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限制级末日症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部成为F

    那些似梦似真的感觉,那些人声鼎沸的叫喊,那些仿佛要冲破**禁锢的冲动,那些如同要将体内水分蒸干的热烈情绪,就像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们正通过一个无形的通道,钻进自己这个唯一存在的身躯中。而所有这些魂灵来到这里,进入这里,是被同一个愿望支撑着,那就是要给面前的怪物一个好看。

    那高昂的,激扬的,愤怒的,不屈的,要打破一切,杂乱却又被一根绳子强行束缚在一起的意志,对面前的怪物感到愤怒。这种愤怒是席森神父在钻研神秘学时,时常看到过的,若要形容,那就是“某种禁忌被打破了,于是,惩罚就要降临。”这个不知为何叫做“江”的怪物打破了禁忌,于是这些魂灵愤怒起来,要给予她惩罚,而自己就是宣泄这些愤怒的媒介。

    席森神父陡然觉得自己对这一切从未看得如此清澈。他陡然就明白了,自己既是一个横跨经年的庞大仪式的施术者,也同样是这个仪式的受术者,而这个仪式并不是单纯由新世纪福音中的哪个人研究出来的,而是一个更大的意志,通过末日真理教三巨头的分裂,通过随后更多年间所出现的种种神秘事件中的巧合,通过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通过神秘专家自身行为的联系性一步步完成的。女巫和爱德华神父等三信使,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收尾,就像那个巨大的意志,早就意识到了“江”的存在,才针对它设计了这个宏大的陷阱。

    这场可怕的,仿佛蛛网般编织,不去注视时间、时代和各式各样的人们,就无法察觉到的仪式终于如约定般完成,收束在了自己和这个怪物身上。但是,这并非结束,这个仪式拥有犹如基因一样的传递性,它原本是应该收束在爱德华神父身上的,如今却传递到了自己身上。席森神父知道,倘若自己失败,它还会沿着自己和他人的联系,传递到自己所知道的某个人身上,而仪式的力量也将会进一步积累,下一个受术者将理所当然变得比现在的自己更加强大。

    席森神父根本无法想象,做出这个仪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切听起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人类根本无法想象在这个构成、约束和传递的过程中,将会碰到多少会让其功亏一篑的可能性,虽然从仪式的宏大程度而言,一个人所带来的差错,乃至于一部分产生的差错,都不会让它中止,但要让它按照预先中生,却就像是用命运去约束众人的思想和行为一般不,甚至可以说,这个仪式的构成过程几乎就是“命运”这个词汇的意义本身,并毫无疑问地已经决定了好几代人的命运。

    因此,这仪式堪称伟大,堪称神迹,若真有那么一个主导仪式的意识,其也堪称伟大,堪称神明吧。

    所有这些让席森神父觉得头脑一清的,在他人眼中势必为某种思妄的逻辑,让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疯,巨大的恐惧感不断从内心滋生出来,让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地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有这么一种运使天地的意志,那是一个目前为止最接近真理的意志,那绝非是人类的存在。

    那个曾经正常的,或者说,曾经让神秘专家们觉得自己不会再惊讶的,已经足够怪异和不同寻常的世界,再一次于席森神父眼中变得陌生起来。

    女体怪物一次次的攻击,都在造成事像的歪曲,可见的仪式构成被不断噬咬,可是,完全无法通过肉眼去看到那种攻击的模样。那是没有结构,没有特定形式的攻击,唯有伤害以可见的方式形成的时候,才知道对方已经攻击过了。席森神父并不是第一次对上这种看不见摸不清的攻击,但是,力度上却和过去遇到过的截然不同,度和质量也是天差地远,不,用度和质量去形容也是不恰当的,在人类的字典中,根本就没有能够对如此无可名状的变化加以形容和描述的词汇。所有利用人类现存已知的智慧去尝试理解的行为,都会产生偏差,并且,这种偏差很有一种既视感。

    席森神父很快就明悟了,这种既视感来自于哪里火炬之光,那些最喜欢也最擅长使用“偏差”概念的神秘去施展力量的疯子。过去他就认为那些人就是疯子,尽管他们的力量的确不可思议,明摆着的强大,但是,从行为到结果,都让他觉得,是比纳粹更加疯狂的家伙。

