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了
王羊信他个鬼,王驾驾是有板眼搞到题目的人,没门门考第一真算他“低调”了。反正最后考大学她也是要为他搞巧的,真不指望他“用功学啥”。
王羊转动方向盘,目视前方,“你那个打首饰的朋友还有联系吗,”
“在呀,怎么,姐,你想要点什么小玩意儿,直管说,我给你弄。”
遇见红灯,王羊停了车,打开手机划开一个网页图片递给他看,“我要这么个链子,仿得可要真。”
王驾驾拿过来看了看,手指往下一划瞧见价钱,“也不贵,我给你买。”
王羊笑,抬手揪弟弟耳朵,“小屁孩儿,要你买个鬼。”驾驾捉姐姐手帖脸边上,“姐,我以后挣大钱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这么说,哪个做姐的心里听了不暖和。这世上,除了正在牢里吃苦的三叔,就这么个弟弟陪自己身边了。王羊拇指摸摸驾驾脸颊,“好。”是的,驾驾这样,完全是她宠成这模样,三叔从前都老说她,你这是害他。王羊在她三叔跟前最有理:我王家就驾驾这么个独根,最好的不给他给谁?
你说她是好货吗,
她叫驾驾给她弄来这条“高仿真tiffanykeys链子”,送去给柯秒;柯秒给她的这张“四万块卡”她全贪了!啧啧,算平息些王羊这次对柯秒的怒意。但,什么事儿就这么好糊弄的吗!
柯秒的太太筠莎是个极精致的女人,高知,美丽,讲究。这么些年来,为了保持身材坚决不生孩子,尤见柯秒也是宠爱妻子,全任她了。
筠莎进出都是贵妇圈儿,识货的人自然不少,她自己理当对这些也不陌生。要说王羊这次高仿出来的链子也着实“够高级”,真的,除非是珠宝行的内行人,对这些贵妇“以假乱真”没问题!瞧,柯秒送到太太手上,他老婆觉察出来了吗?没呀,还美美戴去了宴会呀。
若宴会没来这么个“专家”事儿也过去了,
偏偏不巧,这个小型宴会就有位夫人带来了她的珠宝鉴定朋友,人家愣把筠莎美丽天鹅颈上佩戴的tiffanykeys识别出来是假货!——这下好,筠莎在外丢了脸,回来肯定跟柯秒闹啊,柯秒自是得找回王羊头上咯!
柯秒和王羊这回又打了个“漂亮的配合”,他真有板眼,愣是叫全局都公示安排好了的“下查时间”,他们局推后了半个月!王羊也是这方面老手,做的账又快又好看。算顺利通过了这次惊险。
这天局里搞职工趣味运动会,王羊是个懒溜子,哪愿意报项目。是科里都是一众老娘们儿,就她年轻点,只有把她派出去。
跑得累死,她独自站在这边通风的楼梯口抖着衣领蹭凉。
忽然一瓶水递到她面前,
王羊看过去,柯副局站在台阶上给她送上一瓶水。
王羊微笑很分寸接过来,“谢谢。”
柯秒也微笑走下来,“刚才看你跑得可有些喘,要多锻炼了。”
王羊喝着水也点点头,心里却想,关你屁事!
瓶口离开嘴,王羊垂下眼,以为他就是路过。是的,面上她和他可不熟!一来有点做贼心虚吧,以王羊超级自私的性子,除了钱,其余肯定极力与他撇清关系;嗯,就算以后涉及钱,也得“想方设法”都推他头上,他是主犯,她“弱小得只能被他胁迫”——再,他是黄金男子,风云人物,太过耀眼的这号队伍们王羊都本能不沾惹,她信念里,这些人就是麻烦制造者。还有,王羊爱“欺软怕硬”,比她厉害的,她都不喜,又不能掌控,交往得就很费劲儿,不舒服。
哪知,他还没走,站边上看着她喝水,微笑着,也不知啥意思。
“有事?”王羊微眯眼,她想说,有事找个背人的地儿去说。
柯秒一手放西裤口袋里,看向前方,“我叫你去锻炼是为你好,赶明儿有仇家追着你跑,没几步就被揪住,你还气喘,很不好看。”
王羊一下火气就上来了!
