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福星儿
掌柜的盯着柜台上的两锭金元宝,足足有一百两之多。
“掌柜的,这下,本小姐可以包下整座客栈了吗?”窦清婉望着那掌柜,蹙着眉头道。
阿六见窦清婉紧蹙着眉头,不待窦清婉再次吩咐,他又掏出了一锭金元宝,拍在了掌柜的面前。
窦清婉柳眉一蹙,神色显得有些不悦。
想着客栈里还住了其他客人,稍重片刻,掌柜颇有些为难的盯着阿六,道:“这位小姐,我这客栈里还有其他客人,您想包下整座客栈,这,这恐怕不行。”
阿六将那金元宝拍在柜台木面上,掌柜听见哐当一声响,垂目看去,两道视线巴巴的落在那锭金元宝上,眼神都放光了,硬是久久挪不开。
一个两个皆暗自感叹:这小姐,出手特忒阔绰了些。
周围众人见那锭金元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窦清婉的话音落地,阿六一步跨上前,冷眼望着掌柜,声无起伏道:“这家客栈,我家小姐包下了。”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大约有五十两,挑了挑眉,问:“这些,足够包下你这客栈吗?”
她身后的两名黑衣劲装男子,一位名唤着阿六,一位名唤着阿七,皆是窦府培培养出来的暗卫,两人伸手皆是一等一的厉害。
窦清婉娉婷如莲的静立在柜台前,未搭理掌柜,杏花美目微侧,瞟向身后一名男子:“阿六。”
窦清婉行至柜台前,掌柜看着她,笑容满面道:“这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吃饭?”见窦清婉衣着不俗,说话的调子恭敬无比。
吉祥客栈的掌柜见窦清婉等人徐步走来,挑着一双老眼,两道视线早落在了窦清婉的身上。
窦清婉一声呵斥,芍药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
只是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窦清婉给呵斥住了。窦清婉不悦的皱了皱眉,有些薄怒道:“多嘴,若敢再多说一个字,就别跟着本小姐了。”
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再道:“小姐……”
芍药见窦清婉没有止步的意思,再瞧瞧周围**裸的眼神,六月的天,顿时急得额头滚出了汗珠子。
没错,年轻女子正是娉婷郡主窦清婉,说话那小丫鬟是她的贴身侍婢,芍药。
这一次,她窦清婉一定要让他看清楚,她的美丽是举世无双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窦清婉才能与他匹配。
那天神一样的男子就在止水镇,她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的罢手。
驿站?她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真住了驿站,凭窦家的情报网,估计没两天功夫就会被请回尚京去。
小丫鬟很不放心,继续小心谨慎道:“小姐,咱们不是还可以住驿站吗?”
说话间,一双杏花美目微转,将整座客栈底层打量了一遭,见身旁周围装裱得富丽堂皇,打扫得一尘不染,女子眼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女子继续迈着莲步,徐步往客栈里面走,听了小丫鬟的话,纱巾下红唇微动,吐露芬芳道:“止水镇就这家客栈最好,本小姐不住这里,又住何处?”
这家客栈里,住了如此多的男子,人鱼混杂,郡主生得这般国色天香,万一出了什么歹事,将军定然会扒了她的皮。
“小姐,咱们真要住这里吗?”小丫鬟低眉顺目,有些胆怯,小心谨慎的问道。
小丫鬟转动着眉眼,朝四周看了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自家小姐身上,而且多数则为男子。
年轻女子一脚刚踏进大门,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虽然白色纱巾罩住了女子的脸颊,但是一双杏花美目却露在了外面,她眉眼若盼,肤色皎白,行步间,莲步婷婷,自然生香。
一位身材曼妙,青丝齐臀,面戴白色纱巾,罗裙飘飘的年轻女子徐步走进客栈,年轻女子身旁跟着一名丫鬟,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劲装男子。
止水镇最大,最豪华的客栈,吉祥客栈。
