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福星儿

    一嗓子吼完,罗氏愣了几秒钟,随即便回过神来。

    “好啊,杀千刀的江云山,你敢吼老娘。”心里窝火得厉害,伸手就抵住江云山的鼻梁尖泼骂。

    “老娘嫁给你这么些年,给你生儿育女,给你洗衣做饭,累死累活还讨不到好,老二一家打上门来,你一个大男人没屁眼,没本事,不敢出门去理论,倒是有本事关起门来骂婆娘,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哟,咋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的男人。”

    罗氏一阵泼啜,江云山只觉得头脑发疼。

    江孝春见两人在这要命的时候吵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狠狠的跺了跺脚,然后拽住罗氏的胳膊,提醒道:“我的娘呐,你快别和爹吵架了,二叔一家都打上门了,赶紧想想该咋办,这才是当紧的事情。”

    江孝春这么一提醒,罗氏才收住了嘴:“对,这时候不该吵架,是娘糊涂了。”

    院子处。

    宅院的堂屋门已经被卸下,却还是不见江家大房的人出来。江云贵等得鬼火冒,又怒骂道:“罗红橘,你这丧尽天良的臭婆娘,你也知道害怕了,爹跟娘都这把岁数了,你还搅得他们不得安生,你的狼心都被狗吃了么,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今儿个,你若是不将话讲个明白,我跟你没完。”

    卫长蕖静静的站在一旁,她不急,慢慢等着罗红橘那婆娘自己滚出来。

    依照江云贵这泼骂的架势,估计不出片刻,那婆娘一定会受不窝囊气,自己出来。

    想着老太太一副病蔫蔫的模样,江云贵一颗心就抽疼得厉害,加之受了大房这么些年的窝囊气,此时爆发出来,那是一发不可收拾,骂着骂着就骂红了眼,一带换气的,将罗氏劈头盖脸一阵怒骂,骂到后面,那声音是越发的怒不可止。

    江云贵的怒骂声,一字一句传进屋子,罗氏,江孝春,江云山等人听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罗氏听得鬼火三丈冒,心里窝火得厉害,她嫁到江家多年,江老爷子不敢说她重话,吴氏万事迁就她,江云山更是不敢招惹她,她就是江家大房的土霸王,这些年来,她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被人堵在门口泼骂,数落,还不敢出门还口的。

    罗氏越听,心里就越窝火,越想,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只见她气的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心里狠毒了江云贵,冯氏。

    杀千刀,挨雷劈的老二房,竟然敢这样作践她,当她罗红橘是死人么。

    一口窝囊气堵在喉咙上,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始终憋着,着实是难受得要命,心里焖烧得厉害,火苗子直接窜到了嗓子眼。

    最后,罗氏恼怒至极,几大粗步就朝门口走去,见着门口靠了一把锄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粗膀子一捞,将锄头扛起来,然后朝堂屋而去。

    江孝林瞧着罗氏的架势,心里惊了一下,赶紧问道:“娘呢,你这是要做啥去?”

    心道:二叔一家子敢将自家的房门都卸了,想来是请了帮手的,说不准,小姑和长蕖也在门外,他可是听人说了,长蕖可是买了长工的,若是真动起手来,他娘铁定得吃亏啊。

    江云贵泼骂了半天,罗氏已经气得发疯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江孝林话落,她怒气冲天的回道:“孝林,你甭管,杀千刀,挨雷劈的老二房竟然敢这般作践娘,娘今儿个要与他们拼了。”

    江家老宅就那么几间屋子,说几句话的功夫,罗氏已经扛着锄头冲到了堂屋的门口。

    见着地上轰然倒塌的木门,罗氏心中更是鬼火冒,一股熊熊的怒火顿时从胸口处窜起来,一路烧,一路燎,直接烧到了天灵盖。

    江云山,江孝春,江孝林两口子见势头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追上罗氏的步子,也走了出来。

