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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大元国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怜成

    拆了数十招后,萧遥见二人的攻势虽然都是凌厉无伦,但对手却总能在这般的攻击下化险为夷,心知二人武功已臻化境,这场争斗的胜负之算多半就是五五对开,到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因此便不再挂虑双方安危,只潜心细看那些绝妙的武功。九阴真经乃天下武术总纲,他之前从古墓密室中得到九阴残篇,所知者虽只零碎片断,但日后勤学苦练,加之悟性奇佳,此时但见二人所使招数与真经要义暗合,不由得惊喜无已,心想:“真经中平平常常一句话,原来能有这许多推衍变化。”当即凝神细看,在心底默默融会贯通了起来。

    堪堪拆到千余招时,二人武功未尽,但年纪老了,都感气喘心跳,手脚便不免迟缓了下来。见此情景,已从刚才二人的激斗之中获益匪浅,体悟良多的萧遥虽觉得此机不可失,此斗不可止,但心念一动间,仍是大声叫道:“两位打了半日,想必肚子饿了,大家来饱吃一顿,恢复了气力再比如何?”

    洪七公听到一个“吃”字,立即退后,欢喜地连叫大叫:“妙极,妙极!”萧遥早见五丑用竹篮携来大批的冷食,堆放在了一旁,此时既然缓兵之计已成,当即奔去提了过来,打开篮盖,但见里面冻鸡冻肉、白酒冷饭,一应俱全。

    洪七公见状大喜,抢过一只冻鸡,忙不迭地便大口咬嚼了起来,直吃得口中格格作响。萧遥手中拿了一块冻肉,也递给了欧阳锋,轻声说道:“义父,你也吃一些吧。”

    欧阳锋与洪七公闻听此言,顿时间瞪着眼睛望向萧遥。欧阳锋指着自己问道:“你说我是你义父?”

    萧遥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原当尽早禀明义父,但苦于一直找不到义父的踪迹,因此直到今日方才有机会述说。义父,你有所不知,我与杨过兄弟情投意合,已于两年前义结金兰,约定今生今世,我兄弟二人不仅绝不离弃猜忌,而且待双方的父母更要如待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般。当时他曾言道自己有一个顶天立地、武功高强的爸爸,只是行为举止与常人颇有微异之处,要我日后行走江湖时若能碰到,一定要禀明此节,然后替他好好照料义父,以尽孝道。义父,今日咱们偶遇至此,也是上天的缘分使然。”说完便躬身拜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这番话萧遥说的动情不已,不仅将自己与杨过之间的兄弟之情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更是着重突出了与欧阳锋乃是“父子”这层关系,任谁听了心中也都会为之一动。而这般说辞,正是萧遥为了能得到欧阳锋的传承,心思急转之下才想出来的一招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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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棒续恩仇
    听到萧遥的这番话,又见他对自己行如此大礼,欧阳锋顿时不疑有他,喜极而泣,赶忙扶起萧遥,说道:“孩子,你快起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好孩子,你杨过兄弟此时身在何处?我一直在寻找他,快叫他来见我。”言语间情浓已极,显然已将萧遥当做了是与杨过一样的自己的义子。

    萧遥见自己的计策成行,因此心中暗喜,说道:“义父,杨兄弟为报亲父血仇,已拜入了少林门下苦心学艺,只求有一日能手刃仇家,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洪七公之前从不认识杨过,此时听萧遥如此说来,只当这是欧阳锋另立子嗣的私事,全然没想到杨过拜入少林学艺,为的便是对付自己的好徒弟郭靖和继承人黄蓉。他不愿多管老毒物的闲事,更没察觉出萧遥话中所暗含的种种深意,因此只是大吃大嚼。欧阳锋却道:“他是曾跟我提起过身负血海深仇这事,还说对头是武林中一对大大有名的人物。可是我已传了他白驼山的种种绝妙武功,却怎的还是拜入了少林?”说着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对于杨过对自己的武功这种不以为意的态度心有不满之意。

    洪七公在旁插嘴道:“哈哈,欧阳锋,你自己的儿子都嫌你的武功不行,拜入了少林派门下,宁可出家当和尚,也不当你的传人。依老叫化看来,你还是另选传人吧。我看你义子的这个结拜兄弟就不错,之前他在这大雪地中守了老叫化三日三夜,若没有他,老叫化恐怕早就被那藏边五丑大卸八块了。”

