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芥末绿
“……”
“别当妈咪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说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干涉得太多,影响你自己的选择。但是感情勉强不来,若是你爹地心里没有我,那么不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坚持都没用,他根本不会给我任何回应。”
“……”现在所有问题的症结都在于顾西辞心里没有她。
“橙橙,你真的确定你对小西的感情是爱?”
母亲的疑问让藿岑橙楞了一下,然后才一脸认真的点头。
“你向他表白了?”
说到这个藿岑橙就觉得沮丧:“我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被他察觉顺便拒绝了,他说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
岑欢撇嘴:“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爹地当初拒绝我的时候多拽多狠心?我都对他绝望了,他才说他爱我。还有顾筠尧也是一样,当初那样对你慕阿姨,现在还不是为了她舍弃了事业、地位、权势、名利?我算是看透了,这嘴越硬的男人爱起来越疯狂,搞不好小西骨子里就是个隐藏在阴暗处的恐怖分子。”
藿岑橙被母亲的说法逗笑,脑海里浮现冷面冷情的顾西辞吃醋抓狂的画面,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昨晚他在听到她说和许亦勋同睡一张床后脸色突变的一幕。
若不是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她当真要以为他那是在吃醋了。
“你和他到哪一步了?”岑欢问女儿,结果藿岑橙还没回答就先红了脸。
以岑欢的经验,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不自觉连眉头都蹙紧了。
藿岑橙见状心里有些发慌,以为母亲要训自己,咬着唇不吭声。
岑欢叹了叹,放下手头的事洗干净手来轻轻捉住女儿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橙橙,虽然妈咪很希望你能从小西那里得到幸福,可妈咪不想看到你受半点委屈和伤害,你是妈咪的女儿,你不开心,妈咪会很难过,所以妈咪希望你面对感情时尽量理智一些,做任何决定之前三思而后行。”
父母给予的爱是藿岑橙这辈子最大的财富,她最幸福的事就是拥有这么好的父母。
“妈咪,谢谢您。”她拥住母亲。
穿着一双拖鞋踢踢踏踏从楼上下来,嘴里还嚼着两粒口香糖的藿行予往厨房瞥了一眼,大声说:“肉不肉麻啊,一回来就大演母女情深,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母女俩相视一笑,岑欢循声娇嗔地瞪了眼小儿子:“赶紧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藿行予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才说:“痛苦回忆不想再提,橙子姐知道,你问她吧。”
藿岑橙把事情经过告诉母亲,岑欢挑起眉:“难怪你丝楠阿姨大清早打电话给我,说关彦和关珩昨晚和她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就算关关爸变心了也还有他们,原来那俩混小子怀疑你姨父外遇?”
若被那一帮发小知道关耀之的儿子居然怀疑他有外遇跟踪他,还不得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午饭时间,藿行远独自回来。
他对一直往他身后瞧的姐姐说:“爹地晚上才回来,我已经告诉他你回来了。”
藿岑橙知道父亲忙,也没太在意。
吃过饭帮忙母亲收拾,她状似漫不经心的提起:“妈咪,我小时候写的那纸婚约还在不在?”
岑欢刚把碗放入洗碗机里,闻言笑了笑:“这才是你回来的目的吧?还说是想我了。”
藿岑橙脸一热,嘟着嘴抱住母亲一条手臂撒娇:“妈咪,您相信我,我是真想您和爹地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的女儿我会不清楚?”她洗干净手擦干,“走吧,那些东西都放在书房呢。”
经过客厅时看到客厅里藿家俩兄弟各据沙发一端,藿行予在看电视,藿行远则在看报纸,但兄弟俩谈论的话题却一样。
“顾大哥和橙子姐,怎么看都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藿行予边感慨边往嘴里扔了块巧克力。
藿行远视线落在报纸的财经版面上,眼皮都没抬一下:“那是时下流行的萝莉大叔配,现在的女孩子就好这一口。”
