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景元上人
原来“疯狗男”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指证丁文。
能让冰棍女惊慌失措,她若不是装出的,便说明“疯狗男”的家人疯了,暂避么倒不必,那岂不等于心虚?丁文很镇定,先交代说小欣欣的奶奶同意了,快派人去把小欣欣的班主任接来;然后径直去找李若琳。
随飘云惊疑莫定,不知丁文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跟着丁文来到孵化基地,见到叶振捷、程烁今等七八人赫然在座,总算看出些端倪,但怎么会这么凑巧?
事实上,丁文去省城前特地招呼,请叶振捷派人代为照料湟鱼,而叶振捷也透露口风叫丁文早点回来,程烁今几人正找他。今早约在孵化基地,只不过恰逢其会。
叶振捷笑呵呵地说:“不错嘛,湟鱼竟被你驯养成功,部分亲鱼开枝散叶了。我刚才还在跟老程说,怎么好事全被你一个人占走了?听说家里要添新丁,我们特地来祝贺。”
程烁今也道了声“恭喜”,然后转入正题,询问巨首蚁远祖的标本得来细节。丁文跟他们说了“实话”,这些东西在一年前捞到的,地点是在拉网渔场,当时以为是珊瑚,没想到这么有价值。
叶振捷几人只能望洋兴叹,因为大海如太空一样,于人类而言目前仍是不可尽知的神秘地方。
汝南接着问起那些枝叶出处,丁文只能说是大山里有。若是楚婉玉在旁,但随飘云也暗暗咂舌,听捕蛇的老廖说,大山里的原始森林,那里面太危险,老廖在山涧旁看到过一条大蟒,大蟒比人的身子还粗,可以生吞一头牛。
森林之蚺么,有一条正躺在山坳子水库底,皮肉都成了鱼儿们的食饵,身躯的确不小。不过森林之蚺都躲在大山的原始森林里,怎么会跑到桑家坞来呢?
汝南等人兴奋说这太好了,只要活株还在的话就好,看来当年能留下那一小撮原生态的密林是件幸事。
呃,不会穿班了吧?正在丁文纠结间,大门口传来一阵争吵。
“什么事?”
林警官带着六位警衔不低的警察上门,无奈地对着叶老介绍这些是省厅和市局里领导,让丁文去协助调查一个伤残案件。
叶振捷嗤一声冷笑,说:“公民有协助调查案件的义务,但更有权利在正当时间内。你们在这个时间强行上门,来调查?还是直接上门来抓人呢?我做为全国人大代表有权质询吧。”
“这是拘留证,按《刑事诉讼法》第六十一条之规定,经被害人指认的,可以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拘留。拷上,带走”
这回竟有一级警督带队,看来“疯狗男”的人脉挺广,却一点都不慌张。这位姓苟是刑侦处的,在出示拘留证时,先出示警官证,言语简短,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叶老,孵化基地的鱼你们都不要管了,这回一定要让诬陷我的人赔个倾家荡产。”丁文被带走时神情依旧若定。
“老程,我们也有行使监督的权力,我这就向上头联系,你是否也出面?”
