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芥末绿
顾西菡不乐意了,撅嘴说:“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幸灾乐祸吗?”
“那你为什么和卓大哥吵架还泼他咖啡?”藿岑橙有些好笑的问她。
顾西菡撇撇嘴:“今天下午他和黎璟沅一起从大厅走过时我拿手机偷·拍黎璟沅,想把他的照片发到黎璟沅国际后援会论坛上去,看有多少他的粉丝知道他是同性恋,结果被卓擎煜瞄到了,立即黑着脸走过来二话不说抢过我的手机把照片删了。你想想,我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样对待多没面子,所以和他争吵了两句气不过就端起一杯刚泡的咖啡泼都他身上去了。”
“……”
顾西辞和藿岑橙同时做了抚额的动作,而顾西菡还在继续:“当时耳边都是唏嘘声,各个目瞪口呆的瞪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一样,至于卓擎煜,他脸都气扭曲了,所以我想我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与其让他炒我,不如我先炒他,大不了我连这半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还是继续做我的米虫实在。”
“难怪你今天那么早就回来了。”藿岑橙说。
顾西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算了,不提这件事了,反正我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开学了,还是想想明天吧,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帅气可爱的远远和小予儿我就开心。”
“……”
结果第二天顾西菡还是去了煜东传媒上班,并且离开的时候一脸喜色,显得很开心,让藿岑橙一脸莫名。
下午三点多顾西辞从公司回来,藿岑橙已经收拾好行李,司机送两人去机场,抵达b市机场时是藿行予和岑欢来接的机。
“妈咪!”藿岑橙大老远看到母亲就欢呼一声扑了过去。
岑欢张开双臂抱住女儿,笑着埋怨:“都说女大不中留,果然没错,你现在有了你的小西哥哥连妈咪都不要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打一个电话。”
藿岑橙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藿行予已经笑眯眯的望着推着行李车往这边走来的顾西辞招呼:“小西姐夫好。”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让顾西辞嘴角抽了一下,岑欢也斜一眼儿子:“姐夫就姐夫,加什么名字。”
藿行予吐吐舌,走过去帮忙推行李车。
顾西辞望向岑欢,俊容勾起笑意:“欢姨,这么久没见,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
在岑欢的印象中顾西辞从来不是那种会花言巧语的男人,没想到今天说话这么甜。
她上下打量过顾西辞,隐约在他身上看到顾筠尧年轻时清隽沉静的样子,父子俩都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又锋芒内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这样卓绝不凡的男人,难怪女儿会死心塌地迷恋他。
她满意的收回打量的视线,微笑道:“先上车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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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上了车,顾西辞自然而然的坐进驾驶座做了临时司机,而藿行予坐在副驾驶座上,藿岑橙和岑欢母女则坐在后座。
“姐夫,妈咪说你和橙子姐要结婚了?”藿行予剥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问。
顾西辞目不斜视望着前方的路面,闻言笑了笑:“嗯,你要不要做花童?”
“花童?”藿行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又咳了几声才红着脸说:“哪有十三岁还做花童的?我才不要,不过我可以推荐两个花童候选人。”
“嗯?哪两个?”
“关彦和关珩啊,他们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定很乐意做花童。”
关家那两兄弟顾西辞以前也见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孪生双胞胎,额头还有美人痣,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相互比美,听说彦彦漂亮还是珩珩漂亮这句口头禅十几年没变过。
“那你做伴郎好了,我给你找个漂亮的小伴娘。”顾西辞开他玩笑。
藿行予眼一翻,斜着去看顾西辞,把棒棒糖拿出来,一本正经的口吻:“姐夫,请不要对一个心灵纯洁的未成年少男说这种具有暗示性的话题,否则我会学坏的。”
顾西辞嘴角抽了下,听到后座传来藿岑橙忍俊不禁的笑声。
“藿行予,你上次不是理直气壮自称是男人吗?我说你是刚过儿童期的少年你还不承认,怎么现在又说自己是未成年少男了?”
藿行予把棒棒糖放到嘴里含了下才说:“我上次走的是成熟路线,这次改走花样美少年路线不行吗?”
众人莞尔。
等一行人回到藿家,藿莛东和藿行远都还在公司。
“予儿,你把行李拿去楼上。”一进屋岑欢便吩咐儿子。
藿行予‘哦’了声,又问:“这是橙子姐的行李还是姐夫的行李?我拿到橙子姐的房间还是客房?他们晚上要一起睡吗?”
