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江湖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剪梅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奶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於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洛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麽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麽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麽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n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洛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後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於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麽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麽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洛出了什麽问题,急道∶「师姐,奶怎麽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奶就当我没说过,奶肚子里的孩子怎麽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奶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奶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奶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著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著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奶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麽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麽?」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奶还穿这麽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麽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奶?」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著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麽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洛盖上被单,柔声道∶「奶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洛a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著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麽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奶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奶,难道奶忘了吗?别打了,奶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双肩,道∶「奶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麽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著起来,问道∶「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麽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奶再多嘴,我就让奶有口说不出话。」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奶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麽时候占奶便宜了?」
水洁秋对於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麽,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奶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奶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奶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奶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著时有什麽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麽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著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洛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麽发育得这麽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著了。
她们醒来後,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麽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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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晨夜交际
作者:陈苦希平抱著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著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著。」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奶若再叫,我就亲到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著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麽?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奶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麽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麽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奶也得留在这里过夜,奶没有选择的馀地。噢,奶说奶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麽?奶才十三岁?奶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奶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奶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奶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奶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麽?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麽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奶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麽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於觉悟了,道∶「奶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麽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後,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奶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奶,反正今晚奶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著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奶这麽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奶抱过来了。奶为什麽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後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麽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麽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著脸盯著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奶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奶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著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奶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著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著白姿,道∶「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奶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奶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麽?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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