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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部成为F

    紧接着又有大量的安全卫士从地下大厅那被砸开的豁口处涌进来,然而,当这些狂暴的安全卫士向着火盆的方向横冲直撞时,地下大厅的模样开始产生更加剧烈的变化。这种变化首先来自于感觉,之后上升到肉眼可以看到的细节,还来不及去确认,地面就出现了被腐蚀的现象,在硬生生被刮掉一层后,就出现了血肉和神经的质地和蠕动感。火盆上方缭绕着的黑烟也同时开始变换形象,似乎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呼之欲出。

    我可不觉得自己所感受到的变化都是错觉,但是,整个偏差仪式的确在散发一种让人产生幻觉错觉的力量,当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这种力量的存在时,整个大厅的模样在一瞬间就变换了模样。那层侵蚀地面的异状血肉神经不知何时已经蔓延到了墙边和顶上,没有覆盖到的部分就如同天窗一样在闭合,让人有一种想要离开脱离出去的冲动。仪式执行者们发出的声音,无论是它们自己的声音,还是它们演奏的乐器发出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种湿漉泥泞的感觉,当空气和我的肌肤产生接触的时候,我明确感受到了那邪恶、狰狞又混乱的恶意。

    这恶意并非对我一个人发出来的,而是针对这片空间,我眨了眨眼睛,在入侵者们做出点什么事情前,就已经从天顶上方洒落火星,就如同绵绵细雨一样。

    这些异常的现象,有的就仅仅是一种虚幻的现象而已,但也有一部分会对物质产生强烈的影响。在连锁判定中,那些无视怪异变化,率先冲出来的安全卫士已经发生了感染,本应十分坚固的构造体外壳正在软化,增殖出来的血肉神经正在增加它们的体积,改变它们的外貌。安全卫士那畸形人体般的外表愈发向非人的方向变化,在那宛如节肢般的手足上,更多柔软的触须长出来,在它们弓起的背脊上,有巨大的肉瘤裂开,亮出巨大的眼珠,而后,它们那宛如面具一样的脸孔上,血泪流了出来,眼眶和嘴巴被撑开,又有无数乱糟糟的触手涌出。顷刻间,这些连神秘专家都忌惮的东西就已经变成了更加丑陋的异形。

    这些变异了的安全卫士给我一种强烈的精神冲击,而这种冲击不仅仅是从视觉感官而来的,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撩拨我的思维和情绪。尤其在这些畸形的安全卫士进入仪式执行者变成的淤泥时,那些从淤泥中深处的触手便深深扎入了它们那畸形的躯壳中,宛如两者合为一体,但也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我只觉得这种格格不入其实就是这种变异的最终感受,它们不会变得更加和谐了,因为,这就是混乱的一种浅显的体现,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足以让人产生疯狂的情绪,就如同把目睹者本人变成了一个洁癖患者和强迫症患者,强行让人去面对自己最难以忍受的景状。

    现在,我知道,这些本来会去摧毁仪式的安全卫士,就这么变成了偏差仪式的一部分了。而它们身上发生的异变还没有结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细节上还在被这种异常而扭曲的力量改造着,每时每刻都在变得更加强大,也更加古怪疯狂。其他入侵者们只是静静站在原地,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亦或者在考验其他阵营的耐心。在这里,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尽管素体生命、纳粹和末日真理教之间存在合作,但它们之间的隔阂和矛盾是如此的明显深刻,它们之前在行动上的联系就像是一种错觉。

    当然,无论从哪一方的角度来说,我都从来不觉得它们有合作到底的可能性。不过,面对这个地下大厅中展现的怪异,这些家伙到底是会精诚合作还是各行其是,亦或者**裸地将他方当成对手,仍旧不能从这种静默中看出来。而且,尽管到目前为止,都是偏差仪式造成的怪异现象更加活跃,却又不能说,这些入侵者不能和这种程度的怪异抗衡,毕竟,这些入侵者本身同样是怪异的一部分。

    在这些入侵者们展开新的举动前,一直围观仪式的神秘专家,包括我的那些老朋友就像是被某种无可名状的东西吸引住了,他们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毫无血色,表情憔悴,眼神无光,但是,却又不能说无精打采,他们整个人的感觉,让人感到某种与他们的外表不相符的活跃,就像是他们自身的躯壳内部正在产生庞大的精力,就连**也无法继续束缚这种精力的膨胀了。

    仪式执行者更加兴奋,那些刺耳的不成调的乐器声有一种同步的律动,尽管是单调的音符,是人类无法接受的节奏,却又在另一个超越听觉的感受性上,呈现出某种让人着迷的吸引力,就像是在品尝某种苦涩的滋味,但却最终会让人迷恋上这种苦涩一般。

    我几乎想要出手,就这么按照之前的计划,杀死我的那些老朋友们,然而,比我更快做出行动的,正是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

