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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稻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说左右
穿越之农家稻香
作者:风说左右
苏黎重生在古代农村,并嫁给一个鳏夫,慢慢成长的温馨爱情小故事。 家长里短,田园生活,一对一 重要告示:由于这几个月大大事情太多了,所以暂停更新,应该会在9月继续,望各位亲谅解!!!



初来
    苏黎在村门口的小溪边洗好衣服时,已快到正午时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入夏的太阳猛烈地照射在她身上,一手提着洗好的衣服,一手挥动着劳累过度的肩膀,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缓慢下来。快正午了,回去晚了又该遭那个所谓的‘大伯娘’责骂。一想到那一家人和现在自己的处境,苏黎就觉得很头疼。正确来说,自从她某天在睡梦中穿越到这个‘苏梨’的身上后,就什么都悲剧了。在现代的时候,苏黎也才20岁,正是大好青春,上大学,谈恋爱的时候。却熟不知居然穿越到这种地方。虽然前世的时候苏黎因主要生活在大城市,压力太大,再加上本身性格不喜社会上人与人之间阿谀奉承的现实,也曾想,要是能回归田园生活该多么快乐。但是,想归想,真正遇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处境还是让人很悲哀。苏黎从这几个月穿过来的日子,也渐渐了解了这个世界。这是一个架空的时代,社会经济等状况跟中国古代差不多。主要以农业为主,士农工商也是这里不变的真理。只是,这个时代的社会发展还是挺落后,经济上商业也不是那么的繁华,属于刚刚发展向上的时候。而苏黎所处的这个苏家村,是洛水镇几百条村子中的其中一条。经济条件跟其他村子也差不多,村民以耕种为主,有些人家还会上山打猎,整体生活水平属于比较落后的。苏黎醒来后是住在她大伯家的。据说原本的苏梨跟着父母一家三口,日子在苏家村来说过得算不错。她爹在镇上做些小生意,家里虽没什么田地,但胜在还有些盈余,所以日子算过得小康。但是天有不测风,她爹在一次采买货物的时候突然去世,她娘之后伤心过度也一病不起,最后也跟着去了,留下当时十五岁的苏梨孤身一人。原本的苏梨也是柔弱的小姑娘,爹娘接连去世的打击也让她心情抑郁,终日郁郁寡欢,再加上寄人篱下,最后在一年后的某个夜里终是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苏黎就穿过来了。说到这个寄人篱下,苏黎就很无奈。这一家人绝对是极品。大伯苏大山长得贼眉鼠眼,眼神闪烁。苏黎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知道此人心术不正。苏大山老婆苏李氏近三十多岁,育有两儿一女,最大的是女儿苏兰儿,今年十五岁。二儿子苏小富今年十岁,最后的小儿子苏小贵八岁。苏黎在穿过来的短短几天就见识到了这个苏李氏的人品。家里挑水做饭、打扫、洗衣服等家务活都丢给她不说,一边干活还一边对着苏黎骂骂咧咧,好像苏黎住在她家是给了多大的恩惠。其实,就算别人不说,苏黎就这几个月的观察也明白,苏李氏必是从苏梨身上得到些好处才肯让她在这儿住着的。某次听邻里邻居妇女们八卦的时候,才知道苏大伯一家以抚养苏梨为名,把那她爹留下的仅有的两亩田地收纳己下。苏黎对那两亩田地倒是不在意,毕竟不是真的属于她的。因此虽然苏李氏整天对她骂骂咧咧,但此时此刻的苏黎还是不想去反抗什么,一是初来咋到,她还需要一个容身之所;二来,反抗的代价太大,毕竟苏大山一家的举动在别人眼中可是有情有义。在这样的时代,她一个女子还是没有那样的勇气可以不顾一切,况且这家人也暂时在嘴皮上得点便宜,忍一时风平浪静。想到这里,苏黎又加快了脚步,走向那个远处的几间破旧的小屋子。苏大山一家的屋子坐落在村子的东边,旁边零星有几户人家。刚想推开木门,里面果然传来李氏扯着嗓子骂骂咧咧的声音:‘那个死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准是又偷懒了。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啊,也不想想现在是吃谁的住谁的’苏黎推开破旧的门,尽自走到院子里,在竹竿下晾起衣服。李氏见苏黎回来了,又骂了几句偷懒的话,跑到小屋子叫苏兰儿去厨房做午饭。刚从外面跟人喝酒回来的苏大山悠哉地在大堂的木椅上坐着,眼神不时向着苏黎这边扫过来。苏黎一边晾着衣服,一边感受到那猥琐的眼神,真是够恶心的,强忍着心里的不快,转身背过他,继续做着手中的活。‘苏黎,你到底好了没,还不快过来做饭。’苏兰儿扭扭捏捏地从小屋子走出来,看见苏黎还在一边晾衣服,皱起了眉头。她可不想去做饭,有个在家白吃白喝的人为何不用,这些粗活她可不想干。说完又一扭身子,进里屋去了。苏黎晾完最后一件衣服,看那苏兰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恼怒,反正也已经快习惯了。走到厨房,看着那空荡荡的灶头和橱子里那少的可怜的糙米,微微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这个家还真不是一般的穷。