她又喝了口水,压压火气。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吃太多锅子上火啊,怎么就这沉不住气!
她笑笑,“好。”也像开玩笑的,还“乖乖”应了一声。
他不饶她!
眼神一转,稍转头睨着她,
“我没说笑,真有一天我要揪住你,可得叫你很难看。”
王羊笑容有点僵那儿,极力又稳了稳,非常正式地转身面对他,“柯副局,您有什么就直说,不必这么夹枪带棒威胁我。”
“项链是假的。”他突然说,
王羊一怔,根本来不及控制表情,她就这么眼睁大大,唇微张,
柯秒逼近,沉声,
“这次就算了,钱,你留着自己花。就是不能再有下次,若再敢跟我玩巧,”他平和直起身,“我刚才说了,会很难看。”
转身走了。
留王羊站这里,心上的怒火啊!……她一口气抽光手上瓶子里的水,然后大力,准确将空瓶投掷到那头垃圾桶里!
王羊继续站在风口,叉着腰,沉着脸,
头回,她觉着这样下去不行了,她得想招儿改变改变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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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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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
“碰,”王羊看看桌面上的牌,出了一张。
“羊儿,最近没见来串个角儿呀。”牌友问。王羊是资深票友,有时候兴致到了,也上台走走扮相。
“没空,事儿多,诶,碰!”
“你们小心点哈,她碰两手了。”牌友笑,
王羊抿嘴也微笑,她这模样,就是志在必得!
果然,
“胡了!”
一推牌,清一色碰碰胡,翻翻算,这一把进账不少。她打牌向来来得大,输赢都在大几千。
腰有点酸,这局她下来了,朋友顶上,她去上个洗手间。
这是间高档棋牌室,每个房间间距大,充分保护隐私,环境特别好。其实房间里都有卫生间,王羊也是想出来透透气,走去公共卫生间。
一手扶着腰一手放在颈脖后轻轻揉搓,她慢慢走,眼也微眯,
走过一间微敞着门的房间,其实距离也有点远,她也就随意一瞟——天呐,就看见不雅的一幕了!
是个男人在嘘嘘吗,就在房间里?还笑得这猖狂……
王羊觉着不可思议,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往前走。
却,这时,
“诶!那娘们儿,站住!”身后一声超级无理的断喝,
王羊一开始还不相信是叫自己,她疑惑回头,见一个穿着军裤,衬衣一半拉出裤腰的男人正是从刚路过那扇门出来,指着她吼呢!
王羊这下心里慌了,一看对方就不是善茬,他们肯定是看见她瞟见里头了,神经病是不是,你们不想叫人看见,门关严实呀!我又不是故意……
“过来过来,”那男的走过来揪住她胳膊,王羊肯定挣呀,“干嘛!”那男的突然一把搂住她腰打横就抱起来,“干嘛?你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了,老子要挖了你的眼!”说是说,却是极致的调笑,但绝对猖獗张狂!
“救命啊!”王羊尖着嗓子就喊,可惜这男的几步就走进那间房,随着他进来,门口的人也把房门一关,这里隔音效果又太好,王羊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了。
进来了,王羊才看见更糟糕的一幕,
屋子里有六个男人,牌桌上坐着三个,沙发上坐着一个,门口关门一个,抱着她的一个。
还有一个女人,就算被摧残得吓人,也看得出美丽。半菓跪着,嘴里塞着迫使打开的绳索,从唇角的渍迹看得出——哎,这帮畜生!
王羊早吓傻,哪敢再叫,她咬着唇,眼睛大睁着,极力保持镇定!
抱着她的男人还不撒手,直接坐到沙发上,朝门边的男人一抬下巴,“继续。”又低头对王羊说,“这么看得清楚点儿吧。”
门口那男人真继续,简直不堪入目!
男人的笑声,牌桌边他们还呼啦麻将的声音,
“叫这小表子背叛,你以为你多高贵,就是一袅盆儿!”