“就橙子姐那样还萝莉?萝莉是可爱、漂亮、萌的代名词,橙子姐萌吗?猛还差不多,凶巴巴的一点也不温柔,我看就是母老虎一——”话还没说完,一个抱枕砸下来,堪堪把他手头一爪巧克力打落,散了一地。他顿时怒了,回头要吼人,却被藿岑橙抢了先:“我的温柔不是用在你身上的,敢说我母老虎,我就发威让你瞧瞧。”说着顺势又一记敲在他头上。
藿行予挨了打嘴上还不饶人:“你这么凶,我看你是比母老虎还生猛的母狮子,顾大哥被你盯上估计要被你连皮带骨吞掉。”
刚说完额头上又挨了一下,脸颊还被当成橡皮泥被捏成各种形状。
藿岑橙玩够了才松手,可怜藿行予那张白皙的小脸已经变成红红的一片,眼里还含着泪光。
藿岑橙觉得好笑又有些内疚,在小弟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姐给你订了ps4,大概后天就到。”
藿行予一听立即变脸,笑嘻嘻的拿过话筒拨电话给关彦关珩炫耀去了。
藿岑橙失笑。
其实以藿家的财势,哪怕小弟要天上的星星也不是问题,只是这家伙仗着自己是老小,所以一个劲的想在家人身上找存在感,动不动就要这个买这个买那个,然后去向关家兄弟俩炫耀自己受宠的程度。
果然是小孩子啊,幼稚得可以。
“远远你去哪?”母亲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正了正衣领往外走的藿行远头也不回:“公司。”
岑欢叹了声,忧心忡忡地说:“远远还这么小就在商场上和那些才狼虎豹打交道,没一点同龄人的朝气,我真担心他会不会压力过大受不了。”
“妈咪,您想太多了,远远那么聪明他自己会调节好的,别担心。”藿岑橙安慰母亲。
岑欢笑了笑,带着女儿走去书房,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递过来:“呐,完好无损。”
藿岑橙接过打开,首饰盒里放着一张折叠好的纸,这是她六岁时写的婚约书,除此之外还有一枚菱形的纯铂金打造的袖扣,中间镶着一枚漂亮的蓝宝石。
她记起这是她六岁写下婚约书耍赖要顾西辞答应做自己未婚夫时问他讨来的定情物,而自己当时是给了他一只糖果戒指。
他给她的定情物还保存完好,可她给他的他大概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吧?
她苦涩的打开那张纸条,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声。
其实她的字迹还算工整,只是因为很多字不会写,所以就用拼音或白眼字、甚至符号取代,大概百来字的样子,总共条:
1:顾西辞发=藿岑橙长大后取她为七。(顾西辞发誓等藿岑橙长大后娶她为妻。)
2:顾西辞不尊和出藿岑橙以外的女人亲嘴,包手,说笑。(顾西辞不准和除藿岑橙以外的女人亲嘴、抱手、说笑。)
3:藿岑橙只爱顾西辞一个男人,顾西辞也只爱藿岑橙一个女人。
4:双方千名以后n约一被子有笑,不许反回。(双方签名以后婚约一辈子有效,不许反悔。)
然后最下面分别是她和顾西辞的签名。
她望着龙飞凤舞的顾西辞三个字,仿佛眼前又浮现当年顾西辞面对她的无理取闹时纵容又宠溺的温柔样子。
那时的他真是温柔啊,虽然现在想来他那时的温柔只是一种假象,但不可否认的,就是因为他的温柔她才会那么疯狂的迷恋。
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他或许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她深吸口气压下胸口的郁闷,勉强扯出一抹笑对母亲说:“妈咪,我有些困,先回房休息。”
岑欢知道女儿是想到了顾西辞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点点头。
————
晚饭时藿行予来敲她的门,她其实根本没睡,只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把头都想疼了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
无精打采的下楼来,慢吞吞的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去餐厅,余光瞥到一抹挺拔的身形——笔挺的西裤,洁白的衬衫,雕塑品一样轮廓犀利的英俊侧脸,利落的短发……
“爹地。”她轻唤了一声,心想时光果然是把刀,它能让人面目全非,也能把人雕刻得更有魅力,随着岁月的沉淀,只会更迷人,更让人心动。
藿莛东正挽高了衣袖帮忙端菜,听到女儿喊就往这边看了一眼,嘴角一倾颊边便浮现一个迷人的梨涡。
“爹地,橙子姐本来就看您看呆了,您再一笑,她连眼睛都直了。”藿行予打趣姐姐。
藿岑橙白小弟一眼,走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问小弟:“小予儿,你为什么总是连名字一起叫我?”姐姐就姐姐啊,喊什么橙子姐。
“当然是为了区分你和桃子姐……”藿行予拿起筷子夹了个狮子头咬一口,模模糊糊继续:“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的名字不是水果就是动物?”
藿莛东把一碟女儿喜爱的糖醋里脊放到她面前,问小儿子:“谁是动物?”