    隔了半远不近的距离,罗氏瞪着一双又尖又利的老眼,狠狠的刮了江云贵几眼,那眼神真真含着淬毒的恨意,恨不得在江云贵的身上戳上几个骷髅洞。

    “杀千刀的,砍脑壳的,是谁劈了老娘家的堂屋门?”罗氏气红了眼,抬腿跨过门槛,扛着一把锄头就往卫长蕖,凌璟所站的地方走来,根本就未搞清楚状况,便开口泼骂。

    凌璟凤目下沉,一双古墨色的眼瞳瞬间变得幽深,一丝丝寒气自眼底泄溢出来,冷冷道:“是我。”简单两个字,生冷到了极致。

    卫长蕖站在凌璟的身旁,敏锐觉察到自凌璟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气。

    是我——冰冷的两字落下,罗氏方才觉察到情形有些不太对劲,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扬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正是凌璟那张面无波澜,绝世出尘的容颜。

    罗氏是第一次见凌璟,瞧着眼前宛若谪仙般的公子哥,顿时晃花了一双老眼,瞬间就失去了反应。

    谷雨瞧见罗氏眼巴巴的盯着自家世子爷瞧,眉头不禁一蹙,对罗氏厌恶到了极致。

    这老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这般**裸的盯着自家世子爷看,被这样一个不堪的老女人盯着,是对自家世子爷的侮辱。

    罗氏盯着凌璟,瞧得入神,良久不知道收敛,谷雨眉头蹙得更深,眼底渐渐溢几丝冰冷的杀气。

    若是眼前这老女人与卫姑娘毫无关系,她真不介意直接一剑挑瞎她的双眼,敢对世子爷无礼者,死。

    紧接着,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打众人面前一扫而过,仅眨眼的功夫,那纤细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就瞬移到了罗氏的身边,下一秒,院中便响起了两记悦耳脆亮的掌掴声。

    谷雨小妞身怀绝技,两记耳瓜子打下去,那力道可不比一个中年壮汉差分毫,果然,啪啪两声脆响落下,只见罗氏的两边脸皮子瞬间肿起老高,活脱脱像极了发泡后的馒头。

    江云贵,冯氏瞧着谷雨一个小丫头片子,轻而易举就甩了罗氏两个耳瓜子,顿时就惊愣在了当场。

    心道:这丫头厉害啊,要知道,罗氏这婆娘常年下地干活,可是有两膀子蛮力的,这丫头两耳瓜子扇得这般轻松,打得罗氏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比汉子都厉害呢。

    不止是江云贵,冯氏惊愣在了当场,江云山,江孝春,江孝林两口子也愣愣的盯着谷雨,几人瞧着谷雨冷着一张面孔,直吓得头皮发麻,罗氏被甩了两耳瓜子,大房的人没一个敢吭声。

    卫长蕖单手托着下巴,静静站在一旁看好戏,她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两道视线落在罗氏的脸上,瞧着罗氏左右两边脸上的巴掌印,勾起唇瓣,十分满意的笑了笑,笑容很浅,很淡,慢慢沉淀在嘴角,几乎是微不可见。

    虽然卫长蕖刚才露出的那抹笑容很浅,很淡,凌璟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中,一丝一毫都收入了眼底,侧目盯着卫长蕖明丽的侧眼,宠溺一笑。

    “蕖儿,谷雨这丫头,用着可还顺手。”

    凌璟温如玉润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明明是一句幸灾乐祸的话,听着却是极为舒服,极为乐耳,卫长蕖侧过头,与凌璟对视,淡然一笑,道:“嗯,不错,很顺手,干得了小事,做得好大事,还能斗得了泼妇。”

    两人的对话传入素风,惊雷,闪电三人的耳中,三人的嘴角齐齐抽了抽。

    心道:卫姑娘和自家世子爷果然是天生一对啊,脾性一样的怪,收拾人的手段一样的狠,说话做事一样的腹黑。

    这厢,罗氏被甩了两个耳瓜子,半天才回过神来,半天才感觉到两边脸皮子火辣辣的烧疼得厉害,伸手一碰,才发现自己的脸皮子肿得跟两只发泡大馒头似的。

    两边脸皮子烧疼得厉害,一阵阵疼得钻心,罗氏嗷的一声就开始哭啜:“哎哟,天老爷呢,不得了了,要杀人了。”

