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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欲海:高干子弟[网络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郝一博

    两人起身走出公园时,欧阳一鸣就说不知那小庙又没有香卖,最好能买些香带去。可又一时想不起这附近哪里有卖的。徐慧就说:“有庙还能没香卖啊,你昨晚没听奶奶说有上香的,有上香的,那庙里或者那附近肯定有香卖。”欧阳一鸣听得有理。

    两人在蟠龙湖附近吃了“饣它汤”。徐慧喝了第一口就不由得赞叹其美味。欧阳一鸣介绍说:“这‘饣它汤’原名‘雉羹’,相传为中华第一位著名职业厨师彭祖所创制,迄今已有四千余年的历史。汤是由老母鸡、猪肘子、猪圆骨、小麦仁及十余味滋补中草药,经十多个小时熬制而成,乾隆皇帝下江南途经蟠州品尝此汤,感叹其汤鲜味美、醇厚隽永,老少皆宜,并赐名‘饣它汤’,后又下诏御封为‘天下第一羹’。”徐慧惊讶道:“怪不得,乾陵皇帝亲赐的天下第一羹,那自然是不同凡响。”停了下话笑了笑说:“这些天要多吃些你们这里的小吃,回家也让妈妈看看,我来你们家几天就胖了。”欧阳一鸣瞥了眼她笑笑没言语。

    饭后,两人骑车向城西茂山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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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2
    茂山寺建于元代,据今应有六百年以上的历史,原名叫四面佛寺,四面佛即为大梵天王,梵天的梵文音译是婆罗贺摩,亦称大梵天,据说,他是色界初禅天之王,称大梵天王,又称为原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那是因为据印度教和婆罗门教,梵天出自“金胎”(梵卵),他把卵壳分成两半,上半卵壳升上去成为天,下半卵壳降下去成为地。从而创造了天和地。然后他又创造了十个生主,由他们继续完成世界的创造工作,因此梵天是位“创造神”。

    据说梵天原有五个头,被湿婆(印度教、婆罗门教之神)毁去一个,剩下的四个头面向四方;有八耳、八臂、八手,每手所执之物均有其深长意义:一手持令旗(代表万能法力);一手持佛经(代表智慧);一手持法螺(代表赐福);一手持明轮(代表消灾、降魔、摧毁烦恼);一手持权仗(代表至上成就);一手持水壶(代表解渴、有求必应);一手持念珠(代表轮回);一手持接胸手印(代表庇佑)。他的妻子是娑罗室伐底。在婆罗门教和印度教中,梵天已是与湿婆、毗温奴并称的“三大神”之一,佛教创始以后,梵天成为大梵天王,只是佛教的一个护法神,地位也不高;有时也作释迦牟尼佛的右胁侍,而其法像则不同于以前,平时只是一手持白拂而已。大梵天王即佛教“二十诸天”中的第一位,即色界初禅天之王。天王在天界中法力无边,掌握人间荣华富贵,具备崇高之法力。东南亚佛教信徒们认为四面佛为“世界最灵验的佛像”,香火最旺盛,四面佛被尊为“有求必应佛”。

    欧阳一鸣与徐慧骑车一路寻来,看到这座位于半山腰上,掩映在一片树林中的破旧古寺时已是下午两点多时。尽管两人都感觉有些疲惫,但都止不住兴奋。进寺庙的坡道约有千米,坡道虽平缓,可骑车上去也挺费力,于是两人推车上坡。行走时依稀可见当年蜿蜒的登山台阶,只是这台阶如今已经被泥土沙石填平,变为坡道了。

