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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猎艳之龙戏九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溪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一丝答案。

    “恨我吗?”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她轻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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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乘人之危
    华叔那老家伙真的了不得,看来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领回来一个小姑娘。也不顾我和倩儿还赤身,就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得意地笑完,就稍有惊讶地看着倩儿。我知道,那老家伙见倩儿无碍,一定觉得奇怪,在他的想象中,象倩儿这么弱的人儿还不得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着老家伙出门去看他的猎物。一出门,倒吓了我一跳,我简直要对老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们猜猜他把谁带来了?就是那个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爷我出气的机会的来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还向我笑着,笑得象朵花一样,我不明白华叔那老家伙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我坏笑道:“小娘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说着就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劲地亲了一阵,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了几把,有华叔在这儿,我不用担心她再耍我。我亲够摸够才放开她,没想到小婆娘还会笑,“好了,你也占足我的便宜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华叔。老家伙这时才大笑,“她就是来找你的,只是赶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带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家伙有什么法术呢!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个小瓷瓶啊,有人看见你买的那个丫头给捡去了。”她道。

    噢!我记起来了,前天倩儿是给了我一个小瓷瓶。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能如此牺牲,就知道那东西对她一定很重要,我决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华叔既然把她带来,也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意放她走。

    现在,我对她,不用做任何掩饰,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种淫笑,“东西是在我这儿,不过可不能白给你。”

    她有点急了,“也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你还想咋样啊!”她说完便意识到我要与她做什么样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鬼话,绝对是鬼话!我想女人在这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矜持,谁愿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会在这里!能让我亲,能让我摸,当然也可以与我做那事儿。本来我不应该难为她,非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想起前天她差点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给她留面子。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呢,就在这儿,愿不愿意呢,随你的便,我可不强求你。”

    她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沉默不语,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在盘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时,她猛然冲过来,好家伙,在这儿她还敢玩横的!咱是干啥的,这辈子就咱拿别人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拿过!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将手一闪,她扑个空,我乘势上前用一只手去搂她,她倒没敢伤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儿,因为我看她就快哭了。“还给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来的。”她已经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会做戏,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也差点被你害死,那又怎么说?反正呢,我是不会白白给你的,条件你也很清楚了,愿不愿意随你便。”

    “人家还是处子了,真的不能给你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她这次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妈的,她做戏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将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热,空气真好,心情舒畅!我的余光看见她居然给我跪下了,天呐,这小婆娘天生的戏子,演得这么投入!我有点自愧不如了。“我答应你,等我把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后,我一定给你一次,两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妈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料货!”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开口大骂,猛地站起身,又说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要你死得比猪还难看!”她居然还敢威胁我!

    看来她的童贞比这瓷瓶贵重,因为她不要那东西了,她转身走了。我不禁看看华叔,华叔那老不正经的,却向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知道华叔对女人从不用强的,我不能指望他出手把她留下来。

    但老家伙还是开口圆场了,“小姑娘,等一下,我跟他说说。”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到华叔的话,她真的回来了,双眼感激地看着华叔。我心里说:那老家伙可没我善良!

    老家伙开口了,“小姑娘,我看这样吧,既然你除了童贞什么都能舍得,那就让他过过干瘾,只要你能陪他到天黑,他就把东西还给你。你如果愿意把童贞给他呢,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如果坚持不给,我保证臭小子不对你用强。你看看怎么样?”

    她看看华叔,又看看我,看来她在考虑这个折中方案了,我想她应该同意的,因为除了她的童贞,她什么都能做出牺牲的。她也真的同意了,因为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非常自信的,而我对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

    华叔伸手向我道:“把东西给我。”

    我明白华叔的用意,他是怕这小婆娘乘我不备给偷了去。

    我把小瓷瓶交给他,他对那小婆娘道:“东西现在在我这儿,天黑了,你就来拿,老朽以人格担保,绝不使诈。”

    我差点没笑出来,老家伙又玩这一套!他的人格?早他妈的喂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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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迷惑
    小婆娘脸上再无笑容,换上一脸的冰霜。眼睛冷冷地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她对我如此怨恨,我能得手吗?我不禁看看华叔,老家伙还在笑,一脸的诡笑。老家伙不大了解其他男人,但对女人,应该是绝对了解,看见老家伙向我点点头,投来鼓劲的目光,我不禁豪情顿起,满怀自信。

    倩儿也已经穿了衣服起来,一直站在门里看着我们,见交易成交,便从门里出来站到了外边,给她腾地方。小婆娘没好气地看看她,轻‘哼’一声快步走进草屋。

    我向华叔会意地一笑,正要跟进去,老家伙却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知道老家伙一定是有事要交待我,不能总让我自悟啊,该传两手给我了。

    我到华叔面前,洗耳恭听,不料老家伙却问:“干什么去啊?”

    他问得我莫明其妙,“做功课啊!”我回答他。

    “到天黑还有五个时辰,用得着那么急吗?我要你在一个时辰之内就把她搞定,是在天黑之前的那一个时辰把她搞定,明白吗?”老家伙给我出难题。

    “那我现在干什么?”我不解。

    老家伙一笑,“可以带她走一走,玩一玩,散散步,聊聊天,总之,在未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碰她,哪儿都不能碰,明白吗?”

