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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是今

    耶律彦突然伸手将她抱住,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慕容雪又惊又羞,不知他是被自己闹醒的,还是根本就没睡着。

    “彦郎,”

    耶律彦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身上滚烫,仿佛着了火,很快就将她点燃,三个月的思念几乎病入膏肓,他是唯一的解药。她紧紧地抱着他,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深爱到痛。

    他不仅要的凶狠,动作也比以往疯狂,大力地揉摸她的身体,低头在她胸上啃咬,用力的冲刺,依旧带着战场上的血性。

    她娇嫩的肌肤,紧窄的甬道都被他蹂躏到疼,但她觉得心却是甜的,从他疯狂的动作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需要,这种需要让她感到幸福。

    终于云收雨歇,她娇软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身上沾着他的汗水,灯下,她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像是风吹落的樱花。

    “彦郎。”

    “别说话。”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里,有力的胳臂和粗壮的大腿像是一个笼子,将她关在他的身体里。

    慕容雪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总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异样,甚至分辨不出他到底醉没醉?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动作很粗鲁,可是他的眼眸很亮,没有一丝丝的迷离混沌。

    她虽然很喜欢这样被他霸占着,可是身体下边黏腻腻的有些难受,便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我去洗洗。”

    “别动。”他将她圈的更紧。

    她越发觉得他今夜奇怪,因为耶律彦极爱干净,平素房事完毕,一定要清洗,今日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实在是被折腾的累了,也无心多想,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耶律彦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该怎么对她说?

    翌日慕容雪醒来,发现耶律彦还在自己身边,而且自己还枕着他的胳臂,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昨夜的失落顿时消散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嗅他身上的味道。

    “雕只狗送你,真是太合适了。”耶律彦睁开眼,好笑地看着她,那目光还真是像看一条小狗。

    慕容雪惊喜地问:“彦郎,那只小狗真的是你雕来送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像一只狗,没事就嗅鼻子闻味。”

    “彦郎,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不好意思的笑着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捏住她的鼻子,道:“下回生日,雕一只猪送你。”

    “你为何不早说?害我生日那天鼻子都哭塌了。”

    他忍不住笑起来,“笨蛋,我将书房钥匙留给你,你不会自己去找。”

    “你说过书房不能随便进,我昨天才发现的。”

    “笨蛋。”他的语气里带着些爱怜,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的胳膊受伤了,不能写信。”

    “那里?”她惊诧的坐起来,将被子掀开,便去看他的右臂。

    果然在上臂有一个伤疤。她花容失色,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中了一支淬了毒的箭。”

    “你不是督军么?怎么也会受伤?”

    耶律彦轻描淡写地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对我下手的也并非只有贼匪。”

    “还有谁?”

    耶律彦不愿意多说,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起床吧,阿猪。”

    慕容雪虽然不关心朝廷之事,但也知道耶律彦和成熙王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两位王爷。而且显然老皇帝对耶律彦更加倚重,莫非是成熙王派人动手,想要害死耶律彦,然后栽赃到贼匪的身上?她忍不住便道:“夫君,你小心些成熙王。”

    正在穿衣服的耶律彦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也不笨么。”

    “当然了,我最聪明。”

    “今日带你去打猎如何?”

    “打猎?”她惊喜的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便扑过来抱住了他,“夫君你真是太好了。”

    “你没有猎装吧?”

    “那我们现去买一套啊,京城里不是有很多成衣铺子么?”

    耶律彦点了点头,吃过早饭,便带着慕容雪去买衣服,而且去的是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碧云天。

    慕容雪一进去便看花了眼,半天也没挑好,只觉得件件都好看,各有千秋,难以割舍。

    耶律彦一口气买了十套,“这下好了,都是你的,也不用犯愁选那一件了。”

    慕容雪喜得心里开了花,抱着耶律彦的胳膊,笑得海棠都失了颜色。

    回到王府,两人换上猎装,去了木兰围场。  说是打猎,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人共骑一乘,悠哉悠哉地在天高草低的旷野里骑马吹风。

    只有一只倒霉的野鸡,在耶律彦抱着慕容雪亲吻的时候,突然从马前飞过,于是耶律彦便毫不客气地灭了口。

    眼看天色渐晚,慕容雪便道:“夫君我们回去吧,今晚你想吃什么?烤野鸡?”

