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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祯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请节哀。案子的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尽快抓捕嫌犯归案,也好让在此事件中不幸身亡的人入土为安。”

    林威拍了拍严景寰的肩,对他们兄妹俩说道。

    听林威这么说,凤七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情况了,就和严景寰、风扬一起告辞出来了。

    “小七!”

    凤七三人还没出警局大门,就见重案组那几名组员追了上来。

    “小七,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只要没任务,我们保证随传随到。”其中一名组员代表大伙儿对凤七说道。

    凤七笑着点点头:“谢谢!有需要我不会客气!”

    挥了挥手,和他们道了别,就和严景寰一起上了风扬的车。

    爆炸事件中身亡人员的丧礼,是由警方统一安排的。相关费用也都由国库出资。毕竟是社会事件,警方也希望将这起事件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严家父子的丧礼定在十月七日早上八点。

    未免半途堵车,殡仪馆大清早就派车子来停尸房接洽了。

    这个时候,严家那些亲戚,倒是表现地出奇一致,个个扑倒在严伯行、严嘉振覆盖着白布的躯体上,嚎啕大哭。

    凤七原本还微红着眼睛,看到严嘉伟那些人,边哭竟然还低头看时间,不禁冷下了脸。

    “爷爷!爸!”

    “嘉振!嘉振!”

    这时,从嚎啕大哭的人群后背挤出了五个人,为首的两位老人长得和严伯行有几分相像。

    “儿呀!你可总算来了!”

    哭倒在严嘉振躯体上的杨雪琴,一看到亲生儿子终于赶上了送葬,忙不迭起身,拉着严景德就跪倒在严伯行和严嘉振安躺着的担架前,示意他朝着白布磕头。

    “嘉振!”杨雪琴涕泪涟涟地在一旁说道:“爸,老公,景德赶来看你们了!不怪他迟了两天,公司里临时有事,景寰又不在,只好由他出面解决,总不能你人刚走,公司就随它散了吧”

    “是啊,爷爷,爸!”严景德低着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您们放心地走吧,公司的事,就算景寰忙得无暇处理,儿子也会打理好的。家里的事,儿子会和妈妈一起照料好,爷爷和爸都不用记挂”

    听他们母子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严景寰气得身子都发抖了。

    在场的严家人,确实都不知道严景德不是爸亲生的儿子。

    爷爷虽然间接地将严景德摘除出了严氏企业,可并未当着族亲的面宣布他的身世,一来是丢不起这个脸,二来,许是想趁势锻炼锻炼自己,让他学会如何在内忧中承继家族企业。

    没想到,锻炼还未结束,知晓真相的两位长辈就在一日之内先后过世了。这下,仅凭自己的一张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严家其他人相信这个事实了。因为,严景德一直在拉拢二伯他们,不止二伯,还有两位叔公和堂叔他们。

    “这事儿回头再说,先送爷爷和爸吧。”凤七适时唤回了严景寰走神的思绪。后者点点头,走到满脸无奈的殡仪馆工作人员身旁,吩咐他们出发。

    “瞧瞧!就这样的孙子、这样的儿子!巴不得早点赶爸和老三去火化呢吧!”

    严嘉伟根本就没将心思放在哀哭上,妆模作样掉了几滴泪后,就站在一旁想看老三家的争夺戏。原以为小侄子会沉不住气和大侄子掐架,那样,他们也好趁势拉小叔说道,哪晓得,小侄子脸色虽然难看,可始终都静默在那里,末了竟然吩咐殡仪馆抬人上车。

    “二伯!我给你面子,但也请你好自为之,别再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了!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的拳头能不能忍得住。”严景寰回头睥了眼严嘉伟,冷冷地回道。

    “你!”严嘉伟一阵气结,拉过一旁两位叔公,连声抱怨道:“二叔、小叔,您们也瞧见了,老三家的景寰,竟然对长辈这副态度”

    “是啊,这就是景寰的不是了,再怎么说,嘉伟也是你二伯,一家人怎能恶言相向呢?!”

