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芥末绿
顾西辞口吻仍是淡淡的:“想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呵,她在我手上你敢不听我的话?你就不怕我一冲动杀了她?”他把这个女人看得那么重要,杀了她也一样能让他痛苦。
顾西辞却说:“那麻烦你赶紧开枪,别废话了。”
他一楞:“你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和她睡过了?身体不干净的女人我还要她做什么?”
齐劭东冷笑:“顾西辞,你少跟我玩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对我趁机下手对不对?你明明就很在乎这个女人,否则也不会在知道她被绑架后连夜在全城展开搜寻。”
“那是因为她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她跟着我如果连命都没了我没法向她父亲交代。”
“说得和真的一样,可惜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齐劭东看了眼走到顾西辞身边站定的那两个男人,皱眉说:“让他们把手里的枪扔过来。”
顾西辞做了个手势,两人很爽快的俯身把枪放在地上,齐劭东又说:“扔到我这边来!”
等两人照做完,齐劭东又盯着顾西辞:“你呢?你身上没枪?把你的枪也扔过来。”
顾西辞眸光一冷:“我杀人不必用枪。”
齐劭东莫名又打了个冷颤,连声音都有些哆嗦:“叫他们退后。”
那两人在顾西辞的示意下后退了几步,齐劭东望着脚边的枪和站在几步外的顾西辞,想着现在只有自己手上有枪,顾西辞手无寸铁还不等于是随他处置?
脑海里浮现一个血腥的念头,他几乎能想象到顾西辞浑身是血半死不活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画面。
哼,居然还想误导他以为这个女人对他不重要,真当他是白痴吗?像顾西辞这样高高在上从来没向任何人低过头的男人,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忍气吞声放低姿态,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父亲好友的女儿?
他望着顾西辞,却对车上的紫发男人说:“你死了没有?没死就过来把这两支枪捡起来,不然你是想等死吗?”
紫发男人早在看到顾西辞的出现后就吓得腿软了,缩在驾驶座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被齐劭东这么一吼,他如梦初醒,意识到现在是可以保命的机会,连忙推开车门下车,绕到齐劭东这边捡起他脚边那两支枪,却不敢抬头去看顾西辞。
齐劭东望着顾西辞说:“我本来还苦恼我枪里子弹不多不能把你的身体射成蜂窝,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我可以慢慢跟你玩,先把你射成蜂窝再把你老婆弄死让你们夫妻在阴间团聚。”
他让紫发男人站到自己面前,然后吩咐:“在他两条腿上各打一枪,我要看着他给我下跪。”
紫发男人惊慌的抬眼,视线一触及顾西辞的立即又转开,握着枪的手不住哆嗦,迟迟没有动作。
“你是聋了吗?”齐劭东不悦地怒斥,“赶紧开枪!否则我先一枪毙了你!”
紫发男人闻言连忙惊慌的抬起手瞄准顾西辞的腿,可因为害怕手哆嗦得厉害使不出力气,连扳机都无法扣动,齐劭东恼火不已,咬牙切齿的骂了声没用的废物,移动抵在藿岑橙脑门上那支枪瞄准顾西辞的腿,扣下扳机——
“嘭——”
一声枪响过后,顾西辞却并没有像齐劭东说的那样双腿中弹跪下,中弹的反而是齐劭东,而子弹是从他的身后方发出。
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顾西辞已经身姿迅捷的飞奔上来,他忍住腿部的剧痛呲牙咧嘴的对着顾西辞的胸膛要开枪,却被顾西辞迅速踢来的一脚踢飞了手里的枪,紧接着胸口也挨了一脚,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往后坠落,被他勒住脖子的藿岑橙也软下去,却在快要落地时被顾西辞及时捞住。
紫发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傻傻的握着两支枪没有反应,被冲上来的那两个男人没费什么劲就制服了。
而齐劭东倒地后马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头顶的视野却出现一个拿枪指着他的男人,是和顾西辞一起赶来,却在接到信哥的电话得知齐劭东挟持藿岑橙下车后听顾西辞吩咐也下了车,步行以那片足有人高的荒草做掩护绕到齐劭东后方包抄,在齐劭东欲对顾西辞开枪时及时出手。
顾西辞抱住已经满脸是血的藿岑橙,额头的青筋失控的爆出来,分外骇人。
他给她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发觉她的手腕不只淤青,而且部分皮肤被磨破了,血肉模糊。
他牙关一紧,将藿岑橙抱回车上后又返回来,目光阴森的望着齐劭东说:“像你这种人渣我本来不屑动手,但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说我杀人不必用枪,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他话一落卢海正立即会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递过去。
他以前看顾西辞亲自教训过一个妄图非礼顾西菡的黑帮地头蛇,就是用折叠刀挑断对方的手脚筋,然后用铁链穿透对方的肩胛骨吊起来,直到那人全身的血液流光断气。
这次顾西辞却没接他递来的折叠刀,而是在齐劭东惊恐的目光攫住了他的下颌,五指用力硬生生将他的下颌骨错开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错开了他的双手腕关节和双脚踝关节,末了吩咐:“把他腿里的子弹取出来别让他感染死掉,然后扔到常年潮湿的地下室,从他的脚趾开始,每天敲碎一根骨头,还有为避免他咬舌自杀,记得喂软骨药。”
