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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福星儿

    凌璟也对着江氏点头“嗯”了一声。

    答应归答应,只是两人却还在较劲,顾惜昭死拽着卫长蕖的袖子就是不放,十分嘚瑟,加挑衅的盯着凌璟。

    他算是彻彻底底的看明白了,小丫头就是黑心肝的致命弱点,黑心肝的中了小丫头的毒,只要是关乎小丫头的事情,黑心肝的一准会计较。

    既然有这等难得的好机会,就得抓住了,好好利用一番,好好的气气黑心肝的,将他往年受得气,一下子讨回来。

    凌璟沉着一张绝世出尘的脸,突然间,修长的手臂从卫长蕖的身后绕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卫长蕖的水袖之上,再不声不响的提起丹田处的内息,一股强大的气流自丹田处涌出,流过经脉,像一股洪流一般,朝着手臂流去,最后汇聚在指尖。

    顾惜昭见凌璟沉着一张脸,良久不不说话,一时,心中不解。

    这黑心肝的想干什么?不声不响,这不太像他的作风。

    不待顾惜昭想明白,凌璟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尖,凝聚着一股强大的气流,下一秒,双指利落一切,哗刺一声,直接截断了卫长蕖那一小截袖子。

    紧接着,手臂一卷,将卫长蕖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卫长蕖的袖子突然被截断,顾惜昭触不及防,手臂猛坠一下,然后捏着一块碎布,手臂僵持了半响。

    待回过神来,不禁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这种损招,亏得黑心肝的也能想得出来。

    卫长蕖盯着自己被截断的袖子,侧目,瞪着凌璟,道:“凌璟……”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凌璟微微侧身,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目光稍微柔和的盯着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道:“衣服坏了便坏了,我再帮你做便是。”

    卫长蕖垂目,再看一眼自己被截断的袖子,此时,她很是无语。

    虽然凌璟的行为举止霸道了一些,但是与卫长蕖说话时,素来都是温声如玉,眼眸柔和,是以,刚才闹的那一出,江氏也不甚在意。

    她作为过来人,自然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最是清楚,凌公子这是吃醋了。

    凌璟如此在意卫长蕖,她做娘的,反倒很是高兴。

    这时候,春桃拿了碗筷过来,恭敬的放到凌璟的手边,然后再轻手轻脚的退至了一旁。

    卫长蕖很是郁闷,不理凌璟,也不理顾惜昭,只顾埋着头吃饭,夹菜。

    她觉得,她今日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江氏见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笑了笑,道:“顾公子,凌公子,别客气,吃菜,当是自个家一样。”

    顾惜昭自然是不客气,与江氏客套两句,伸长筷子就夹菜。

    将卫长蕖拽到了自己身边,璟爷的心情立即就多云见晴了,竟也陪着江氏说了几句话,时而还往卫长蕖的碗里夹菜,与之前那个沉着脸的人,判若两人。

    用完午膳食之后,卫长蕖与顾惜昭谈了果醋的事情。

    想着,现下已经入了六月,再过上两三个月的时间,便以出新果子,如今,果醋在尚京行市大好,卫长蕖便将手上剩余两千斤果醋全给了顾惜昭。

    索性还剩了些野果,再酿上一茬,足够支撑到出新果。

    果醋的事情谈妥之后,当天下午,卫长蕖便吩咐李安将那两千斤果醋给顾惜昭送到止水镇去。

    尚京,骠骑大将军府。

    骠骑大将军窦威一身华服,面容威严的端坐在一张黒木书案前,他手持一支毫笔,神色严肃,似正在处理要紧事务。

    武将的书房内,少了几分雅致,多了几分沉重之感。

    离书案不远处,竖立着一套银色的铠甲,那铠甲泛着银色的光芒,银光冰冷刺目,即使是在书房内,也见稍许战场的厮杀之气。

    铠甲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柄沉重的铁剑。

    这时候,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紧接着,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父亲,女儿以进来吗?女儿特意煮了参茶给您送来。”

    门外之人,正是娉婷郡主窦清婉。

    娇柔的声音传入窦威的耳中,窦威放下手中的毫笔,扬起头对着门外道:“婉儿来了,赶紧进来。”

    窦威的话音刚落下,书房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紧接着,便见着窦清婉莲步婷婷的走入书房之内。

    丫鬟芍药紧步跟在她的身后,手里端着一只精美的茶盏。

    两人行至书案前,窦清婉转身,从芍药的手里接过茶盏,然后将茶盏递到窦威的面前,娇柔道:“父亲,这是女儿亲手为您煮的参茶,您赶紧趁热喝。”