丁文坐上警车后,神态安祥。林警官拉住苟处长,在警车外嘀咕一阵子,苟处长听后嘴角不停抽搐,尔后突然猛踢了下轮胎骂起娘,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围墙内坐着七位全国人大代表,本要直接回省城,现在不得不到渔澳所就此事向上级报告。
十三天过去了,正当桑家坞的乡亲们心焦如焚时候,省立医院高级病房内发生一件怪事,凌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脚又失。而同时,丁文从厕间内舒坦地出来,吹着口哨前往审讯室。
丁文在这十三天里非但无丝毫疲惫之相,而且过得相当悠闲,时不时把讥讽苟处长当乐子。
“狗处,你别那样瞪我,我又不是一坨屎。说真的,这里伙食不咋样,我可经不起你们轮番不停地问话,我建议把凌某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他那精神状态不对劲,你们怎么会采信他的话呢?是不是他很有背景啊?啧,真难为你们了,底层工作都难做啊,上压下顶。我说是吧,狗处。”丁文翘起二郎腿晃悠,说着风凉话。
苟处长正要怒火喷发时,有位警员匆匆前来把他喊出去,就再没回到审讯室。
半天后,有位女警员进了审讯室说丁文可以离开,要丁文签字,但丁文不签也不走,任那位女警员苦口婆心说尽难处,恁是坐着不动,只说找那个签发拘留证的王八蛋前来澄清事实并道歉,免得给老子留下不良记录。有见过这样的杵子吗?看这闹的,女警员哭笑不得,劝说无效后颓然退出。
这样又干耗了一天一夜,只有那个苟处几人,苟处威胁说再不离开就按妨碍公务追加治安处理。丁文大呸一声,淡淡说姓狗的,你脖子上的铁链子想必攥在主人手里,你们都看不起老百姓是吧?既然主事人不出来那咱们走着瞧,这样官僚主义很罕见哦,抓错人想必是经常的事。那位苟处长怒火冲天,骂了几句,让几人把丁文叉出去。
既然这么厚待老子,敲山震虎那是必须,否则欺我桑家坞都是软杮子。丁文从李若琳那儿借到了录音笔,要说现代科技真发达,一支小小录音笔的容量不小嘛。
“这回该好好玩一玩。”
出来后丁文依旧在省城逗留,不声不吭把录音笔的内容刻录成几十个光碟,说是要让叶振捷他们欣赏。
“小文你出来了。好,我马上去接你。”接到电话后,叶振捷第一时间赶到。
“叶老,我这有一张录音碟子,你且带回去慢慢欣赏。”
叶振捷拿着那张光碟,感到迷惑不解。
回到桑家坞已是下午,乡亲们聚集在村口,看到丁文从叶振捷的奥迪车钻出来,楚婉玉扑到丁文怀里,呜呜哭个不停。丁文一边轻拍着楚婉玉的后背,一边向乡亲们大声说自己这回不小心掉到茅坑里,让大伙儿放心,自己是良民没咋事。
“小琳,大伙儿都一起来见证我这回损失多少?”
丁文被带走后,桑家坞人心惶惶,孵化基地里的鱼这些天没人照顾,事实上损失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严重,但小琳昨日一听说“疯狗男”出意外,就多留份心眼,当众瞎报一连串的数目。
“叶老、叶老。”丁文本想对叶振捷发一顿牢骚,翅找不着叶振捷影子,不由地哈哈大笑,“小琳,咱们等着看好戏。”
“哥,你让我们担心死了,真没想到啊,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神棍?”
“还好向你学了一手,这是老天有眼呐。走,大伙儿都回家了,想想那里面的饭菜真难吃,你们闻这全身都是茅坑的味道。”
乡亲们哄声大笑,各自散去。
走到小区大门口时,九叔公点起一大串鞭炮,说法是替丁文驱赶晦气,吓得李若琳紧掩着双耳,避得远远的。丁母让大伙儿都散了吧,改天在鱼庄设宴请全村父老乡亲。
在家中,楚阿叔闲坐茶室,看到丁文拥着楚婉玉回来,不禁站起身来点了头,平素严峻的脸庞泛开几丝笑容。坐在一旁的李父,气色比以往好多了,迎上去说好样的平安回来就好。其实,昨晚听到泡泡和丁父从省城传回的消息,亲人们悬着的心总算安落,只是更加盼眼欲穿,谁会料得到丁文竟懒着不走?
冲洗去了全身酸臭味,换上一套干净衣裳。小玉帮着扣上扣子,哽咽说胡子长了、人也瘦了。丁文转身揽住楚婉玉,替她轻轻拭去泪痕,柔声地开解。这次事情虽因她而起,却是有人在打桑家坞的坏主意,只要过些时日事情就会水落石出,没必要对这事耿耿于怀,这不是回来了么?
楚婉玉踮起双足,双臂环住丁文的脖子,那个吻如火一般。
“小文、小文,是叶老的电话,他说有急事。”丁母推门而进,却见着小俩口正亲热,递了手机转身就走,随手关上房门。
叶老吩咐一定要冷静,这张光盘兹事体大,可千万别传出来,连程烁今他们也不要知道,他自会去讨个说法。丁文说这回不是只讨个说法或者道歉那么简单,怀疑有人不择手段想攫取桑家坞现有一切利益,如果这个案件的来龙去脉不查个水落石出,他就不再有任何顾及了。
楚婉玉听得真切,当丁文挂断电话后,不禁顺口问什么光盘?