说完他冷漠的转身。
齐劭东被错开了下颚开不了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愤怒而绝望的瞪着顾西辞的背影。
他早听闻顾西辞折磨人的方式无比阴狠歹毒,堪比古代的酷刑,所以在绑架藿岑橙时他就做好和顾西辞同归于尽的准备,可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顾西辞让人每天敲碎他一根骨头扔在潮湿的地下室,时间一长患上风湿,全身的骨头会犹如虫噬,比万箭穿心之痛还要痛苦万倍,偏偏他连寻死的自由也被剥夺了。
想到自己日后的惨状,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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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多韩蕊被噩梦惊醒,而这时床头矮柜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提示有电话进来。
她爬起来拿过手机,瞥了眼来电是厉峥嵘,厌恶的想把手机放回去,转念一想又改变了注意,因为眼下她还要靠厉峥嵘保护弟弟,所以不能得罪他。
她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厉峥嵘的声音:“我手下的人昨天去齐劭东的住处和酒吧都没找到他的人,刚才才得到消息,顾西辞的人在找他。”
“什么?”韩蕊面色瞬变,脑海里浮现刚才噩梦中父母和弟弟浑身是血望着她的那一幕,心尖一颤,问:“你知不知道顾西辞为什么要找他?”
“大概是他惹恼了顾西辞,昨晚连警方都秘密出动大批人马在
全城展开搜索,你难道丝毫不知情?”
韩蕊心乱如麻。
弟弟从昨天电话关机后她就一直找不到他的人,而她今天眼皮跳了一整天,总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
她想起顾西辞昨晚在餐厅时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竟然当着重要客户的面很失礼的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而且脸色十分难看,眉宇间也隐隐透着焦灼,难道那通电话和弟弟有关?
“厉先生,当初你答应过我保护好他,可现在你的人连他在哪都找不到,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所以你最好马上让你的人尽快给我打听到齐劭东的下落,并保证他的安全,否则别说我不会给你你想要的,甚至还会向顾西辞告密你居心叵测!反正我已经走投无路怎么做都是错,大不了是死。”
“韩秘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反过来威胁我。”厉峥嵘冷哼。
韩蕊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问他:“你帮还是不帮?”
“你都这样说了,我当然是要帮,不过我丑化说在前头,如果我找到的是一具尸体,你是不是就不会窃取那份资料给我了?”
尸体?韩蕊打了个寒颤,又听厉峥嵘说:“顾西辞的狠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惹到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若不是我有把握在你给我弄到那份资料后让他损失惨重,我也不敢打他的主意。所以齐劭东——”
“他不会死的!”韩蕊打断他,“你马上让人去打听,我等你的消息。”
等挂了电话,她再也静不下来。
她重播弟弟的电话,传来的依旧是用户关机的提示。
望着屏幕上弟弟的手机号下方那组顾西辞的私人电话,她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拨了出去。
电话响过五次后接通,传来顾西辞一贯冷清的声音:“韩秘书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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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这张写了四千字,等于比平时多更两千哦明天就是顾先森安抚爱妻的剧情了(n0n)ps:那个昨天没写清楚,是9号10号两天日更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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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他对她的感情(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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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伴随了韩蕊六年多,从最初对他的憎恨到后来的爱慕,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爱叀頙殩
但不管怎样,他是她仇人的事实无法改变。
她想起或许已经落在顾西辞手里的弟弟,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
其实她打这通电话给顾西辞的目的是想确定顾西辞的态度,如果他说话的语气和对她的态度明显变化,那就表示他知道了什么,包括他或许知道了她和齐劭东是亲姐弟的关系。虽然她也很纳闷顾西辞怎么会知道弟弟的存在,难道是因为他早就察觉了她这些年潜伏在他身边的真正目的,所以不动声色的暗中查她,才查出了弟弟的存在?
