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福星儿
姚氏骂得那叫一个顺溜,一口一个贱骨头,一口一个小杂种。
操蛋,真是骂上瘾了,老卫家这几个贼女人,口上半点不积德,当真他们姐弟俩那么好骂,活该让她们骂。
卫长蕖厌恶的瞧了姚氏那老贼婆子一眼,趁姚氏骂得起劲之时,她一步上前,反手一擒,姚氏的一只胳膊被她擒住,扭到了身后。
“哎哟,杀千刀的,你还真敢对我动手啊。”
姚氏只觉得胳膊疼得钻心,她没想到卫长蕖真敢对自己下手。
她可是大伯娘啊,是长辈啊,卫长蕖这贱骨头当真是狼心狗肺,目无尊长哟。
“哎哟哟,疼死老娘了,贱骨头,你快放手,哎哟。”
听到贱骨头三个字,卫长蕖眉头蹙起,狠声道:“死妖婆,你再骂一句贱骨头试试,”说完,她手臂一拉,膝盖一顶,手下的力道更大。
姚氏疼到心眼里去了,疼得呼天抢地:“诶哟喂,疼死老娘了,燕儿,晓芸,你们快将这贱骨头拉开啊,这贱骨头是发疯了,疯了啊,敢对长辈动手。”
卫长燕听见自个老娘杀猪一样的喊声,心里颤了颤,却不敢上前。
“那个……那个,”亲眼看见卫长蕖收拾自个的老娘,卫长燕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那个,我娘可是你大伯母,你咋能对自己的长辈下手,四叔过世,我家养了你们姐弟这么些年,你咋不识好歹,忘恩负义,你……”
卫长蕖眉目一扭,犀利的眼神落在卫长燕的脸上。
“放你娘的狗屁,别老拿长辈来压我,”卫长蕖直接冲着卫长燕爆粗口,别怪她粗鲁,对这些没皮子没脸的人,说话不必讲究。
“卫长燕,亏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多亏了你们一家子没皮子没脸的人,才将我跟长羽折腾成了一对瘦猴,忘恩负义,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这些年,你们一家子是怎样对待我和长羽的,养育,养育你大爷的,这些年我和长羽是吃的什么,想必你们一家子人最清楚了,我每日要干多少活,想必你们也最清楚,忘恩负义,别在姐面前提这四个字,姐听着恶心。”
卫长蕖噼里啪啦一阵说完,卫长燕被堵得哑口无言,吵架,谁不会,谁怕谁。
姚晓芸刚被甩了两个耳光,原指望着自个的婆婆能制得住卫长蕖那贱丫头,没想到这贱丫头果真是无法无天了,连自个的长辈也敢动手。
“挨千刀的贱丫头,你别太猖狂,谁叫你那丧门星的娘克死了四叔,打丧门星肚子里滚出来的,你们姐弟又能是什么好货色,就算老卫家用猪食养着你们,你们也得受着,还得感谢,若不是老卫家每日给你们姐弟二人一两瓢猪食吃,你们姐弟俩早死硬翘了,今日还能如此猖狂,”姚晓芸骂久了,歇了口气继续骂道:“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贱骨头,老卫家养你这么些年,还真是可惜了那些猪食,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长辈,敢对长辈动手,你的狼心被狗吃了么。”
姚晓芸的话,真叫卫长蕖哭笑不得。
卫长蕖心里冷笑,哈,听姚晓芸这么说,老卫家还真是他们姐弟的恩人,功德无量啊,他们姐弟二人是否应该跪地拜谢呢,笑话,真真是天大的笑话,她都笑得想哭了,若不是前身没日没夜不要命的替老卫家干活,老卫家会那么好心,赏他们姐弟两人一口猪都厌弃的食物吃,现在这几个贼女人还敢叫嚣,说他们姐弟忘恩负义,不知感恩。
忘恩负义——忘恩你大爷的,这种也叫恩,亏得老卫家这几个贼女人还真说得出口。
卫长蕖也不打岔,让姚晓芸说完,她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能没皮子,没脸到什么程度。