也是,苏大山好吃懒做,平时就翘起脚,一副大爷的样子。苏黎真怀疑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她爹真的和苏大山是亲兄弟吗?不过,李氏虽然小气极品,但一家那几亩田地和地里的青菜大多数还是她在弄。一家五口加上她,日子还真是不好过。看来这个时代的农民生活都很艰难。算了,看着那些糙米,就煮个粥,,然后炒个青菜吧。中午吃的是稀得不能再稀的稀饭了,苏黎喝下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喝水。突然无比怀念前世喝着可乐,看着电影的日子。现在想想,还真是奢侈。来到这里也快三个月了,终究还是没有习惯。除了生活条件的变化,最主要的还是心态,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生活节奏,一切都让心情压抑不已。但是,再压抑又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试着去习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小时候跟着农村的外婆住,直到上高中才搬回城市。所以她对农活还是不陌生的。再想一想,至少这里的天空湛蓝无比,空气新鲜,在乡间的小路上,望着炊烟袅袅的小村子,田园生活会让人轻松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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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大伯
    这样的日子又波澜不惊地过了几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天傍晚,苏黎刚从菜地里摘了一把青菜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苏大山想必又找人喝酒去了。苏兰儿一如既往地呆在里屋里,只有吃饭时出来一下。苏小富和苏小贵还在外面捣蛋没回来。倒是李氏平时在这个时辰都在的,现在却没个人影。没多理会这些,苏黎在院子井边打水洗完菜,准备去厨房做饭。前天李氏去小镇上买了些面粉回来,几餐下来也没剩多少了。把面粉从碗橱里拿了出来,准备弄个青菜面疙瘩。水煮滚后,正准备下面疙瘩。后面突然一人上来,把苏黎紧紧抱住,嘴边呼出的酒气瞬间让苏黎明白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马上反应过来,手肘往后用力一挥,对着那只穿着破布鞋的右脚一踩。虽然苏黎现在这个身子力气不大。但是,防狼的效果还是有的。苏大山吃痛地抱着右脚往后退,一边怒目地指着苏黎,一边说着混话:‘苏黎!你居然这样对你大伯我?要不是我可怜你,收留你,你现在能好吃好住地在这里?’‘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大伯?你要真知道你自己是大伯,会对自己的侄女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你还是人吗?’苏黎看着他厚颜无耻的样子,真是觉得可笑,居然会有这种人。想到刚刚被这种人抱过,就觉得一阵恶心,要不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苏黎真想把那一锅滚水泼在那张老脸上。‘怎么有违伦理了,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我作为你大伯,关心你一下怎么了?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真是养了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苏大山恨恨地瞪着苏黎,早在苏黎挣扎开来的时候,他的酒意就醒了七分。本来有些心虚却因脚上传来阵阵的麻痛,心里反而不甘起来。苏黎这个身子样貌虽然不是个大美女,但胜在五官端正,尖尖的小脸,眼睛也挺大的,小家碧玉还是算的上的。再加上她爹娘在世时,干的农活也不多,因此皮肤在村子里来说,还算是较白皙的。苏大山早就窥视这个小侄女已久了,但一边碍于自己大伯的身份,一边又找不到机会下手。别看苏大山平日好吃懒做,一副大爷的样子,但对于自己的媳妇李氏还是有些忌惮的。平日李氏多半在家,苏黎也时常被支去做家务活。因此没什么机会。而今天苏大山从外面喝酒回来,见院子里李氏不在,苏黎一人在厨房里弄着饭食,一时酒壮色胆。于是便有了刚才那出。‘呵,你真是’苏黎怒极反笑,刚想讽刺几句,眼角便瞥见一人匆匆冲进厨房。正是李氏。李氏从外面回来,刚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便看见自己丈夫鬼鬼祟祟地走去厨房,看着厨房冒出的炊烟,此时苏黎应该在里面做饭才是。好奇地跟过去一看,差点没气死。早就知道那死男人心存不轨了,以为他有贼心没贼胆,却不知他还真敢。再看看苏黎的娇俏的小模样,心里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原本今天她就是出去找村西的刘媒婆谈苏黎的亲事。