    走近这座庙宇门口,两人扎车细观。就见寺门保存得还算完整,寺门正上方留有“茂山寺”三个大字,两侧光滑的门柱上篆刻着这样一副对子,上联是:“行善必昌行善不昌祖上积有余殃殃尽再昌”;下联是:“行恶必灭行恶不灭祖上积有余德德尽再灭”。右侧的那面石墙上,镶有一块两米多长,一米余高乌青发亮的大理石,上面镌刻着“禅林堂第十代监院范昌重建”的字样。大门上方的门柱上有两块古石,上面雕刻着马尾、牛身、狮头的“四不象”动物。门殿两面墙壁上,墨彩画面依稀可见,立体感极强,犹如浮雕。欧阳一鸣抬手触摸,竟然感觉表面平滑,这才知道原来竟是用墨彩手工所绘,心里就暗自感叹巧夺天工。再看北侧墙面的壁画,上面朵朵白云游弋于连绵起伏的重山之间,若隐若现。两个浓彩绘制的古装人物手持荷花,一人跪坐在松树下,面目微笑,拂袖指向远方,另一人仿佛腾云驾雾,伫立于松林之间。

    就在此时,徐慧不知为何突然心剧跳起来,莫名的生出极大的恐惧。双眼无神,面色苍白,似无法站立。欧阳一鸣看见惊了一跳,慌忙上前扶住徐慧慌怯地问:“你,怎么了?”徐慧无力地摇了下头,挪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坐了,右手捂着胸说:“不知为啥,忽然就头晕,心慌。”欧阳一鸣紧紧拖住徐慧的左臂,惶急地问:“以前有过这样的现象吗?”徐慧摇头。稍停片刻,徐慧就感觉头晕心慌在慢慢消失,看着欧阳一鸣笑笑,说:“可能是上山推车快了些,又很兴奋的缘故。”

    欧阳一鸣想了想,说:“也是,在湖边走了一上午,又骑这么老远的路,再爬这老长的坡,我都有些快吃不消了,你一个女孩子哪能受得了。也怪我刚才没想到,要是刚才上坡时半道休息一下就好了。”徐慧笑了笑说:“还不是我心急,那里怨得了你。”

    说话时已感觉心跳慢慢平稳了下来,恐惧也在消失。又坐一会,已经感觉正常。就从自行车后座站起,冲欧阳一鸣莞尔一笑说:“没事了。”欧阳一鸣盯着她的脸看,也就见面色已经红润,放下了心来,笑说:“刚才真也怕我吓个半死。”徐慧打趣说:“放心,好日子还没过呢。不会走这么早。”欧阳一鸣嗔怪道:“就会胡说。”徐慧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就咯咯地笑。

    这座庙已经残破得不成形了。残垣断壁依稀在山坡围出一圈很大的方形,有些地方依然还有一米多高的石墙。由此可见当年此庙宇的规模和鼎盛。倒是庙宇四周生长着大片的树木,其中以松柏家居多,依然郁郁葱葱。它历经无数春秋,身受万般摧残却没有消失。虽数历沧桑依然显示着它的庄重,寺庙似乎悟通了佛性。庙虽残破,佛依在。

    徐慧拿出相机将门楼和壁画照了几张,遂于欧阳一鸣推车进门。就看到院内大门墙两侧的几块光滑的石块上,分别刻着“庄严世界”、“真如胜地”的古楷体字迹。南侧墙面上的图案,因年久风化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欧阳一鸣和徐慧进入的这道门便是寺庙的正门。进入院内有很大一片石块堆起的石堆,想来是大殿倒塌遗留的残骸。绕过这石堆走了几十米才是那东、北、西几处屋子,这本来只是大殿后一处院落。这几间房子全由青色石块砌成,房顶的青色小瓦还算整齐,瓦缝处依旧残留的枯黄草茎随风摇摆,显得无奈和苍凉。整个院落全为青石板铺地,石板光滑透亮。院内各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院内的西南方长着一颗粗大的槐树,半人高的树干上拴一绳子,一头连在西面屋墙壁上的一只木厥上,上面搭了两件晾晒的补了许多补丁的灰色憎服。从北面的屋里传出一阵阵的木鱼敲击声。两人在院内的青石板地上将自行车立好。

    这棵槐树也就是昨晚老太太所说的那棵槐树,也确实发生过那样一个真实的故事。

    五八年的夏天,就近生产队看中了这颗槐树,欲伐之做一驾马车,生产队长派了六个壮劳力,带着工具来到庙中,先是将树根附近的碎石泥土刨开,再抡洋稿斩根,可就在一个小伙子轮下第一稿,砍破一粗大树根时,就看到从那被砍破的树根处冒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继而轮稿的小伙子当即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心惊胆战,都好像吓破了胆浑身颤抖着,愣愣地看着躺在地上那位年轻人不知所措。

