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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法医大叔耍流氓/医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南风

    人数并不算多,但都是精锐。像江未这样人前背后手掌大权的人物,身边必定要有一些身手好的人来保证他的安全,换句话说,在事业和未来的路上,也会变得更加顺遂一些。

    “林星,把准确的地址发给我,告诉他们马上出发,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救出端木泽,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地方比较偏远就给他们都配上枪,不过要小心,这段时间国内查得紧,任务结束枪支要马上就要回收。”江未淡淡说着,看着林星点出的地图上标出来的红心处,沉思了片刻,下了命令。

    穆俊熙点了点头,刚想转身离开,还没等走又止住了步子:“江未,这次你也要去吗?”

    江未眸光微闪,头也没回:“嗯,我跟他们一起。”

    “那群人身份未定,我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你还是别去了。”对江未,穆俊熙除了当他是好友,更当他是自己的恩人和敬佩的前辈。当年江未提出要帮他组建律师事务所,他本不想答应的,因为作为好朋友之间,他一向不喜欢又利益上的牵扯,虽然他知道江未是个豁达的人,但毕竟组建之一个事务所所需金额不小,就这样贸然拿来,或许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对自己来说却不是一件小事。

    但江未却笑着拉着他得手说,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古有管鲍,现有江穆。

    江未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一句,穆俊熙却感动不已,管鲍感情至深是史上有名,他们同为商贾,得利均分,时管夷吾多取其利,鲍叔牙却不当他是贪污,反而知道他贫困。这样情深意重的交情,名传千古,江未以此为例,自然是想要告诉他,江未信他比金钱更胜,就算穆俊熙用这笔钱做了其他的事,江未也不会有丝毫怀疑,分明是将这一切交给他,让他大展拳脚。

    这样的朋友,岂是千金能够求得?

    知音难觅,知己难求。有这样一个知己好友,又如何让他不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江未知道穆俊熙的担心,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为我做事,我不能置身事外。更何况……这群人我倒是想亲眼见识见识,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的又是什么。我江未从未真正将谁当做敌人过,但这群人却是个例外,我要清楚而深刻的让他们知道……并回去告诉他们背后的那个人。今后为了保护我的女人,我江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题外话------

    调整好了心情,明天开始会尽量恢复更新时间不愉快的事情都会过去今后我会更加奋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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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24章:情敌出现

    江未带着人赶到林星查到的那一处仓库,位于城郊,人烟稀少,冷清得很,江未在外围留了六个人找了高出进行埋伏,如果有人逃出来第一时间抓活口。《+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因为是非法持械,埋伏的几个人枪上都按了消音器,就算开枪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再加上这些都是在军队出来的老兵,在军队里都是拿惯了枪的,现在用起来也颇为顺手。不用别人吩咐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江未仅带了五个人靠近那座仓库,却并没有直接冲进去,反倒找了仓库的一处小窗户的地方朝里面打量了一番。

    江未看到端木泽被人绑在椅子上,剩下的一些人抽烟的抽烟,打牌的打牌,还有几个守在门口,一个领头人模样的正坐在椅子上打电话。

    看到端木泽安然无恙,江未松了口气,既然端木泽没有事,那么他们的时间就相当充分了。江未顺着窗口往里看,只见一个躺在一旁的黑衣人刚刚睡醒,伸了个懒腰从旁边的简易床榻上坐起身子,他冲着一旁首领一样的人物说了几句话,似乎是想要出来上厕所,首领点了点头,他便一个人走出了仓库。

    机会难得,江未立刻冲自己身边的几个人递了个眼神,他们点头会意,三个人猫着腰从旁边溜到了仓库北面的草丛,而那个男人正站在墙根下上厕所……

    这些人都是军队出来的老练家子,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那个男人一边上厕所还一边吹着口哨,自然也没发现自己身后的动静。

    很快,那三个人,其中之一先上前锁住了对方的脖颈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两个抬起他的脚便抬着他往后走。