早点将她嫁出去也不会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粮食,更何况还有钱收。只是今天那媒婆介绍的男子条件实在不堪,说着回去考虑一下。这下李氏完全不用考虑了。李氏恨恨地冲进厨房,狠狠地瞪了苏黎一眼,骂了句‘狐媚子’,便转身抓着苏大山的耳朵一扭,拉着他出去,进去了他们房间。不一会儿就传来打骂的声响。苏黎对于李氏的反应有些不解。还以为她会大骂不止,这样骂一句就走,还真不像她的脾气。苏黎哪里知道,李氏心里也不甘。但若大闹一场,不但丢她的脸面,万一把苏黎的名声弄坏了。到时嫁不出去怎么办,她可不想白白养着她。再说,她心中已经有方法来解恨了。而苏黎也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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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定亲
    距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一个月来,苏大山和李氏都没给过好脸色。他们给不给好脸色苏黎倒是不在意,她在意和郁闷的是十天后的婚礼。新娘是她没错,新郎却是隔壁陈家村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还是一个瘸子。据说那人叫陈木元,家境贫穷。今年二十五岁,十七岁时娶过一个妻子,后来妻子难产艰难生下一个儿子后便去世了。后来几年爹娘也接二连三地走了。于是便有人在背地里传他命硬,克父母,克妻子,加上他后来在帮人家干活时又摔伤了腿,导致走起路来稍微有一些瘸。方圆几个村稍微好点的人家都不愿将闺女嫁于他,于是陈木元也就多年没再娶。苏黎给田地里的李氏送完饭后,路过村口的交叉小路。太阳猛烈地照射着她的头顶,远处稻田上稻穗绵延起伏一片,想必今年是一个丰收年吧。可惜这些也让人提不起劲,自己还真是倒霉,原本快要适应这样的生活了,却又来一个这样的打击。苏黎前世只谈过一次恋爱,还是纯纯的,拉拉小手,连嘴都不敢多亲的那种。现在却要嫁人不说,还要带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她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对于带孩子,她还真是没什么经验。况且,嫁了人那就是另一种人生了。对方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万一脾气不好,还来个家暴怎么办?苏黎从生理到心理都还没准备好。对于这种事,又不能反抗,在这种时代,苏大山和李氏完全有权利主张她的婚事权力。正如鲁迅说的,封建时代的女子,若反抗,即使跑的出去,也要么堕落,要么回来。而这两种,她都不想选择。就这样胡思乱想地往回走着,正当中午,村口也没什么人经过。不经意地一个侧头,眼角的余光扫到往隔壁村子的小道口蹲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破旧衣服,一个人在太阳底下晒着,侧脸看上去红红的,大大的眼睛在周围张望着。苏黎觉得有点奇怪,大中午的怎么一个小孩子蹲在村子的交叉路口,而她也从来没在村子里见过这小男孩,想必是其他村子的吧。不过,这个路口是周围几个村子通往小镇的必经之地,陌生人经过的多。苏黎便联想前世那些拐卖儿童的例子,对一个小孩子就站在路口担心起来。其实,苏黎是多想了,这个时代虽说可以人口买卖,但那是奴才奴婢的买卖。拐卖儿童的罪罚极严重,因此很少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何况这方圆几十里的民风都比较淳朴。想了想,苏黎还是觉得上前问问比较好。于是便朝着小男孩走了过去。听见脚步声,小男孩抬起头侧过脸,见了苏黎过来,眼神里有些怯生生的,小手想放到背后又放了下来,拘谨的站了起来。苏黎有点惊讶他的反应,她长得没那么可怕吧。待看见眼前这张瘦小的脸庞更加紧张的时候,苏黎弯起嘴角扯出善意的微笑,用以前哄自家小侄子的声音问:‘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爹娘呢?’小男孩小手捉了捉紧衣袖,看了苏黎一眼,又低下了头。看来这个小男孩还是比较内向的。‘别怕,告诉姐姐你家在哪儿。姐姐带你回去。’苏黎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再接再励。其实这个小男孩长得还蛮可爱的,就是瘦了点。小男孩对于苏黎的触碰有点不适应,抬头看了看苏黎,眼神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正在这时,眼角看到对面焦急跑过来的男人,眼睛一亮,语带高兴地喊了一声‘爹’,便跑了过去。苏黎摸着小男孩头发的手一空,转身看到一个男人脸带焦急地跑过来,男人很高大,只是跑起路来隐约能看到右脚有点不正常。他似乎是个瘸子还有个小男孩两人都不是苏家村的人,那么苏黎迅速在脑中转动,一联想自己那个未见过面的‘未婚夫’。这时那男人抱着孩子向这边看过来,苏黎也刚好往那男人身上打量,加上刚才的联想,苏黎突然就觉得尴尬起来。心里暗暗叫了声淡定淡定。扬了扬嘴角,勾起礼貌的微笑,点了点头,转身往村子方向走去。这种场合还是走为上的好。