    欧阳锋听洪七公此刻称呼自己为“欧阳锋”,虽觉十分熟悉,可刚才洪七公戏弄他时,已自称“欧阳锋”,于是指着洪七公道:“你才是欧阳锋,别想污蔑于我。欧阳锋为人狡猾奸诈,乃是个大大的坏人,老夫怎能是欧阳锋那种人?”说着傲然挺立,言语间竟没有丝毫的异色。

    萧遥见他神智错乱,担心会因此而误了传授自己武学知识的大事,心想:“其实就算欧阳锋恢复了心智,想起了以前的诸般往事,可他对于跟杨过之前的那番父子之情,却总不会说忘就忘吧。而且如此一来的话,他对于我这个义子的把兄弟,心中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嫌隙,况且此时我更是认了他为义父,他也接纳了我,剩下的事情只要筹划得当,欧阳锋没理由不传授我武功的。”想到这里,他便开口说道:“义父,我先前虽从未见过您,可杨过兄弟的描述却决计错不了。您就是欧阳锋,欧阳锋就是您。”说完看了一眼洪七公,又道:“这位老前辈是个好人,您别跟他打架了,咱们一块去找我义弟吧。”

    洪七公此时却笑着回应欧阳锋道:“不错,欧阳锋为人确实十分奸诈狡猾,乃是个十恶不赦之徒,早就该死了。”

    欧阳锋心底是决计不信洪七公之言的,但此时听旁人也说自己便是“欧阳锋”,心中一时间彷徨无计,不知究竟该相信谁。他望望洪七公,又看看萧遥,一时间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远方的天边,竭力地回忆思索,试图找出一点线索出来,但脑海中始终乱成一团,理不出一点头绪。萧遥服侍欧阳锋吃了些食物,站起身来,向洪七公道:“老前辈,他是我的义父。我求你怜他身患重病,神智胡涂,就别跟他为难了吧。”

    洪七公听他这么说,连连点头,道:“嗯,他是你的义父,不错。你小子先前守了老叫化三日三夜不肯离去,看在这一片孝心之上,好,那么我就答应你,不再跟他打了吧。”

    萧遥闻听此言,欢欣鼓舞地刚想去找欧阳锋,打算再以言语设计一番,好叫他赶快传授自己武功,谁知,听了洪七公的话后,欧阳锋却突然跃起,指着他大声叫道:“欧阳锋,谁要你这十恶不赦之徒可怜?咱们拳脚既然比不出胜败,那就再来比试一番兵器,我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洪七公摇摇头,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比啦,算你胜就是了。”说话间,又撕了一个鸡腿塞入口中。

    欧阳锋道:“什么胜不胜的?我非杀了你不可。”回手在山崖旁折下了一根齐眉树枝,刷拉拉地拨去枝叶,一段原本平平无奇的枝杈瞬间便成为了一条可夺人性命的棍棒,然后劈头盖脸地便朝着洪七公的头顶击落下去。萧遥知道他的蛇杖当年纵横天下,厉害无比,连洪七公这等绝顶高手都曾吃过杖头那两条毒蛇的大亏。现下杖头虽然无蛇,但这一杖击将下来,杖头未至,一股劲风已将萧遥*得难以喘气。察觉至此,他急忙运起凌波微步,只踏出三个方位,再一转身之时,便已经距离欧阳锋两丈有余,杖头的内力激荡再也无法触及了。之前洪七公和欧阳锋借藏边五丑比拼内力之时,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观看,于其中的种种凶险全然未觉,此时窥一斑而知全豹,萧遥急退之时,心中却也对欧阳锋身负的绝世武学更加期待。

    再看洪七公时,只见他随手拾起地下的一根树枝当作短棒,手中的鸡腿却仍不肯丢弃,眼见欧阳锋转瞬便即攻来,他大口将鸡骨上剩下的最后一片肉丝吞咽下肚后,这才一个“鹞子翻身”,重又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紧跟着便舞着棍棒,与之斗在了一起。萧遥知道丐帮帮主洪七公的打狗棒法世间无双,原本盼望今日能亲眼得见,谁知数招一过,萧遥认出洪七公使的并非打狗棒法,而是岭南霍家的“追风棒法”。