那是泼给别人的祸水、脏水,自然不能让孩子他**沾上一丝半点,丁文不说,找到剃须刀刮去胡须,还在镜前挺自恋说,还是有点儿帅。
一楼大厅挺热闹,来慰问的人不少,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难得一见木兰的母亲和她的六位姐姐都来了,再加上四位舅妈、小琳她们,大厅的沙发四周清一色女眷;而男人们全坐进茶室里,各成两个聊天的圈子。
丁文特意向木兰的母亲和她的六位姐姐招呼,然后转进茶室内,与老章头、阿曾他们谈的是养殖场,绝口不提进局子的事。
第二四一章反倒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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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 扯出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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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扯出一串
第二四二章
不觉地今年冬至已过,早上出门前,母亲非得让吃碗汤圆才给予放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庚寅虎年果然诸多不宜,今年真是诸事不顺啦,难道非得穿红短裤?
冬至过后,早晚的凉意渐浓,温差较大。
昨天几人交谈到养殖场,听说大黄鱼都有六七两重,而且蟹苗已入蒌饲养,今日有必要到养殖场去看看,养殖场可是乡亲们的钱袋子。
徒步从小区走向养殖场,路上恰好碰到晨跑的田晓石,顺便交谈几句,就不打搅他锻炼身体了。
入冬的海风特别大,通往前山这条路刚好是风口,吹得裤管猎猎作响。冬季的滩涂变得冷清,由于白露一到,青鲟基本绝迹,但时不时还有鱼群洄游而来,摸海当然也有时季。
海鸟的数量不见减少,反而更多,许是北方的候鸟迁徙来过冬,鸟儿们在随风拂动的红树林间觅食,不时叫闹到枝叶上。当然,为数不少的海鸟堂而皇之占据养殖场内的水域,让碧波间浮动点点灰白。
走在养殖场堤坝上,才想起洪荒湖畔堆着许多鱼,堆了十几天,该坏了吧?如果坏了,只好给大舅的鱼料加工厂当肉饵原料,不过这样太可惜。
约好了老章头、大舅和阿曾他们,几人早在堤坝上等着。阿曾一见面就问这500多亩的鱼现在该可以收成吧?当然可以,等这个月的大潮,说来当时放进的鱼群算是养殖场的第二桶金。一听丁文同意了,几人开始磨拳擦掌,老章头在掐算离大潮还差三四天。
怪不得他们急切,围垦和加固堤坝的工程款付了90,帐上的钱从九位数锐减至七位数,乡亲们恨不得天天拿着打气筒站在堤坝上,给鱼儿们充气暴长。
大舅边走边说,岩屿渔场今年收成不错,一斤能卖到280元,俞有福前两天来结鱼料的帐时候,本要好好感谢一番,却恰巧碰到那档子事。这番话更让阿曾他们眼谗,不住地囔着只要再耐三四天了。
蟹苗现在是一天三饵,丁文也登上小舟,顺便瞧瞧蟹苗驯养的状况。蟹苗的食饵也是来自鱼料加工厂,湿颗粒更小些,杂鱼肉含量更多。喂饵时,从水中提起竹篾编篓,投入食饵放回水里,一个都没放过,编篓总计有9万6千多只。这样喂饵虽显得繁琐,但便于每日统计蟹苗的成活率,因此每次喂饵都需要许多人马,编成几个组,各自负责,幸亏桑家坞现在不缺劳力。
刚收来时一个钱片大的蟹苗,现在长成三个钱片那般大。老章头说蟹苗长势很好、成活率也很好,在春节前,每只如果都能长至七八两重的话,这里也算不小收入,可抵消养殖场日常所有开销,关键还得看大黄鱼那边的收成。
在300亩和500多亩的场子之间设个山洪泄流河道,宽约六七米,有三座简易的小石桥架通两边内围堤,但内堤比外堤低了一尺多。丁文说待乡亲们回完本钱,所有内堤需要再填高加固,就怕遇上暴雨和天文大潮同时来临,那时外面闸门不敢打开,里面的山洪又出不去,恐怕形成内涝了。