话刚落就被身后的藿岑橙抬手在他后脑上敲了一记:“心灵纯洁的未成年少年居然说话这么没遮拦。”
藿行予揉着头一脸委屈:“我要是不问清楚行李送错房间怎么办?”
岑欢望着一双儿女哭笑不得,对儿子说:“你送去妈咪收拾好的那个房间就好。”
又转头望向女儿:“你先带小西去到处转转,我去准备晚饭。”
“那我帮您。”
“不用,听说你们要回来我早就准备好了,只管做现成的,我一个人就行,你陪陪小西。”
在母亲的坚持下,藿岑橙带着顾西辞去后院看父亲为母亲种植的那片郁金香。
顾西辞望着眼前那一片火焰似的花海,忽地感叹:“你爹地真的很爱你妈咪。”
“当然,因为我妈咪也很爱我爹地,我就是证据。”藿岑橙得意的扬起脸说。
顾西辞捏一下她的脸,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岑欢对藿莛东如果爱得没那么深刻,就不会在以为两人是亲舅甥时还执意要生下腹中孩子,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藿岑橙了。
而他当年若是一直留在意大利不回国来和父亲一起住,也就不会认识藿岑橙,更没有之后这些事了。
虽然他不迷信,但或许有些事真的是冥冥中早有注定,有缘的人总会碰到一起,或相识,或相恋、相爱……
“你说,如果爹地知道我们先斩后奏已经登记结婚,会不会很生气?”藿岑橙问他,却不担心母亲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因为母亲生气不可怕,只有父亲生气了才让人吃不消。“不用担心,你爹地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先反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情。
“也是,顺其自然吧,反正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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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岑欢做好满满一桌的菜,藿莛东和藿行远父子才一同姗姗而回。
父子俩都是西装笔挺,咋一看还让人误以为是兄弟,因为父子俩都是一样的神情,连看人的眼神都相视得惊人。
“藿叔。”顾西辞伸手过去和藿莛东招呼。
发现这个男人在他印象中几乎就没怎么变过,剑眉星目,还是那样英气逼人,魅力不减当年,难怪藿岑橙对她父亲的迷恋丝毫不输他。
“远远大后天要去美国,今天开始交·接工作,所以回来晚了点。”藿莛东边和他回握边解释晚归的缘由,等两人的手一分开,藿行远也朝顾西辞伸手过来:“未来姐夫,感谢你终于要娶我姐姐了。”
“藿行远,你说什么呢?”藿岑橙嗔怪的瞪了眼大弟,转头去向父亲告状:“爹地您看远远嫌弃我,他盼着我赶紧嫁了呢。”
藿莛东在感情上是极其内敛的人,此时却丝毫不掩饰对女儿的宠溺,揽过她的肩抱了会才放开她,开玩笑似的说:“这不是正合你意?反正你做梦都想嫁给西辞。”
藿岑橙没想到连父亲都打趣自己,抗议般哼了声,眼里却满满甜蜜的笑意。
“都准备好了,过来先吃饭再聊吧。”岑欢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一行人走向餐厅落座,席间因为藿行予活泼欢脱的性格,气氛一直很温馨欢乐,是让顾西辞久违了的家的感觉。
他不时给藿岑橙夹菜,这是自她受伤住院后养成的习惯,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没察觉,筷子就已经伸出去夹好菜放到了藿岑橙碗里。
藿莛东和岑欢注意到这一幕,彼此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
饭后藿岑橙和母亲一起清理厨房,顾西辞则陪藿莛东在书房下棋。
两人棋技不相伯仲,彼此又都是很有涵养的人,不论是谁杀了谁一个措手不及,谁给了谁一个下马威,两人俱是丝毫不动半点声色,一盘棋下得无声无息,即便棋盘上金戈铁马,依旧神色自若。
一盘棋下了许久分不出胜负,在藿莛东拿起一颗棋正要落下时顾西辞忽地开口:“藿叔,我和橙橙已经登记结婚了。”
话刚落,藿莛东手中落下的棋便落偏了,这局他险胜。
其实他并不在乎这盘棋的输赢,只是想试探藿莛东在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如果他仍然神色自若,那就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而结果是他震惊得手都抖了一下,这表示,他还不知情。
那么他所担心的另外那件事藿莛东是否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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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男神东舅ps:大家猜猜顾先森担心的另外那件事是什么事?另外白天还有一更期待东舅会有什么反应呢?)
