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欲海:高干子弟[网络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郝一博
当晚李璇和家里写了信,说这个假期不回家,她关系非常好的一个苏州女同学让她去苏州过年的瞎话,再就说寄回家去平时省下的一百伍拾元钱,让家人过个好年,不要牵挂她等等。那天晚上写完信,她还是没忍住心里的酸楚,将头蒙在被筒里流了泪。第二天中午寄出了信,也把那一百伍拾元钱汇回了家。
同宿舍的同学都离开学校后,李璇也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学校,乘公交车大桥北的郊外。这也是早也考虑过了的,假期找个打短工的饭店可以有吃有住,可不能在城里,她怕学校的老师或者什么人见到她。下车后找了几家饭店,也说明是打短工的,找了几家也就顺利地被一家不大的饭店留用,月薪五十元,管吃住。
这饭店是一对夫妻开的,男人是一家单位食堂的厨师,女人是这男人在下乡时自由恋爱结婚的农村人,随他进城多年,一直也没有解决户口问题,也一直没有固定工作。于是这男人也就在几个月前办理了停薪留职,开了这家饭店。夫妻俩都挺和善,生意也不错。李璇来后也是各种杂活都做,这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李璇来说自然不是问题。饭店里还有一位打工的女孩,李璇就和她住在一间约七八平方的屋子里。几天后和那女孩闲聊,李璇得知,在她来这里的前几天,有个安徽的女孩回家有事,饭店也是一时人手不够,这几天也是急着用人。闲聊时还得知那个女孩是江苏睢宁农村过来的。李璇也没有说出她的大学生身份。
年二十八这天,饭店打烊后,老板和老板娘做了几道菜请李璇和那个姑娘吃饭,说是明天饭店歇业,今天提前给她们俩过个年,吃饭时就都喝了些酒。饭后,老板和老板娘就把饭店托付给了李璇和那个姑娘看着,他们回了市内的家里。
那日晚,和李璇同住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哭了,问李璇想不想家。李璇心里发酸,暗自想,我也是人啊,怎么能不想家?尽管家是贫穷的,可到了那个家就能感觉到亲情的温暖,就能感受到在外绝对感受不到的温馨。
李璇强忍住眼泪劝了那姑娘,说:“回家又能咋样?也就是过上几天。”那姑娘就流泪说:“我是不想回家,可我又真想家。我们家兄妹六个,家里过得穷,我在这打工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每个月我的工钱差不多都寄回家的。”李璇想,咱们俩的这点还不是都一样?但也不想和这个姑娘说自己的事。那姑娘说:“我来了这里一年多,也干过几家饭店了,就这家老板和老板娘还不错,原来有一家都不把你当人使唤,干啥都喊你。唉,人就是命,我也不知我是啥命,啥时候熬出个头来。”李璇说:“也别这样悲观,慢慢就会好的。”那姑娘就说:“咱也没什么本事,又有啥盼头?就希望以后能嫁个好男人。咱要是长得漂亮也成啊,女人也能靠脸盘子吃饭。”
李璇听后吃了一惊,瞪着她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啊?”那姑娘说:“不是我有,实际上就是这样。和我一起出来的那个,俺们一个大队的,人家就长得漂亮,人家就命好,来这里没有两个月,就被一个外地来这里办厂的老板包上了,人家现在住在市内那男人给她租的房子里,就和少奶奶似的,咱也不能见人家,你看人家那打扮比城里人还洋气,人家那吃的用的,衣服什么的都是高档的,人家那一瓶化妆品都比咱一个月的工钱还多,咱心里羡慕,可有时还忍不住要和别人一起说人家贱。其实,女人有什么啊?漂亮就是本钱,就能过好日子,心里不平衡才说人家呢。我是没人家那样的命,我要是像人家那样漂亮,也会有有钱的男人喜欢的。”
李璇尽管心里对那样的女人嗤之以鼻,但也不想说什么,想一想自己和高鹏虽不是和他们那样,最还是有目的的,脸红了红问:“那姑娘多大?那个男人多大?”那姑娘说:“她和我同岁,今年二十,那男人今年四十二了,可人家那个男人是真疼她。”李璇问:“那男人有老婆吗?”姑娘说:“有啊,人家的孩子都上高中了。”顿了一顿说:“这有啥?他老婆又不在这里,又不会知道。我那老乡也说了,真要是有一天那男人不喜欢她了,她也把那男人的钱弄了不少了,也够本。”
李璇感觉她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她想,女人可以依靠一个男人去做自己做不到事,但绝不可以去依靠男人手中的钱,说:“一个姑娘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赞成的。”姑娘说:“你是说他们的年龄悬殊吧?这有啥啊?女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早晚还不是要跟男人的,又少不了一点什么的。”
李璇就感觉非常的反感,暗自想:“这不就是在卖身挣钱吗?女人靠卖身赚钱也算是社会最底层的了,尽管能够得到不菲的钱,但也永远摆脱不了低贱。仅仅就为了钱而依附男人,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是一堆肉,要不了很长时间就会变质的。女人还是要依靠自己的。真要是为了实现人生的更高理想,依附一个可以达到目标的男人倒是可以原谅的。”此时的李璇就感觉和她没有共同语言,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于是说头有些晕想休息,拉过被子睡去了。
年初一那天,李璇是在夫子庙见到高鹏抱着女儿和他的前妻一起逛街,就一直思想着她与高鹏的事。晚上睡觉时怎么也无法入睡。脑中想着:“现在看来,高鹏和他这个前妻复婚的可能性太大了,高鹏是对他的孩子倾注了极大爱的。这个女人又这样缠着高鹏,即使高鹏从心里不愿意与她复婚,或者下定了主意不和她复婚,也难免以后不会和她发生那种关系。那么,假如以后我会和高鹏结婚,虽然不爱高鹏,但如果高鹏和她前妻有那种关系的话,我也决不会允许的。真要那样的话,夹在他们俩的这种关系中又算什么,岂不是气也要气死!”
