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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小农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男白丁
花田小农民
作者:那男白丁
山村闷骚小少年,笑傲花田,游戏花间! 花田村有三多,山多人多女人更多;花田村有三好:山好水好女人更好;花田村有三宝,山珍野味邻家大嫂;除了热烈的大嫂,还有清纯的村姑、村里的女教师、来旅游的大学生、拍电影的影星……,她们环肥燕瘦各有风情。 还有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主角叶欢。叶欢,不是夜欢,也不是夜夜寻欢。 (本书已签约,可以放心收藏。喜欢本书的读者,请给推荐票,谢谢。) /pgt;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花田小农民》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pgt;



第001章 别睡我的床
    花田村的水土养女人,每个女人都水灵灵的。这些水灵灵的女人,又反过来养了男人的眼。

    叶欢觉得,柳晓妹就是一个很养眼的女人。这几天,他做梦老是会梦到柳晓妹。

    农村的人常说,男到二十不结婚,那啥都硬似檀树根。今年二十岁的叶欢,几年前就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那天夜里梦到柳晓妹的时候,他的檀树根几乎能把裤头顶破。我要是有柳晓妹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才不出去挖煤哩!叶欢想,天天搂着柳晓妹睡觉,不吃不喝也行啊。

    农村的亲戚关系,都七拐八弯的,攀来攀去都是亲。论辈分,叶欢和柳晓妹平辈,得叫一声嫂子。

    柳晓妹的男人叫宋刚,常年在外地挖煤挣钱,一年里,也就春节的时候,在家里呆上十天半月。

    在这个花田村来说,柳晓妹不算最漂亮,但她是最风骚的,见了谁都会笑,笑得很馋人。她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细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小蛮腰大屁股,长长的双腿……。最要命的是她整天穿着紧身衣,一走,腰一扭,胸前的两个香瓜乱晃。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在心里把柳晓妹睡过一千遍一万遍。

    就连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也成天想着扒灰,不过他一直没爬上。那天半夜,宋麻子酒壮怂人胆,摸进了儿媳妇的房里,满嘴酒气地嚷嚷:“好乖乖,让我搞一下……。”

    柳晓妹笑的跟花痴一样,说:“爹,你先把裤子脱了。”

    宋麻子屁颠颠地脱了裤子,却没想到柳晓妹突然翻脸,举着鞋底就打。宋麻子光着屁股在前面跑,柳晓妹举着鞋底在后面追,全村人都被吵醒,看的笑岔了气。

    自从柳晓妹打她公爹以后,叶欢想,要是把宋麻子换成自己,柳晓妹会不会举着鞋底打?不过叶欢想归想,见了柳晓妹还得规规矩矩叫嫂子。叶欢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宋麻子,宋麻子虽然没爬上,但是最起码摸过了。可是自己到现在……,唉,只有看的份。

    今天下午,叶欢拉着自家的牛出去饮水的时候,柳晓妹正在村东头的大椿树下打牌。大椿树下支着一张小方桌,几个小媳妇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翘着腿打牌乘凉,满嘴的混言混语。随着出牌的动作,那胸前都是一晃一晃的。

    这些年,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妇女们在农闲时节,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牌赌钱说闲话。

    见到叶欢拉着牛走过来,最风骚的柳晓妹喊道:“叶欢,放牛去啊?”现在的村里,大小伙子可是个稀罕货,逮着一个,柳晓妹总要作弄一下。

    “是啊,柳嫂子。大家打牌呢。”叶欢规规矩矩地打了个招呼。这些小媳妇们,一个比一个疯,喜欢拐着弯拿人开玩笑。叶欢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了话。

    “叶欢,你家牛不是病了吧?肚子下面,怎么拖着一根棍?”柳晓妹一本正经地指着叶欢身后的牛,不紧不慢地问道。打牌的小媳妇们嘻嘻哈哈一阵狂笑,前仰后合。只有刚嫁过来新媳妇蔡菊还有点害羞,抿了一下嘴,迅速地掉过了头。

    “肚子下面?棍?”叶欢一愣。回头一看,靠,这条死畜生,怎么这么不要脸,把那玩意儿伸了出来?!原来他家的大牯牛发情了,一尺多长的牛鞭,差点拖到了地上。

    难怪说,畜生人一半,牛马比君子。原来这大牯牛见了柳晓妹也会动心。

    这畜生,真给老子丢脸。叶欢在心里骂了一句,对柳晓妹憨憨一笑,说道:“柳嫂子真的不懂?牛肚子下面的棍,就叫……肚棍!”