    玛尔琼斯家的末日真理虽然不被世人理解,充满了非人性,侵略性、排外性和自毁性,但却不可否认,他们本身是秩序的,亦有意图向着一种“必然性”的秩序靠拢;纳粹的疯狂,源于人类自身的根性,其冲动和情绪化,并不妨碍他们自身的秩序,并且,在末日真理教的三巨头中,这些劣迹斑斑的家伙反而是和人类最为融洽的存在,他们的存在仿佛就喻示着人类自顾自断定的自身所有的“恶”,打个比方,如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认为自己存在罪恶,那么,纳粹可能就不存在了吧;至于新世纪福音,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异类,从前席森神父还不明白为什么末日真理教中会出现这么一些异类,只能用在“同一系统中所滋生出来的,为了生存和展而必要的多样性”去解释,但他现在却觉得,那根本就是一个可怕的意志所预谋的匕,它将这个匕隐藏在末日真理教里,为其装上了套子,不显露其锋利,直到图穷匕见的一日。换句话来说,末日真理教在不受到干预的展条件下,是不存在“新世纪福音”的,也许从神秘学来说,“三巨头”的确是存在的,因为“三”这个数字很特殊,对末日真理教这样的神秘组织而言更是如此,但是,除了玛尔琼斯家、纳粹之外,第三个巨头原本不应该是“新世纪福音”,而是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至今也已经无法考证了。

    一个庞大的陷阱,仪式、阴谋、意志……随便怎么形容,总而言之,它巧妙地编织了命运,将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塞入了应该存在的一堆东西中,伪装得惟妙惟肖。很难想象它是如何做到的,但倘如真有某种东西,某种情况,某种歪曲帮助了它,那么,沿着那条歪曲的痕迹去找寻,一定会看到“火炬之光”。

    偏差概念的神秘,整个组织全都是运使偏差性的神秘,其本身就像是一个偏差的奇点,是偏差的代行者和预言者,是加害者也是受难者。其内部和外部的性质如此一致的神秘组织,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独此一家,它是如此的特殊,特殊到了,几乎没有神秘专家可以理解,它为什么会存在,并对其天然感到排斥和厌恶。席森神父也曾经是无法理解其存在的一员,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了。

    火炬之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偏差”,是对正常情况的一种扭曲,是这个世界走向末日的最本质因果的一种体现。也许这个存在一开始就是喻示着“毒瘤”存在,也许,它是世界扭曲的一个侧面体现,它并非是那布置了贯穿时光和几代人的仪式陷阱的意志所布置下来的,但是,那个意志利用了它。

    而如今眼前的怪物所使用的力量,带来了火炬之光的既视感,那么,席森神父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火炬之光的存在正是因为眼前怪物的存在。换句话来说,那种偏差的扭曲的神秘力量,其根源就在于眼前这个怪物,而并非是火炬之光,火炬之光才是这个怪物的代行者,而火炬之光的那些神秘专家却毫不知情,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自己此时的战斗,毋宁说是和火炬之光总体的战斗,更甚者,是在和比火炬之光更本质的偏差和扭曲进行战斗。

    席森神父第十二次被击飞,可身体的痛苦并没有压过从思维中诞生的压迫感和恐怖感,以及由无数幻觉幻听带来的宛如铭刻在灵魂上的痛苦。他对自己正处于一个“奄奄一息”的状态十分理解,毫无意外,也同时可以感受到,这种“吊着一口气”的状态将会在某个极限到来前,一直延续下去。自己绝对不会好转,但也不会突然就崩溃。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游走在生于死的钢丝上,即便如此,自己的内心仍旧在叫喊着“战斗”。

    席森神父从未想过放弃,他觉得自己既是浑懵的,也是清醒的,即是理智的,也是疯狂的,矛盾在他的**和意志中始终存在,并成为了最大的动力,是力量的源头,是自身神秘性的根基,也是支撑自己继续战斗下去的底力。

    魔纹能的有形现象,临界兵器的无形变化,和那看不见道不明的偏差扭曲的力量对抗,每时每刻都在摧毁着什么,异化着什么,撕碎了许多东西,又同时构成了同样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有自己看得见的,也有自己看不见的。席森神父完全只能利用神秘专家的直觉,以及一种恍惚状态下的感应去触碰它,感受它,接受它,针对之做出改变。

    双方的力量每时每刻都在放射,战斗是如此的激烈,席森神父已经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和怎样的东西战斗,那明明是人类的女体,却释放着让“空间”和“时间”都没有意义的力量,让精神和物质混为一团,模糊不清的力量,以及让思想和行为不断在“和谐”和“不谐”的分界线上振动的力量。

    仅从可以观测到的现象来说,这个怪物的力量只能用“比谁都强大”来形容,但是,从自己仍旧在和其纠缠的结果来说,这种强大又未曾抵达完全无可抵御的地步。这让席森神父不由得感到,从爱德华神父处传承下来的仪式的确成功了,自己正在面对的怪物原本定然是拥有一种绝对性的强大吧,如今,却被削弱到了这个地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8

    ( 限制级末日症候  p:///1/1883/  )