本来在海边不怕暴雨,最怕每年夏秋之季的台风,但暴雨加天文大潮也会对养殖场的安全构成威胁。
老章头建议把山洪向南引至养殖场南端堤坝外,剩余的水量给内堤的压力就轻许多,如果能熬过涨满潮的二十分钟时间,那么排涝肯定不成问题。
大黄鱼这边是一天四饵。当小舟到达定点位置撒下饵料时,一条条大黄鱼奋游而至,这时海鸟们居然来抢食。桑良挥舞着竹篙,驱赶走小舟附近的海鸟们,不时破口大骂着。那干劲、那样子与去年的老章头如出一辙,丁文没有阻止,毕竟桑家坞现在的海鸟数量太多,还好它们一部分去笔架岛外洋面觅食。
由于这边“定点定时定量”驯化成功,所需要的人手不多,但老章头每回都需要亲至,密切关注鱼儿摄食情况,因此丁文对桑春开玩笑,鱼料加工厂要给老章发奖金,没有他这么细致观察,鱼料的配方不可能这么快地改善。
任何金钱奖励都免了,只要能从小玉阿叔那儿多讨些蚁酒来。二人异口同声地说,接着又同时大笑起来。桑良一听蚁酒,收了竹篙凑过来,神神秘秘地打出“”的手式。
某人瞠目结舌之中,在想如果有可能的话,到空间里捕几只压原古的巨首蚁回来。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光湖畔地表的皱褶地带都要步行36个小时,按正常人每个小时平均步行5公里,从洪荒湖到达那个风暴边沿地带估计近180公里,以此推断,青木戒内的洪荒世界到底有多大啊?
桑良的大嗓门喊得丁文回神:“大头外甥,这事就这么定了。”
看来楚阿叔成了桑家坞最受男人们欢迎的人,人气不低嘛。“蚁酒”的效果在新村不胫而传,尤其罗父那张嘴巴,四处卖人情,吹嘘到省城也有人专程上门讨药。
据说陈医生起初不服气,桑家坞的医疗设施在乡村可算一流,除了乡亲们每年两次体检外,诊所的生意冷冷清清,偶而有外村的人上门就诊,反见楚阿叔这边门庭若市,反差很大。
有道是同行冤家,中西医多有争执,陈医生毕竟也要追求效益,但丁文宁愿村卫生所没生意。
陈医生讨了些“蚁酒”回去,据说诊所因此关门两天。两日后陈医生归来,亲自上门邀请楚阿叔坐诊,想要拜楚阿叔为师,但楚阿叔推辞。
四人同舟,摆荡于碧波间。丁文看了几个喂饵点,觉得大黄鱼的长势超出预期,也许这季大黄鱼将提早出售,最好是春节前,不过听冰棍女说,罗氏公司仍有大批量采购的意向。
四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场部大楼,养殖场算基本步入正轨,有了鱼料加工厂量身定做的湿颗粒饵料,老章头问500多亩的场子在明年有什么打算,总不可能都是养殖单一品种。丁文反问为什么不能?只要今年养殖的大黄鱼品质能达到去年标准,就要大力养殖,因为大伙儿已经熟悉了这个门路,除非市场发生了重大变化。
在场部大楼前停着冰棍女的那辆宾利新车,童女士从车内出来,请丁文上车。
“有什么事?我还准备在养殖场蹭一顿午饭呢。”
当车子驶进鱼料加工厂后,随着冰棍女下车走进前山,丁文看着被咖啡色长大衣包裹的随飘云,在腹诽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冰棍女说这回捅了马蜂窝,上头和省里都非常重视,截止现在为止已扯出一大串,火势都快蔓延到随氏集团公司。
从冰棍女简短的话语中得知,受害人“疯狗男”的父母现在快疯了,因为“疯狗男”向专案组坦白,牵扯出随氏的一部分人,自然少不了怀恨在心的“被狗咬的两个家伙”,短期内必然会对随氏集团造成损失,但随老爷子说,集团公司恰好借此推陈出新,调整集团公司的经营理念。
这些与咱扯上什么关系?不过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就行,咱不可能都把一个个残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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