    那人的力气也不小,但在三个老士兵面前到底是逊色了许多。他挣扎不过,双手又被人反剪在身后,很快便有人检查了他的身上,将一切通讯设备都全部没收,不等他发出讯号,却已经手无寸铁。又过了一会,他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们丢到一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身姿修长,一身黑色休闲装加黑色马丁靴,身上没有什么饰物,他的胸前有一处牛皮枪带,上面插着一把黑色手枪,腰上一连串武器装备,从事保安行业的他一眼就看得出,这男人的这身行头不简单,绝对是军队里走出来的行家。

    “你们是什么人?”第一时间提好裤子,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四周全是跟刚刚一样神出鬼没的男人,这群人比他们这群雇佣来的保安身手还要利索,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手机里没有记录。”一旁的一个通讯兵查看了这个男人的手机,却发现他的手机不论是通讯录还是通话记录都是空的,显然是接打一个便删一个,十分谨慎。

    听到旁边人的话,江未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他看着地上那个处乱不惊的男人,这几天积累的火气蹭蹭蹭的直冒上来。一脚踩上对方的手掌,江未想起昨个在宾馆的一幕幕,怒气便不可抑制的熊熊燃烧起来:“你不认识我了?我还记得我们昨晚还见过,嗯?”

    江未的穿着和打扮跟昨晚完全不同,乍一看的确不容易认得出来,但听到江未这么一说,那个男人想起昨晚他们半数的人都被这个男人打趴下,现在还好几个在医院躺着,顿时便觉得冷汗涔涔,浑身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是你……”

    “嗯,想起来就好。我记得我江未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倒是送了我一个相当大的见面礼。你的老大是谁?谁吩咐你们这么做的?”江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n冷的气息,他居高临下,在气势上就先压了对方一头,再加上他的力气奇大,一只脚踩在对方的手掌上还是不是的碾几下,很快对方便痛得嗷嗷直叫。

    “没……没什么人……”那个男人疼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但对于一个被雇佣的黑道保安来说,该有的职业道德还是要有的,他们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物,出来挣这玩命钱自然也就是做好了随时被杀的准备,这点疼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看到对方一副抵死不说的模样,显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江未冷冷一笑,忽然抬起脚,退了几步,冲着身旁一个穿着军绿色的男人笑道:“老七,我记得你好像又懂医理,又是神枪手,对吧?”

    那个被点到名字的男人忽然身子一凛,头一昂,底气十足的回了一句:“是!”

    “你打没打过别人的胃?要不今天试试?我听说被枪打中胃部,中枪者会看着自己的午饭早饭一股脑的从胃里流出来,浑身抽搐,痛苦不堪,大概要几个小时才会死把?”江未模棱两可的说着,一副我也不大清楚,不如我们试试的模样……而那个穿着军绿色一副的男子却一脸恶心的表情回了一句:“老大……这么玩搞不好肠子也会被带出来,会不会太恶心了?”

    江未看着地上的那个黑衣男子面如死灰,整个人都好像想到了什么,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的模样,江未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恶心算什么?中枪的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尸体我见多了,**解剖到还没做过,来……先朝胃打一枪,我倒是想看看他中午都吃了什么!”

    江未的话中带着玩笑,那个黑衣人听到他的话好像联想到了什么不愿意想到的东西一般,刚想说什么,下一刻差点没一股脑的吐出来……

    看着那个男人架着枪冲着自己,好不犹豫的解开了保险栓,那个黑衣男人也顾不上吐不吐的了,吓得整个人忽然朝着江未扑过来。

    那人脸上还带着吐了一半的秽物,江未厌恶的躲开了身子,只见那男人涕泪纵横跪在地上,如果不是刚上了厕所估计小便都要失禁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做……你们一枪打死我吧……千万不要这么做……”

    江未知道在国际上的一些黑道保安培训机构当中,有一门课程专门就是严刑拷打的,江未在美国的时候遇上过几起尸体解剖,无一不是被这一群人折磨致死,所以江未便对黑道保安这一职业产生了兴趣,也做了不少研究,对他们的折磨手段无一不是相当熟悉。