    灰雾不知何时已经弥散在这些巫师四周,当这些灰雾愈发浓郁的时候,就会被火盆上方缭绕着的黑雾吸走,在头顶上方呈现出一条条蛇形的雾带。即便如此,灰雾增加的速度仍旧超越了黑烟吸取的速度,被长袍和面具遮掩了身形的巫师们伸出食指,就如同我一直所见的那般,灰雾在他们的指尖凝聚,但却没有构成任何攻击性的法术效果,而是化作一个个难以辨识,只觉得不是正常人类语言的文字,这些文字就如同游动的蝌蚪,就连构成文字的线条也随时都在曲,就像是一条条活着的蚯蚓。

    活着的文字图案头尾接续,以一种奇妙的秩序感向四面八方散开,游走,烙印在地面、墙壁和天顶上,似乎要铺满整个地下大厅。而那些现代人打扮的精英巫师和全身着甲的片翼骑士则是一副护卫者的样子,尽管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却能从他们那细微改变的姿势细节上,看出他们的慎重。

    烙印在地面、墙壁和天花板上的文字并没有停止自身的蠕动和扭曲,当它们触碰到那些血肉异化的部分时,便产生了一股腐蚀性的酸味,发出滋滋的声响,血肉开始腐烂,文字也变得暗淡。两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边吞噬着对方,一边在争抢地面、墙壁和天顶的地盘。看得出来,那些散布这些文字图案的巫师们并不轻松,很快就有人发出刺耳又绝望的尖叫声,笼罩在长袍下的躯体开始膨胀,有黑绿色的浓汁从长袍中低落,刚粘在地面,立刻就化作泥泞的斑点,又从斑点中长出触手,试图将这个巫师缠绕起来,却在顷刻间,就被一旁的精英巫师踩烂了。

    一个又一个的巫师产生异变,他们那绝望的尖叫丝毫不弱于仪式执行者们那疯狂的叫喊和奏乐,这些疯狂的声音混淆在一起,又丝毫不让人觉得突兀,仿佛情况就应该是这样发展。然而,巫师们的灰雾法术构成的文字图案仍旧从整个异化的地下大厅中,占据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地盘,以一种怪诞的顽强,去抵抗那些早已经发生的异常。

    我十分清楚,这就是末日真理教的仪式,而这个仪式也的确如我所想,和偏差仪式有着强烈的冲突,两者似乎是不能共存的,其散发出来的恶意和现象,也隐隐有一种无法混为一谈的感觉。

    ( 限制级末日症候  p:///1/1883/  )




2061 混沌的投影
    两种仪式产生的效果在地下大厅中相互侵蚀、纠缠、破坏、争夺,每一次物质形态的异化都让人感到作呕,却又能够分辨出来其中存在的冲突,受到影响的不仅仅是肉眼可见的东西,就连那些仿佛没有具体形态,捉摸不定,分布在整个环境中,亦或者就是环境构成的一部分的东西,也在产生一种可以感觉到的波动。空间泛起皱褶,空气改变颜色,时间感的不稳定让人觉得自己无法确认到底流逝了多长的时间。有难闻的剧毒的气味产生了,连气味似乎也变成了某种生命,在每一次呼吸中钻入钻出,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声音变得迷幻,似乎从每一个毛孔中钻入,直达灵魂的深处。

    很难说自己内心中浮现的想法还是自己的想法,也无法辨别自己到底是在发出声音,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当去聆听和注视的时候,所能听到的和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宛如一张张不可描述的充满了恶意的画,就连自己也变成了画中人。可怕的,不可思议的,无法理解的现象或许可以强行用自己所知晓的知识去解释,但是,隐藏在这些现象背后那更加深沉的未知,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

    仿佛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一个真切的世界,而是一种不祥的具现,看似区域有限,但却又向着无尽远处扩展,哪怕这里挤入了许许多多的生命,也没有任何拥挤的感觉。我以人的视角去观测这一切,只觉得有一种膨胀在向四面八方挤压,就连自身的存在也被在无形的运动中被分割,我相信末日真理教、纳粹和素体生命必然有和我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它们应该拥有我所没有的视角,能够看到和感受到我无法认知的东西,但是,我不觉得它们此时此刻的感觉会比我更好。

    来自无可名状的异物的侵略性在每一个角落都展现无遗,对我而言,这个地下大厅已经变成了一个被异物侵蚀的异世界,在这一点上,我同样相信,其他人和非人的感觉和我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正在唤来不属于其他各方的某种存在,而那些相互间打了很久交道的人和非人也绝对不希望那个存在出现在这个战场上。