“小易,你从前多宝贝她,这会儿看着一点也不心疼?”牌桌上的,一人对另一人说,
这个小易吧,他回头看一眼女人——王羊看了都心寒,从前有多爱都是屁,现在比屎都不值,男人善变的心呐……只见他抽了口烟,放好烟在烟灰缸边缘,起身,开始慢慢解皮带扣了……从前有多爱,这会儿就有多残忍,女人屈辱伤心的泪啊,不值钱……
王羊始终一动不动,睁着眼看着。她知道她越反抗或者越表现出胆怯,都会愉悦这帮畜生,说不到也会受到侵害,不如“听话”,伺机而动,找机会跑……
“她倒还挺镇定。”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说一句——这人看着面相温和些,戴着细边眼镜。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打文件,看来一开始他是坐这边看文件的。
抱着她的男人腿往上一踮,王羊跟着一耸,他扭头看她,也是蛮感兴趣的样子,“真的,你别说,这女人长得不惊艳,抱抱,还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嬉皮笑脸地笑。
王羊心里骂:你就是心理变态!素不相识,你这跟从前路上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王羊是见过些世面的,看他们的装束,就是些无法无天的权几代,着实真报景也没用,这类人“倒打一耙”的事儿还少了?
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她难道就真这么被无缘无故辖制走不了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呀王羊!……脑子飞快动。
只见她还是表现很害怕地抬起眼,就望着抱着她的男人,也显得楚楚可怜吧,
“对不起,我没想着一瞟眼就遇着这大的麻烦,我赔罪好吗,今天你们在这儿的消费都算我的。”
男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抱着她的男人也歪头看她,“姐姐,我们消费可不少,你付得起吗,”
“付不起也得付。”王羊眼睛里湿漉漉的,她早就练就出“眼泪满眶殇而不掉”的功夫,这对男人挺致命的。
男人捂住她双眼,突然冲牌桌上唯一那个一直不发声的喊,“多多,她眼睛真的能勾魂!给她个机会吧!”笑着,又调皮把掌心分开点,偷偷看她眼睛。
牌桌上的多多——哦,这才是这群人里的头儿。他懒懒抬手招招,男人抱着她赶紧走去牌桌边坐着,
多多拿起一颗麻将子儿摩挲着玩儿,“你来这边也是打牌玩儿吧,”
“是的,”王羊乖乖打,
“牌打得好不好,”
“不知道。”
“不知道?”
“输赢都有,感觉都是凭运气,真是牌技不晓得好不好。”她这说得半真半假的,
“嗯,那我们玩一局,你得胡个大的,就放你走。”多多说。
王羊咬唇,这可是“生死一局”,其实她有把握,这货小学就是牌篓子,精算着呢。
她要打牌了,得坐正,这么还坐他腿上自然不方便。她望向男人,眼里欲言又止模样,意思就是能放开她么,
男人握着她腰身一转,还是不放,头还嗑她肩头,“你打,我保证不多嘴。”
旁的男人都笑,小粒这是真“爱不释手”咋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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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她赢了。你说话算话就得放她走。
抱着她的还不舍得,不松手,“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发话的倒是个有言有信的,“你走吧。”
王羊立即起身,小粒还紧了紧,王羊一扭身,从后头这个角度看着实身段美,小粒嬉笑地松了手。
王羊小跑出来,径直回自己包房,牌友们问“你掉马桶里去了,搞这半天?”却见她拎起包儿就走。“诶诶,羊子!”“羊儿!”喊她,她直摆手“有急事有急事,下回约。”牌友们多扫兴,有女伴在她临走前还使劲儿打了下她屁股!
她是连自己车都不敢开,打了辆车就跑了。其实,人家也没出来追她。
小粒是有些舍不得,牌桌上还是她倒下的那副牌,“我跟你们打了几次眼色,你们怎么看不懂。”
人笑他,“多多都说放她走了,搞假有什么意思,再说是她的火,该她赢。”
小粒摸着这统一倒下的“将一色”,笑,“别说,她那爪子真会抓牌,这独个八筒都被她摸到了。”
一旁这个“小易”——就是那“糟摧残”女人的正主儿,易惺,望向多多,“多多,小粒这是中邪的前兆,可得提早管管,别落我这么个局面。”
多多浅笑,小粒——全名梅粒,手指一弹那独八筒,“笑话,老子才没你这蠢!”