    不得不说,罗氏这婆娘的嗓门真够大,脸都被打肿了,拉开嗓子一嚎,丝毫没有影响发挥。

    那哭啜的声音又响亮,又尖锐,远远的传开,刺得人的耳膜发疼。

    谷雨素来只会用刀剑说话,哪里曾遇见过罗氏这等撒泼耍混的婆娘,一时之间,被她的嗓子嚎得头脑发昏,耳膜发疼,不禁眉头蹙得更深,脸色也越发的阴沉。

    罗氏哭嚎了几嗓子,见没人出声,干脆狠狠跺了跺脚,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嚎哭猛啜,越嚎越卖力。

    “哎哟,我的娘呢,我的命咋那样苦哈哈的哟,婆母不爱,公爹不喜,还嫁了个不中用的男人,哎哟,我的命苦啊……”

    罗氏哭啊,闹啊间,一把鼻涕,一把泪花子的擦在袖子上,两边脸皮子被打肿,说话有些把不住风,溅得唾沫星子到处乱飞,一边哭嚎,乱啜,一双粗腿子还在地上蹬来蹬去的,搅起一阵尘土。

    江云贵拉开嗓子开骂的时候,已经招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隔壁邻舍,此刻,罗氏这番哭闹,又尖又利的哭嚎声传开,更是招来了不少好热闹的村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江家老宅的院子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罗氏坐在地上撒泼耍混,有人压住嗓子,小声嘀咕道:“哎哟喂,这老江家又出啥事情了?咋就不得安生了呢。”

    一个声音落下,另一个声音接着小声道:“我听说啊,是长蕖那丫头要出钱给江家老二房盖宅院,可能是老大房的听到消息后,眼红,心热,不服气,这才又闹出了事端。”

    之前那声音叹了口气,又道:“哎!你说啊,孝林娘也真是能折腾,人家长蕖丫头出钱盖的宅院,爱给谁,给谁,关她啥事情。”

    一群人盯着老江家的闹剧,私下里说悄悄话,议论的人比比皆是,加上罗氏撒泼耍混的哭嚎声,江家老宅顿时就热闹了。

    谷雨见罗氏越发哭得带劲,几点唾沫星子还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她何曾被人溅过口水,心里顿时就觉得犯恶心。

    越发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盯着罗氏,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

    紧接着,只见一道寒光乍现而出,谷雨小妞已经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再干脆利落的将剑刃搭在了罗氏的脖子上。

    罗氏觉察到脖间一阵凉意,小心谨慎的侧目一看,正好见着一把寒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僵着脖子不敢再乱动分毫,也不敢在乱嚎半句。

    “嚎啊,怎么不嚎了?”谷雨持着剑柄,冷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盯着罗氏,冷声道。

    听了谷雨的话,罗氏慢慢的扬起头来,胆怯生生的看着谷雨,求饶道:“姑娘,我嘴巴臭,我不嚎了,你将剑拿开吧,啊?”

    想着罗氏这婆娘竟然对老人动手,还是对自己的公公,婆婆动手,谷雨心中甚至不悦,若是依照她的性子,这等心肠歹毒,又贪心的婆娘,就该一剑了结干脆自在。

    手下的剑半分都未挪动一下,继续搭在罗氏的脖子上,阴沉着一张脸,她今日就要替小姐好好教训一下这婆娘,否则这婆娘还以为小姐好欺负。

    卫长蕖静静的站在一旁,轻轻抿着唇畔,至始至终都未吩咐谷雨收手,完全是纵容谷雨的行为。

    像罗氏这等跳梁小丑,最好一次性将她吓到骨头发软,永生永世记住今日的教训,否则日后还得惹出更多的麻烦事情。

    凌璟陪在卫长蕖的身边,卫长蕖不声不响站着看好戏,而他眼角的余光却是盯着卫长蕖看,温润宠溺的笑容沉淀在嘴角,脸上却隐隐浮现一抹戏味之色,两种神色毫无违和感。

    就算此时,卫长蕖不语,凌璟也知道她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若是今日罗氏未被谷雨吓到,他倒是不介意,再让闪电加一记猛料,这些妇人整日都在打蕖儿的主意,着实是令人厌烦。