    末日真理教和纳粹都在推动末日,然而,它们对如何抵达末日,以及抵达末日之后的事情有着不同的看法,这也是这个末日幻境中最初那个末日真理教分裂的原因。或许任何出于理念不同而产生的分歧,在更宏观的视角来看同样是可笑的,无意义的,全都是朝向末日发展的推动力的一种,在过去也未曾出现过“末日”和“末日”之间的可以感受到本质区别,但是,这种区别却隐约从当前的局势和变化中出现了。

    我可以依稀感受到,偏差仪式产生的结果也会导致“末日”,但是,那样的“末日”却并非是末日真理教乐见其成,乃至于不断追逐的“末日”。仅就末日概念而言,终于在此时此刻,产生了一种性质上的变化。到底是怎样区分“末日”之间的差异,以及自己感觉到的东西是否正确,我全都没有证据去证明,只是,身为一名神秘专家,按照自身直觉和感性去行事,也完全不需要证据。

    我不知晓更深刻的,更本质性的事情,但是,“病毒”和“江”都在抗拒偏差仪式带来的结果,这一点却有几分把握可以从当前各方的行事举动中推断出来。我眼前这些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几乎是化学反应般变化的异常,似乎都在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当然,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我仍旧无法确认,这是不是一种假象,是一种宏观上的推动,让一切展现出此时的因素:我、火炬之光、其他神秘专家、末日真理教、纳粹和素体生命,都成为末日的一个必要环节。

    但是,比起偏差仪式所造成的不确定因素,我更偏向于末日真理教,仅仅是因为,末日真理教更加让人熟悉而已。为什么偏差仪式会出现那样的东西,为什么火炬之光能够知晓这个从未出现在末日幻境中的诡异未知,已经无从考证,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考证反而是最不需要的。

    如果末日真理教的献祭仪式没有覆盖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反而被之侵蚀,那么,当前看似已经趋向于稳定的局面,将会被未知因素打破,去往一个更加难以判断的结局。无论是对我的计划,还是对桃乐丝她们的计划,亦或者是对末日真理教的计划,乃至于上升到“病毒”和“末日症候群患者”的角度,贯穿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都定然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正因为那并非是哪一方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能够出现在这个地下大厅的家伙,无关乎立场和理念,全都汇聚在一起了。

    安全卫士没能击杀偏差仪式的仪式执行者,反而在靠近之时就被侵蚀殆尽,其实我更希望它们至少能够杀死那些围观仪式的神秘专家,包括我的那些老朋友,做到我之前没能做到的事情。我藏在阴影中,眼睁睁看着这些人逐渐落入一个无法挽救的结局,我当然是随时都可以走出去,尝试杀死所有人的,但是,有另一种思维、感性和深沉的恐惧一起编织成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锁在这片阴影中。

    我的理性在激烈地翻滚,是我复苏以来最为活跃的状态。我的思考每一刻都在给出“假设自己立刻去狙杀这些人”的可能性,却没有一个可能性是向更好的一面发展。明明完全接受感性驱动的我,却在被感性和直觉锁住的同时,想要从理性找到出路,然而,理性也没有出路。

    构成我的一切,无论是意识还是生理,都在抗拒做出具体的行动。就像是在对我发出最为剧烈的警告,一旦我真的有所行动,那么,无论我做了什么,都只会带来更加恶劣的结果。

    我似乎只能就这么注视着,观测着,思考着……

    太惨了。

    在我的脑海中,一切的思维和感受只换来这样一个嘲讽般的答案。我觉得自己正在受到诞生以来最为强烈的折磨,从身体深入到心灵,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灼烧般的考验。而这样的折磨和考验,却又明确让我感觉到,是毫无意义的,不会带来更好的发展。

    再没有比“想要去做点什么,却无法付之行动”更惨的情况了。我从中感受到自身的无力和脆弱,就如同面对“病毒”一样,就如同自己变成了末日症候群患者一样,就如同自己在病院现实中崩溃成一样,连集体的智慧和行动力都无法阻止的,自己在这样的悲剧中,也不过只是一个脆弱无能的丑角而已。

    末日真理教的仪式和火炬之光的仪式在对抗中开始趋向于某个平衡,双方造成的现象都无法覆盖对方的现象,然而,偏差仪式的仪式执行者早已经异化,而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才刚刚开始异化。当第一个巫师在异化中崩溃后,第二个巫师的异化也开始了,节奏越来越快,第三个、第四个……眨眼之间,所有主持献祭仪式的正式巫师都陷入一个濒临崩溃的境地,就如同一团腐烂的肉块,接二连三地从它们自身的长袍内部瓦解,充满了腐蚀性的绿色汁液流淌下来,让人觉得,这些巫师正在被溶解。