男人原本想上前道谢,却见对面那姑娘冲自己微笑,稍稍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瞬间,那姑娘便转身走向了另一条村子,道旁齐腰的芦苇丛遮掩着她的远去,隐隐约约。其实,他刚刚焦急跑过来时,便见一年轻女子,摸着小宝的头,笑的一脸温柔。那笑意便似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入他心尖。只是‘爹,那个姐姐刚刚说送我回家。’小宝拉了拉他爹的袖子,睁着大大的眼珠看着他爹阳光下显得朴实方正的脸。‘爹知道了。’陈木元拉回了视线,看着怀里找了几个时辰的儿子,一阵愧疚。看来,一个月前答应的成亲决定是对的。只是,自己的条件他也清楚,只怕以后苦了要嫁过来的那个姑娘至于刚才那姑娘陈木元看着苏家村的方向,笑了笑,转身往自己村里走去。终不是自己的,无需强求。苏黎回到苏大山家时苏兰儿和苏小富两兄妹已经把中午做的糙米粥喝光了,青菜盘子也一无所有,留下碗筷摆在木桌上。苏黎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无奈地收拾起来。又匆匆在厨房弄了吃的,便一刻不停地把里屋里的衣服被子拿出院子里来洗和晒。洗完衣服和晒完被子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又匆匆跑去扫了地、喂了鸡,再把后院的青菜浇上水。苏黎已经累的腰酸背痛。这几个月的活加起来比她前世的十几年做的家务活还多。锤了锤手臂,看着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的黄昏,又该做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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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
    眨眼间,十天的日子就过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天一大早,苏黎就醒来梳妆打扮。以李氏一毛不拔的性格,当然不可能请人帮她上妆了。只是看着隔壁黄婶子画出来的猴屁股妆,苏黎实在不敢苟同。好说歹说,把那所谓梳妆经验丰富的黄婶子赶出去,匆匆洗了脸,然后自己对着镜子上完妆。看着镜子里那张有点陌生的脸,苏黎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点笑容。李氏等得不耐烦推门进来,后面跟着苏兰儿。两人见到上妆后的苏黎都愣了一下。苏兰儿嫉妒地看着苏黎的那张脸,心里却不屑地想,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嫁了个鳏夫瘸子。鄙视地看了苏黎一眼,便扭身出去了。‘还不快点,都什么时辰了!’见女儿出去,李氏回过神来,看着苏黎打扮好的妆容莫名烦躁,还好早点把这小蹄子嫁出去,不然指不定又勾引谁呢。说来,还是自己聪明。这次陈家的聘礼还不赖,以为是个穷鬼,却也有二两银子。还不错,赚到了。想到这里,李氏缓和了一下情绪,又催了一下苏黎就出去了。苏黎盖着喜帕被扶上板车时,已早料到如此。这个时代的农村确实了无比落后。这里农村嫁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会用牛车来接送,最差的便是新娘走路过去男家。因此,陈家的板车算是中等水平的了。苏黎突然觉得有点伤感,不是为了简陋的婚礼。而是为了自己未来一无所知的命运,也为了曾经幻想过与心爱人的厮守,而如今却与一个不知性格的陌生男人成亲的唏嘘。板车继续缓缓向着陈家村前行,跟随的人也热热闹闹。也许她会遇到一个好男人,也许她会跟他相敬如宾,也许她还不适合当一个妻子,也许那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他老公苏黎一路上就在胡思乱想和伤感唏嘘中嫁去了陈家村。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一张有些破旧的的木板床上,床上被子是喜红色的,屋子里的东西也很简陋,一个木制的衣柜,一张木桌,桌上摆着几块糕点,加上零星几张凳子。墙壁也有些斑驳剥落,看得出来这个家生活条件不太好。只有那大红的被子和墙上贴着的几张红纸显示出这其实是间新房。外面热热闹闹地吃着酒席,苏黎有些无趣地坐在床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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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陈木元一推开房间的木门,便看见自己刚娶的小媳妇坐在床沿,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侧着头在打量着小屋内的摆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苏黎听到‘吱呀’一声开门的响音,知道有人进来了。转过头,却稍愣了一下,最后了然,真的是他。此刻的他与那天所见似乎有些许不一样,长期的农作让皮肤晒得稍黑,眼睛却大而有神,让苏黎想到了那天那个小男孩同样大大的眼睛。