    江云贵,冯氏瞧着谷雨将一柄软剑架在罗氏的脖子上,一时也有些惊吓到了。

    冯氏缓了缓,靠近卫长蕖一些,轻轻拽了拽卫长蕖的胳膊,靠在卫长蕖的耳边,低声道:“蕖儿,吓吓就好了,可别真闹出人命,这刀剑可无眼呐。”

    卫长蕖知道冯氏在担心什么,微微侧目,含笑道:“二舅妈,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虽然罗氏这婆娘尖酸刻薄,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既然老爷子,老太太没什么事情,要了她的命,倒是不至于。

    刀口子架在脖子上,江家大房的人总算是晓得害怕了。

    江云山哆嗦着腿脚,艰难的走到卫长蕖的面前,十分颓废道:“蕖儿,你就饶了你大舅妈这一回吧,你大舅妈不是个人,你这孩子知事,懂事,就甭和一个疯婆子计较了,啊。”

    卫长蕖勾了勾唇瓣,冷冷的笑了笑,丝毫不卖江云山情面,冷声道:“罗红橘不是人,大舅,难道你就算是个人吗?”语气嫉妒讽刺。

    卫长蕖叫一声大舅,乃是江云山只是性子软弱了些,在家里做不得主,说不上话,只能被罗氏母子三人牵着鼻子走,本质良心算不得太坏。

    江云山听着卫长蕖叫一声大舅,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却也越发觉得惭愧。

    看着卫长蕖,唉声叹气道:“蕖儿啊,你骂得对,我不是个人,将你姥姥,姥爷赶出家门,我连猪狗都不如,将你娘撵出去,这事情做得不地道,当初你们姐弟二人遭难,做大舅的却铁石心肠,连碗饭都舍不得……”

    江云山还想往下说,卫长蕖却有些听得不赖烦了。

    打住他的话,语气淡然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这时候再旧事重提,有意思吗?”

    虽然此时,江云山说得言辞恳切,但是她却不是圣母玛利亚,说句好话,认了错,她便可以不计前嫌。

    卫长蕖说话时的语气淡漠如水,不带丝毫感情,江云山听进了耳中,内心不免觉得有几分难受。

    但是那把剑还架在自个婆娘的脖子上,就算蕖儿不将自个当大舅待,也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求一番。

    语气里夹带了几分惭愧之意,道:“蕖儿啊,你看,你大舅妈也吓怕了,你就让那丫头收了剑,好么。”

    江云山的话落,卫长蕖挑目,向罗氏的方向瞟看了一眼,见罗氏一副惊恐的模样,却丝毫都未心软。

    淡扫一眼,便从罗氏身上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江云山,道:“大舅,姥姥,姥爷受罗红橘那婆娘欺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求情,怎么不见你心疼姥爷,姥姥,”语气顿了顿,勾唇浅笑,“你现在求我,没作用。”

    “罗红橘这婆娘不孝敬公婆,先是撵公婆出家门,后又将公婆气得卧病在床,今日,我就是拿她浸了猪笼,都是她罪有应得的。”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卫长蕖故意加重了些语气,说话间,只见她神色十分认真,根本看不出她只是吓吓罗氏,还是真有将罗氏浸猪笼的打算。

    卫长蕖的声音清脆响亮,几句话说完,足以令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

    围着看热闹的隔壁邻舍皆将卫长蕖刚才的话听入了耳朵,不待卫长蕖再说些什么,便见着不少人对着罗氏就一阵指指点点。

    罗氏蛮横不讲理的性子,在九里村是出了名的,半分不吃亏,得理不饶人,听卫长蕖刚才那么一说,十之**的人都相信了。

    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叹息道:“哎哟,云贵爹,娘可真是可怜得很哟,咋摊上了这么一个儿媳妇。”

    又有人附和道:“是哟,家中若是有这么一个恶婆娘,日子都过不安生,像这样恶毒的婆娘,是该丢下河浸猪笼子。”
1...203204205206207...2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