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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祯

    “管她做什么……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嘟哝着低下头,热切地吮住她娇柔到令他热血沸腾的樱唇,连带含住了她未竟的话语,以及洋溢在唇畔的盈盈笑意……

    她微仰头。主动承接并回应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滚滚热浪。

    苦忍了这么多年,本就已是箭在弦上的他,被她极其自然的一记柔柔回吻。就让他还算坚毅的自制力轰然崩塌。

    不再压抑体内的情愫,他轻啃她的唇、吮尝她口腔里的甜润,再用灵活的舌尖,一再和她敏感的舌尖嬉戏,直到她止不住开始颤栗,范姜洄一把抱起她,冲入了装有按摩浴缸的房内浴室。

    三下五除二解去她身上的累赘,也包括他自己身上的。

    “唔……范姜……”

    她觉察到今夜的他,不似以往接吻时的温柔,可难得的粗鲁,竟让她感受到了阵阵酥麻,这是怎么回事?

    “嘘……别急……跟着我……只管享受就好……”

    范姜洄微微松开她,在她微闭的眼睑上落下一吻后,夹着微喘,安抚迷茫无措的她。

    开启浴缸四周的出水口,以及悬空的360度花洒龙头,适宜的温水,顷刻间就淋湿了两人,如雨幕间的温暖水汽,让浴室内一片氤氲。也让裸露的她看起来越发可人。

    他火热的唇瓣,紧贴她的肌肤,随着晶莹的水珠缓缓下滑,从眉眼、鼻唇、再到纤细的颈项、玉峰,一路游走直下,啃啮吮吻间,留下淡淡痕迹……

    当他缓慢地行进到她大腿根那处已然湿润的秘谷时,她终于体会到了他今日与以往的不同。

    以往,他每逢行进到此处,就会强行克制住自己的**,然后紧拥着抱她一会儿,平息内心的欲火。

    而今日,他并没就此打住,而是继续攻城掠地,甚至在她婉转低喃、通体火烫的微颤间,覆身进入了她体内……

    “唔……”

    她下唇一咬,轻嘤了一声,忍住了下体撕裂般的疼。与其说是疼,更准确的该说是吓。

    她不明白,原本让人如此酥麻愉悦的事,突然间却疼得让她直想抽气。

    “好点了吗?”范姜洄悬在她身体上方,初入她体内的硕大,胀得他想奋力**,却又怕伤到她,尽量克制着不去移动,好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怎会……这样

    她轻呼出一口气后,缓缓睁开眼,迎上他担忧的眼神。不解地问。

    “第一次是这样……以后就好了……”

    “你呢?”她略觉得体内好过了点,微微动了动,却引起他的倒抽气,“你也会疼吗?”

    “不……”他低笑着吻住她,与她鼻贴鼻、唇碰唇,语带喑哑地解释:“我会疼……但不是疼在下面,而是这里……”

    他拉起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你疼,我这里也会疼……”

    “原来……你也会贫嘴。”她唇角扬起一抹灿笑。

    大哥还说他的舌头只会结石。不能开莲花呢。

    “当然……”他眼里洋溢着柔到快要滴出水来的笑意,“只要对象是你……”

    他只是不喜在旁人跟前,展露他舌灿莲花的能力。而是只在她跟前,以他独有的方式,博她欢喜愉笑……

    他的小妻子呵……如何让他不心疼?

    “接下来呢?”她像个汲汲以求的学生,眨着明亮的杏眸,与他探讨人生中最美好的学问。

    “跟我来……”他缓慢地展开在她体内的探索之旅。

    那种几欲覆灭他理智的喜悦狂潮,激得他想狂吼、想呐喊。

    “唔……范姜……慢些……”她一时间无法跟上他的速度,被他冲击得有些承受不住。

    而硕大的浴缸里。倾过腰际的水位,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一次次溅起水花,飞出浴缸。洒湿了浴缸外洁白的地砖……

    他的强悍,渐渐将她逼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范姜……”她除了喑哑地唤他,似乎再也想不到其他法子。可仅是这样一道带着嘶哑的低唤,也能激得他越发刚猛。

    她浑身火烫、满颊飞霞。被他搂坐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同样火烫的身躯,难以抑制地逸出串串悠长的娇吟。浑然像变了个人,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这样娇弱的、陌生的、又无比欢愉的自己……

    “啊……”

    直至层层叠加的刺激累积到一定程度,他终于在她体内,犹如一朵升入最高空的绚烂烟花,霎时炸开,激得两人同时娇吟呐喊……

    呼吸渐至平缓。

    他在水温转凉之前,伸手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扶起她,轻柔地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累了吧?”见她一沾柔滑的丝被,就慵懒地蜷了进去,不禁低笑地问。

    “嗯……”她轻应了声,并未从方才那场石破天惊的欢爱中回过神。

    以为专属订婚夜的福利,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没想到,他回浴室处理干净那一片狼狈的现场后,又转战回被窝,拉她狂舞起又一轮专属夜的迷人魅色……

    夜正浓,而未来正长,他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享用彼此、恩爱彼此……

    ……

    “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居然不把探头装在浴室或是卧室,而是装在书房?”