    见到这棒法,萧遥脑海之中忽然一震,想起这棒法自己当初途径岭南之时,曾路遇江湖争斗,见人使用过,端的是威力强猛,而论及迅捷灵巧,只怕江湖上更是无出其右。想到这里,萧遥登时联想到了那时自己刚从大理逃出,只觉前途渺茫,天下之大却无自己的容身之所,其绝望以致麻木的落魄之状,其情其景,当真是哀莫大于心死。可此时回想起来,萧遥心中自然而然地将那时的情况跟眼下柳暗花明、前途有望,且大有可能同时得到洪七公与欧阳锋这两大高手亲自传承的情况相较之下,方才惊异地察觉到,原来时光竟在不知不觉间忽忽而过,前后两种迥然不同的处境,中间相差已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

    一念至此,萧遥苦笑一声,当即明白了过来,在心中暗道:“我在大理国所耽时日本就非短,逃出大理后,一路上又全靠步行,失魂落魄地游荡于各地之间,于周身外物浑然不察,如此所行本就甚缓,不知不觉间,原来竟已耽搁了差不多一年之久。”但想到此处,思及神雕原著中关于此节的来龙去脉,却又暗暗庆幸道:“若非我在路上不知不觉间耽误了许多时光,恐怕便不能在华山之巅巧遇洪七公和欧阳锋,那此时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柳暗花明,有机会觊觎他们的绝世武学,多半仍是处于继续沉沦的状态中。”察觉至此,萧遥登时心情舒畅,又凝神看起了洪七公使那“追风棒法”。当时,萧遥在岭南见有人使出这棒法迎敌,虽觉武功确实不赖,可一来他那时心境沉沦,根本无心留意学习,二来觉得事不关己,因此只是在旁看了一会,记下了这套棒法的武功家数后,便又漫无目的地悄悄走开了。此时他见洪七公再度使出,虽然招式间大同小异,可此时所展现出来的威力与当日所见,却已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洪七公想到此时与欧阳锋争斗纯属私人恩怨,因此历代丐帮帮主传下的打狗棒法便不愿轻易施展出来,而他除了打狗棒法之外,尚还有不少精妙棒法,那“追风棒法”便是他之前游历岭南时打抱不平,眼见有大仇家要灭了霍家满门,出手相助之下,这才免除了一家七十余口的血光之灾。霍家觉得此恩无以为报,便将世代相传的这套精妙棒法拿出送给了洪七公。洪七公知道盛情难却,便索性收了下来,没几天就练会了。此时见欧阳锋以棍棒相击,当即也以此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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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偷师
    这场拚斗,与适才比拚拳脚又是另一番的光景,但见杖去神龙夭矫,棒来灵蛇盘舞,或似长虹经天,或若流星追月,只把萧遥瞧得是惊心动魄,如醉如痴,从没想到过那原本普普通通的一根树杈木棒,一旦在这二人的手中发挥出来,所展现出来的威力竟直似一些神兵利器。《+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二人杖去棒来,直斗到傍晚,兀自难分胜败,萧遥在旁仔仔细细地观察记忆,每当心有所得时,便大呼小叫地说道:“两位前辈便请就此罢手吧,此处地势险恶,满山冰雪也极是滑溜,您二老年事已高,再斗下去必有失闪。”然后立即出手,利用刚才的所悟所得,或突然向着洪七公猛出数招,或者转身接下欧阳锋的几记攻击。原来,萧遥正是看准了二人既不会轻易便收招罢斗,也都不愿真正伤害自己的性命,而这般的插科打诨,在相斗甚剧的二人看来,也只以为萧遥是在劝解开导对手,努力想要化解这场干戈,说到底终究还是一番好意,因此萧遥心中明白,自己此举不仅不会引得他们对自己动怒,反而能够借机用来验证自己一直在旁观察时的所悟所得,到底哪些地方还存在着缺陷或是不足之处,通过交手便能更好地查漏补缺,并借此汲取到更多的武学知识和道理,因此这才大声呼喝喊叫,装作十分焦急的样子,言语间也极力劝二人罢斗。

    萧遥毕竟心思深沉,他所料果然不差。洪七公与欧阳锋斗得兴起,此时哪肯因自己的几句言语相劝便即停手?而当萧遥借机插科打诨,检验武学所悟时,面对他硬替对手接下自己招数的情况,洪七公一招两式之间,便会抓住萧遥招数中的漏洞,直接顺势将他轻轻巧巧地送出战圈,有时连萧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只觉得眼前景物一晃,身子便已经无知无觉地到了一边,一点伤都不会受,可欧阳锋却经常是三拳两脚间,迅速利用萧遥招式中的漏洞,一脚将他远远地踢离战圈,直痛地萧遥连声闷哼。而当萧遥转守为攻,挥招直上时,面对他的进攻,洪七公往往是避而退让,绝不与之接触,全部的精力仍是放在欧阳锋的身上,简直可以说是视萧遥如无物;可与之相较之下,欧阳锋却显得阴沉了许多,他经常是趁此机会,以萧遥为掩护,大肆对洪七公暗施偷袭,待萧遥攻势袭来时,再将其一脚踢开。

