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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部成为F

    “教父……”席森神父自言自语,但却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那个名字,他此时感觉到的东西让他想起这个人,但是,出现在这里的那个可怕的东西,真和那个人有关吗?假如是有关联的,那么,那个引导自己进入末日真理的老男人,而今又是怎样的状况?在如今的异常事态中,究竟是主动性的参与其中,亦或者是被迫与之接触?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无论如何,席森神父都不相信,自己所感觉到的那个模糊、巨大、可怕却又充满了吸引力的绝对非人之物,就是爱德华神父本人。仅从神秘专家的直觉来说,造成如今异象的事物所具备的神秘性已经远远超出沙耶了,而沙耶正是过去以来,爱德华神父的最高杰作也许爱德华神父借由沙耶,在九九九变相中更进一步,但其最终产物的神秘性,也绝对不可能超出沙耶太多。

    哪怕席森神父已经直觉肯定,爱德华神父在这个巨大的异常中参了一脚,也绝对不会觉得那个老男人能够在这种可怕的异常中占据主导权。毋宁说,当席森神父在这么一个仅凭感觉就已经感到颤栗的异常中想起爱德华神父的时候,他几乎就已经确定了,爱德华神父哪怕没有死亡,也绝对离死不远。

    神秘专家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尤其在判断生死攸关的问题上,准确率高达九成九,即便如此,席森神父仍旧不希望自己的直觉应验。哪怕自己的理念已经和爱德华神父分道扬镳,但是,从人情关系上,对方是自己的教父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不可否认,席森神父一直都认为,在自己的生命历程和成长中,爱德华神父对自己有着深重的恩德,这种恩德并不会因为双方立场和理念的不一致就会变成仇恨。

    席森神父不希望爱德华神父就这么死掉,可是,他并不确信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灰雾中的异常十分棘手,魔纹超能制造的“风”所传递回来的异常变化规模,已经从感觉上超出了他自认为可以处理的地步。他能肯定的只有一点:此时的异变,不仅仅是出乎己方的意料,也绝对不是素体生命的意料之中。

    倘若那个模糊、巨大、可怕的东西降临,将会承受其伤害的,也绝对不仅仅是自己人等,对素体生命也是一样的,它们绝对不可能讨到好处。

    “风”一点点被切断了,哪怕席森神父从那个巨大存在感的吸引力中强行脱离,重新将目光放在灰雾弥漫的区域,所能接受到的信息也已经远远不如之前。虽然眼睛没有瞎,但从神秘专家特有的知觉角度而言,席森神父觉得自己正在变成瞎子。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坚守阵地到怎样的程度,如果仅仅是素体生命,之前的布置倒是还算顺利,至少没有素体生命可以脱离防御圈内的战场,但是,突如其来的异常,以及这个异常被后的那个巨大而模糊的存在,已经完全将自己等人布置的防御圈变成了它的后花园。毫不客气地说,席森神父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可以挡住这种存在感强烈的神秘之物。

    他激活了脑硬体中隐藏的强制通讯,试图和“莎”达成联系,他并不确定是否可以做到,因为这本来就是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动用的通讯渠道。一旦动用,就会将己方在节点的布置,以及通过安全网络直达的己方老巢的路线暴露出来,以至于可能会让素体生命顺着这条脉络将己方估摸得干干净净。

    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想,在判断出素体生命也会措手不及的前提下,席森神父觉得自己的冒险是有必要的如果不能将这个情报及时传递回去,真正打击到己方的大概就不是素体生命,而是这个无可名状的东西了。

    然而,席森神父的主动并没有收到理想的回报,无法联络的反馈持续着“沙沙”的声音,席森神父看不到自己同伴的身影,也听不到在背后支援的人们的声音。只有建设机器还在轰鸣作响,持续作业,而且,他很快就看到了,从建设机器的关节中长出的血肉物质“简直就像是沙耶病毒一样”他不由得这么想到。

    无机的物质变得有机化,但是,这些有机的事物却又并不是寻常而言的碳基构造。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动物被剥皮之后袒露出的红白筋肉,又像是被硬生生挖出来的某种器官,但其本质却是截然不同于动物肌体器官的东西。它们,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建设机器那由构造体组成的坚硬身体在变成血肉后,也是软乎乎的,热腾腾的,释放出肌体运动所产生的热量,又如同在进行某种器官功能的活动,产生更多的附属物质。这些附属物质全都具备恶心的外包特征和高强度的腐蚀性。建设机器刚刚才建好的部分建筑结构,就被它身上的异常血肉被挤压出来的酸液蚀出一个个孔洞。

