到楼下,一叠声地将楚秦众人喊了上来,“有家宗门的修士来通知说把何玉绑了,我和掌门这就去营救!”

    “绑了?还来通知?”

    展元看他的样子,有些不信,拿眼看向齐休。

    “哎!”齐休毕竟清醒些,一五一十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

    “我就说吧!那小子纯被你们惯坏了!不稀奇!”

    展元立刻跳起脚来,“这小畜生!干得出来!当年王前辈没看错他!”

    “闭嘴!”齐休和张世石同声呵斥,张世石疯了似的扑上去和展元扭打,口里骂道:“你就等着这一天不是?高兴了吧?看到笑话了吧?”

    展元没料到一向注重风度的张世石会使出这种市井无赖的招数,气势被夺,脸上当时就被抓出几道血痕,也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急忙躲了出去。

    “哎!别闹了!”

    齐休大吼一声,终于把他们喊停了手。抬头见魏敏娘站在门口,抱着吓得大哭的魏玥儿,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弟子们也基本都来了,心头一软,颓然说道:“现在还没有定论,我准备去栖蒙山一趟,世石也一起去!你们擂台赛也不要看了,统统返回宗门,紧闭门户,等我们的消息!”

    “那个,这就走吧,我怕夜长梦多。”张世石方寸已乱,回头又连声催着齐休赶快上路。

    “你冷静些罢!”齐休一掌砍在他后颈,把他再次弄昏,房里终于清静下来。

    “栖蒙山在何处?总得打听出个眉目来,你们才好去啊!”白慕菡遇事最为冷静,想了想,站出来说道。

    齐休刚才被张世石吵得脑仁疼,明己心天赋暗暗流转,缓了缓气息,把门中事务一一分拨停当,又叫人打听清楚栖蒙山的大概位置。才和魏敏娘等人匆匆告别,带着张世石踏上往西北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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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只能靠自己
    餐风露宿,戴月披星,两个练气修士,足足用了两个月,才到达地头。

    巍然耸立,仙气飘飘的栖蒙群山之下,齐休看看憔悴枯槁,身上破破烂烂,如流民一般的张世石,又看看自己,不禁摇头苦笑。

    “先把自己打理打理罢,别让人看轻了。”

    “喔。”

    这么长时间过去,张世石也早已冷静下来。

    两人用清洁符把身上打理清爽,取出新的楚秦道袍换上,再把头发重新束一遍,栖蒙派是齐云国西北的大宗门,光是山门迎宾之地,就比仙林坳整个山门要大,恢弘气派的牌坊上,写有栖蒙仙山四个大字,齐休往里面打入一张拜帖,便站在外边肃立等待。

    “何玉要是真的自愿的,我们扭头就走,你不许再像上次那样,撒泼丢人。”

    齐休怕张世石再闹,预先警告道。

    张世石低声回道:“我不会了,师兄,不会了。”

    不多时,一名道童显现身影,大宗门的看门童子,气度竟也不凡,不卑不亢地走上前,问两人找谁。

    “何玉,筑基修士,应该是前不久入门的。”齐休答道。

    “稍等片刻,门里同门众多,我需去问问。”道童微微致意,身形便消失在山门法阵之中。

    两人只好站在原地等,访友的、办事的、传讯的、一拨拨修士在牌坊里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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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入,不时有人朝这边递来疑惑的目光。

    齐休只好拉着张世石退远一些,没想到等了半天,不见有回音,齐休再打一道拜帖进入大阵,却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了。

    “师兄,这?”

    张世石有些屏不住气了,想上前叫门,齐休忙将他拉住,“等着罢,那么大家宗门,又是齐云一脉,给我们些脸色看罢了,不会真不管的。”

    “这位道长倒是见识不浅。”

    那道童身形突然显现在二人身前,估计刚才的场面都被他看在眼中,递过来一封对折的信笺,笑着说道:“这是何师叔的回信,他特意交代,说没脸见你们,让你们请回。”

    “他怎么见一面都……”张世石差点又激动起来,被齐休沉声喝住。

    齐休低头看那封信,只有寥寥几句,是何玉的亲笔,错不了。上面写着对不起楚秦和同门,不过大道在前,回不了头,以后有缘再报这十余年养育之恩云云。

    信里面还夹着一张撕成半截的符纸,说以此物为信,日后楚秦有难,拿这张纸来找他,他会尽力帮楚秦一次,如此而已。

    齐休心里像被冰水浸过,透凉透凉的,把信递给张世石看,张世石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看到了。”

    “那……”两人相对失语,人心难测,命运无常,再想挽回已是空谈了。

    “回去吧,我没话说了……”

    张世石反而先放弃了,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往外走。

    两人这下真的一点想法都没了,如霜打的茄子,踏上回家的路。

    张世石没走两天就病倒,齐休一路看护照顾,走走停停,足足花了两倍的时间,才回到仙林坳。

    一到家,张世石就称病不出,把执法奉行的职务和属于自己的草堂,交还给了齐休,又将两位跟他多年的妾室,提为平妻,并表示以后除非门中大事,否则便再不出现了。

    “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为这事累坏了自己身子,不值当。”

    魏敏娘心疼地服侍一路风尘,疲惫不堪的齐休躺下,半年的奔波劳累,齐休又显得老了不少。

    “呵呵。”

    齐休悲凉一笑:“黄粱一梦,梦一场啊……”

    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

    醒来之后,身上无处不酸,见一名只有十来岁的娇俏婢女侍立床前,问道:“敏娘呢?”

    小姑娘未语先羞,红着脸回道,“不知道,她说让我来服侍您。”

    说完便轻解罗裳,把自己因为羞涩害怕而通红的处子之躯剥个干净,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笨拙地往床上爬。

    齐休看她虽然开了脸,容貌气质也是上上,不过身量还未完全张开,胸前一对新剥鸡头,颇为可爱的挺立着,完全还是个小黄毛丫头。不禁失笑,轻骂道:“胡闹!不用你服侍,你去叫她来罢。”

    小姑娘脸色通红,豆大眼泪连珠落下,匆匆穿上衣服,出去叫人去了。

    齐休起身,刚穿戴好,魏敏娘就进来了,笑道:“怎么?不满意?这是阚家的小丫头,叫阚芹,人长得不错,屁股也大,好生养。”

    “你怎么想起这一出,我不是说过了吗?有你就行了。”

    齐休把她揽到自家怀里,轻轻吻上美人额头,半年没被沾过身子,魏敏娘整个人都酥了,也环住齐休的腰,轻轻说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张世石回家,还有老婆孩子一大堆,帮他排解忧愁。而我这些年,也不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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