    “赌棍?”打牌赌钱的小媳妇们,集体愣了三秒钟以后,又集体反应过来,纷纷指着叶欢笑骂:“你个小屁孩,也知道占人便宜?死促狭鬼!”

    农村,把喜欢赌钱的人,叫做赌棍。这么一来,赌钱的几个小媳妇,都成了赌棍,成了牛肚子下面的那根棍。

    “谁是小屁孩?”叶欢嘀咕了一句:“家伙放出来,吓死你!”其实叶欢刚才想说:我家的牛,是看到你们才放出棍来的。

    但是叶欢没敢说,他怕这些疯女人会一哄而上,扒了自己的裤子。

    柳晓妹本来想捉弄一下叶欢,她以为叶欢是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后生,却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有趣,竟然随口就来,把牛鞭说成“赌棍”,反过来占了自己的便宜。看来,也是个闷骚的后生,可以培养一下嘛。

    “叶欢,你过来。”柳晓妹握着手里的牌,看着叶欢道:“你在城里读过书,又出去打过工,给我们讲一个城里的笑话呗。”

    叶欢读过一年的卫校,后来知道不分配工作,干脆和村里的泥水匠们一起去了工地。可是半个月前,他老爹叶正道死了,他只好回家。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妈需要照顾,叶欢再也不能出门打工了,只得窝在家里做农民。

    “讲一个,叶欢。”其他人都在附和起哄。

    “好吧,那就讲一个。”叶欢咳咳两声,说道:“我以前的卫校老师说,他接过一个女病人,长得很漂亮。病人的病很奇怪,就是撒尿发黑……,但是却查不到病根。”

    “放屁,哪有撒尿发黑的?”柳晓妹笑着骂了一句,说道:“估计是小便带血,你们卫校老师看花了眼。

    “不是不是,不是小便带血。”叶欢连连摇头。

    “那会是什么病?”柳晓妹皱起眉头。

    “后来我们老师知道原因了。”叶欢咧嘴一笑:“因为女病人的老公是个挖煤的。她和她老公那个一次,就会连续一个月撒尿发黑。”

    这是叶欢在书上看来的一个笑话,正好拿来应付柳晓妹。不过说完以后,叶欢有点害怕,这个玩笑有点黄,大家会不会说自己不正经?

    “噗……!”

    “哈哈哈……”

    “格格……”大椿树下,听故事的人都笑的直打跌。因为柳晓妹的男人,就长年累月在外地的煤矿里干活。

    “小叶欢,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柳晓妹连番被作弄,心中气得要死,把手里的牌一甩,晃着胸前的两个香瓜朝叶欢追去。

    看见柳晓妹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杀了过来,叶欢丢了牛绳,撒开腿就跑。他家的牛认识路,会自己找去河边的。但是叶欢要是被柳晓妹抓住了,恐怕这日子不好过。

    柳晓妹没追上叶欢,在叶欢家的牛屁股上踢了一脚,愤愤地坐回大椿树下,继续打牌。那条牛挨了一脚,一点脾气也没有,慢吞吞地往河边去了。

    叶欢牵着牛,在河岸上溜达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做了饭,侍候老妈吃过了,让老妈睡下,给她推拿了一番,才回到自己房间。

    叶欢的老妈曹连凤,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病,被叶欢的死鬼老爹治疗几次以后,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叶欢留在花田村,也就是为了照顾老妈。