    如此这般,二人直斗到了傍晚时分,仍是不见胜负。虽然如此,可萧遥从最初不过甫一交手便立即被扔到一边,到后来已能在洪七公和欧阳锋的手下讨得一两招的便宜之后,方才被扔到一边。这样的改变,看起来虽只是一招半式间的小节,根本无关大局,可这扳回来的一招半式中所蕴藏的武学深意和功力的提升之大,却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切身感受到。洪七公和欧阳锋二人全神贯注于对手身上,虽也察觉出萧遥似乎功力有所提升,可这点提升的程度对于他们这样的绝世高手来说仍是不值一提,因此也并未有多么惊异,其中的诸般好处,只有萧遥自己心里才是最清楚的。

    只是,这样的提升虽然速度甚快,可对于体力和真气的消耗却也是十分巨大。斗到后来,萧遥已觉周身乏力,再也提运不起真气,继续在二人之间捣乱了,于是心想:“今日借此良机,我的武学修为已是大有进境,而见到此二位高手相争相斗,对于我本身的武功也有着触类旁通的效果,此时就算我只用一套当初李莫愁教的鸳鸯拳对敌,威力恐怕也比三四年之前,我以美女拳法或是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的威力更大了。既然如此,俗话说贪多嚼不烂,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等我休息一晚,恢复了真气之后,明日再借他二人相斗之机,再行偷师大计。”一念至此,萧遥灵机一动,便决定让两人真的停手罢斗,好好休息一番再说。他想起洪七公遇见美食时那全然不顾的样子,心想若以美味引动,必有收效,于是便在山野间挖了好些山药、木薯,放在火堆旁烤得喷香。

    此时洪七公激斗良久,确实也感到有些疲累,闻到香气之后,当即叫道:“臭蛤蟆,不跟你打啦,咱们吃东西要紧,吃完了再打。”话音刚落,便即奔到杨过身旁,抓起两根山药吃了起来。那山药在火中已烤制了好一会,此时甫一入口,虽然烫得满嘴火辣辣地疼痛,却还是含糊着连声称赞。

    欧阳锋正与洪七公战至酣畅淋漓之际,眼见他突然抛下自己跑到了一边去,心中哪肯罢休?当即也跟着赶到,举木杖往他头顶劈下。杖挟风势,虎虎生威,转眼间与洪七公头顶的距离已只剩下不足数寸,萧遥正欲惊呼出声,让洪七公赶忙避让,却见他突然拾起一根山药向前一抛,叫道:“你儿子孝心可嘉,给你做了这许多的美味,你也尝一尝他做的东西吧,味道还不错。”

    欧阳锋听到“孝心”两字,心中一动,手中木杖便不再落下,顺手接过便吃,仿佛霎时间便忘了适才的恶斗。三人饱餐一顿后,当晚便掏了个雪洞,在里面睡觉。萧遥为了尽快彻底取得欧阳锋的信任,最好让他将毕生所学尽数传于自己,眼见“尽孝”一事对于欧阳锋的心神颇有触动,回忆神雕原著中欧阳锋与杨过二人之间确实情深意重,便想以此为契机,借杨过之名,让欧阳锋也爱屋及乌地关照自己。