三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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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百六十八章 收拾,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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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确实是鼻涕流得太厉害了,头昏,所以没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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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头偏西,昏黄的阳光射入院中,雪球张大嘴巴,一抹光线刚好照射在它的牙口之上,它尖利的獠牙在日光的映照之下,正泛着淡淡的寒光。
雪球见芍药靠近,头一扭,竖起一对狼眼,摆足了狼的威严,盯着芍药,张开嘴巴,露出满口尖利的狼牙,嗷呜,嗷呜……
此刻,听到窦清婉一声怒斥,她瞬间拉回心神,赶紧道:“是,郡主。”说罢,就要伸手上前。
早在雪球窜上窦清婉头顶的时候,芍药已经呆愣了。
猛然抬起一双赤红的杏花目,盯着芍药,怒道:“该死的奴婢,你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这畜生从本郡主的头上弄下来。”
窦清婉双目赤红,紧盯着地上那一撮青丝瞧了片刻,气得一口银牙咬碎,恨不得将某只小雪球扒皮抽筋,炖烂了下肚。
她以引为傲的青丝,竟然让头上那只畜生给抓掉了。
窦清婉只觉得头皮阵阵绞痛,紧接着,只见一撮青丝飘落在了地上。
嗷呜,主人,我帮你收拾坏女人了。
雪球一边含住窦清婉的发髻,同时转动了一下胡溜溜的眼珠子,眼神十分狡黠的看了卫长蕖一眼,那模样嘚瑟,像是向卫长蕖邀功一般。
雪球极通灵性,知道窦清婉想要干什么,张嘴咬住窦清婉的发髻,四肢也不空下来,死命抱住窦清婉的头皮,只要窦清婉稍微用力将它拽下来,便会扯得头皮一阵绞痛。
她一边叫嚷,一边将两只手臂抬到头顶之上,欲将某只撒欢的雪球给弄下来。
“啊!啊……”纵使窦清婉平素再心狠手辣,见惯了大场面,遇上这番出乎意料情况,此时也惊得尖叫了几声,嚷道:“该死的畜生,快跟本郡主滚下去。”
窦清婉的发髻也被抓散开来,青丝乱七八糟的垂下,落在肩膀之上,早失了方才,高贵端庄的郡主形象。
不消片刻时间,只见几只玉钗掉落在地上,砰几声脆响,摔成几截。
嗷呜,嗷呜,我抓死你,坏女人。
这厢,雪球四平八稳的趴在窦清婉的头顶之上,两只毛茸茸,十分灵巧的前爪,死命死命的挠抓窦清婉头上的发髻,发钗,珠花。
卫长蕖见窦清婉收招,也停了下来,见着窦清婉头顶着一团毛茸茸的雪球,再见着雪球在窦清婉的头顶撒欢,有些分分钟愣神。
她只觉得头上一沉,感觉有个东西趴在了她的头顶之上,甩都甩不下来,一时心惊,便停下了攻击卫长蕖的招式。
此时,窦清婉狠毒了卫长蕖,只顾着向卫长蕖出狠招,倒是将雪球抛掷在了一边。
雪球嗷呜一声,眨眼的功夫,身形化着一团白影,借助卫长蕖的怀抱,四肢一蹬,轻巧一跃,猛扑到窦清婉的头顶之上。
她没想到,眼前这位看似娇滴滴的郡主,竟然还藏了几招真功夫。当即便不敢掉以轻心,“雪球,”轻呼了一声,松开怀中的雪球,便侧身躲过窦清婉的一袭。
卫长蕖见窦清婉手臂扫风袭来,心中微惊。
“这只小畜生伤了本郡主,便想这么轻松的了事,天底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窦清婉出生将门,手上学了几招功夫。
卫长蕖刚走出两三步,窦清婉缓过劲来,紧接着,她手臂一伸,想要拦住卫长蕖。
她靠在芍药的身上,只顾一个劲儿的喘粗气,胸中澎湃的气血,一时难以平息。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那一句——人若是硬要与畜生计较,那便是畜生不如——气得差点双眼翻白。
她才没那么多闲工夫,与这女人一直瞎耗。
话毕,卫长蕖迈动脚步,绕过窦清婉,就准备朝院子里面走。
说罢,语气顿了顿,揉摸着雪球头顶上的容貌,接着缓缓道:“人若是硬要与畜生计较,那便是畜生不如,郡主身份高贵,难道为了一道小小的伤疤,就甘愿自降身份。”
卫长蕖勾唇,冷冷的笑了笑,回道:“雪球素来是不会伤害无辜之人,郡主莫不是觉得一只幼狼崽好欺负,便喊打喊杀,最后反而伤了自己。”
良久之后,道:“你怀中这只小畜生伤了本郡主,难道不该给本郡主一个交待吗?”