她深呼吸稳定情绪,以一副病态的虚弱语气说:“对不起,顾先生,这么早打扰您休息。是这样的,我昨晚一整晚都不舒服,到现在还是四肢酸软无力,可能没办法去公司上班,所以想直接向您请一天假。橼”
“不舒服最好去医院看看,公事可以先交给卢秘书,你养好身体再回公司上班,别担心。”
他说话的语气和平常没有一丝异样,韩蕊一时无法确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情。
可如果真的不知情,那他的人为什么要抓弟弟?难道是她猜错了,顾西辞并没有察觉她什么,也没有暗中查她,是弟弟对顾西辞做了什么顾西辞的人才抓他喾?
电话这端顾西辞站在医院病房外的走廊上,清隽的面容被头顶打落的乳白色灯光笼罩着,神情紧绷没有一丝表情,目光也没有温度,整个人都如同雕塑,冷冰冰的透着沁骨的寒意。
那边韩蕊道谢后挂了电话,他转向一旁还未离开的卢海正:“韩蕊那边先别打草惊蛇,我要连厉峥嵘一起收拾。”
卢海正点头,说:“她打电话来应该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想试探您,看您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所以我刚才才一副若无其事的语气回她。”抬腕看了眼时间,他说:“你回去吧,下午去一趟警局,我会先和那边打个招呼。”
卢海正应声离开,他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藿岑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白。
医生在给她处理头上的伤口时说伤口面积虽然不大,但因为伤到了一根小动脉,所以才流了那么多血。而她在清理伤口过程中没丝毫反应,到现在还昏迷着。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很自然的捉住她裸在被子外的手,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不自觉伸手去触碰,指端微凉的触感然他皱眉,起身去把空调打高了一些。
再返回来他却直接上床躺在她身侧,医生叮嘱不能移动她的头以防她出现脑震荡后遗症,所以他只是用手臂环住她的腰搂着她,让她汲取自己身上的体温。
她头发上凝固的血快虽然已经处理掉,但发间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而他有洁癖,这会却没想把她推开,反而在她发间落下一个吻。
因为父亲的事害她被绑架身心受创,在看到她被齐劭东勒住满脸是血的那刻,他脑海里浮现将齐劭东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念头。
在她失踪的那几个小时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总是想她会不会哭,会不会怨他没保护好她让她受那样的惊吓和痛苦,醒来又会不会以和他在一起太危险为由提出离婚?
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藿家大大小小都宠着她,藿莛东更是因为她小时候曾被绑架过一次而觉得对女儿愧疚,所以后来把她宠到了连岑欢都忍不住吃醋的地步,即使父女俩不在一个国度,而藿莛东再忙,都会尽量抽时间飞去伦敦看她。
他父亲给了她最好的,却没把她宠成一个蛮不讲理、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她有她的个性,有她自己的脾气,她爱憎分明,敢爱敢恨,虽然因为年轻还不成熟,但她从来没做过让爱她的人失望的事,她甚至努力在经济上独立,不依靠家人,而这些都是他父亲教导有方,所以在她心目中她父亲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也是她选择另一半的标准。
他自认他并不比任何人差,可他没保护好她,这是他做丈夫的失职。
他轻抚她的脸,指端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一角,那是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心疼,像是恨不能时光倒流,他会把她带在身边让她永远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绑架那样的事。
他想起她飞来a市的第一晚在视听室见到她,他几乎立即就认出来,而心头也浮现一个疑问——这丫头不会是奔着他来的吧?
可她说她特意从伦敦飞来a市是为了追许亦勋。
那一刻他的感觉有些复杂,虽然不至于失望,但有一点不舒服和一点错愕。
因为她小时候那样疯狂迷恋他,还扬言长大后非他不嫁,所以她一出现在他眼前他就以为她是来找他的。她说不是他才想起她忘记了她和他相处的那段记忆。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是打着来a市追求许亦勋的旗号实追求他之实。
——我爱的是你,从头到尾只爱你。
被穿帮的她一脸沮丧,却坦然承认,没有丝毫扭捏和掩饰,他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她当时望着他的目光里盈满了浓烈的爱意。
那一刻听到她这样说,他心里不是不震动的,只是他不相信爱情,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的爱情。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不甘心得不到他所以才这么执着,可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开心,她总是想缠着他,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占他便宜,哪怕只是在有他的地方安静坐着她也忍不住傻笑,她这样喜欢和他在一起,这种感情如果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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