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祯
“你不专心!”范姜洄指控她的心不在焉。
表情哀怨的让她忍不住“噗嗤”轻笑。
“好哇!居然还敢笑!”范姜洄两手往她咯吱窝下一挠,当即逗得凤七娇笑不已。
“……痒……别闹了……”
“下回还敢给我在接吻时走神吗?说!刚刚在想什么?还是在想什么人?除我之外,其他答案都不接受……”
“……真的好痒啦……范姜洄!”她边挡去他的魔爪,边笑倒在他怀里。
自从被他得知腋下是她的“弱项”后,通常会在惹毛他的时候遭到这样的突袭。
“叫我什么?嗯?”
“老公!”她立即改口。
生怕他采取比挠痒更为“严厉”的惩罚。
然而,此时改口已经迟了。
范姜洄拦腰横抱起怀里的小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两人在顾家老宅的客房。
“既然外公都发话了,身为外孙和外孙媳妇,怎能违抗他老人家的命令呢……你说是不是?”
范姜洄一边脱着两人身上的衣物,一边低笑着说。
凤七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然而,仅一个愣神,就被他除净了身上的累赘。
不禁羞得耳根一阵赧热。
“楼下就是客厅……”
“不怕。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得很。”
“已经三点了,不是说晚上还要去参加公司举办的自助酒会吗……”
话音刚落,她就被覆上身的男人含住了唇瓣。
“酒会六点才开始,五点出门也来得及,我们有两个小时的甜美时光,可要再说下去,就不见得够用了……老婆,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聊天吗?”
“……”
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每逢这种时候,纵然有天大的事,也难以阻止身上的男人拉她一起演奏世间最动人的旋律……
……
事实上,着急凤七肚子的,不止顾老爷子一个人。
范姜跃进也急着想报曾孙呢。
每每提到他这几个出类拔萃的孙子,就免不了一阵叹气。
大孙子算是彻底脱离了军部生涯。
要不是前两年,爷孙俩秘密私谈了一下午,得知大孙子竟然也是ns的编外一员,且手上还经营着一所几乎可说是垄断全球商界情报的信息公司,日常运作资金以千万计,每年到账的纯收入并不比在顾氏集团任执行长时少,范姜跃进都要以为大孙子是在吃软饭:整天跟着他亲亲老婆满世界跑。全靠能力卓绝的孙媳妇在支撑家计。
至于二孙子范姜洐,就更让他头疼了。
虽然一开始的路都是照着他的意思行进,可一进军部之后,反倒像脱了缰的野马,桀骜难驯,与他部署妥善的职业规划彻底脱轨不说,甚至还相背离。
明明可以不用进特种兵部队历练的,那臭小子说什么“还年轻,去那里锻炼上两年也好”……
行!他听了大孙子的建议,同意给他两年时间。
可两年复两年。这都已是第五个年头了,还在特种兵部队里神出鬼没地混,这让范姜跃进是又气又急。要是再不回归军区大营,好不容易为他预留的好职务,眼看着就要被其他出挑的年轻一辈占去了。
正想找二孙子好好谈上一谈,却不想,出事儿了。
范姜洐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保密任务时负伤严重,后脑的血瘀虽说在大孙媳妇的内力治疗下已经化散,可部分性失忆。至今都没康复。
害他想找他谈一谈的机会都没有,照主治医生的说法,不能强迫,遂只得任他优哉游哉地过养伤的惬意日子。
两个原本可说是板上钉钉的出挑孙子。最后竟都与他的预期目标相背离,范姜跃进一阵叹气后,将焦点对向了唯剩的小孙子。
好在江澈是真听他的话,让考军校就考军校。让进军部就进军部,目前虽然才进军部第一年,可他杰出的表现。已让他不止一次面上增光。
祖宗保佑,范姜家总算还有一丁在军部承袭屹立。红色世家的煊赫名望,也不会在他合眼之前就中断……
“笃笃笃……”
一阵极富规律的叩门声,打断了范姜跃进的沉思。
“进来。”他忙抹了把脸,然后正了正坐姿。
进来的恰是他刚刚还在赞不绝口的大孙媳妇,以及基本上寸步不离媳妇左右的大孙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记得他们去玛卡岛替顾家的老爷子祝寿了。
“早上的飞机刚到。”范姜洄揽着亲亲老婆在沙发上落座,“外公让我带了些玛卡岛新丰收的特产给您,都放去地窖了。”
“干啥老给我送东西?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带给他啊……”
范姜跃进老脸有些泛红。当初,为了大儿媳的事,他还和顾丰年撕破脸吵翻过。
清了清嗓子,范姜跃进看向凤七,不由自主地瞄了眼她的小腹:“那个,还没消息呀?”