    如果席森神父预料的那样,这些血肉哪怕不是正常的碳基血肉物质,也绝对没有表现出足以支撑巨大重量的特性。建设机器的关节被殖生的血肉彻底侵占,形成好几个形式上让人作呕的肿块,还不断喷吐出更多的灰雾。整个建设机器从攀附的建筑结构上摔落,尽管并没有彻底停止工作,却变成了一个移动式的灰雾制造机。

    两台建设机器全都不出意料的,没能抗住异常变化的侵蚀,其外部结构的异化过于迅速,让席森神父觉得即便斩断了那些异化部位,也不可能让侵蚀停下来。能够制止它们的方法,只有将它们彻底毁掉,然而,这么一来,由自己负责的这部分安全网络节点的攻略就宣告失败了。

    “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办法了。”席森神父之顾虑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已经做下决定,如果还分心顾虑安全网络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从这次异变中活下来。和“莎”失去联系,已经足以证明,如今这个节点处已经完全被那个不可名状的东西侵占了。敌人的强度已经远远超过预期的素体生命,这已经不再是战略上的失策了,而更可以视为末日进程中的一种出乎意料,却又必然出现的厄运。

    哪怕自己等人的谋划再周全,也无法估量“世界末日”的倾向性发展所带来的灾难那不是天灾,也不是**,而单纯是一种负面性的不如意的体现而已。

    席森神父右手腕上的魔纹灼痛,有些时候,他觉得这个魔纹就像是自己身体的另一个器官,它会呼吸,会撕咬,将那些神秘的东西转化为某种形式的力量。魔纹超能究竟是属于自己的力量,还是属于魔纹的力量?从来都没有一个神秘专家可以捉摸清楚。说到底,魔纹到底是一种资格,还是一种武器,在统治局留下的资料中,也没有详细的说明。只是,在面对神秘事件中的危险时,这种充满了未知的东西,却比自己知根知底的东西更能带来安心感要在那么一个短暂的时间里,用自己已知的东西去处理未知的事物,不是更难以做到吗?甚至可以说,这样的想法本来就是矛盾的。已知的东西能够处理的,只有从未知变成已知的东西。

    席森神父一直都带着这样的想法去应用魔纹的力量,他从不介意,这种力量是源于自己本身,还是完全由魔纹控制,也不打算去深思,魔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因为,在世界末日当头,自己所拥有的时间是如此之少,而要处理的麻烦又是如此之多。

    眼前的异常正是未知的,只能从感觉和已经发生的异常现象中,总结出“很危险”这个结论,但是,到底是怎样的危险,何种程度的危险,却完全不知晓。那巨大而可怕的轮廓,也不过是感受性的信息在脑海中构成的意象而已,根本就不是那种危险的真正姿态。

    建设机器的异常正是从这种危险未知的一个侧面,它所具备的神秘性和过去所遇到过的大多数神秘事件并不在一个等级。在它更进一步变化之前,魔纹超能“气压控制”所产生的巨大压力,仅在建设机器自身体格所占据的空间倾轧下来。

    两台建设机器的关节都已经开始血肉化,连带着从关节开始向身躯蔓延的部分也在殖生出丑陋的血肉肿块,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下,这些部位直接撕裂了。它们庞大的身躯向下塌陷,笨重地瘫在席森神父脚下。

    当席森神父抬起右手时,由这两台建设机器的异常血肉器官喷出的灰雾,便一股脑卷入魔纹中。

    然后,席森神父听到了一种“咔嚓咔嚓”的声音,那就像是从自己的近侧发出,仔细一听却又觉得音源并不在外侧,而是直接在体内产生,进入大脑的声音。

    席森神父无从分辨那到底是什么声音,有点儿像是木材被折断的声音,有点儿像是咬断骨头的声音,在清脆中带着一丝丝腻味。这声音直接钻进席森神父的脑海中,就像是带有一种魔性的力量,强行将他的意识凝聚成一点,朝着大脑记忆的深处,朝着某种意义上更加深邃的思考,朝着连席森神父都未曾察觉的脉络,如流星般飞逝席森神父有些恍惚,当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恍惚了一阵时,就看到了无数场景的片段:

    大量的巫师聚集在某处管道的角落,猩红色的矩阵是用各式各样的金属物质构成,没有任何弧度地勾连在一起,宛如自行生长般一直蔓延到视野看不到的地方。视角从他们身上掠过,没入皑皑的雾气中,下一转眼,就看到了一群群行走于高台、楼宇和宽阔如同广场的廊道上的素体生命,在它们走过的地方,蛛丝一样的白色物质缠绕在不同的事物上,并有诸多垂下的蛹状物,让人可以轻易联想到孵化场,席森神父甚至可以从那半透明的蛹壳内,看到一个个畸形的人形体。又有原住民飞速逃窜,借助各式各样的助力工具,在巨大的管道外壳跳跃,灰雾追逐着他们,一些意外总会发生,断裂的管线鞭挞在他们身上,便让他们惨叫着从落脚处掉落,这才看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何等高大的构造体设备群,向下眺望,根本看不到这些设备的基座,只能看到一望无尽的深渊,以及深渊不知其远的地方闪烁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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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 活性造物
    席森神父在呼吸,他的魔纹也仿佛在呼吸,所有在异化中产生的灰雾伴随着呼吸的起伏,缕缕,股股,片片地没入魔纹中。 席森神父以个巨大而开阔的视角,穿透时间和空间,看到了幕幕已经生和正在生的事情。他对自己看到的景象毫不怀疑,也相信这些事情正在生,个来自心底,却并非自己的声音在对他出呼唤。他听到了,这是熟悉的声音爱德华神父。

    越人类视野范围的景象,就像是面面镜子环绕在席森神父的身边,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站在切正在生的事物的中心,但他却十分清楚,这才是错觉。对那些正在生的事情,自己就像是隔着层屏幕去看电影里的情节,完全无法干扰对方的行为,哪怕知晓这些人和非人的行动终将干涉到自己。

    景象飞跃个个末日真理教的巫师,飞跃个个用金属护具武装到牙齿的士兵,飞跃个个素体生命和它们产下的蛹状物,飞跃个个试图逃离场异变所导致的巨大灾难的原住民,飞跃望无际的畸形建筑,飞跃那些无止尽般从生产线下来的死体兵,飞跃宛如给巨人建造的广场、阶梯、楼台和廊道,飞跃统治局遗址中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层落,终于从个宛如直达地底岩浆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席森神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带着自己的视角前进,但是,他为自己所看到的这切感到震动。以集团方式聚集起来的敌人是如此庞大,就像是养精蓄锐许久,仿佛之前所有对它们进行的打击都不过是九牛毛。那些群体所展现的压迫感,那些个体所具备的异常,那些灾难的生,那些惨烈又壮观的场景,那些无法理解其源头的灾难,只要看到,只要感受到,就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在彼此之间的联系中,席森神父听到了末日进程那不可阻挡的脚步声。

    以寻常的战争方式,绝对不可能战胜这些敌人,而在末日之后,哪怕是眼前这些充满了恶*****扭曲和异常的事物,也将会被某种变化毫不留情地扫荡殆尽。仅从结果而言,这个世界势必要完蛋了,但是,在那最终的破灭到来前,席森神父可不想就这么倒在敌人的手中这样的情感就像是宁愿死在天灾之中,也不愿意死于敌人之手。

    这个自心底的最朴素的情感,仿佛引动了某些共鸣。不仅仅是从席森神父周边滋生出来的灰雾,就连远方防御圈内的灰雾,也在风的流动中,以他为中心汇聚。个巨大的涡流在席森神父失神的时候成形了,那些有形质的灰雾,带着不可名状的某种无形质的东西,注入到他的魔纹中,三个半的棱形正缓缓补完。

    此时此刻,席森神父的视角穿过那些在灼热的宛如岩浆样的液体中铺设的管道,从管道汇聚的枢纽处,在由齿轮和杠杆构成的巨大结构中,在这些富有节奏的敲击和转动中,汇同股强烈的上升气流向上喷。喷的力量是如此的强烈,就连直径达到百米,足有十米厚的圆形金属板盖也被推起,于是,视角和气流同从豁口出宣泄出去。

    新的景象同样带给席森神父强烈的印象,影影幢幢的东西在迷雾中穿梭,仿佛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和诸多看不见身影的妖魔鬼怪开战,炮火倾泻的流光,爆炸产生的火焰,非人的嘶吼声,以及凄厉的惨叫,在视野所及的每个角落腾起,仿佛永不停歇,然而,并无法直接清晰地看到正在交战的双方。厚重的墙壁突然毁坏,建筑猛然断裂,看不清晰的阴影角落,总是会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窜过这熟悉的景象翻出了席森神父脑海中的印象,让他第时间就意会了,这里是蜉蝣废墟,自己的视角已经穿过了统治局遗址和蜉蝣废墟的连接点,再向前的话,大概就会进入宇宙之中吧,他甚至有想过,会不会穿过宇宙直达地球。

    然而,他的视角涵盖了所有被灰色迷雾遮掩的区域,却丝毫没有再继续上升的迹象。下刻,视角就像是个疾跑的人,迅穿过那些虚幻而激烈的交战地带,直达处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倾斜钟楼上,从这个高度俯瞰整个城市这个伦敦城已经完全嵌入了蜉蝣废墟中,成为了那似乎永不停歇的怪异的部分。