( 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p:///1/1937/ )
偷·情(二更,英明神武的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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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没有征询您和欢姨的意见就擅自做主。《+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爱叀頙殩”他歉意满满,却并不解释。
藿莛东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棋盘上,眉头微蹙,神情略显严肃。从这个角度看,顾西辞才终于发现他蹙眉时眼尾有了两条不甚明显的细致纹路,却并不是因为年龄递增,而是思考时习惯眼睛微眯起,久而久之就有了这样的纹路。
“你爸爸知道没有?”终于,藿莛东开口,却仍没抬眼看他。
“还不知道,我想见过您和欢姨才带橙橙一起回一趟意大利亲口告诉他们。”
藿莛东从棋盒里掏出棋子重新布局,问:“登记结婚是橙橙的意思?轺”
“是我的意思。”
藿莛东终于抬眼,神情掠过一丝讶异。
他对自己女儿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不说了如指掌,却也是最了解她的人,女儿和顾西辞两人之间谁更喜欢谁一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种情况下,提出先斩后奏登记结婚的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女儿,可他居然猜错了昂?
“她威胁你?”
顾西辞微微牵嘴角:“算不上威胁,是一个小误会。”
见他没有要说得很明白的意思,藿莛东也不继续追问,从容吃掉他一个马,话题一转:“除了先斩后奏这件事,你还有没有别的要说的?”
这句‘有没有别的’让顾西辞想起自己担心的那件事,他低头沉吟,在走了几步棋后才说:“我以后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你对橙橙的感情是什么?”藿莛东又问。
这个问题把顾西辞问住了。
那次在医院他深刻反省过,他知道他对藿岑橙是喜欢的,似乎比喜欢还多一些,但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所以才迟迟没向她表白,就是不想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所以打算等自己把这种感情弄清楚了再说。
他这一迟疑,藿莛东就明白了。
神情显得比刚才更严肃一些:“我知道就算你不爱橙橙,你也不会亏待她,可这还不够,我的女儿我不会让她结婚前饱受委屈,结婚后还要一直带着委屈生活。这种委屈不是指物质上,而是感情,所以我不赞同你在还不明白自己对橙橙的感情时就擅自做主和她登记结婚,尤其这件事还险些让她丧命。”
“……”他果然是知道了藿岑橙被绑架那件事。
其实早就想到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住,藿莛东的眼线和势力触角遍及各地,所以他一点也不意外。
“这件事我还瞒着你欢姨,橙橙是她的心头肉,她若是知道,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把橙橙带回来,而我之所以瞒着她是不想让她知道了担心。”
“谢谢您,藿叔。”
“你不用谢我,我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是筠尧的儿子,但我还是不得提醒你,橙橙虽然性格直率,但她其实是内心很敏感的孩子,你现在既然娶了她就要对她一心一意,若是闹出什么绯闻让她伤心,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
这样严肃的提醒其实就是警告,顾西辞却没有半丝异议,点头虚心接受。
“婚期定了没有?”
“还没,一切由您和欢姨定。”
不知道是不是他说错了什么,藿莛东落棋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来:“不是说已经登记结婚了?还不改口?”
顾西辞难得神情掠过一丝尴尬,却很快镇定,说:“是,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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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打扰了厮杀到最后关头的两个男人,藿莛东往门口看了一样,恰好房门被推开,藿岑橙先有些鬼祟的探进一颗小脑袋来,视线触及父亲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走进来。
“妈咪煮了甜汤,让我来叫你们。”
她边说边望向棋盘,啧了声:“顾先生,你要输了。”
话刚落就应验,顾西辞笑着说:“爹地还是比技高一筹,我只赢了第一盘,还是胜之不武。”
藿岑橙听顾西辞对父亲改了称呼,立即想到应该是他对父亲坦白了两人已经登记结婚的事,而父亲应该是接受了,所以才会允许他这样叫。
没想到这么顺利,她还担心父亲会生气呢。
“爹地您真是全世界最开明讲理的好父亲。”她揽住父亲的肩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语气满满自豪和欣喜。
藿莛东侧眸斜了眼女儿,暗自感叹时间过得快,一转眼连女儿都嫁为人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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