两个儿子算是靠不住了,不如趁他现在还有气力,早点培养下一代,自小给他们洗脑,日后让他们都进军部,好继续传承范姜一族的红色世家名号。
“爷爷!”范姜洐哭笑不得,“不是和您说了吗?小七还小,至少,两年内,我们并不准备考虑孩子……”
“两年……哼……”
一听到这个词,范姜跃进就很没好气:“别又像阿洐一样,两年又两年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大龄产妇高风险,你也不想让你媳妇在这个事上还冒险吧……”
“爷爷……”范姜洄顿时一头黑线。
合着在老爷子心目中,他和范姜洐是一路的,都成了言而无信的代言人?
……
从范姜跃进的书房出来后,凤七见他始终沉着一副便秘脸,不禁问:“爷爷也就那么一说,又没催我马上生,你在气恼什么?”
“还有什么……”范姜洄撇撇嘴,头一歪,靠着亲亲老婆的颈窝,嘀咕道:“爷爷居然拿我和那臭小子比,能不气恼吗?我什么时候不讲信用了?”
“噗嗤……”一道轻笑打断他并不算太轻的抱怨。
夫妻俩扭头一看,倚着廊柱而站的,不就是范姜洄口中的臭小子范姜洐吗?
“咳……”范姜洐见堂兄一脸不悦地瞪着自己,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从外套兜里摸出一张类似医院名片的小卡片,塞到凤七手里,强忍着笑意说:“我想,堂兄可能需要去做个这类的检查,不然,都四年有余了,怎么还不见动静?难怪爷爷要着急了……依我看,要真不行的话,换个人也成……”
“……范-姜-洐!”
范姜洄眼角一瞄清卡片背面的业务栏内容,不禁气得咬牙切齿,抬脚就朝范姜洐的下盘攻去:“我看你是养伤养得太惬意了……”
“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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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 番外之:红:娘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么一个……呃,颇具热情与良善的词汇摆在一起受人致谢。
是的,红娘。
虽然她身边或近或远的同事、友人都爱这么称呼她,可她还是觉得极不自然。
那其实和她没什么关系。
真要细究的话,她不过就起了个桥梁的作用,将原本不熟、甚或敌对的两人,因她的关系,自热而然地相熟、进而走到一处。
她的师兄和师嫂、杨幼玟和江澈就不用说了,在她还没离开冠蓝中学之前,就郎有情妹有意。一对破镜重圆、一对飞雁传书。
齐恩朗和付军、梁之砚和冰月,也都说是因她才在一起的。
另外,还有唐武、风扬、霍擎、秦暮然、沈毅、庄岷修……都是这般说辞。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众人的牵线媒人。
然而,每一对新人携手踏入神圣的婚姻殿堂时,都不约而同地找她致谢、并奉上极其隆重的谢媒礼一份是事实。
“你刚刚列举的这些人,我都能理解。”听怀里的小女人说完心里的困,范姜洄赞同地说。在他看来,那些家伙,也的确是因她的关系,才有机会走到一起。
“可是范姜洐……”
他没好气地嗤声起自己的堂弟:“他那对象,据说给他生的儿子都四岁大了,怎么也跑来说是你引见的?”
咦?四岁吗?她怎么听小叔说是三岁?
“那不是重点。”范姜洄咕哝道:“我管他几岁。”
凤七听得好笑。谁说他的n子不像他外公了?都爱把旁人的年龄往大了说。
心里如是想,捏着掏耳棍的手却丝毫没做停顿,小心地替上的男人清洁耳朵。
“他找你谢媒,没说什么原因吗?”归根结底,他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谁让范姜洐那家伙,什么时候不上门,偏趁他飞南部时,跑来找小七。借口是谢媒,实则拉着小七在顾氏餐厅约会到很晚才送她回来。
“据说是他上次受伤失忆时,我去医院给他化淤治疗,不小心拿错了化验单,被拿错一方的家属,在我走后专程送到病房,这才认识的……”
事实上,她也没怎么搞明白,不过,既然范姜洐那么说,她也权当是了。
反正媒不媒人的,在她看来,也就是收份谢媒大礼,然后再回赠个丰殷红包,仅此而已。
“你呀!”