    所以当他看过这群人的身手和手段之后,他心底便隐隐有了猜测。像他们这种一向用这种恐怖的手段折磨别人的人,最怕的就是被别人远方不同的用同样的手法折磨回来……因为他们看了太多人的痛苦不堪,也熟知这种折磨会带来的苦楚,只要稍稍一提起来,便会勾起他们曾经的许多……回忆。

    这种恐惧往往比真枪实弹打在他们身上来的更加折磨。

    知道自己的办法起了作用,江未脸上的笑意一凛,看着地上摇尾乞怜的男人,他冷冷一笑,无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是无比冰冷:“给你一分钟,说不出我想要的消息,你刚刚想到的情景很快就会在你身上发生。老二,开始计时。”

    江未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常年在死人堆里走出来的冷酷气质,他见过世上最凶残的罪犯,看过世上最恐怖的尸体,除了螳螂杀手,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未对某个人生出恐惧心理,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的心是冰冷的,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仅是看了江未一眼,便立刻感觉到,这个男人……就算自己真的在他面前被开膛破肚,恐怕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那双眼睛透出的冰冷视线,几乎不像是人……的眼神。

    “不要……我说我说……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是谁雇佣的我们,只是有人把钱打到我们的卡上,我就按照他们的吩咐办事,一直都是老大在跟他们联系,我的手上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这个人隐秘的很,每次都是把要抓的人的资料还有名字用打印纸打印出来放在国立公园北门一进门的第三个垃圾桶里,我们去拿到资料以后就按照他上面写的帮他办事……我就知道这么多,求求你们……”

    “你们替他做了多久的事?”看到这个男人松了口,江未的眉心拧紧,从他说的对方的做事方式来看,像是一个相当狡猾的老油条,看来他们是连面都没见过,既然如此,唯一的线索恐怕就是他们老大手里的那个电话号码了。

    “我是新来的……大概只做了两三年不到……不过我们老大跟了他很长时间,大概有五六年了……说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有可能曾经见过那个男人的,就是我们的老大!”那个男人后面的话几乎不用威胁就突突突的全招了,一边说还一边盯着旁边的老七手中黑幽幽的枪管,似是怕自己一个不留神那子弹就打进自己的胃部,然后自己最为害怕的场面就会出现一般……

    江未已经得到了大部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在国内他比在纽约的时候安分许多,真正杀人放火的事他是不会做的,顶多也就是在心理上让对方投降,不过是个战术而已。

    “把他绑了,送到浦江分局,我一会给江离打电话,我们绝对会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一个黑道保安手上难免会有个几十条的人命,这样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觉得多。

    江未身边的人虽然也在n暗处替江未做一些事,但江未却从未让他们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更多的还是处理一些相当棘手的坏人。所以他们大部分人身体里还保留着部队军人的热血,看到这样的凶恶的杀人凶手,每个人眸光里都不由得带了几分嫉恶如仇的气愤和怒火。

    “老大……不好了,那群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乎是打算动手灭口然后立刻逃走。”通讯机里传来他留在仓库窗户处监视的老八的声音,江未瞄了眼手表,时间不过才过了两分多钟,眸光微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上躺在地上那个男人卸掉软弱伪装之后,脸上恶毒的笑容……一张俊脸顿时如冰般n寒,立刻冲着一旁的人说了句:“掰开他的嘴巴!立刻。”

    听到江未的话,原本沉默着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身旁的几个人几乎没有费力气就掰开了他的嘴,果不其然,在他红色舌头尖上,一个银白色的舌钉,舌钉的上头露出一抹黑色的探头,江未知道这是钳在舌钉里头的微型监听器,他居然没想到这个组织居然会这么做,在手下的舌头上安装监听器,这样的话彼此之间岂不是都毫无**可言?

    不过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也说不定,亡命之徒的想法往往是正常人都无法理解的。

    “老大,那个头头好像要跑,他好像在仓库里扔了什么东西……闻起来像是炸药!”