姚晓芸噼里啪啦一阵数落,卫长蕖听得真想给她鼓掌。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真是世间罕见。
卫长蕖嘴角轻轻一挑,面带讽刺盯着姚晓芸道:“你说完了吗,就这些话,”她语气轻挑,表情淡淡:“姚晓芸,我还就明白的告诉你,别用你那些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话来吓唬我,我还就不吃你这套,莫不是你脑袋被屎糊了,还没清醒吧,那我不妨再申明一遍,我和长羽已经与老卫家断了关系,姚氏这贼婆娘还是我的长辈吗,笑话,莫不是你们还等着我向你们道谢,多谢你们这些年用猪都厌弃的食物养大我。”
这些贼女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不给这些贼女人一点教训,她们就一直以为她卫长蕖是好欺负的主。
双手一拉,卫长蕖手下更加用力。
咔嚓,一声关节脆响,姚氏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诶哟喂,燕儿,晓芸啦,这贱骨头是要杀死我哟。”
“疼死老娘了,天呐,快来人啦,这作死的贱骨头要杀人了,再不来人,老娘就要被这贱骨头杀死了。”
卫长蕖不管不顾姚氏哭死哭活,反正山神庙离村里的其他住家户有些距离,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有人听见姚氏杀猪一样的叫喊声。
再说,就算是姚氏杀猪一样的泼喊声招来了村里的其他人,她也不惧怕,是老卫家这三个贼女人先上她门抢东西,还打伤了小萝卜头。
“姚老贼婆子,你就叫吧,喊吧,叫破喉喽也没人听得见,”卫长蕖不耐烦道。
姚氏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滚犊子喔,她怎么将这茬子事给忘记了,这里可是山神庙呀,她哭喊,根本没人听得见,随即姚氏便收起了泼喊声,她嗓子一闭,那哭喊声收得那叫一个快。
卫长蕖心里冷哼,切,不是要死了吗,这老贼婆怎么不喊不啜了,知道哭,啜没用,还真刹得住车。
姚氏这老贼婆子害得小萝卜头撞在了门上。
瞧着小萝卜头额头上那肿的高高的青包,她看着就觉得生疼。
这老贼婆如此下得去手,那么她也要让这贼婆子尝尝撞墙是什么滋味。
卫长蕖死死拽住姚氏的手臂,使出最大的力道。
“啊,杀千刀的,你快松手,我的手要断了,”姚氏疼得心慌,一双粗腿乱踢,挣扎着想要摆脱卫长蕖。
趁着姚氏胡乱挣扎之际,卫长蕖装着手下一松,让姚氏给挣脱,随即,她脚尖一勾,故意绊了一下姚氏的腿,手肘一拐,再推了姚氏一把。
姚氏一个没站稳,身子重重的朝墙上倾去,眨眼之间,便于墙壁来了个360度,毫无死角的亲吻。
好在,她那额头,没有将山神庙的墙壁给磕坏碰坏,否则卫长蕖又该要修葺墙壁了。
姚氏先是撞上了墙,紧接着,头重脚轻又摔了个狗吃屎。
她只觉得双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伸手一摸,额头上居然肿起了一个大包,比小萝卜头头上的青包包可还大只。
“诶哟喂,杀千刀的,砍脑壳的,疼死我了,这是要撞死我啊。”
卫长蕖双肩一耸,表情轻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道:“姚老贼婆子,这可是你自己没站稳,撞到墙上的,那什么,杀千刀啊,砍脑壳啊,可都是骂你自个喔。”
姚氏捂着头上的肿包,两道尖锐的眼神狠狠刮向卫长蕖。
“诶哟喂,疼死我了哟”她哀声称唤,既然卫长蕖害她摔了个狗吃屎,她便不起来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死哭活。
四房那作死的贱骨头害她摔倒,她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今儿她不弄到点东西,还就赖死在这山神庙里了。