    一念至此,萧遥便向他提及关于杨过的种种旧事,又说自己与杨过如何相亲相爱,本以为这一招必有效果,谁知欧阳锋除了偶尔点点头,以示回应外,其他时间总是呆呆不答,有时还会伸拳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显是在竭力思索着什么事情,可始终茫无头绪,似是十分苦恼。萧遥生怕自己的这一番言语令他联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些往事,反而刺激地他更加疯癫,当下不敢再行多言,便好言劝他安睡。待服侍他睡下后,自己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躺在雪洞之中,萧遥回思今日所学,忆及白天里二人所展示出来的拳法掌法以及各种武功的演化之道,不由得越想越是兴奋。此时峰高人稀,雪厚月冷,四下里一片安谧,触耳所及万籁俱静。虽然环境安静平和,一点声音也没有,可萧遥却毫无睡意,脑海中翻来覆去想的都是那些精妙的武学,越想越觉得精彩,终于忍不住起身,悄悄走到了洞外试演推练,一时间只觉奥妙无穷,当即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他体内真气本来就已不富充盈,此时又刻苦练功,如此这般练到半夜,实在倍感疲倦,才重又回入了雪洞之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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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求艺
    次晨一早,萧遥尚未睡醒,耳边却已机灵地听得洞外呼呼风响,其中夹杂着吆喝纵跃之声,还伴着拳脚相撞的砰砰闷响,心知不妙,于是急忙起身奔出,果见洪七公又与欧阳锋斗在了一起,正打地难分难解,场面较之昨日更是精彩。《+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他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位老人家返老还童,昨日已打了一天,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累,怎么只一夜之间,又神采奕奕地打了起来?”不过叹声之后,便是窃喜,当即坐在一边,又认认真真地观看了起来。

    只见洪七公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条理分明,思路清晰,沉稳应对,欧阳锋的招数却甚是难以捉摸,每每洪七公已渐渐占得上风,可是被他突使怪招,便是这么一掺和,之前所建立的种种优势顿时荡然无存,顿时重又拉成了平手。二人同时位列五绝,功力相若,所知所学又极是渊博,若只是比拼拳脚招式上那些功夫的话,凭他们此时的武学修为,恐怕再斗上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分出高下。世上的武功招式有穷尽,可内力修为却是无穷无尽的,只是人的生命有限,而各人的悟性与资质相较之下虽有天差地别,但终究也不能过于逆天,因此久而久之,世人便都以为内力修为是有一个瓶颈的。洪七公和欧阳锋二人的内力冠绝当世,见闻又极是广博,平素临敌之际,再普通的招式到了他们手中,有了这般雄厚的内力作为支撑,威力也是极为强劲的。可此时二人棋逢对手,虽说招式有异,但其实早已不再拘泥于招式所限,旁人看起来似乎是因为欧阳锋频出怪招,打乱了洪七公的节奏,双方这才僵持难下,然则大谬所误,这一切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因为双方的内力不分伯仲,以外门功夫谁都奈何不得对手,否则高下早就立判而出,哪还用的着拼斗至此?只是招式上的比拼纵然输了,所受的也不过是一些皮外之伤,有内力护体,并无性命之忧,但如果一旦比拼的是内力,那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僵持局面,这般的硬碰硬,到最后看的只是谁的内力更为精纯绵厚,那他便能取胜对手,中间没有任何的取巧之处。可若走到这一步的话,就已成性命相拼,两人中必有一亡,是以眼下二人均互相克制,竭力避免走到这一步。

    如此这般,二人日斗晚睡,萧遥窥视在侧,每当心中有所得,有所悟时,便上前寻机切磋两招,武功进境自是飞快异常。接连斗了四日,二人均已神困力倦,几欲虚脱,但始终不肯容让半招。萧遥起初从这样的交手中获益良多,自己在旁认真思索便已能获益颇丰,但他虽然悟性极高,可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有些极为高深精妙的地方如果不得名师指点,始终无法真正一窥门径的话,那么就算这样瞪着眼睛再看上一百年二人交手时的情景,那也是徒劳无功的。到第四日上,萧遥已吃透了二人争斗的套路,心知自己已遇到了武学瓶颈,再这样学下去也没什么效果了,于是心念一动,便在心中暗道:“眼前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洪七公心中其实应该并不想跟欧阳锋争斗,只是碍于脸面,加之欧阳锋实在所缠甚紧,因此不好脱身就是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便用言语试探一番,就说自己有心阻止义父与之争斗,可无奈本身功力低微,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便央求老前辈传授几招管用的武学,自己借以阻止义父再起争端,如此一来,既可保全两位大高手的颜面,又能学到一些洪七公的绝技,说不定借此机会,武功能更上一层楼也说不定。而至于如何得到欧阳锋的传承,那便简单地多了,只需待劝开二人之后,自己与欧阳锋同行,借口同去少林寺寻找杨过,路上表现出对他十分孝顺,全心全意地敬重于他,那时再以言语相求,想来他定能答应下来,让我将白驼山武学尽数学到手中。”盘算至此,萧遥暗暗点头,又来来回回想了数遍,觉得并无什么遗漏之处后,这才放下了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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