    片刻后,年长些的那位颤着声音说:“这,这是挖了神的血脉,遭报应了。”话音未落,就有人撒腿就跑,紧跟着又跑四人,年长的那位急忙高声喊住,要他们将晕倒在地的那个青年赶忙送进医院。再就扑腾跪在了树下,浑身颤抖,嘴唇哆嗦,拜了又拜,祈求神灵饶恕。未了将土石重新埋上整理如旧,再跪拜多次,浑身发冷哆嗦着离开。

    当日晚,抡镐的小伙子在被请进乡医院后的第二天下午吐血身亡。送那位身亡小伙子进医院的四人回到家后全都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四人的家属翌日一早赶忙带香进庙燃香跪拜,但那四人也是在半个月后才能下地。唯有那位年长些的平安无事。这之后,再无人打起这槐树和庙四周树的主意,这棵槐树以及庙四周的树木一直幽幽葱葱。

    直到六三年小和尚蓄发留须入住庙里,之前的几年再无人入内。文革开始后,有一队破四旧的红卫兵来到此庙,只见到冷冷看着他们无语那个小和尚,走了几间破房见也无任何可以破坏的,有一个男孩子就捡了块石块向寺门上方刻着“茂山寺”石牌狠狠地砸去,却没想,几日后这个男孩子就开始胡言乱语,没多久便彻底的疯了。

    这之后,这座庙更显得恐怖阴森,过路人也是绕道而行。附近的村民更是避而远之。就连附近村里小孩啼哭,只要大人说,再哭就把你送进庙去,小孩的哭声也是立马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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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1
    欧阳一鸣与徐慧站在院内看了看,就见这几处房子虽破却也完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不知为啥,欧阳一鸣此时的脑中想着的,却是爷爷说的并不多的那口水井,四处搜寻了几眼也没发现其所在,转头与徐慧相望了眼,两人并肩进入北面这栋传出木鱼敲击声的屋子。

    进了门,就见一清瘦的和尚坐在门内左侧一块陈旧的黄蒲团上,左手捻动着念珠,右手持一小木槌轻敲着放在面前石板上的木鱼。身旁左边一米处放着一只手编的柳条框子,框子内整齐的摆放着一堆佛香。欧阳一鸣和徐慧进来,这和尚停了下敲击的木鱼,眼睛微眯,左手肃掌至胸,嘴里道了“阿弥陀佛”,就再继续敲起了木鱼。

    屋子中央摆放着几块有规则石块支起的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尊由木桩雕刻的佛像,佛像呈灰黄色,雕刻虽很不专业但却是很精致。这佛像端坐在似莲花的圆池里,四方有面,八只手臂,各只手中均撑一中物件。其中的一只手拿拂尘,一只手拈的是念珠,一只手拿的是一只轮盘,一只手拿的是只水壶。其余四只欧阳一鸣和徐慧也辩不清为何物。

    原来,这尊四面佛正是这和尚花了一年的时间,由他将一根粗大树根精心雕刻而成的。佛像四面均有一石块砌成,黄泥抹就的香炉。香炉内依旧有燃着的佛香升腾着枭枭的轻烟,香炉内的香灰都也将满。欧阳一鸣和徐慧清楚,在他们之前也是香客来此上香的。

    但欧阳一鸣和徐慧看此神像,均不知为哪位神仙。

    徐慧蹲在和尚面前,轻身问道:“师傅,请问这香”徐慧本来想问这香怎么卖,没说完止住话,心里就想不该这样问的。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和尚却心里明白,闭眼答:“随施主的意。”徐慧抬眼去看欧阳一鸣。欧阳一鸣就问和尚:“师傅的意思是不是说随香客的心意?”和尚道:“阿弥陀佛。”欧阳一鸣从口袋里拿出两元钱来放进筐内。徐慧从筐内拿出两束香来,就听和尚再说:“四面都要拜到。”欧阳一鸣刹间明白为啥佛像的四面都有香炉。心里算了下,两个人四下都拜就要八束。于是又拿出五元钱来放进筐内,他心里知道七元钱可以买到一筐的香来,但此时却乐意这样做。