    洗了澡,叶欢就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发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叶欢过了很久睡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悠着柳晓妹胸前的俩个肉坨坨。两腿间的东西也犟了起来,它也不肯睡觉。

    “哐哐哐——!”院门被人敲的山响。

    “谁呀?”叶欢坐起来,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十点了。

    柳晓妹的尖细声音从院门外传来:“叶欢,是我呀,赶紧开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着柳晓妹,柳晓妹就来了。不过这时候她来干什么?不会因为下午的一句玩笑,现在来找麻烦吧?叶欢愣了愣,打开了院门。

    刚一打开院门,柳晓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只穿着四角短裤,胸前的两块肉差点抵上了叶欢的胸膛。“叶欢,我痒死了,看看你家里有没有止痒药!”

    柳晓妹抓住叶欢的双肩,指甲差点陷进了叶欢的肉里。啊?痒死了?叶欢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不自觉地朝着柳晓妹的胸前瞟了过去。

    柳晓妹的背心小了点,而她的两个香瓜又大了点,几乎就要跳出来。

    “嫂子,止痒药没有,不过我会帮你治痒。”叶欢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柳晓妹,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得好好看看。

    叶欢的死鬼老爹叶正道,是个土医生。所以柳晓妹痛痒难当,就想到了叶欢。她以为叶欢不会看病,但是他家里,说不定会有叶正道留下的什么止痒药。毕竟叶正道才死了半个月。

    “你帮我治痒?小屁孩,就不要占嫂子便宜了!”柳晓妹说道。

    “嫂子,没占你便宜,我真的会看病。你跟我说说,好好的,你怎么会痒?”叶欢的眼神在柳晓妹的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小肚子下。

    叶欢虽然没有给人看病的经验,但是他在老爹死后,无意中得到了先祖叶天士的一本医书,这半个月来,看书学习,医术突飞猛进。

    “真会看病?对了,你念过卫校的。”柳晓妹点了点头。“不是那里痒,你朝哪儿看哩?”突然发现叶欢盯着自己的胸,柳晓妹没好气地道:“我浑身的皮肤都痒,又痒又痛,火辣辣地痛。穿着衣服痛,不穿衣服,风一吹也痛……。赶紧给我看看,要不这一夜,会痒死我的。”

    叶欢挠着后脑勺说道:“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怎么看?去我房里吧。”

    “去就去,不怕你吃了我!”柳晓妹哼哼唧唧地走向叶欢的房间,左右扭动的屁股,看的叶欢直了眼。

    “谁说要吃你了?”叶欢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心里却恨不得在院子里就吃了柳晓妹。

    ( 花田小农民  p:///0/417/  )



第002章 虫毛作怪
    浑身都痒,这是个什么病?叶欢走在柳晓妹身后,一边看着她的身体饱饱眼福,一边在脑袋里分析柳晓妹的病情。一开始,叶欢还以为柳晓妹半夜敲门是来勾引自己的,可是一想,有这样砰砰砰地敲着门来偷汉子的吗?

    而且柳晓妹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叶欢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腿上,都是一条条的抓痕,肯定是痒的难受,自己挠的。

    房间里亮着灯,柳晓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捞腮一脸痛苦。

    叶欢把门边的凳子搬了过去,说道:“嫂子你坐下说,怎么痒起来的?”

    柳晓妹在自己大腿上又挠了两把,这才呲牙咧嘴地坐了下来。她一坐下,胸前的春光被叶欢看了个清清楚楚,两个球球间的深沟,一眼看不见底。叶欢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来。

    “你下午出去放牛的时候,我不是在打牌嘛。打牌打到天要擦黑,我就回家了。然后突然就痒起来……。我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谁知道洗个热水澡,反而痒得更厉害。”

    “打牌,能打的浑身都痒?”叶欢盯着柳晓妹的胸脯,喃喃地说道。

    柳晓妹看了看叶欢,没好气地指着自己的胸说道:“你看的这个地方,也痒!不过你光看不行,难道你看看,就能帮我止痒了?”