    窦威接过茶盏,望着窦清婉,笑容满面道:“婉儿真是爹的好女儿。”说罢,揭开茶盏,吹了吹嘴角的胡茬子,饮了两口。

    一碗参茶还未品完,便有窦府的侍卫抱了一只木匣子走至书房外。

    “将军。”那侍卫站在门外,扣了扣门,恭敬的叫了声将军。

    窦威放下手中的茶盏,扬眉望向门外,道:“何事?进来说。”

    侍卫抱着木匣,推门而入,几步走到窦威的书案前,恭敬的地上手里的木匣子,道:“禀将军,有神秘人送了件东西到将军府,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听了那侍卫的话,窦威将视线移到那木匣子之上,凝视一秒钟之后,道:“放下吧。”

    “是,将军。”侍卫上前一步,将怀中的木匣子放在窦威的书案上。

    神秘人?至关重要的东西?窦威稍作凝思,却是想不透这神秘人究竟是谁,又是何至关重要的东西。

    稍作凝思之后,便见他伸手撕了木匣之上的封条,然后将木匣打开。

    窦清婉站在窦威的身旁,只见她垂着一双杏花美目,两道视线正盯着书案上的木匣子,眉眼间隐隐有些好奇。

    木匣子刚被掀开一只角,紧接着,便听得窦清婉一声尖叫,瞬时之间,又见她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如纸,伸手抓住窦威的肩膀,身子哆嗦不止。

    ------题外话------

    今天后台有些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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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姐一姐是,我的
    凌璟将卫长蕖紧紧的溺在自己的怀抱中,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

    两人相拥一会儿之后,才道:“除了来看看你,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卫长蕖想了想。

    靠在凌璟的怀里,抿唇微微一笑,随口问道:“可是想要取雪球的血,炼药?”

    “嗯。”凌璟轻轻嗯了一声,将卫长蕖放开,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眸光柔和,保函浓情深意的盯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嘴角上的幅度扬得更高,笑道:“蕖儿,能读我的心?”

    两人靠得极近,近得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卫长蕖平视着凌璟,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听了凌璟方才的话,卫长蕖静视着他。

    心道:璟爷,你隔三差五的往宅院跑,就算不想懂你,恐怕都难。

    不待卫长蕖出声,凌璟突然抬起修长的手臂,银袖一挥,一阵劲风朝着烛台刮去,下一秒,红烛尽灭。

    “蕖儿,咱们睡觉吧。”温润如玉的话音落地,紧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月光透过窗棂,几缕映照在床前,将房间照得朦朦胧胧的。

    卫长蕖着了件中衣坐在床上,双眼依旧盯着凌璟,借着朦胧的月色,正好可以看见他利落的解下腰间的玉带。

    想起,他刚才那句——咱们睡觉吧。

    卫长蕖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怪异,话说,这句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半响之后,卫长蕖后知后觉,碍于江氏的房间离得近,瞪眼瞧着凌璟,压着嗓子,道:“凌璟,咱们还未成亲呢。”

    这人还真是不见外,越来越不客气了,竟将她的房间当成了自家茅房一样,想来便来,想睡便睡。

    璟爷三下五除二便解了腰上的玉带,退了一身月锦银袍,卫长蕖刚才说的话,根本是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完完全全未影响璟爷今夜的好兴致。

    话音刚落下,凌璟掀开床上的薄被,十分自然的钻进了卫长蕖的被窝。

    手一捞,将卫长蕖捞进怀中,再抱着她躺在床上,好看的薄唇靠在耳畔,低沉着嗓子道:“若是蕖儿觉得介意,那我明日便来提亲。”语气里含了些睡意,调子有些懒庸,听上去极为舒服。

    明天就来提亲!这人耍无赖的手段,已经炉火纯青了。

    凌璟呼出的气息一道一道的喷洒在卫长蕖的脖颈间,卫长蕖觉得脖子,耳朵皆痒嗖嗖的,挪了挪身子,换了一个睡姿,面对着凌璟。

    凌璟一只手抱着卫长蕖,另一只手慢慢移到她的巴掌小脸上,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挑开她散乱在脸颊上的发丝,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几下。

    半响之后,指腹停留下卫长蕖的脸颊之上,捧着她的脸,懒庸沙哑道:“蕖儿,我有些累了,陪我好好睡一觉。”

    近来,他越发觉得,只有卫长蕖躺在身侧,他才能睡得安心,踏实。

    月光静落在床前不远处,借着狡黠的月色,卫长蕖大约能瞧见凌璟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的倦色。