窦清婉气得袖下粉拳紧握,眼神狠狠的盯着卫长蕖那张巴掌小脸,此时,她恨不得将卫长蕖给凌迟了。
“郡主身份高贵,莫不是还要与一只畜生计较。”
冷瞥了芍药两眼,卫长蕖将视线收了回来,两道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在卫长蕖的身上。
眼前这人,还是村姑吗?村姑身上有这么强大慎人的气势?村姑不应该都是见识短浅,胆小却弱的吗?她怎么觉得,眼前这村姑,甚至比自家郡主都要强势。
芍药听后,只觉得头皮一紧,睁大一双眼睛,傻巴巴的盯着卫长蕖看。
“大胆,你家郡主都未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侍婢多什么嘴。”声音清淡,不怒而威,音气里夹带着重重的压迫感。
待芍药七嘴八舌的说完,卫长蕖眼角冰冷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凝视她片刻。
芍药见窦清婉不语,小心搀扶着她,同时望向卫长蕖,道:“大胆,敢这样与我家郡主说话,我家郡主乃当今太后的侄孙女,金玉之躯,你怀中这只小畜生伤了我家郡主,抽筋扒皮都难以抵罪。”
手臂上又传来一阵灼热的痛,窦清婉轻嗤一声,一时之间,未来得及答话。
莫说雪球是一条生命,就算是她院中的一花,一草,也不是这女人想带走,便能带走的。
若是真让这女人将雪球带走,依照这女人的脾性,一准会将雪球抽筋扒皮。
“郡主,你是在说笑吗?”卫长蕖迅速的扬起眉头,两道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窦清婉。
压了压那股躁动的血气,方刻之后,狠狠的盯着某只雪团子,道:“这只畜生伤了本郡主,本郡主要将它带走。”
窦清婉瞧见眼前一人一狼,完完全全未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气得胸中一股血气澎湃上来,喉间一股窜起一股腥甜。
卫长蕖也不拆穿某只雪球那点小伎俩,反而很配合伸手揉了揉它头顶上的茸毛,表示安慰一番。
这小东西平日里胆儿特肥,这时候,竟然晓得害怕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这小东西这般可怜楚楚的模样,绝对是装出来的。
卫长蕖感觉到它的小动作,垂下眼眸,抿唇轻轻的笑了笑。
主人,这女人好可怕。
雪球视乎觉察到窦清婉阴狠的目光,随即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在卫长蕖的怀中挠了挠,脑袋在卫长蕖的怀中蹭了蹭,小身板缩了缩,像是寻找保护一般,嗷呜,嗷呜的叫嚷了两声。
这只畜生竟然敢伤了它,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窦清婉垂目一看,视线落在手臂上那条细长的抓痕之上,再扬起眉,狠狠的盯着卫长蕖怀中的雪团子。
因为一时气恼,胸中血气翻滚,手臂上的伤口再次传来一阵疼痛。
“好,好得很。”窦清婉气得胸口一起一伏,靠在芍药的身上,缓了好一阵子,才望着卫长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
窦清婉气得鼻子,眼睛,嘴巴都歪了,一脸的狰狞,特别是眉宇间那一抹浓重的戾色,完完全全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
卫长蕖冷眼瞧着窦清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提醒道:“郡主,山间风大,不是郡主该来的地方,望郡主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以免伤了郡主的金香玉体。”
“郡主……”芍药站在窦清婉的身侧,看见窦清婉的身子晃了晃,惊呼一声,赶紧伸手去搀扶住她。
窦清婉气得脸色忽青忽白,身子晃了晃,几乎摇摇欲坠。
“哦,对了。”卫长蕖又想起一件事情,含笑望着窦清婉,补充道:“鉴于郡主送上了五万两白银,那么,郡主的两名属下毁坏我院中花花草草的事情,便不予追究了。”言下之意,是她卫长蕖大度。
就算她不去找凌璟,凌璟也会主动找上她,谁找谁,谁缠着谁,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又有何区别呢?所以,窦清婉这五万两银子,完完全全是打水漂。
“郡主,难道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不是我缠着瑞亲王世子,而是瑞亲王世子缠着我,既然我收了你这五万两银子,我便答应你不去缠那瑞亲王世子,但是那瑞亲王世子跑来缠着我,这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说罢,无辜的耸了耸双肩。
这女人上杆子来找虐,她又何必手软。
“哦,”卫长蕖揉摸着雪球头顶上的茸毛,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见窦清婉气得肺都快炸开了,她就觉得心里痛快。
压了压胸中澎湃的怒火,咬牙切齿的瞪着卫长蕖,道:“本郡主给你这五万两银子,是让你离开瑞亲王世子。”
卫长蕖清淡的话音落去,窦清婉盯着她那双皓月清明般的眼眸,只觉得此时,又一股热血自胸口处猛涌起来,撑得她胸口像要炸裂了一般。
“我记得,我只说过,五万两白银?还不错。”
“郡主,我有说过这话吗?”卫长蕖眨了一下皓目,神色颇为疑惑的盯着窦清婉。
窦清婉见卫长蕖将银票收入了怀中,冷声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拿了银票,就离瑞亲王世子远远的。”
稍重片刻,卫长蕖清点完毕,只见她将银票折叠起来,一手捏握着,轻轻在手心处拍了拍,然后收进怀里,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笑颜如花的盯着窦清婉,道:“不多不少,正好五万两银子,不愧是郡主,出手真大方。”
窦清婉亦垂着一双杏花美目,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的手上,见她一心一意的清点手中的银票,心中更是不削。
卫长蕖一只手稳稳的抱住怀中的雪团子,抽了一只手出来,接过芍药递来的银票,然后垂目,当着窦清婉的面,动作十分利落的清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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