1923 没有正义的战斗
    “一个可怕的意志编织了命运,营造出针对‘江’的陷阱?”桃乐丝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手中黑色厚实封面的书籍从书页中不断滋生出的文字像是蝌蚪一样乱窜,但是定睛望去的时候又仿佛编排成一个有序的模样,再定睛一看,上面其实什么文字都没有,仿佛之前看到的文字,以及文字的游移全都是幻觉一样它散发出一种邪恶的,让人感到不安的味道,拿在手中就像是偷来的一样,翻开书页,注视那些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文字,就像是从一个狭小的缝隙中偷窥着什么,有一种刺激感和负罪感,桃乐丝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情绪了,因为她已经从生理结构上不存在诞生这些情绪的基础,但是,拿着这本宛如神秘学的一本邪恶书籍的书本,她再次从心灵上感受到了那强烈的,对过去的她而言,无论从道德感上还是从情感上,乃至于观念中都不是“正确”的情绪。

    她知道为什么,也知道究竟是什么引起的,追究其来龙去脉,她也许没有看穿最本源最本质的那些东西,却已经把握住脉络。她知道,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必须承载的东西。当她决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仿佛已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的,让自我不得解放的事物,将会一个又一个地浮现在自己的思想中。而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将这些阻挠自己,试图击败自己的东西,都不视为自己的“罪”,而仅仅视其为“恶”。

    她决定了自己有多“恶”,并认为这种“恶”是自己所必须的。为了打到那摧毁了自己一生,摧毁了自己所爱,摧毁了自己的亲人,乃至于即将摧毁整个世界的怪物,她决定自己必须成为这么一个充满了恶德的角色她对此没有任何愧疚。

    桃乐丝交错了双脚,手指在书页上一一滑过,从那不断浮现又消失,浮现的时候不断游弋,消失的时候仿佛幻影的文字中,汲取自己所需要的情报。她将这本书称为“高川日记”,因为它本来就是高川的日记,桃乐丝和系色用自己的力量窃取了其中的内容。她十分清楚,即便是高川自己也不清楚这本日记的内容到底是如何诞生的,又究竟代表了何种意义,日记内记载的内容是惊人的,怪诞的,其本身就仿佛是不应该存在的,不仅仅会对阅读者造成意志、人格和观念等等精神层面的沉重伤害,甚至会在某种情况下,将其**一起扭曲。

    是的,这本书,哪怕只是窃取了高川日记原本的内容,也已经因为原本那可怕的神秘性和扭曲性,以及一种已经波及了每个人的精神世界的可怕根源,变成了一种从神秘学角度来说的“禁忌读物”。

    桃乐丝根本不敢给除了系色之外的其他人看,哪怕在是这个末日幻境的世界里,那些已经把持着可怕武器,拥有强大意志和力量的神秘专家,例如走火等人。她的内心一直存在一个警告,尤其是在这个末日幻境的世界里,更是不能给那些人看到这本书中的内容,否则那些人会比任何时候,都更轻易地崩坏掉。这种“崩坏”不仅仅是意志上的崩溃,发疯,亦或者那些可以想象到的神经质反应和精神病症,而是更深刻的,宛如从灵魂层面上瓦解和扭曲的变化。

    如果仅仅是知道书本中的大概内容,或许只会觉得精神紧张,拒绝其内容,使其为歪理邪说亦或者是某个精神病人的呓语,是疯言疯语,是狂妄的想象。但是,一旦真的翻开它,仔细研究其中的每一个字句,那就一定会发生可怕的后果。

    所以,桃乐丝甚至不打算将详细的东西说出来,自己也不去深想,将这些情报仅仅当作单纯的信息,凭借自身的特殊情况,尽可能过滤掉那些除了“信息”这种中立描述之外,任何会让其意义产生偏离的成份。

    即便如此,桃乐丝仍旧会在阅读时觉得精神紧绷,意识混乱,就像是一大团乱麻硬生生塞进了思维中,让她既想要看下去,又下意识要合上书籍,休息一会。哪怕是她,也会时而觉得,自己的灵魂,自己的某些观念,正在被一种冥冥的力量拧着。自己下意识抗拒,排斥,不愿意让自己因此发生变化。

    但是,这一切矛盾、抗拒、挣扎和刺激感,都在潜移默化着什么。当她没有立刻将这本书抛开,而是决定去看它,进一步去分析其中的内容时,这种潜移默化就已经开始了,并且,不会因为她那矛盾而抗拒的一面,而有所停顿。

    总是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她思索时加入进来,对她说着:要不彻底拒绝这些信息,要不就会因为信息而让自己发生某种变化,绝对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是可怕的。如果书籍让人感到美好、沉痛、深思或娱乐,都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书籍开始让人发生一种连自己都下意识排斥的变化,那生命和自我的本能,就会尝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即便如此,仍旧会有那么一些书,让人在排斥因书中内容而产生的自我变化时,也隐隐渴望着这种变化。就如同吸毒,如同恶魔在诱惑,无法抗拒,无法摆脱,哪怕放下了,过了一段时间,还会偶然间意识到,并重新拾起这本书。然后,不由自主地,越看越多,无法放弃。