又想:“假如他们俩复婚,我倒是对高鹏没有什么留恋。可工作的事高鹏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给我用心办的。就是给我办,想来高鹏就会要我付出身体为代价。既然不能和高鹏结婚,而又不得不为了工作,为留在这里和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发生关系,付出身体的代价,我的心里怎么能平衡?但是如果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又不得不去付出这样的代价,毕竟我再没有别的本钱。”在这时就想到同室女友的话,难道女人真的就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才能得到?想着时她就感到异常的难受,就止不住流泪。
再就想到同室那女孩的话,心里说:“是啊,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早晚不是都要跟男人的?人生最关键的也就是那么一两步,把握不住就会永久的失去,会影响一辈子。”想着时心底还是感觉不能接受,就又想:“即使必须要这样的去付出,也要等高鹏给我安排好了以后。”一阵后却又想:“假设高鹏和他前妻复了婚,假如他真在我工作没有着落前要求和我发生关系,我这样要求他安排好工作后才可以,他会对我失去信心而不管我吗?那么我是否就必须在工作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与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想到此她就感觉浑身发冷。
稍顷,忽又想:“如果他们俩复了婚,那个女人假如知道了高鹏和我有这样的关系,又可能饶了我吗?到了那时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我和高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而仅仅知道高鹏在为一个女人办理工作的事,也肯定会怀疑、会阻拦的。以高鹏那样的个性,即使想给我办,恐怕也会在那个女人的压力下而胆怯。到了那时可就没有一点余地了。”
想到这些时心里发慌。这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让她惊怖惕息,她辗转难眠。她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办得圆满:“阻止高鹏和那个女人复婚吗?不妥!他们中间有孩子。不就是担心以后与高鹏结婚,这个女人以孩子的名义掺和在中间吗?不阻止他复婚,工作问题在这离毕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里,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的。”
突骤间,她的脑中闪现出了高鹏表哥影像,继而就产生出一个令她兴奋地念头:“真要付出身体代价的话,何不就付出给他的表哥?高鹏也是仰仗着他的表哥来为自己办这件事的啊。假如和高鹏的表哥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不管高鹏怎么样,高鹏的表哥都会将我的工作安排好的。而且,与高鹏的表哥不会发生以后要嫁给他的担忧。本来我就对嫁给一个要比我大很多的高鹏感到委屈。退一万步说,就是嫁给了高鹏的表哥,总也要比嫁给高鹏好得多,毕竟人家是国家干部。况且,这只是担心而已,高鹏的表哥也不会就愿意毁了她的家庭而要与我结合的。以后有了好的工作,我自认我的长相也还可以,又何愁找不到一个年龄相当的满意男人!”想到这里时,她就感觉异常地兴奋,同时伴有阵阵地惶急。
李璇再清楚不过,想让高鹏的表哥为她办所希冀的事,自己就必然要付出身体的代价,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付出的资本,虽然很可悲,很可怜,很无奈,但也只能这样。毕竟这不同于同室女友所说的为了钱,为了钱,怎么也不会这样去做的。也不可能就为了得到他的钱去这样做。是为了前程,为了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平台,为了人生可以得到一个高的起点,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她那个贫困的家庭
但她还是无法在心里否认和那些为了钱而献身的女人很相似,她的心在颤抖,脸就发烫。一阵后就在心里狠狠地想:“既然非要付出,既然就要这样的付出,既然不得不付出,那么,付出了就必须要能够牢牢地掌握住这个男人。是掌握住!是控制住!”