    偏差仪式造成的异常现象扩展到了围观者的脚边,那些腐烂的现象并非是接续的,而是陡然从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每个人脚边出现的。眨眼前才突兀地感受到脚下的地面开始软化,眨眼之后就已经是满是增殖的异常血肉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纳粹士兵们才向周遭那些失神的神秘专家靠近,一个个就如同涌出巢穴的马蜂,带着清晰又明确的恶意。然而,在他们做成某些杀戮前,火盆上空缭绕着的黑烟陡然喷出的一团团雾气,这些雾气团落在纳粹面前,立刻变幻成奇形怪状的堪称恶魔般的怪异存在,和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纠缠在一起,一时半刻无法分出胜负。

    下一刻,一直旁观的素体生命也重组肢体结构,亦或者拆解明显是限制器的模块,形成独属于它们自己,仿佛象征着个体个性不同的兵器。而这些原本就是它们自身一部分的武器,也统统有着近似于临界兵器的特征和力量程度。有的像是枪炮,有的像是刀剑,有的只是一个长筒,有的仿佛是大量的天线杂乱堆积,有的七曲八折,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无一例外,它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积蓄力量,有的产生了可见的现象,有的无形无声,即便是连锁判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的观测无法完全包容这些素体生命的攻击,但正因如此,才因为其诡异和强大而让人觉得充满了某些可能性。

    可以观测到的放射性现象是如此的强烈,对人体各种感官产生了剧烈的刺激,哪怕是神秘专家那经过强化的躯体也仿佛要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中变形。最先产生连锁反应的是空气,连锁判定可以观测到的微粒都在瓦解和重组中进行高频率的运动,由此产生的高温和放电暂且不说,可怕的能量仿佛撕裂了空间般,产生蜘蛛网一样的裂缝。有冥冥中可以感受到的东西从裂缝中流淌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吞没了所有阴影的冲击以波浪式的运动,向火盆的方向推进。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隐藏于阴影中了,然而,这个时候即便露出身形,也大概很难被观测到吧,因为巨大的冲击所产生的连锁反应正在接连不断地产生诸多现象,足以将推进路线上的一切覆盖。这浪潮式的冲击是如此的危险,仅仅是放射出来的能量就足以在一瞬间烧毁人体,而我并没有另一个自己那般,拥有坚硬的义体,只能通过速掠,在切实会带来伤害的光、热和辐射覆盖过来前,提前从薄弱处绕至地下大厅的入口处。

    在我停止速掠的一瞬间,那咆哮着的光和暴力就已经淹没了火盆周遭的一切事物。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这可怕的冲击中幸存,但是,神秘本就是不可测之物,充满了未知的可能性,在过往,我已经体验到了神秘的不可思议,尽管理性上对这股冲击的力量有着深刻的感受,但是,倘若真的有什么东西幸存下来,也完全不在意料之外我只是无法想象那些幸存下来的东西,究竟是如何幸存下来的。

    我已经提前停止了观测,强行观测这种程度的冲击,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益处,这也是多次尝试的结果。哪怕是四级魔纹使者,直面十多种近似临界兵器的攻击,也绝对不可能毫发无伤。就我自身的感受而言,如果正面对撞,自己大概会一瞬间就被消灭掉吧。当然,不进行正面对抗的话,同样有好几种可能获胜的方法。我十分清楚自身的弱点,也同样了解自身的优势,然而,即便是有自信对抗眼前这诸多素体生命的自己,也没能在之前按照计划那般,杀死那些“老朋友”,这更让我深刻感受到自身的局限性。

    素体生命的攻击覆盖了所有的仪式执行者,围观仪式的神秘专家,以及和灰雾恶魔缠斗的纳粹士兵。冲击之强烈,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极端的净化感,甚至让我觉得,包括“老朋友”在内,那些神秘专家们如果可以死在这种纯粹又剧烈的“净化”中,也是极好的。如果真的连一丁点痕迹都不留下地被“净化”,或许就不会变成“祭品”了吧。

    随着各种现象从沸腾点滑落,视野也逐渐清晰起来,可见的景象虽然不能算是出乎意料,但却让人心情沉重。

    即便是素体生命联手发动的冲击,也未能消灭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

    比眼见到的更早,我已经听到了那召唤不祥的刺耳的尖叫和奏乐,听到了那疯狂而深沉的呼唤。就像是梦中的潮汐,就像是落日的余晖,就像是黑暗中的低吟,就像是穿越时空而来的幽灵,在内心深处发出嘶哑的摩擦声。仅仅是声音,就能在聆听者的脑海中勾勒出可怕的,无法描述的景象。硬要形容,那便是比自己所见过的黑暗还要深沉的无形而混沌的轮廓。

    当然,“人”已经死光了,存留下来延续了仪式的,皆是非人之物,哪怕它们在轮廓和细节上,依稀存留有过去为人的轮廓。

    那是难以言喻,语言和纸笔都无法描述,远超思维和想象,却又完成了形体,能够被观测到的东西。就是如此矛盾又确实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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