    这个过程对阅读者本人而言,有时是梦幻的,但更多的时候,却又是清醒的,正如桃乐丝如此清晰的知道,阅读这本“高川日记”正在让自己发生某种变化,并且,其他人阅读它也会发生可怕的变化,也意识到了,自己就像是吸毒了一样,无法放弃这本“高川日记”。可即便如此,也仍旧不想放弃。

    恐惧,就在这种清醒的矛盾中滋生,也许一开始没有意识到,但是,当这恐惧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时,就会注意到了。桃乐丝已经注意到了。

    她认为,这就是那个怪物对自己的攻击。哪怕没有面对面,但是,透过文字,透过信息的交互,透过自己的行为互动,它那可怕又神秘的影响力就如同蛆虫从阴影中钻出来,钻进自己的内心中,啃噬起来。

    “不,不对……不是这样。女巫是额外的,我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桃乐丝仿佛梦呓般述说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反驳着“高川日记”中呈现的某些内容,那并非是客观的内容,而仅仅是某个角色从自己的角度去假设的内容。她觉得自己是客观的阅读者,而书中的角色正在以主观去对待问题,但这并非是角色自身的错,而是角色只能如此,不得不如此,角色没有上帝视角,并非全知全能,他们弱小,自以为慎密,但却充满了漏洞,这些角色比他们自己所认为的还要不可靠。

    桃乐丝站在这个仅次于记录者的客观角度,筛选、过滤、反驳或认同这些信息。作为阅读者,她既有代入感,也充满了一种上帝视角的优越感。而她也十分清楚,这是必然的,自己正在居高临下地俯瞰,看到的比任何人都多更何况,这本“高川日记”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的一部分,正是她自己促成的。

    “席森神父,你对了,陷阱是存在的,但是,你也错了,并非一开始就全部都是预谋……”桃乐丝的双眼有些失神,就像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女巫,女巫,女巫是唯一最后才补上的缺口,这个陷阱原本不可能这么有效。”桃乐丝知道这一切,毋宁说,她的确引导了许多事情,席森神父针对女体怪物“江”所猜想的那一切,至少有八成是正确的,但也没有超过九成,他所感受到的陷阱,其实正是“近江陷阱”的一次测试,一次预演,在意识到的女巫的存在和作用前,这个测试用的仪式陷阱就像是一个半成品,甚至于,就连桃乐丝和系色对其成功率的预估,也没有超过百分五十。

    但是,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有女巫这样的存在,并且,她的行为实在太符合这个陷阱了,简直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就像是她就是为了这个陷阱才诞生的一样,就像是病毒入侵身体后,生理上产生种种排异反应,然后在这些反应中,没能诞生真正的抗体,却产生了一些类似抗体的东西。因为女巫存在了,所以,桃乐丝才将其编入陷阱之中,而并非是一开始就将她算计在内。

    就如同“近江陷阱”最初的设想:用“近江”去封印“江”。这个测试用的仪式陷阱成功利用“无名之子”封印了“江”,桃乐丝对此产生了某种期待,但是,她的心中又有一个很理智,很清醒,让这种期待宛如玻璃般脆弱的想法:这个测试用的仪式陷阱真的只能证明“近江陷阱”的方法是否可行,而不可能真的把“江”封印住。尽管在“高川日记”中,席森神父还在和那个叫做“江”的怪物周旋,但是,他仍旧是落于下风,没有任何扭转困境的方法,而“江”却游刃有余,在战斗中快要适应这个一直束缚它的躯壳了。

    席森神父没有在战斗中变得强大,让许多人付出了沉重代价才完成的仪式陷阱,已经让他强大到了一个极限,目前根本就没有能够让他突破这个极限的事物。放大到整个末日幻境中,的确存在这样的事物,但恰巧,它们都不在席森神父身边,不对他起作用。

    席森神父很稳定,但是,他正面对的怪物,每一秒都在变得更加强大。席森神父感受到了,他希望能够找出遏止这种强弱变化的方法,但却没有任何头绪。他和这个怪物不断破坏自己可见和不可见的东西,有时是力量的发泄,有时是不经意地的碰撞,有时可以想象到造成了怎样的破坏,有时则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将之破坏。这种有意或无意,可以注意到或无法注意到的破坏,直接且迅速地改变着两人战斗的环境。从沙子和灰烬的平原,到如同波段起伏的异空间,从充满了梦幻风格的事像,到线条单调的事像,仅从席森神父自己可以观测到的场景变化,就足以让他觉得,自己两人冲破了一个又一个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又钻入一个又一个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
1...15371538153915401541...16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