    “咳……我以为,以小七的性子,会优先处理‘盟义侦讯社’刚接到的这个棘手案子呢……而范姜洄显然也不肯错失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会选在书房……”

    “笨!笨得要死!果然,没经历过男女情事的家伙,是最没资格参与此项‘阴谋’的,害得我们也没机会观赏到‘饿狼扑羊’的火辣场景……”

    “你们把小七比喻成羊?可我听她喊得一点都不娇羞斯文耶……”

    “……”

    众人齐默数秒,而后朝任务失败的某人一致低吼:“雷霆!”

    (正文完!撒花!)(未完待续。。)

    ps:谢谢戥逸、水月昕两位童鞋的粉红票!哇卡卡卡!正文到此完结!撒花!婚后的甜蜜生活,会在番外里提及。若有特别想看的番外,亲们可以留言,我会尽量满足大家。(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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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番3外之:催生
    “吼!死老头!居然敢说我外孙媳妇是铁母鸡……谁说你刚刚不是这个意思?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暗示我宝贝外孙的精子不够活力?啊呸!我管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两个孙媳妇都生了,就能胜过我了!依我看哪,会生不代表孩子聪明,你瞧母猪多会生啊?可它们聪明吗?啥?为啥不能这么比喻?我偏要这么比喻!你敢说我外孙媳妇是铁母鸡,你那两个孙媳妇就是种母猪……谁啦?我还没撂完狠话啦……”

    顾丰年被迫中断了喋喋不休,很是不悦地抬起头,瞪向夺走他手里话筒的人,谁这么大胆啦?

    “阿洄?”

    眼前含笑睇他的人,不正是刚刚在话题里提到的宝贝外孙吗?

    顾老爷子立即眉眼扬笑:“你什么时候来的啦?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对了,你宝贝媳妇呢?没和你一道来?还是不屑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啦?”

    “外公。”凤七柔笑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手里捧着一个特别定制的低血糖蛋糕,上头燃着八支蜡烛,朝顾丰年说:“外公,生辰快乐!”

    “外公,祝您年年如今日,岁岁有今朝!”范姜洄弯下腰,在顾丰年的右颊轻轻落下一记祝福之吻。

    对哦!顾丰年这才记起今天是他八十岁的农历生日。可被外孙这么一亲,顿时面红耳赤:“死小子,有了媳妇后,越发没脸没皮了……”

    范姜洄扶起顾丰年,和凤七一起朝外走,同时轻笑着说:“唉,我以为外公会感动呢……”

    “恶心都来不及了,谁会感动啦……”顾丰年嘴里说得硬,心头却淌过阵阵暖意。人到晚年。谁不渴望亲情的温馨和幸福呢?

    一进餐厅,迎接他的是一大桌香气扑鼻的美食,都是他爱吃的。

    餐厅和客厅的空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包装精美的生日礼物。

    餐桌边围站着的顾黎一家三口和范姜卫国夫妻俩,看到顾丰年出来,已经拍手唱起了生日歌。

    顾丰年眼角不禁有些潮润,似嗔非嗔地瞪了儿子、女儿一眼:“你们回老宅替我过生日,也不早点和我说……”

    否则,他刚刚在电话里,还能向马来半岛那个老家伙得瑟几句。哼!如此温馨的场面。一定羡慕死他!

    “爸!”

    顾黎哭笑不得地拉长音唤他,而后指指客厅那头的客房,“您猜还有谁来为您庆生?”

    “谁?”

    顾丰年疑惑地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此时,从客房里姗姗出来三个人,左右两个他年前才见过,是替那个老家伙来送年礼的。而中间那个,赫然就是刚刚还在和他进行口水战的老家伙——他同父异母的兄弟——顾福年。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丰年瞪愣了对方半晌,仍不知该说什么。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要他向一个“仇视”、“竞争”了大半辈子的人。说句“谢谢您远道而来替我庆生”之类的话,原谅他委实拉不下脸、启不了口。

    末了,还是对方先开的口:“老哥,祝您生日快乐!不会不欢迎老弟我上门来祝寿吧?”