    徐慧又拿出六束,交于欧阳一鸣四束,自己先过去,拿过放在佛像前火柴点了,依次跪在四面黄旧的蒲团上顶香拜到。欧阳一鸣也在徐慧拜后上香拜了。

    欧阳一鸣起身在看着他的徐慧身边站住,互看了眼再来到和尚面前蹲下,看到在这张清瘦的脸上,两道雪白的眉毛特长,由眼角处垂下,颇有几分仙气。问:“请问师傅,这里供奉的是那位神仙?”和尚睁开了眼睛。欧阳一鸣就看到,从这和尚的眼中有两道犀利的光射出,令人生畏。接着就从那落显干瘪的嘴里迸出几个字:“外地来的?”欧阳一鸣微笑着说:“我是本市人,她是苏州的。”

    和尚移眼看徐慧,突忽间眼中流露出一道异样的光芒,也就在瞬间,和尚就闭上了眼睛,声音似乎有些发颤地道了声:“阿弥陀佛。”稍等片刻才说:“此乃大梵天王,有求必应佛。”欧阳一鸣和徐慧互看了眼,说:“我们俩也是慕名而来,据说此庙原来是咱们这里最老最大的寺院,不知为何就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尚道:“存留自有天意。”

    原来这座寺庙毁于清末的一场大火。欧阳秀才在失火当日记事中记云:“入夜,陡闻院外惊呼声,继而闻人声喧沓,开门而望之,城西红光烛天,自夜半,焚至天亮始熄,后知烧去者为茂山寺。翌日晨至往,可怜庄严宫殿及经房只剩碎瓦残灰。入访询起火原由,亦云不可得知。大殿内高两米余镀金铜铸佛像,百件珍贵佛家金银器无踪迹。疑盗者纵火。疑经书房数千册经书俱焚,却未见痕迹。更奇之事,寺中方丈慧空大师失踪。此寺建于元年,工程至钜且精。偌大寺院付之一炬,殊可惜。疑寺内僧侣几十,石柱坚墙何致起火?即着火亦何致全毁?恐世人又将造出许多神话也。神鬼威力果何在哉!亦可稍示迷信家矣。”

    但迄今为止,是失火还是纵火仍是谜,那尊两米余镀金铜铸佛像和数百件珍贵佛家用品,以及方丈慧空大师更是无人知其下落,数千册经书是否烧为灰烬也无定论。之后寺庙和尚大都离去,仅有三位留在离大殿稍远,烧剩下的几间房内守着这庙宇,但自此庙中再无香火。又过一年这三位也都离去。却也就仅仅过了不到一年,现在这和尚的师傅就带着他又重回这座庙里,再未离开。烧剩的大殿框架几年后倒塌,至今就只剩下这三处房子。

    欧阳一鸣又问:“如此有价值的古寺,为啥不请示有关部门重建?”

    和尚动了下嘴唇,脸上流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一阵无语。欧阳一鸣和徐慧对望了眼正欲起身,就在这时听到和尚说:“十八年后,槐树冒烟,当是重塑金身再建大殿之时。”欧阳一鸣疑惑、惊愕,愣了愣疑问道:“槐树冒烟?十八年后?你是说院内的这棵槐树?那不是要,要起火?”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脸色平静,不再言语。

    欧阳一鸣和徐慧对望了几眼,一阵无语。欧阳一鸣问:“请问师父尊号?”和尚答:“贫憎慧心。”徐慧见此和尚神态不凡,就又想到和尚所说的“此乃大梵天王,有求必应佛”的话,心里一动,就说:“慧心大师,我有事想求,不知能不能明示?”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说:“万事不由人计较,凡事都是神安排。有何可以明示的?你有愿望就在大王面前说吧。”