“哎哟,”姚氏一阵一阵称唤,像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我的头好疼啊,燕儿啊,娘的头昏得很哟,你快来扶娘一把呀,作死的贱骨头下手可真狠呐。”
卫长燕急忙跑过去,她伸手去搀扶姚氏:“娘,你咋滴了了,咋撞得这么严重。”
姚氏假装扶着卫长燕的手起身,她身子启动一下,手故意一松,一屁股又跌坐在地上:“诶哟,燕儿呐,娘起不来呀,娘这头昏得很,你快回去叫你爹,你哥来,就说娘快被这贱骨头给打死了,诶哟喂,疼死了。”
姚氏喊啊,哭啊,那叫一个凄惨。
姚晓芸也赶紧走到她身边,她对卫长燕道:“小姑子,你还愣着做啥子,娘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赶紧的呀,赶紧回去叫爹和你哥来,记得把村长也叫上,咱们可要让村长评评理呐,都将人打成这样了,下手可真毒辣,咱们老卫家的人是随便让人欺负的吗。”
卫长蕖冷冷的瞧着眼前三个贼女人演戏。
装,姚氏那贼婆娘还装得真像。
姚氏那一粗腿猛踢,小萝卜头的额头重重磕在门板上都没事,她腿粗胳膊粗,一顿饭吃一海碗,居然敢在这里装死耍赖。
卫长蕖讽刺的瞧着老卫家的三个贼女人。
耍赖是吧,想敲诈她,难道她就怕了不成。
“姐姐,不怕,长羽和姐姐一起打坏人,”小萝卜头听了姚晓芸的话,突然跑来拉着姐姐的手,他虽然小,但是也能听懂话。
哼,这些坏人,大坏蛋,居然想要请帮手来。
明明是这三个大坏蛋先欺负他,又欺负姐姐的,现在还好意思去找帮手,太讨厌,比要叼小孩在的大灰狼还可恶。
小萝卜头愤愤的瞪着姚氏:“姐姐,咱们不怕坏人找帮手,姐姐有长羽呢,长羽就是姐姐的小帮手。”
卫长蕖牵着他软软的小手,虽然小萝卜头弟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听着那糯糯软软的话,心里却实在是感动。
这时,卫长燕起身,道:“嫂子,你好好照顾娘,我这就回家去叫爹和哥来。”
姚晓芸冲着她点了点头:“小姑子,你放心去就是,娘这里有我,这贱骨头莫不是还敢杀了我们不成,”她说话间,瞟了卫长蕖一眼。
卫长燕刚走到门口,卫长蕖的轻飘飘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卫长燕你尽管去,呃!你一定要将村长叔,卫文青,卫长树都一并叫来,我就在这里等着,我今日倒要看看,光天白日,你们三个贼女人上门打家劫舍,抢了我的东西,打了我的亲人,究竟还敢怎样恶人先告状,”卫长蕖很生气,这三个贼女人不是想要告状吗,不是想去找村长评理吗,那么她就好好与老卫家这些人唠嗑唠嗑:“就算你们不去找村长叔,我倒要去找村长叔评评理了,长羽现在还鼻青脸肿的,你最好赶紧的去将村长叔叫来,我倒是想和他说说,你们这三个黑心肝的女人,是如何狠得下心对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出重手。”
十里村的村长赵德全,是个一板一眼的庄稼汉子,在卫长蕖的记忆里,赵德全有那么几分做村长的威严,处理十里村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倒是挺公正的,所以,她不怕卫长燕去将村长叫来。
姚晓芸瞧着卫长燕停在了门口,深怕卫长燕又被卫长蕖给唬住了。
“小姑子,你别怕,咱娘被打成这样子,咱们是占理的一方,你尽管去将村长,你爹和你哥叫来,咱们范不着害怕。”
卫长蕖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她挑了卫长燕一眼:“你去啊,又没人拦着你,”说完,她眉目一转,盯向姚晓芸:“姚晓芸,别以为你们在这里装死耍赖,我就活该倒霉认栽,村长叔来了又能怎么样,姚氏这老贼婆可是自己跌倒撞在墙上的,与我何干。”