    我看着老家伙,在猜测他是的意图,咱多聪明,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老家伙素以偷心贼自居,他这么做当然是在教我偷心,偷女人容易,能偷得女人心的才叫高手。只是我现在正是性起之时,与那小婆娘斯混一整天,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我走进草屋,不禁就笑了——怎么女人在等男人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她正直直地立在床边,就是倩儿昨天站的那地方。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可远不如倩儿那般柔,冷冷的恨恨的,没一点好气。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想给她出点难题,看她怎么做,怎么说。我想,她不说话,是不想和我说话,也没什么话和我好说的。反正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反正华叔那老家伙现在也不让我碰她,这么做不算浪费时间。

    她终于顶不住我的目光,狠狠地瞪我一眼,麻利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边的紫纱衣裙,又褪下白色的长衣长裤。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肚兜和一条紫色的底裤,粉臂**皆暴露无遗。

    她真的好美好美,是倩儿这辈子都比不了的,玉颈削肩,一对玉兔将肚兜顶成一双驼峰,诱人心扉;细腰宽臀长腿,只让我看得心血澎湃,嗓眼发干,真想上前把她放倒,使劲地掐上几把。可华叔特意吩咐不让我碰她,真是让我难受!

    我强压了压欲火,咽了几口吐沫,道:“你干嘛?”

    她瞟我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要做什么就来做吧,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想不通,这时候,她还能顾惜她的衣服!

    对了,老家伙不让我碰她,可没说不让我看她。于是我道:“那干嘛还剩两件?这两件不怕脏吗?”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又道:“咱不是说好了,只要我不用强占有你,你就什么都依我的吗?”

    她这才动手解去肚兜,双手护在胸前,放温了脸色,求我道:“你不要看那里好吗?给我留点秘密吧。”

    我是非常想看了,不过看在她脸色缓和的份上,我同意了,能让她低声下气地求我,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一步了,我要保住这个成果。“好吧,那你得给我点好脸,别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她最后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果然强挤了一点笑容出来。我已经打压了她的气焰,便道:“穿上吧,我们到外边走走。”

    显然,她没听明白我的话,她愣愣地看着我,以为是她自己听错了。当然,这时候换做谁也不会相信,于是我又重复了一句:“穿上吧,我们出去走走。”

    这次,她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但在这时候,她竟然和倩儿一样傻,甚至比倩儿还傻!她竟然问我:“你不想亲我摸我了吗?”她的话,让我想了很多,我甚至以为现在就已经得手了!于是,我忽然明白,她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了承受耻辱的这个决定,而且为这个决定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现在我突然变掛了,闪了她一下,她的所有准备都落空了,这也是一种失落,一种反失落!

    “你如果想的话,那我就来了。”我与她戏言。

    “鬼才想!”她面露笑容地回我一句,然后背过身去戴上肚兜。她穿好肚兜之后停顿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转过身,竟慢慢以拉下底裤,低着头,红着脸道:“那就让你看一眼吧。”原来她真的以为我大发慈悲,竟然给了我一点回报。

    不过,她并没有让我看仔细,就匆匆地提上去了。

    她穿好所有的衣物,走到我面前。天!不知道女孩儿是否都那么傻那么笨,她居然还问我:“你真的不想了吗?”她还要确认一下。

    我见她此时心情正好,不想坏她心绪,便灿烂地笑给她看,微微地点点头。她竟高兴地双脚一掂,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我真的感觉好笑,却不能笑。她向我道:“那我去找那老头了。”

    我一把拉住她,对她道:“我可没有放你走啊!”

    她疑惑地看着我,“那你还要干嘛?”

    我稍一沉思,“给我当一天老婆。”

    她挣脱了我的手,“不是说好了,我不能给你的。”

    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当老婆,就一定要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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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林中漫步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不在床怎么做夫妻,但我知道我爹娘不是整天的赖在床上,我觉得他们做夫妻的内容从来都不在床上,因为我从来没在床上见到过他们,但他们的确是夫妻。我想,就是我以后也有了老婆,就先让倩儿顶一会儿吧,我和她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的赖在床上,总得有点别的事做才对吧。

    但一提到夫妻,却不禁让人都往床上想,她也不例外,不解地看着我,问:“那怎么给你当老婆啊?”

    当她把问题提给我的时候,我也有点发晕,除了在床上,还有什么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呢?内容好象有很多,却又都不是特定的,一时也让我觉得夫妻这含义有点空空的。但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便对她讲:“从现在起,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不许叫别的。”

    这个远比受**之辱容易的多,她欣然同意。同意是同意了,却是不叫。“快点叫我!”我向她道。

    “老,老,老公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口吃,她皱了一下眉头,道:“人家不习惯啦,我叫你张郎好不好?”

    “不好!”我断然拒绝,“那是我的名字,再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象蟑螂,必须叫我老公,再叫一声。”

    她酝酿了好一阵,才顺溜地脱口而出:“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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