    “哼。来了就算了,反正也吃不穷我。”顾丰年很欠揍地咕哝了一句,然后摆摆手,很阿沙力地请对方入座:“咳。都坐下吧。我还以为今天得吃昨天的冷菜呢。”

    因为一大早起来,厨房门紧闭,管家、厨娘都不见人影。连一向随侍他左右的金秘书也不在,还以为他们集体罢工了,害他无聊到只能蹲在书房打越洋电话,和斗了一辈子嘴的异母兄弟争辩谁家的儿子厉害、媳妇能干、小辈能生……咳咳咳……

    顾丰年趁着凤七还没落座,特地扫了眼她的小腹,这么平坦,八成是还没消息了……

    丰盛的八十大寿生辰宴后,大伙儿齐聚在向阳的客厅里,边喝茶边聊天。

    顾丰年借故和顾福年争论,顺势唤来凤七,朝顾福年努嘴说:“喏,我宝贝外孙媳妇人就在这里啦,不信你自己问她啦,她绝不是不能生,实在是工作太忙,要怨得怨她单位,是不是啦媏媏?”

    凤七被他如此直接的问话吓愣了一跳,赶忙看向范姜洄求助。

    没办法,顾家老爷子越老越无厘头,她完全不是他口水战的对手。

    “外公!”范姜洄失笑不已,朝顾福田安抚一笑后,走到顾丰年身边,在他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揽着自家外公的肩,说:“小七还小,我想再等两年……”

    除却她的工作不谈,两人年前才结的婚,让她现在就怀孕生孩子,委实早了点。

    “可你已经三十一了……”

    “二十九。”

    “我说的是虚岁!”顾丰年没好气地瞪了外孙一眼,随即压低嗓音,凑到范姜洄耳边提醒说:“都说男人的精子,一旦过了三十岁,质量就会大幅度下降……”

    “外公——”

    范姜洄着实无语了,抬头望望天花板,无力地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真是够了!

    “你管我从哪里听来的……只要观点正确就行了……还有……顾熙!你也给我过来!”

    顾老爷子犀利的眼角瞄到正轻手轻脚往楼上视听室偷溜的顾熙,立马唤住他:“臭小子!都二十六了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你的儿子……”

    “二十五啦!爷爷!”顾熙无力地纠正。然后不情不愿地退下楼梯,挪到老爷子跟前。

    “虚岁不就二十六了吗?干啥非要把自己说小几岁?和你有没有媳妇有关系吗?……”

    见老爷子此刻的矛头已经对向顾熙,范姜洄趁机拥着凤七往楼上闪。

    哪知,两人才跨上一级台阶,就听顾丰年扯着嗓门在后头说:“这就对了嘛!抓紧忙活去,争取今年之内怀上个大胖小子……你!学着你表哥一点,虽然宝贝曾外孙还没踪影,可好歹他能在二十二岁之前就定下媳妇……”

    听得范姜洄夫妻俩差点没崴脚从楼梯上摔下来。

    而客厅里低头坐着的众人,则一个个的。都在闷声偷笑……

    ……

    阳春三月暖融的楼顶花房里,范姜洄拥着凤七在木制的秋千架上坐了下来,随秋千轻轻荡着。

    “外公的话,别往心里去。”

    范姜洄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吻了吻,然后说:“他的臭脾气,随着他的年龄呈负增长趋势,没见小外公被他吃得死死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凤七抬头回他一记柔笑,摇头道:“老实说。外公的有些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懂,即便有心想回驳他几句,也不晓得该说什么,理解错了又让他笑话……”

    范姜洄调整了一番坐姿,将她圈在怀里,低笑着接道:“你是说他和小外公在电话里打的那些口水战?我听小舅说,都是从一些乡土剧里学来的,每天晚上八点档的肥皂剧。天天准时守在那里,我怀疑他根本没看剧情,光顾着学骂人的话了……”

    凤七也忍不住轻笑,逸出唇畔的清脆笑音。让范姜洄有片刻怔忡,随即喟叹一声,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从订婚到结婚、再到现下,从不习惯到习惯、再到主动回吻。她已被他调教成一个随时随地、想吻便吻的动情女人。

    当然,也只在两人独处的时候。

    以他的话说:并非是怕被旁人撞见从而羞窘不堪,而是不想让其他人有机会瞅到她娇羞、动情的一面。那是专属他的权利。

    “嗯……”凤七忽觉唇上一痛。才知是被他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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