    耶律彦拢了拢她的头发,道:“我带你去海天楼吃饭。”

    “海天楼是那里?”

    看着她好奇的眼神,惊喜的表情,耶律彦这才意识到,自从她嫁过来,好似这还是第一次带她出来玩,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

    海天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西京道上,日暮时分,街上人流熙攘,商贩云集。

    楼前华灯高照,掌柜在门口迎客,进去的人,皆是锦衣华服,可见是个极高档的地方。

    掌柜一见是耶律彦,忙笑脸相迎,一脸谄笑,“王爷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海声,带王爷上二楼雅间。”

    小二海声立刻将两人请上二楼的雅间。  里面布置的清美雅致,屏风后还有琴架,墙上挂着风景长卷,座椅一尘不染,上面套着绣花绸垫。

    耶律彦道:“上西湖四景,岁寒三友。桂花酒。”

    不多时,海声带人摆上了七道菜肴。

    慕容雪看了看,噗嗤一笑。  “这几道菜,可还不如我做的好呢?这道醉虾,应该用透明的琉璃碗才好,这个龙井虾仁,茶色偏暗,不够翠。”

    耶律彦深以为然,因为被慕容雪这段时日的“娇养”,口味越发的挑剔。

    “桂花酒不错,味道很好。”慕容雪笑眯眯的抿了一口,举杯对耶律彦道:“祝夫君长命百岁,身体康健,事事如意。”

    “可是,有件事不太如意。”

    “什么事?”

    耶律彦看着她道:  “我没有儿子。”

    慕容雪脸色一红,低声道:“是我不好。”

    耶律彦笑了笑:“昨晚上浇灌了半宿,或许已经有了。”

    慕容雪低头羞答答道:“夫君,我一直喝着治嗓子的药,暂时无法有孕。”

    耶律彦笑容一顿,面色沉了下来。

    慕容雪急忙道:“夫君你生气了么?夫君你若是急着要孩子,我明日便不喝药了。”

    耶律彦沉默了半晌,道:“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什么事?”

    “皇上让我娶玉贵山的女儿为妻。”

    慕容雪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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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v章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骤然静寂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

    慕容雪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碎渣,心里也如同碎了一个东西,尖利的各种棱和刺张牙舞爪地侵入到血肉中,疼的她一个哆嗦。

    耶律彦说出在心里纠结了一天一夜的话,终于松了口气,待看到她瞬间苍白如雪的脸,和颤抖的手指时,忽然间觉得心情更加沉重。

    慕容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努力地挤出一丝可怜兮兮的笑,“恭喜王爷。”

    她不自觉地第一次在婚后对他称呼了王爷。这个称呼让耶律彦蹙起了眉头。她的反应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耶律彦在一瞬间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慕容雪。

    上一次他不过是进了闭月的竹馆,她便激动地投湖,虽然不是自尽,但也可见她的反应有多大。所以他从昨夜就在想,怎么告诉她才能让她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其实,他大可不必告诉她,本来他娶正妃就是早晚的事,可是不知为何,老皇帝赐婚的那一刻,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慕容雪会有什么反应,自己该如何对她说。

    他预想过几种场面,一是和上回一样“自残”,二便是哭闹,三是求他不要答应。但是她说了一句恭喜。

    这种态度是最不让他为难的,但是,他心里一点都不痛快。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慕容雪再无一句话。默默的吃菜,也再没有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气氛沉默到让人窒息的程度,耶律彦一动不动,看着慕容雪将桌上的一盘龙井虾仁悉数都吃完了,然后又去吃拔丝荸荠,醉虾,他伸手拦住了她的筷子,沉声道:“别吃太多。”

    “夫君第一次请我吃饭,我很高兴,多吃点不成吗?”