    然后,席森神父看到了悬挂在天际不远处的蓝黑色醒行星球体,看到了环绕在球体周边闪闪光的环状物,看到了两个正迅壮大,让人觉得其正在急剧接近自己所在之处的两个巨大的事物:其中个周身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环形山,在这些伤疤样的环形山中,隐约可以看到些不自然的动静,却无从分辨那到底是由何种事物造成的;另个巨大的事物远远看去就像是个拥有奇异形状的岛屿,更进步辨认那奇异的形象,隐约可以看到那是由多个物体以种略显生硬的方式拼接而成的。

    席森神父第时间就知道了,这两个巨大的迅接近中的事物到底是什么:纳粹的月球基地和宇宙联合实验舰队。

    两者就像是要砸在蜉蝣废墟中般充满了让人绝望的压迫感,然而,席森神父清楚,哪怕是它们真的砸了下来,将蜉蝣废墟毁灭,也不可能奈何得更深处的统治局遗址,因为,统治局遗址的范围实在太大了,席森神父的视角穿过的景象甚至让他觉得,那是将地球挖空后所形成的内部空间当然,至今为止,尚没有人可以确定统治局遗址的具体坐标究竟在何处,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对其进行观测和理解,都只能认为这是个巨大的极为稳定的数据对冲空间。

    它的具体位置,也许并不是在地球的某个角落,而是需要从个包括地月系统整体性的时空结构,以及从生命自身的意识层面和物质层面的交互过程,才能进行认知。至少,哪怕眼前的视角是如此的奇诡,也无法完全探究统治局遗址的整体轮廓。

    站在蜉蝣废墟上,眺望远在天边的星球和战舰,天空是个漆黑的布景,深邃得似乎要吸走人的灵魂。席森神父的视角在挣扎,但却无法脱离蜉蝣废墟,真正进入到宇宙当中。在席森神父耳边呢喃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当席森神父已经可以确定,那就是爱德华神父的声音时,他的视角猛然弹了回来,就像是猛然转醒样。

    席森神父没能听清爱德华神父的声音到底在呢喃些什么,只能确认那绝对不是在对自己说话,而且,即便可以辨识出是爱德华神父的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也逐渐变得空虚而柔软,变成种陌生的,非是人类可以出的腔调。

    爱德华神父肯定做了些什么,此时此刻所生的异变,绝对与其有关,但问题在于,以爱德华神父的为能,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场面如此失控?席森神父直觉感到,这次的异常绝对不是爱德华神父可以控制的,毋宁说,充满了种挣扎的,失败的,恶化的味道。就像是爱德华神父想要做什么,却几乎失败了,失控了,进而引了更大的恶果,而其本人只能苟延残喘以席森神父对爱德华神父的认知,这个老男人绝对不会轻易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理所当然也定是生了某种逼迫他不得不如此的事情。

    伴随爱德华神父的挣扎而来的敌人……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席森神父希望可以听清爱德华神父的呢喃,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中,之前那视角的转换或许正是爱德华神父想要对自己透露某种信息。然而,在这之后,并没有更多更清晰的线索,席森神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已经遍及自己所在的安全络节点区域的血肉向更开阔的地方蔓延,完全可以想象,它们绝对不会放过每丝缝隙,将会渗透到每种物质存在中。

    如今这些血肉仅仅是侵蚀了构造体材质,但却不能保证它们不会侵蚀别的东西。席森神父亲眼看到血肉是如何侵蚀建设机器的,正常情况下,他当然也会对自己的义体担忧,然而,魔纹却在大口吞咽着灰雾,让他有种感觉,自己已经免疫了这种侵蚀不仅仅是魔纹的功效,也似乎可以猜测,那些似乎隐藏在灰雾中,导致血肉异像的某种东西,承载的是爱德华神父的意志,拥有定程度的辨识敌我的能力。

    也就是说,自己之前所感受到的“有某种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的感觉,绝对不是这种血肉异像的灾变。反而,倘若将此时此刻生的异常,暂且视为爱德华神父的挣扎结果,那么,定然还有什么会接踵而至。

    从这个角度去思考,眼前这让人感到几分熟悉又毛骨悚然的异变,反而像是在构筑阵地样为对抗不久后将会到来的那个可怕的东西做准备。

    “是这样吗?爱德华神父。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席森神父自言自语,他想象着,自己的心声,能够从内心深处传递给那个如今不知道是以何种方式存在的教父。

    假设自己之前的视角变化,就是爱德华神父竭尽全力带来的暗示,那么,这个人定是以某种方式存在于这片灰雾中,乃至于,已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吧?席森神父冷静地想到,尽管,从自我检测的数据来说,并没有找到任何异常,但是,从逻辑上来说,爱德华神父的异常所带来的神秘,也应该不是义体和脑硬体可以检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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