易惺看似笑,眼睛里也有些毒辣吧。不过还是敢怒不敢言。
梅粒是西京景备司凌部梅小兵的儿子,是多多年幼就玩一起的玩伴,这里头最跟多多没大没小的就是他,何况这是在西京,他的地盘,不得更横!
好了,该说多多是谁了。
多多,梁多。
是如今一手遮天,首辅梁西铭的独子。
为人毒辣,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狠角色。
梁西铭一女一儿,女儿梁善也是叫他一头包,不做人偏做鬼,黄花大姑娘要去做人家的小,已被西铭赶出梁家。多多也鄙夷这个姐姐,贱!爱佟话要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佟话又是谁?嗯,冤家路窄,梁西铭的头号政敌。
当今元首裴宸性情温和,做事绵软,这可不是主大局拿大事的料子。大权全掌在他女婿佟话手里。
如今公主裴青娅就剩一口气了,元首仅此独女,更是被打击得振作不起来,事事更唯佟话是命!糟糕的是,元首一谠已然开始推动提前选举,这是誓要把佟话推上去的节奏!首辅这边自是极力反对,正是两派斗争最焦灼的时刻……
于是,此时多多低调来西京,名义上是他这些狗粑粑事,为“他的人”解决“女人背叛”问题。其实,替他老子拉拢梅小兵是真。所以这么看,梅粒更得在他跟前“横得开”。
分开回到下榻处,
易惺着实火气出来,“多多,你瞧他狂那样儿!他这是知道咱们有求于他老子啊。”易惺眼色阴沉,“信不信,他肯定有得意忘了形翻你头上的时候。”
多多回头看他一眼,
易惺一怔,也晓得自己失言了,火气灭大半,轻声,“我就是看不惯他……”
“小粒是这样,他一小就大吧咧咧,他父亲那点魅力,他是一点儿也没遗到。不过,”多多走来端起茶盏,“我喜欢直爽的人。阴险的,”撇开浮茶叶,“不得更伤脑子。”喝一口茶,多多一手拍了拍易惺,“消消气儿,小粒这样的,把喜好都摆在脸上,不是叫我更省心?”
易惺也终于恢复平和,笑起来,“怎么,那女的得找来。”
多多安逸坐到沙发上,“我今晚就要见到她。”
……
“近睹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
咿咿呀呀,好不鲜美之感,
王羊如躺在软绵的云朵里,耳畔戏文如此熟悉,禁不住想跟着哼呀起来——但,知觉回笼,身上的痛感一下如钢针钉在全身。还哼呀,王羊恨不能转瞬痛哭尖叫!
她猛地睁开眼!——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迷间了,而且对方肯定极不把她当人般的摧残……
畜生就与她面对面,和她挨得还这样近,
他闭着眼,王羊一眼也认出来,是下午牌桌上那个“头儿”,多多。
王羊不是善男信女,也算脸皮厚性子强,但,这会儿毕竟算遭了大欺负,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一方面身上疼啊,她从小就怕疼,蚊子叮一口多挠几下都疼!再,这段时日她是不是处处受气,柯秒那边都还没想出怎么“扭转局面”,现在又遭了这么大的罪……越想越难过,眼泪也就流的越凶。
“好了,别哭了,刚才你其实还是蛮享授的。”多多没睁眼,却说,
可想王羊更委屈,
她也好强,不说话,头扭过去,哭着咬唇,都要咬出血,就是不出声儿!
多多伸手把她抱过来,两人面团儿一样合,多多植入丘壑,王羊不得不哈气,明白过来他说她刚儿享授是对的……
多多说,“你一看就是个通透人,也识时务,你听我话,好好儿的,我不会亏待你。”
他现在就没亏待她,王羊已经哭不出来了,想犯了大病的人,而且快要垂死……王羊不得不转过头来,“我!——”多多重重亲住了她,以下就是胶着……
多多像要吃了她,可还能一边冷静地跟她谈条件,下命令!
王羊嘶喊,“你不就想叫我去勾那个什么粒,用得着这样吗!你知道我通透,好好说不可以吗!”
多多抵着她唇笑,“不可以。我就喜欢先尝尝你,谁的女人,我都得先尝尝。”
王羊流着泪,“刚才那个女人你也尝过了?做你的兄弟可真憋屈!”