    徐慧显得有些尴尬,但思索了下也感觉很有道理,想了想刚才拜神时也是在心里祈求自己和欧阳一鸣全都顺利的,心里就感觉异常安慰。却还是问:“师傅,你说大梵天王是有求必应佛,当真?”和尚看了看她,脸上忽然显出一丝笑意,道:“两位施主,你们是应该相信的。”这句话让欧阳一鸣和徐慧都感觉诧异,两人互往了眼,欧阳一鸣就想问个究竟,却就听和尚再唱了句:“阿弥陀佛。”便就闭上眼睛,不紧不忙地敲击起木鱼来,显然也知道和尚不愿意多说。欧阳一鸣和徐慧愣了片刻,再对望了眼,两人站起,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出了门。

    徐慧出门走了几步,忽然间又莫名地心慌起来,就感觉头晕,看了看欧阳一鸣也没言语,在这时,她就很想出了这座寺庙去。欧阳一鸣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抬腿向墙角走去。徐慧也就随他走过去。欧阳一鸣在墙角看了看,一脸惊喜地转回头来,看着徐慧说:“我说怎么就不见爷爷说的这口井呢,原来在这里。”徐慧看着他,脸上却现出了痛苦,蹙眉喊道:“一鸣,我不舒服。”欧阳一鸣心里一惊,急忙跑到徐慧的身边扶住她,恐急地问:“怎么了?”徐慧面露怯色,说:“一鸣,赶快扶我出了这庙去,我在这里,头晕得厉害。”

    欧阳一鸣也没有多想,搀着徐慧就走。走了几步感觉徐慧身体发软,行走无力,慌怯地问:“可以走吗?”徐慧点点头。欧阳一鸣说:“我把你抱过去。”徐慧看看他也就点了下头。欧阳一鸣弯身抱起了她,快步到了庙门口,徐慧脸红红地看着欧阳一鸣说:“我现在好多了。”欧阳一鸣看着她,心里一颤,也就赶忙放下她。徐慧说:“你去推自行车吧,我在这里等你。”欧阳一鸣依旧扶着她,问:“你行吗?”徐慧笑笑说:“现在真的没事了。”话毕凝眉道:“真是好奇怪的。”欧阳一鸣问:“真没事了?”徐慧说:“真没事,你快去推车吧。”欧阳一鸣这才慢慢松开她,再看了几眼方才离去。心里就感觉特别的奇怪。

    到了自行车跟前,瞥眼看了看供奉四面佛的房门,就只听啪啪敲击的木鱼声。双手各牵一辆自行车刚要抬步,却听和尚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欧阳一鸣抬头去看,见和尚站在门口微笑着看他,一只手不紧不忙的捻着念珠,再又说:“姻缘自有天注定,柳暗花明再一村。”欧阳一鸣心里又是一颤,惊愕地看着和尚正欲发问,却见和尚左手至胸肃掌施礼道:“施主慢走,阿弥陀佛。”欧阳一鸣直愣愣地看着和尚转身进了屋去,没有言语。

    欧阳一鸣推着自行车走着,心里思衬着和尚这句没来头的话语:“他说这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我什么?可是我并没有问起他什么啊?他怎么就会无由头和我说起这句话?”走了几步,募然间暗自想:“这和尚后一句话语分明就是说的是姻缘,可他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暗示我和徐慧不会有什么结果?难道他从我和徐慧的面相中看到了什么?难道这和尚会相面?”

    想着时心里又说:“不管怎么说,这个和尚说出这些话来,应该说他是很有道行的。”想着是心里发沉,兀自疑问:“这和尚究竟是在暗示我什么呢?还就是他随口一说?”边思索边走,自然是想不出什么结果的。远远看到正在看着他的徐慧,忽然心里想:“难道这个和尚精神不很正常?不然怎么就会在我没有问及任何问题,他就会说出这两句令人费解的话呢?”想着时,就真以为这和尚就是有点精神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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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2
    徐慧和欧阳一鸣走后,这慧心和尚暗自心惊,想起昨晚师傅托给他的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梦中已为仙人的师傅手拿白尘,满面红光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明天将有一对青年男女来此上香。你要把这两句话说给那个男人听。”梦中,慧心和尚也是问及为了什么的。师傅只是告诉他,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照我说的原话说给那男人听就是了。慧心和尚虽然疑惑,但清楚师傅所交代的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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