    卫长蕖侧着身子,瞧见凌璟闭着一双好看的凤目,浓墨似的睫毛,像两柄好看的羽扇,轻轻的搭在脸上。

    “嗯,睡吧。”见凌璟真疲惫了,卫长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挪了挪身子,头埋进他的胸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静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夜,朗月高挂,静夜安然,一夜无梦。

    尚京,太安宫。

    虽崇帝行事阴毒,手段狠辣,性子多疑,但是对懿德太后,倒是颇尽了孝道。

    早朝之后,未去任何嫔妃的宫中,便直接上了太安宫来给懿德太后请安。

    太安宫内,一地红毯,锦帘帷幕,熏香袅袅,装裱得金碧辉煌,此时间,懿德太后正靠坐在一张飞鸾凤椅上品茶,用糕点。

    身后,一名小宫婢小心翼翼的打着扇子,膝前,另有一名小宫婢轻柔的替她揉捏腿脚。

    听见脚步声,懿德太后将手中的茶盏递到贴身宫婢的手上,抬眉朝殿外望去,正好见着一袭龙袍的崇帝徐步走来。

    待崇帝走近一些,懿德太后笑容满面望着他,道:“皇上来了,哀家有事情,正预备去承乾宫找你呢。”

    崇帝站在懿德太后的面前,略垂目,两道视线落在懿德太后的身上。

    “朕来给母后请安。”

    “好,好,好。”听了崇帝的话,懿德太后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连说了三个好字,“皇上有心了。”

    给懿德太后请完安,崇帝移步,在懿德太后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宫婢见崇帝坐落,赶紧添了新茶盏。

    崇帝饮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看向懿德太后,问道:“母后想找朕,有何事?”

    想起昨日,窦威所说的事情,懿德太后看着崇帝,也不隐瞒,笑容满面道:“皇上,哀家是想替清婉那丫头求一道圣旨。”

    “求圣旨?”崇帝眸色微凝了一下,瞬刻的时间,便在脑中做了一番盘算,再望着懿德太后,问道:“清婉丫头又发生了何事?竟闹到了母后跟前。”

    懿德太后见崇帝脸上的表情无太大的变化,接着刚才的话,道:“皇上,哀家想请你给清婉那丫头赐婚。”

    “在团年宴上,皇上提议将清婉配给璟儿,哪曾想,这丫头竟然真对璟儿动了心思。”

    “哦!”崇帝哦了一声,作出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璟儿的性子羁傲不逊,性情脾气古怪,清婉丫头竟然对璟儿动了心思。”

    懿德太后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崇帝的脸色,见崇帝视乎没有半点不悦,继续道:“皇上,这些年,你都将璟儿给宠坏了,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公然拒绝你的赐婚,真是太不懂事了,再说了,清婉那丫头才貌双全,身份尊贵,嫁去做瑞亲王府的世子妃,又有何不可。”

    “母后说得是。”待懿德太后将话说完,崇帝接过话道。

    听了崇帝的话,懿德太后欣喜,望着崇帝,笑容满面道:“如此说,皇上是同意给清婉那丫头赐婚了?”

    崇帝平视着懿德太后,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半响之后,才道:“既然母后专程为清婉丫头求圣旨,朕若是不答应,便有些不近人情了。”

    “如此,哀家便代清婉丫头谢过皇上了。”懿德太后道。

    崇帝这般轻易就允诺了赐婚之事,令懿德太后颇感有些以外,原本还以为皇上宠着璟儿,会事事向着璟儿,不会轻易允诺赐婚的事情。

    在太安宫陪懿德太后聊了一会儿天,崇帝便摆驾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几条腾龙盘旋于殿宇琼柱之上,处处彰显着皇家威严,好不威武壮观。

    明黄色的龙案前,崇帝端身而坐,手中持着一支毫笔,正在埋头批阅奏章。

    太监,宫婢低眉顺目,小心谨慎的伺候在一旁,一个两个,眼观鼻,鼻观心,谨慎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殿中悄悄然的,突然间,殿中一道帷幕无风自动。

    崇帝端着在龙案前,脸上神色无异,而他的眼角余光却瞥向那扇微微浮动的帘幕,稍许片刻,放下手中的毫笔,冷声道:“都先退下。”

    太监,宫婢同时应声,片刻时间,齐齐退出了御书房。

    诺大的御书房内,只剩下崇帝一人。

    “可以出来了。”说话间,崇帝重新持起龙案上的毫笔,打开另一本奏章开始批阅。

    话音刚落去,仅眨眼的功夫,殿中就出现了一道黑影,那人一身黑衣,黑纱蒙面,动作轻盈得如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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