    “看病看病,不让看,怎么治病?”叶欢嘟囔了一句,心里说,看不能止痒,难道动手摸能止痒?

    “那你看也看半天了,倒是给我治一治啊。”柳晓妹扭了扭腰,胸前一阵乱晃。

    叶欢摸着下巴,围着柳晓妹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摸。

    “别碰,又痛又痒……”柳晓妹像触电一样,差点跳了起来。

    “你经常在那里打牌吗?”叶欢皱着眉问道。

    “怎么问这个?”柳晓妹一愣,随后回答道:“以前经常打牌,不过最近就这一次……。”

    叶欢弯下腰,从身后盯着柳晓妹的肩头皮肤看了半天,然后又顺便看了看她的背心里裹着的东西,才直起腰,微微一笑道:“嫂子不要怕,这个病,也很好治。”

    “怎么治?赶紧开始呀,是打针还是吃药?”柳晓妹抓住叶欢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不过……”叶欢说到这里,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怎么样?有屁快放!”柳晓妹背过手,又在后背上挠了起来。

    “不过要脱衣服。”叶欢嘿嘿一笑。

    “你……”柳晓妹的眼睛勾勾地看着叶欢,说道:“叶欢你别拿嫂子开玩笑,嫂子真的快……痒死了,哎呦呦。”

    “我没开玩笑。”叶欢正色道:“你的病不是病,只是在大椿树下打牌的时候,树上毛毛虫的毛,落在了你的身上。现在那些虫毛已经扎进了你的皮肤,你感到瘙痒难受,实际上是虫毒引起的皮肤过敏。只有脱了衣服,我用医用胶布帮你沾去虫毛,才能帮你止痒。要不然,明天你的浑身皮肤都会浮肿。”

    “不会吧……?”柳晓妹的眼神在叶欢脸上扫了几遍,迟疑着说道:“蔡菊她们和我一起打牌,为什么她们不痒?”

    “因为你毛多嘛。”叶欢憨憨地一笑。

    “你这家伙,怎么没一句正经话?”柳晓妹抬脚就踢,正中叶欢的腿梁。

    “我哪一句不是正经话?”叶欢喊了一声痛,一脸冤枉地道:“都是农村长大的,嫂子没见毛毛虫吗?你也知道吧,毛毛在你手心里爬过,你就没事;但是在手背上一爬,你就受不了。为什么?就因为你手背上有毛!”

    “……”柳晓妹看看自己的手背,皱着眉想了半天,好像是这么回事。

    叶欢嘻嘻一笑,继续说道:“蔡菊她们没事,因为她们的体毛没有你的多,也因为她们对毛毛虫的虫毒不太敏感。这就像喝酒,有的人闻见酒气就醉了,有的人千杯不倒……。”

    柳晓妹打断了叶欢:“那我问你,就算是虫毛掉下来,也只在我的胳膊腿上啊,为什么全身都痒?就连……屁股和大腿那里都痒。”

    “你不是洗了个澡嘛,毛巾带着虫毛在身上擦过,就全身都痒了。”叶欢解释道。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不就想叫我脱光衣服给你看吗?”柳晓妹瞪了叶欢一眼,起身走到叶欢的床前,就要上床躺下。

    叶欢一个箭步跳过去,拉着柳晓妹的手一扯:“别睡我的床,等下弄的我满床都是毛,我今晚怎么睡?”

    这一把扯得急了,柳晓妹一个站不稳,随手一勾,抱住了叶欢。两人贴面抱住的一瞬间,都是触电一样僵住了,四只眼睛互相瞪着,谁也不动。

    真没想到,女人的身体竟然这么软……。叶欢还是第一次抱女人,身下的一个东西,慢慢地硬了起来。

    柳晓妹的上身,突出的地方顶着叶欢的胸膛;叶欢的两腿之间,也伸出了第三条腿,顶着柳晓妹的小腹之下。

    肚棍?叶欢想起自家大牯牛下午发情的样子,心里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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