姚晓芸抬起下巴,道:“虽然我娘是自个撞上墙的,但是没人给你证明,现在我娘撞成这样了,你得负责,你得赔医药费。”
一说到赔钱,姚氏又开始哭喊了。
“哎哟,我的头啊,咋就这么疼,晓芸啦,你扶稳一些,我的头好昏哦,咋觉得到处都是天旋地转的哟。”
“娘啊,你咋滴了,可别吓我呀,”姚晓芸看出姚氏是装的,便帮着姚氏演戏。
不巧的是,姚晓芸之前说那句话的时候,苏成刚好走到了山神庙,而就刚好听到了她那句话。
为了不耽搁醉香坊的生意,他都要提前一段时间,赶着马车来接卫长蕖去醉香坊做事。
苏成绕过卫长燕,走进屋,看向姚晓芸道:“谁说没人给卫姑娘做证,我就可以作证,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全听见了。”
卫长蕖看向苏成,淡淡道:“苏成兄弟,你来了。”
其实没有苏成帮忙作证,她同样可以摆脱卫家这三个贼女人,只是要费些唇舌。
姚氏那贼婆娘,的确是她故意绊了一脚,还悄悄推了一把,才撞上墙壁的,虽然没人替她作证,同样的,也不能证明就是她将姚氏推倒的。
卫家三个贼女人本就是一伙的,就想从她这里讹诈点东西走,她们说的话,谁会相信,除了老卫家的人会相信。
何况,小萝卜头现在还鼻青脸肿的,只要村长上门一看便知。
虽然她甩了姚晓芸两耳光,却打得巧妙,姚晓芸疼死了,脸上却没有半个手指印,更没有肿起来。
卫长羽瞧见苏成,肿着一张小脸,嘻嘻一笑:“苏成哥哥,你来接长羽去坐马车吗。”
苏成冲着他点点头:“嗯,我来接长羽坐马车呢,长羽脸还疼吗,”苏成关心问。
才一天晚上不见,卫长羽就成了这副模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苏成瞧了老卫家三个女人一眼,心想。
这些是什么人啊,长羽这么可爱,这么小,怎么下得去手哟,难怪卫姑娘会这么生气。
小萝卜头听苏成关心自己,晃了晃圆溜溜的脑袋,甜甜道:“谢谢苏成哥哥关心,长羽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
姚氏听说苏成要替卫长蕖作证,扬起一双老眼,狠狠的刮了苏成几眼。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样不是好东西,说不定就是卫长蕖那小贱人在外面勾搭上的野男人,不要脸的狗男女。
姚氏狠狠的瞪着苏成,在心里将卫长蕖与苏成都骂了个遍。
前刻还装成一幅快要断气的模样,此刻,姚氏这老贼婆子,头也不昏了,一双老眼也不花了,扯开嗓子就冲着苏成泼骂:“说什么,你要替这贱骨头做证,你算个什么东西,咱们老卫家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吗,也不拉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咱们老卫家,那可是高门楣,祖上出过县太爷的,你算个什么狗东西,敢来管我们老卫家的闲事。”
苏成本就不太会说话,被姚氏骂得一愣一愣的,硬是许久才回过神来。
天呐,这老太婆也太会骂,太能骂了吧,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老太婆。
卫长蕖冷冷的盯着姚氏,道:“姚老贼婆,你不是要死了吗,我看你挺有力气的嘛,嗓门眼挺亮的嘛,怎么,不装了,装不下去了,呃。”
姚晓芸心想不妙,悄悄用手肘拐了拐姚氏。
姚氏会意,竟然想去拍自个的大腿,一时激动,她咋忘了这茬子事情,她可是在装病啊。
“诶哟,我的头啊,还是那么疼,不得了,不得了,要死了,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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