满嘴食物的藿行予指指自己,又指指一旁用餐从来不说话的哥哥,等把食物吞下去才说:“你们叫我小予儿,别人以为是小鱼儿,哥哥是远远,听着像猿猿,就是大猩猩;还有橙子姐是橙子,桃子姐是桃子,顾大哥是西瓜……啧,奇妙的水果和动物组合。”
端着一碗汤出来的岑欢先忍不住笑出来,想起当年藿莛东知道女儿的名字叫橙橙时也问她为什么不干脆叫榴莲什么的,一脸的嫌弃。
现在好了,他给儿子们取的名字同样被嫌弃。
“你才大猩猩呢。”受不了弟弟的胡言乱语,藿行远终于憋不住蹦出一句。
“咦,远远哥你在吃饭时间说话了?”
藿行远的回应是夹了个狮子头堵住了弟弟张成型的嘴。
一家人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平时不是缺这个就是那个出差或应酬,难得聚得这样齐,藿莛东开了瓶红酒庆祝,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饭后藿岑橙自告奋勇清理厨房,岑欢也不坚持,和藿莛东去后院去散步。后院种着很大一片郁金香,是藿莛东当年特意为喜爱郁金香的岑欢种植的。这个季节开得正艳,红似火焰,岑欢每每看到都会有种言语难以形容的幸福和甜蜜。
“但愿女儿的爱情不要像我们当初那样坎坷。”岑欢依偎在藿莛东怀里望着远处的花海感叹。
藿莛东已经听闻女儿和顾西辞的事情,闻言搂住妻子的腰,大手在她肩头安抚似的轻拍了拍,说:“顺其自然吧,不要想太多,我相信橙橙能够处理好自己的感情。”
况且感情这种事做父母的再心急心疼也无能为力,不给女儿施加压力让她两头为难就算是帮她了。
“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不去想?说起来,小西怎么像变了个人?听橙橙的口气,他简直比你当年还冷酷无情,你当初……”
见她又要翻旧账,藿莛东很干脆地低头摸索到她的唇吻住。
远处那片花海在夜风的吹拂下温柔起舞,随风送来阵阵醉人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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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运动发汗(二更·邪恶滴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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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去一个星期。《+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
这一个星期里藿岑橙每天都忙着拜访亲戚,今天在这家明天在那家,加上父母朋友的孩子大多和自己同龄,又恰好是假期,一伙人聚在一起简直玩疯了,晚上回到家倒头就睡,倒也没太多时间去伤感一个人的爱情。
可是每次看到父母恩爱的画面她都会想到顾西辞,然后会觉得难过、心痛。
她也考虑过许亦勋的提议,干脆就答应顾西辞和她结婚,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多久他不爱她,难道真要到了无法忍受的那一步,然后提出离婚?
她做不到槭。
她就是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有瑕疵,所以才迟迟不回复顾西辞,更别提是和他结婚后又离婚了。
况且这段时间顾西辞根本就没联系过她,或许那天关于结婚的提议只不过是他随口提起,转瞬就给忘了。
又过了两天顾西辞还是没联系她,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拖延再继续胡思乱想了,她很清楚有些事情越想得透彻就越不敢迈出那一步农。
她返回市,飞机抵达机场时整个市已经被夜色笼罩。
“藿小姐。”
管家远远见了她就招手,笑容满面。
藿岑橙却脸色转白——她返回市没告诉许亦勋,却在登机前发了信息给顾西辞,告诉他自己的航班和抵达的时间,让他来接她,结果来的却是管家。
管家许是察觉到她的脸色异常,上了车就解释:“顾先生晚上有应酬脱不开身,所以才让我来接。房间已经整理好了,顾先生特意吩咐的。”
管家一脸的小心翼翼让藿岑橙感到心酸,她想或许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条可怜虫。
她把脸转向窗外,一脸的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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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了顾西辞才从俱乐部会所出来,随行的韩蕊在他上车仰躺在后座后立即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拆开来取了几片打开叠放在他额头上。
顾西辞闭着眼假寐,脸颊潮红,鼻息灼热,唇瓣也红似火。
“顾先生,您高烧不退,最好还是去医院——”
“不用了,让司机送我回去。”
韩蕊点头,下了车目送黑色轿车载着顾西辞离去。
这时电话响起,她收回视线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让她神色怔了怔,等接通后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她脸色蓦地刷白,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明眸迸出一抹冷光。
她冷声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提醒,你最好别再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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