苏黎前世希望自己嫁一个眼睛大一点的老公,因为她本身眼睛较小,这样生个眼睛大的小孩的几率也比较高。所以,这个愿望算实现了不,苏黎有点自娱自乐地想着。今天他同样一身大红的喜服,让他看起来比上次见来的有精神。苏黎的目光稍稍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丈夫,便不敢多做停留。虽然说这个叫陈木元的男人已经是他的丈夫了,但毕竟对她来说,他只算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已。加上她现在是新娘子,新娘子应该表现的羞羞答答不是吗?羞羞答答是做不到了,但低头意思一下,苏黎还是可以做到的。相对于苏黎的了然。陈木元在见到自己媳妇回过头来,看到那一张脸时,感到非常讶异。居然是她!今天的她脸上上着好看的妆容,本来就漂亮的眼睛更加有神采,夺目。脸颊擦了淡淡的脂粉,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柔媚。心里慢慢涌现出一丝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原来他要娶的是她。但欣喜过后又有些担心,自己这样的人家,莫不要负了她才好。待见苏黎低下头,陈木元回过神来。想到她这一天下来,应该还没吃些东西。‘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拿些吃食。’说着便推开门一瘸一瘸地去了厨房。苏黎一整天这样下来,还真有点饿了。这个男人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个,看来是个细心的人。苏黎在前世就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她常常觉得细节往往是可以看穿一个人的。所以,陈木元的这个举动让苏黎对他多了一份好感。陈木元很快就从厨房弄了一些米饭和早已剩下不多的青菜肉块。‘你先吃着,我去打个水。吃完你可以梳洗一下。’苏黎笑着点了点头,端起碗筷吃了起来。陈木元便转身去外面打水。很快就吃完了,苏黎就着清水卸了妆,擦干脸后,想着把水倒了,刚端起脸盆。陈木元就接了手,低声说了句‘我来吧。’就出去了。声音有些低沉,呼吸夹带着些微酒气轻轻地拍打在苏黎脸上,让她不自觉地心跳了下。摇了摇头,甩开不自在的感觉。苏黎才发现真正纠结的事情来了——洞房。没等她多想,陈木元就从外面回来了。苏黎觉得有些尴尬,陈木元见她站在床边有些不自在。想到等一下的事情,纵然他曾成过亲,但面对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耳尖也微微泛起红来。‘时辰不早了,我们先歇息吧。’陈木元先开了口。苏黎应了声好,脱掉外衣,只穿着里衣便钻进了被子里,背过他向着床里侧躺下。陈木元也脱了衣服,把油灯吹熄后,上了床。本来就不大张的被子刚好盖住了两人。苏黎闭上了眼睛,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说不紧张是假的。她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苏黎对于这种事,在自己的观念里还是挺保守的。心里接受的是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才可以水到渠成地做,要她跟一个见面不过两次,没什么感情的陌生男人滚床单,对她来说实在太难以接受了。她最害怕的便是万一洞房后有了小孩子。也许她潜意识里,还是想逃脱开现在这样盲婚哑嫁的命运,若有了孩子,木已成舟,等到时有机会摆脱,也会牵挂太多。‘小黎’陈木元张了张嘴。黑暗中,他也感觉到了苏黎的紧张,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让他的心里产生一阵阵悸动,涌向某个地方。苏黎听到他喊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嗯?’了声便不作声。不一会儿,苏黎便感觉了一双大手正抚在她的腰间。身体立马更加僵硬了,条件反射地一把把那只手捉住。那只手的掌心很宽,指腹很粗糙,应该是长期劳作留下的茧子。在苏黎一把捉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开的时候,陈木元就愣住了。他的媳妇不愿意。想到这里,陈木元在黑暗中睁开的眼眸又暗了暗,喉咙里似乎哽住了,心里酸酸的。暗自叹了口气,收回手,说了一句‘睡吧,我不碰你。’就转过身去了。苏黎在捉住他的手,移开她腰间时有些紧张 。毕竟对这个时代来说,拒绝跟自己的丈夫洞房是大逆不道的事,已经可以构成被休的理由了。万一他恼羞成怒待看到他轻轻地说了句睡吧就没再碰她时,苏黎才放下心来。看来,这个男人还不错,不至于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苏黎闭上眼睛,很久,再没动静后也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而陈木元听着背后浅浅的呼吸声,却苦笑起来,她终是在意嫁给自己吧。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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