    “我早说过,嘉振家两个儿子,还是景德靠谱些,景寰毕竟年轻,年轻人容易气盛”

    听到一向和爷爷不对盘的二叔公、小叔公如此评价自己,严景寰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拉凤七坐上殡仪馆的车,没打算再理会那群极品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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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差别
    到殡仪馆的时候,凤七看到风家来了一大群人参加爷爷和父亲的葬礼。

    除了风老爷子、风驰夫妻俩、风扬、风旭外,还有其他风家的亲戚,有几位,凤七甚至不怎么熟悉,只在干亲宴那天,随着何天玲认了人,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可看到他们心疼又安慰的眼神,她不由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潮湿。

    两相比较,立竿见影。

    有血缘关系的至亲,甚至不如干亲来得真挚。这让她不禁唏嘘已故的爷爷和父亲。若是他们在天有灵,不知会如何失望。

    八点整时,哀乐响起,凤七低着头,和严景寰并肩站在爷爷和父亲的棺柩前,接受众人排队看他们最后一眼、送他们最后一程。

    认识的、不认识的亲友,都一一上前,向躺在棺木中的严伯行和严嘉振父子做最后的遗体道别。

    唐家老中青三代:唐卿、唐武爷孙俩扶着唐老太爷,几乎和风家人同时到达,行了道别礼后,略微和凤七聊了几句,就拍拍她的肩,先下去了。

    凤七目送唐老太爷三人在休息区找了个位子落座,刚回头,就见师父李安平一家三口也到了。

    “师父师母!”凤七喉口一阵哽咽,朝李家三口回了家属礼。

    “今早在校门口碰到小傅,才得知你的事,你这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来和师父、师母说一声,就自己扛着呢?”李安平唏嘘轻叹。

    “师母给你熬了点养生粥,等仪式结束,好好喝点,看你,脸色这么苍白,眼圈这么黑。可别把自己身子也熬坏了”李师母抹了抹眼角,心疼地接道。

    凤七点点头。

    “小七。”

    刚送走师父一家,尚未回头,她就听到一道熟悉却又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轻柔招呼,迅速回头,蓦地迎上范姜洄沉痛又挂心的眼眸。

    “小七。”

    又一道招呼传来,凤七才发现,不止范姜洄,基地的所有伙伴都来了:星光、邢兵、何然、归一、非人、冷玫、魅晴、霍擎、秦暮然想必没出任务的都来了。甚至连林国志和雷涛也到了。

    当然,他们都是便衣出行。并未让在场众人认出他们是国安的特工,其中还有国安特工局的局长。

    “你们”凤七一下就红了眼眶。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对“sas”产生了依赖感。

    风家老少、唐家三代、师父一家来了,她只觉得感动,而见到基地的伙伴们齐齐出现,她的心头忽然就涌现了一股浓浓的委屈。

    如同,前世十二岁那年。她一个人从迷雾森林历练出来,长姐在外头张开双臂欢迎她时的感觉一样

    “节哀顺变。”每个人都上前拥抱了她,如是安慰。

    凤七借着捋刘海的动作,抹去了眼角沁出的泪,吸了吸鼻子,弯腰向他们回了家属礼。

    丧礼结束。严嘉康捧着严伯行的骨灰坛,严景寰捧着严嘉振的骨灰坛,从殡仪馆走了出来。

    事实上。在里头的时候,为了谁捧严嘉振骨灰坛的问题,严家上下又斥责了严景寰一顿。

    不过,严景寰丝毫没有退让。

    其他事,看在爷爷和父亲尸骨未寒的份上。他不予计较,就这件事。他坚决不让严景德过手。

    不知情的严家众人,自然都不高兴了。

    倒是杨雪琴和严景德,身为知情者,在这个事上,主动退让了。毕竟,毫无血缘关系,又有别样的心思,捧骨灰坛也挺让他们心虚介怀的。

    “景寰,这事儿警方那边怎么说?就这样了了吗?就没个其他说法?”等车的时候,严嘉康忧心地问严景寰。

    父亲和老三的死,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虽然老二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分家、清算的事,让他对父亲和老三的死似乎也冲淡了不少离殇之绪。如今骨化成灰,抱在手上时,让他陡然心慌。

    他和老二,之前的表现,哪里像个刚失去父亲和兄弟的样子。莫说景寰会如此嫌恶他们,假使父亲和老三真在天有灵,也会被气得不轻的吧。

    这样一想,严嘉康紧了紧箍在怀里的骨灰坛,咽了口唾沫,心里止不住地念起“阿弥陀佛”。

    严景寰听大伯这么问,抿了抿唇,摇头道:“警方只说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具体还在进一步调查。”

    “话又说回来,当时你在哪里?怎么就能把爸和老三丢在那里不管呢?”走在后头和严景德窃窃私语的严嘉伟,听到严景寰的话后,抬高了嗓音质问道。

    “二伯,您这话什么意思?”严景寰闻言,眯了眯眼。

    “就字面的意思。爸和老三都那样了,没道理陪在他们身边的你完好无损”严嘉伟没敢直视严景寰,而是放低声音嘀咕了一句。

    “行了!老二!景寰和我说过,他当时在咖啡厅外接客户的电话。而爸和老三刚巧去洗手间,炸弹就是在洗手间爆炸的。”