    江未看着那个被他们抓住的黑衣男人张狂的笑着,双手几乎要将手里的东西碾成碎片,他恨不得上前宰了这混蛋,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是时候。深深吸了口气,他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沉下声吩咐道。

    “无论如何都以救人为第一位,一切行动都以救人为最优先。实在不行就开枪破门而入,现在就算引起骚动也没有办法了。”如果在现场留下子弹,警察就会根据子弹分析出手枪的型号,然后继而探查这只手枪的来历来确定对方的身份。

    那群黑衣人倒是给自己留了个相当麻烦的陷阱……在那样的爆炸情况下,他的人只要开枪肯定能够救得出端木泽,但子弹绝对是没办法回收了,那么之后肯定会被警方发现,警方自然而然就会将调查视线落在这些手枪和子弹上面,在警局工作了这么多年,查案的套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如果不是他的枪来路靠谱,不会被人查到,恐怕这次自己就算往好了说也要被定个非法持械的罪名来。

    时间过去了两分多钟,江未听到不远处想起几声砰砰砰的枪响,他眉心紧锁,手心里渗出一层冷汗,然后又过了一分多钟,只闻砰地一声巨响,不远处的那处仓库便喷出一股炽热的火舌,巨大的火蛇从仓库大门喷出来,不过一瞬间便将外面的草地燎成一片荒原。

    江未胸口一沉,看着前方朝着自己反方向开走的黑色面包车,一抹黑影从驾驶座的车窗里伸了出来,隔得很远,江未掏出腰带上的微型望远镜,终于看到了,那个人伸出车窗外肌肉纵横的手臂上,冲着自己做了个中指的手势……而那只左手……俨然只有四个手指。

    江未只觉那有些恐怖的四个手指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见过,然而,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同伴的声音:“老大,人救出来了,不过动静太大了,警察可能就要来了,我们赶紧走吧。”

    江未应了一声,转过身看着一旁被几个人压制住的那个黑衣男子。

    一旁的老七皱着眉头问了句:“老大,他……怎么办?”

    江未薄唇微抿,许久,“绑严实点扔在仓库门口把……”

    “可是……”

    “仓库里有他的指纹,一会让老八把刚刚那把枪擦了指纹放在他身上,制造炸弹和非法持械,光是这两条就够他在监狱里吃上一段时间了。”江未虽然也心有不甘,这个男人显然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黑道保镖那么简单,在他手上的人命怕是不在少数,作为一个法医,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这个男人被定罪送上法庭,然后被枪毙。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的是证据,暂时定不了不代表以后定不了,对江未来说抓到他背后的那些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这个男人手上如果真的有几条命案,警局的档案里也不可能一点记录也没有,匹配一下指纹说不定不用他们动手,他的旧案就会毁了他自己。

    “那我们就这么走了?”老七似是心有不甘,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枪托。

    江未眸光微闪,听着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鸣笛声,他薄唇轻启:“嗯,不过走之前,有一样东西我们得拿走。”

    老七有些疑惑,只见江未忽然低下身子一脚将那个男人踢倒在地,在那个男人哀嚎着想要爬起来之前他忽然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脚下一用力,那个男人便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痛……谁知就在这时,江未忽然掏出腰间军刀,趁着他喊痛的当下揪着那舌头尖处的舌钉,手下刀光飞闪……那连着舌钉的舌尖便被他飞快的割了下来……

    一旁的几个人从没见过江未解剖时的模样,冷不丁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傻了眼,这得多高的技术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精准的一刀下去……江未戴着薄薄的羊皮手套,血却一点都没有沾到他的手套上,他掏出一个口袋将那个舌钉连着舌头一起放了进去,这才收回军刀,起身离开。

    穆俊熙一向负责后续处理,在得知江未的安排和举动之后,他大致让人制造了现场,把线索按照江未吩咐的处理好,这才回到他们停在山脚处的路虎车上,全过程不超过五分钟。在警察还在远处吃力的朝这边赶的时候,江未和穆俊熙已然坐着车悠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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