稍后却又心虚的思忖:“是否就可以按照所计划的成功呢?这个男人又会不会讨厌这些呢?”也就在片刻,她还是在心里自信的肯定:“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这样的事。就凭我还是个处女,就凭我的思想和手段,一旦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就能够把这个男人牢牢地控制在手里。以后我所希望的一切就不成问题。”李璇的这种骨子里的自信让她信心徒增。
这晚,她几乎一夜未眠,她为这是否可以实现的目标计划着,心里即兴奋又害怕,也曾多次暗自为自己如此的想法感到不安与羞愧。甚至自己也认为是件很龌龊的事。她不止一次的否定又不止一次的赞同。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开脱了自己都无法忍受的理由。
她认为像她这样无背景的女子,要想实现某些个人努力了也达不到的目标,就必须不择手段的付出人生某一阶段的代价来获取。她在心底坚决地否认,她这样的作为是绝对不同于同室这个女孩那个老乡的。但又不能抑制住内心里的矛盾和心虚。
她在思想斗争了几日后决定做了,她想她必须做。尽管她不知是否可以成功,或者成功后以后自己会不会悔过自责。一旦决定了后,她就开始计划具体的实施步骤,她便为这个计划的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细节做了相应的周密思考。她自认为步骤是满意的。但她还是不能够不胆怯,不心慌。这毕竟是她为实现目的精心策划的一步不可见阳光的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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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3
过年后,机关单位开始上班的第二天下午,李璇和饭店老板娘请假,说要去市内找一个老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三点多时到了市政府。之前她只从高鹏嘴里知道他的表哥姓姚,是市人事局管理科的科长。门卫处很顺利地打听了高鹏表哥的办公室,便径直向院内走去。
走进一栋拐角处的旧式小楼,问明了姚科长的办公室。心里发慌,做贼一般的在姚科长办公室门前站了片刻,尽力平定了心跳敲响了门。随着屋内传来请进的声音,李璇推门而入。屋内的暖气热烘烘的。办公桌前坐着的男人正俯在桌上写东西。
李璇进屋后他竟没抬头,依旧俯在那里写着。这让李璇更加紧张。霎间为自己此行的目的而胆怯了,竟有种想逃离的念头。但瞬间她还是横下了心,转身关上了房门,往门内走了几步地站住,脸上挂着笑,看着低头写字的男人,羞怯怯地喊了声:“姚科长。”
低头的男人手提笔抬头,直直地看着她,脑中搜寻着记忆,片刻好像没有想起,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璇问:“你是?”李璇红着脸微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李璇,到过你家的。”男人眼睛盯着她皱眉。李璇说:“我和你表弟高鹏去过你家的。”男人瞬间舒开眉笑了,站起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就说面熟,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快坐。”话毕走过去拿杯倒水。
李璇就在沙发坐下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男人中等身材,偏瘦。浓黑的头发整整齐齐的由前梳到脑后。宽额,大眼,鼻挺,嘴阔,下巴稍尖。上身穿一件咖啡色开领毛衣,里面穿一件雪白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的西裤。脚上蹬一双油光铮亮黑色皮鞋。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看样子倒要比高鹏年轻得多,但高鹏喊他哥,那他肯定就是要比高鹏大的。
李璇暗想,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怎么也要比给了高鹏好些。想时心里狂跳,身体也有些发抖,脸颊绯红。
李璇感觉脸上发烫,清楚脸肯定发红,就自圆道:“你这屋还挺热的。”男人端杯走过来,看了看她的脸说:“是啊,屋里要比外面高上十几度,你刚进来肯定感觉得更明显。”
李璇笑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找你办事的人也多,我就和高鹏就去过你们家一次。你哪能记得了。”男人将茶水递在李璇的手上说:“是啊,就见过一面。”定睛看了李璇眼,转身走到桌前坐下,微笑着看着李璇问:“你自己来的啊,他没”李璇忙说:“我是正好路过,就想到过来看看你。打扰你了吧?”男人笑说:“打扰啥,这不放完假刚上班嘛,有不少事要办。唉,反正忙不完的事。”李璇说:“你们做领导的就是忙。”男人有些得意,说:“啥领导,就是一个小科长。”抬手往北指了下说:“领导都在那边的高楼上。在这大院里做事,我也就算是个打杂的。”李璇笑说:“打杂也分什么地方,在这看门的都高人几分。”
男人爽朗的笑了,笑毕又面露疑念,问:“哎,现在还不该开学吧,你怎么会来得这么早?”李璇刚刚退了些红的脸又红了,低了下头又抬起说:“哦,在家也没啥事,怕开学前车票不好买就早些来了。”男人看着她是信非信地点点头,嘴里说:“是这样啊。”又盯着李璇问:“真没事?”李璇睨看他一眼,笑笑说:“也没什么大事……”男人笑着打断她的话,说:“还是为了你工作的问题吧!”李璇红脸笑了说:“今天来,可真不是特意为了这事,就是来看看你的。顺便想问你一下,晚上是不是有安排?”