    她依旧不抬头,低垂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满腹的心事,看不见她的眼睛,让他有些着急。他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蛋抬起来,可是她刻意地垂着眼帘,依旧看不见她的眼睛。

    耶律彦道:“你看着我。”

    她的睫毛颤了颤,飞快地看他一眼,又重新垂下眼帘,她不能看他,再多看他一眼便会崩溃,便会在这楼上痛哭失声,将楼宇淹没。

    “夫君,我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他起身下了楼,张拢付了帐,紧跟着牵过来两人的坐骑。

    夜色已深,路上行人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只有万家灯火,照亮这座京城。

    慕容雪踩着马镫却几次都没跨上去,她的手在哆嗦,腿也在哆嗦。

    耶律彦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前。

    “王爷别这样,别人看见会笑话。”她急忙想要挣扎下去,耶律彦却紧紧地搂住她,策马狂奔起来。

    慕容雪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握住拳头,拼命地克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

    玉娉婷这个名字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刺中了她的心脏,她甚至都看见了刀刃上的寒光。她不是闭月,是他的正妃,是他最名正言顺的妻子,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将是离他最近的人。从她以侧妃身份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该想到有今天,但是她一直自欺欺人地不愿意去想,直到这个消息骤然袭来,杀得她措手不及,浑身是血。

    下了马,耶律彦走进大门,慕容雪跟着他的身后。路过隐涛阁的时候,她几乎不敢停下步子,匆匆道了一声晚安,便朝着镜湖而去。

    耶律彦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是该追上去哄哄她,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梅馆,慕容雪第一件事便是将隐涛阁书房的钥匙,递给丁香。

    “你把钥匙送给王爷。”

    丁香怔了怔,跟了慕容雪十几年,她从未见过慕容雪这样的神色。

    “小姐你怎么了?”

    “去打猎了,好累,佩兰,我要洗澡。”

    慕容雪穿着猎装,看上去的确是疲倦惫累,丁香不疑有他,便到隐涛阁,将钥匙交给耶律彦。

    耶律彦接过钥匙,面色郁沉。

    丁香转身就走,忽然耶律彦叫住她,“夫人在做什么?”

    “夫人在洗澡。”

    “晚上好好侍候夫人。”

    丁香应了一声,心里奇怪,怎么今天这样体贴了?

    回到梅馆,慕容雪已经洗完澡,躺在了被子里。

    丁香发现屋子里黑乎乎的,连地灯都没点。

    “小姐睡了么?”

    “嗯,跟着王爷打猎累的不轻。”

    两人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

    佩兰小声道:“王爷对小姐越来越好了。刚刚出征归来,也没休息,便带着小姐出去玩。”

    慕容雪听见这句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对她破天荒的一次好,是有原因的。

    翌日慕容雪起了个大早,佩兰打来热水给她洗脸净手。

    丁香去叠被子,发现枕头是翻过来的,正要翻个面,突然手指一僵。

    她三步两步到了慕容雪跟前,红着眼圈道:“小姐你有什么委屈倒是说出来,为何背着人哭。”

    慕容雪拿热毛巾捂住脸,良久才放下来,回眸一笑:“我没有什么委屈,王爷对我这样好,带我去打猎,给我买了这么多衣衫,还带我去酒楼里吃饭。”

    “定是他又欺负你了。”整个枕面都是湿的,她这是流了多少的泪水,才会这样,丁香抱着枕头哭的一塌糊涂。

    佩兰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么?”

    慕容雪沉默了片刻,缓缓道:“王爷要娶正妃了。”

    佩兰一惊,立刻便变了脸色,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慎,便勾起慕容雪的伤心。

    慕容雪苦笑:“其实,嫁给他的那一日起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天,可是我自欺欺人,妄想或许他只喜欢我一个人,此生都不娶正妃。”说到这儿她有些哽咽,“我真是傻的可笑对不对?”

    “不是。”佩兰流着眼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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