    严嘉康听二弟越说越不像话,顿时也沉下脸喝止了他。

    严嘉伟见老大发话了,只得咕哝了几句,不再多言。

    “好了,今儿大家起得早,特别是二叔、小叔,也累了吧?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就回江沪,趁早让爸和老三入土为安。”严嘉康低头看了眼骨灰坛,叹了口气嘱咐道。

    “咦?大哥,不是还有那个那些事没说吗?”严嘉伟一听,连忙提醒严嘉康,事先约好要让二叔、小叔主持分家产的,别不是给忘了吧?

    严嘉康瞪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提。

    捧了老父的骨灰坛在手,心里沉甸甸的。这会儿要是再提什么分家产的事,连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有什么等回了江沪,办妥了爸和老三的头七再说吧!”严嘉康不等严嘉伟说完,一口打断道。

    严景寰若有所思地瞥了眼陡然沉郁了脸色的严嘉伟,又扫了一眼正搀扶着两位叔公的严景德,心里并不是没猜透他们的盘算,只是,这个时候,正如大伯说的,没其他事大得过爷爷和爸的葬礼和头七。

    于是不再理会严嘉伟等人,而是转身看向自己妹妹,柔声问:“媏媏打算明天和大哥一道回江沪吗?”

    凤七没有迟疑,点头道:“嗯,我已经向林局请过假了,他说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给我排任务。我会在江沪待到爷爷和爸的五七结束再回来。”

    “那就好。”严景寰欣慰一笑。抬眼扫到等在殡仪馆门口的那群人,为首的星光他认识,其他人,虽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过刚刚出席丧礼时都见过,于是接过凤七手上的黑布阳伞,提醒她:“你同事在等你,去吧,大哥在车上等你。”

    凤七不是没看到星光等人,本想送严景寰上了车,再过去聊几句的,此刻听严景寰这么说,就点点头,朝星光一行人走了过去。

    严家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暗暗嘀咕:那些都是什么人?看上去个个都很有来头的样子。虽然大部分年纪都还很轻,可锐利的眼神和无形间压迫人心的气势,由不得他们不妄加揣测。

    “景寰,那些都是什么人?”严嘉康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众人心头的疑惑。

    既然她是老三的女儿,即使只是个非婚生女,可爸和老三都不在了,他们这些叔叔伯伯,总得担负起管教的责任吧?万一结交了什么坏朋友,出点什么意外,她自己有事事小,牵连到整个严家就麻烦大了。

    “那是媏媏的朋友。”严景寰轻描淡写地一语道过,无论严家其他人是否发自内心地接受媏媏,他都不打算把媏媏的职业身份告诉他们。

    “朋友?什么朋友?她才几岁?还在读初中吧?就和社会上的人混一块儿去了?别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吧?搞到最后还得连累我们”

    严嘉伟的态度就没严嘉康那么客气了。

    听得严景寰一阵愠怒。

    “二伯!媏媏的事,麻烦你别管!当初爷爷要她认祖归宗,是她自己不愿意,这才迟迟没回江沪。如今,爷爷和爸走了,她想不想回严家,我也随她。她的身份,不是你们惹得起的。我言尽于此,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别去打她什么主意,也别在背后说三道四!否则,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好处!”

    严景寰冷冷地抛下这串话后,就捧着严嘉振的骨灰坛,上了风扬开来接送他们的商务车。

    严家其他人见状,面面相觑。心里不禁猜测老三的私生女究竟有什么后台。

    “既然景寰这么说了,大家都记下吧,从现在开始,别再提这些事。有什么,等回了家再谈。景德,你扶两位叔公上车休息。”

    严嘉康说完,暗叹了一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把小侄子推得这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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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放手去做
    凤七和风家、唐家、李家先后道了别,然后走到星光一行人身旁。她明天就要跟着严景寰去江沪了,如无意外,恐怕得一个月后才回来。

    正聊着,星光接到了局里的电话,想必要出其他任务,这才和凤七道了别,和基地的其他同伴一起先行离开了。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去玛卡岛了吗?”

    目送星光一行人离开后,凤七转头看向身旁静默不语的范姜洄。

    “我听表哥说的。正好过两天京都有个洽谈会,就提前来看看你。”

    范姜洄轻声解释道,末了,伸手摸摸凤七的头,不知该劝她什么。似乎该说的也只有“节哀顺变”,而这句话,想必她今天听得已经够多的了。

    “对了,听风扬说,你前几天又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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