男人的眼中刹间闪过一道奇异的光,但很快就又皱起了眉,问:“晚上,你的意思?”李璇红着脸说:“我想,晚上你要没啥安排的话,想,想请你坐坐。”男人欠了下身,哈哈笑了,摆了下手说:“算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没必要嘛。”李璇说:“这可是我第一次请你,你一定要给我个面子。”男人笑着问她:“高鹏的意思吧?”李璇急忙说:“不是,我来后还没见到高鹏呢。今天我约你可没你表弟的事,就是我自己请你。”男人心里疑揣,蹙眉看她问:“你还没见到他?”李璇说:“他真的不知道我到你这里来。我是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说,不只是工作的问题。在你办公室一时也说不清。所以”
男人看着李璇“哦”了声,笑了笑问:“真有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说啊?”挺了下腰板,抬手抹了下油光的头说:“我明白的,你的心意我领了,没必要请我吃什么饭,花那笔钱的,我和高鹏是表兄弟,你的事我会尽力的。”李璇说:“姚科长,我是真的有点别的事想和你说,但也不是一句两句的话,在你这里说也不方便。”男人的眼睛盯着李璇看,说:“真有别的事啊?”低头想着抬起头问:“可不可以透露一点?”李璇冲他一笑说:“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玩的。”顿了一顿说:“姚科长,你可一定要给小妹这个面子,你要是真不给面子,那我可就真没面子了。”男人就笑,抬手指她说:“你的口才还真行。”李璇说:“我不太会说话的,也就是见了你,就有种亲切感。就这样说定了。”男人笑着点点头说:“那好吧。”又问:“在啥地方?”李璇说:“我对饭店也不熟悉,你看着办。”说话话冲男人妩媚地一笑,又说:“不过可说好了,太贵我可请不起。就咱两人,没别人掺乎,我主要是给你说事的。”
李璇心里想,就这一笑,想来你也会有些想法。这一笑可是李璇多日精心策划的。男人果然在看到李璇这一笑后,心里一荡,低下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李璇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这样吧,开关厂我朋友承包了个食堂,对外,有雅间,那里的水煮鱼不错,你看?”李璇笑道:“还我看啥,就按你的安排。”男人盯了李璇的眼睛片刻,说:“那我可作主了,把地址写给你。”
转头拿过桌上一本纸在上面写着。李璇走过去在他的身边看,一只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了他两下,就发现在与他的接触中,男人写字的手抖了抖。李璇心说,你也不过如此。男人写好抬头看她说:“我六点下班,估计到那也就六点半左右。你先自己去,到后要一个雅间在那等我。”李璇点头,接过看了装进衣袋,伸出手去握住了站起的男人的手说:“我可就在那等你了。”男人握着她那只软绵绵手说:“不见不散。”松开手,李璇看着男人嫣然一笑说:“你忙吧,看我这一来也耽误你写材料了,真不好意思。”男人就笑说:“没关系的。”脸上挂着笑送李璇出了门。
这个男人名叫姚建设,本市人,一个军队转业的干部。
李璇出门后心又狂跳起来,她为她将要实施的计划迈出的第一步而兴奋。又暗自佩服自己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得如此自若。下了楼走着,心里却忽然生出了恐惧,这恐惧让她感到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走了几步又感到心里酸酸的,直想掉眼泪。一阵后就在心里说:“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生在一个山沟里,没有任何社会背景呢?这就是命啊。”
李璇回到她打工的饭店,谎称她的老乡生了病,烧得很厉害,在一家小医院正打吊滴,也没什么钱了,马上就要停药,就开口向老板娘借二十元钱。老板娘粗算了算,李璇打工这些天的工钱也差不多有了这些,于是就拿出二十元给了她。李璇谢了后说,马上就要到老乡那里把钱给她,今天也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饭店在刚过年也没什么生意,老板娘也就答应。李璇本来身上还有三四十块的,她想,即使到时是她买单,两个人吃饭也会够了。何况,她本就计划是要那个男人买单,拿这钱也是为防万一的。
晚上六时前,李璇来到开关厂的餐厅。这开关厂不大,却在闹市区。是办事处辖下的一家集体企业,效益不是很好。一年前食堂对本单位职工公开招标承包,姚建设的中学同学中了标。因为可以对外营业,合同上写着承担自行办理对外营业的所有手续,所以工商、税收、卫生等方方面面都需要周旋。中标后就找到了姚建设,他清楚身在人事局的姚建设虽不是大干部,可人际关系很广。姚建设不光为他疏通了方方面面的关系,也同时给他带来了很多的客户。所以姚建设带人来吃饭,由别人付账时就宰一把,姚建设自己来就餐或请别人吃饭时当然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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