范姜洄拉下她在自己耳边的手,把掏耳棍丢到一旁的花架上,顺势拉低她的头,在她n瓣辗转一啄,这才轻刮着她秀气的鼻尖,语气里含着无比的宠溺,说:“总是这么好说话,才会被人逮着闹。”
她好说话?
凤七不禁失笑:“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反话?”
“谁说的……”
范姜洄索n拉她躺到自己的身上。
迎着柔柔的春风,晒着暖馨的春日,夫妻俩躺在日光平台的花房地毡上,聊起天来。
“喏,哪一次,他们找你帮忙,你不去的?哪一次,国安、军部找你义务协助,你没答应的?……”
范姜洄半坐半躺地靠着柔软的抱枕,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背,细数起这些年来,她替身边的人、曾待过或没待过的组织,所付出的无偿劳动和解决的“疑难杂症”。
末了,轻叹:“这还不叫好说话?我都找不出你哪次是拒绝的。”
占去他和她休假时的甜时光不说,主要也是怕她太过辛苦,从而影响身体。
好在一年一次的体检结果还算不错,也就没插手干预。只要她开心就好。
“唔,也有……的吧。”凤七自己倒是想起一桩,“像那次,归一大哥戏谑地让我陪他去相亲,我就没去。”
“……”范姜洄顿时满头黑线。
不由自主地圈紧她纤细的腰肢,一字一顿地问:“归-一-他-居-然!拉你陪他去相亲?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哦。你那阵子不是飞了趟北欧吗?我刚巧出任务到京都,就顺道回了趟家,在小区门口碰到,就一起喝了杯咖啡。”
归一在他们结婚那年,也在他们小区买了套小户型公寓,离就职医院走走也只需十分钟,省得住医院宿舍了。
“……”居然还一起喝咖啡!范姜洄听得心头那叫一个酸。
范姜洐约她吃晚餐,名目好歹是谢媒,婚礼也已在筹办中。可归一那家伙,都三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说什么“缘分没到”,可天晓得!反正他是知道的,归一曾对小七起过别样的心思。
“老婆……你没和我提过那个事……”
语气酸得让人直掉牙。也就怀里的小女人没感应到他的醋意。
两人即便分开在东西南北,也会每日一通电话慰藉相思,除非她正巧出任务中,且不能使用手机。可他明明记得飞北欧那几天,两人并未中断过联系。
这么一想,他啃着她未施脂粉却馨香人的脖颈,可怜巴巴地说:“你是故意瞒着不告诉我的吗?”
“怎么会?”凤七配合地微偏头,好让他能顺利地吮啮。
虽然不知他为何总喜欢啃咬她的脖颈,可他曾在两人耳鬓厮磨时说过:任何发生于夫妻间的亲密事都是正常的。也就没再多问,一如他说的:只管享受就好。
现下听他说得如此可怜巴巴,不禁好笑,解释说:“我可能忘记和你说了。既然没答应他,也就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唔,这个解释他爱听。范姜洄重重地在老婆n上“吧唧”了一口。
话说回来,只要归一一日不搞掂终身大事,他就一日松不下戒备。
“对了,我听小非说,归一大哥过些天要随国际红十字会,去北非参加西医志愿者活动……唔……”
没等她转述完非人昨天和她联系时透的消息,就被紧搂着他的男人ěn住了n瓣。
不是说有关她知晓的事,他都想听吗?这会儿又打断他,日后别又说她故意瞒着不告诉他……
凤七心下悠叹,随即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抬头承接他密密麻麻落在她n上、颈上、前n的细ěn……
随着一记破碎的sēn吟逸出她樱红的n瓣,范姜洄再也克制不住下腹的渴望,翻身将她压在下方,让她仰天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毡上,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阻碍他享用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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