多多还呵呵笑,“可不,女人不贱,自爱点,专一点,叫他也看到她的可贵,有种起来反抗我,我欢迎啊!可惜……”王羊这天差点死在他闯上,多多是不折不扣的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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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羊其实是个很愿意思考的女人,有时候甚至还会想得有点多,毕竟超级自私嘛,不得事事都为自己考虑周全。
她在想,这个多多一看就是塔尖上的玩家,绝对不缺女人这方面的乐子,那干嘛要拿女人钳制他的兄弟,还非得先把这个女人给占了?是嗜好还是更便于操控?可别小瞧弄清楚这个原因的必要性,如果是前者,说明这就是个变态,打起交道来要注意防身,这类人暴力倾向比较严重;如果是后者,那就得“防心”,这种人心机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儿,多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你看她心思也不浅吧。
“想什么呢,”多多半菓只松垮穿着军裤从洗手间出来,他才洗漱好,见王羊披着毯子盘腿坐床上发呆,想得入神呢。
王羊一惊,随即也不答话,裹紧毯子从床那头弯腰找自己还找得见的衣裳,
多多走来,一脚跨上床走到她这头来,在她身后坐下连毯子从后头把她紧紧抱住,“甭找了,给你买了新的。还有给你的钱,一起放那边沙发呢。”他身上有才洗漱过的超级清新味儿,忒好闻,加上多多啫起来才温柔,没人逃得过。
王羊顺着他视线也往那边沙发看去,上头是有还没开封的几个大纸袋,从内衣到衣裙都有;再就是一个黑纸袋,里头是钱吧。
“多少钱,”她问,
多多转过头够着看她,“都是卡,四万吧,没打一张卡上也是方便你用。”
“我不要卡,我要现金。”王羊说。他贼,她也贼,卡分散得越多,说明限制越多,停卡可是随时的事儿。
多多一挑眉,“你倒干脆。”手松了些。王羊把头扭到另一边,看那个造型优美的落地灯,“不需要上闯吧,上闯价可更高。”
说实话,多多对她“如此干脆”的转变也有点,怎么说,不适应。她是处儿,床单上的血可是真的。但是她的反应又不像第一次。做的时候除了他的板眼她多半还是不愿意的,哭也是真的。可,怎么现在这么干脆,多多都没想好让她跟梅粒发展到什么程度,她倒直接想到最后一步了?
多多松垮垮地抱着她,眯着眼,“好,那你说说你想要多少。”
“还没想好,我跟他先处着吧,到了那一步,咱们再谈。”她依旧不眨眼地望着落地灯,整个人神情显得哀怨,但谈生意的脑子可清醒。
多多突然将她肩头从后头一推,王羊没防备栽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坐着,毯子打开,美体微露。多多单腿盘着坐床边睥睨着她,“先把他勾上道儿再说吧。”
王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裳走到房间离他最远的角落穿上,没有?衣。还利落扎好了头发。她也迅速看了眼满地,没找着鞋。算了,好在包儿还在,细链条包儿,香奈儿的,她用得全是奢侈品。套头斜背上,就那么光着脚快速走到沙发边只拿起装卡的黑纸袋就要离开——走到门边,手才碰到门把手,突然一股劲儿将她拽转过身,多多死死将她压在门边,又去扯她裤腰,王羊哭音“干什么!”多多的狠话与王羊捉不住的黑纸袋一起落下,“四万给多了,我得再找回来一点……”
……
那两天两夜是王羊小半生来最耻辱的噩梦!算了,她也懒得再回忆,回到正常的生活秩序中。
柯秒这边对她也一直没给她好果子吃,王羊有时候想,现在哪里有什么极品男人,全是自私自利无比窄心眼儿的畜生!不就是骗你几万块给你老婆买了个假链子吗,至于这么一直不依不饶欺负我!
局里搞“下乡扶农”活动,明知道有插秧等体力活儿,别的科室都选派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王羊的科室本来已经确定“借调一个下级单位”的青壮力来补充参加此活动,据说局领岛会上只有柯秒一人提出反对。没办法,王羊作为最年轻的,只有她上!
都是些小伙子,就她一个娇气的“偏大姑娘”,送别的队伍里多少还是引来同情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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