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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色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忠虎添翼

    一个月后,叶丽高兴地给林国森打来电话说她怀孕了,林国森也很高兴,他要做真正的爸爸了。他又给林国莉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把叶丽照顾好,说他一有时间就会过来陪她。过了两个礼拜,林国森过去陪叶丽了几日。他还用耳朵听孩子的动静,叶丽说你也像个孩子。林国森说,真是佛祖赐予了我美妻和娇娃。叶丽说,不是佛祖是你赐予的,娇娃是女孩,我要生儿子。林国森笑着说,难道你重男轻女吗?叶丽说,凡是中国人都重男轻女。林国森用手摸了摸叶丽的肚子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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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求林国森的那个林叔的儿子在监狱里被人活活地打死了,可是监所方面给家属提供的尸检报告是属于自残而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林叔的儿子叫林寅生,这个孩子其实小时候是个好孩子,学习也很好。可是一到城里上学他就变化非常快,大概是攀比心理在作怪。他家里虽然贫穷,但是因为他有四个姐姐他是唯一的儿子,所以父母和姐姐们都很宠爱他,东借西凑也要满足他的要求,就这样的宠爱下,他慢慢地变得趾高气昂。可是他在城里上学时,由于学习好考到了所谓的贵族班,他与他们比自己贫穷的一无所有。家里人省吃俭用还是要满足他的虚荣心,慢慢地他对学习不上进,而是喜欢和一些不爱学习的纨绔子弟接触,久而久之他也变成了“纨绔子弟”,最终因为打群架被学校开除,从此走上了混混的道。

    一开始林寅生只是和那群纨绔子弟在街上收小摊小贩的保护费,后来他逐渐的胆量就越来越大,他开始接触毒品,因为他认识到金钱的重要性,所以开始给人家带毒品赚钱,最后自己贩毒,最后的最后自己吸毒被抓在监狱里一命呜呼。

    可笑的是,林寅生的母亲在林寅生的灵堂前哭骂林国森不算人,说林国森害了他的儿子。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可能林国森害她的儿子。有人说,寅生他妈疯了,和人家林局长有什么关系。而林寅生的大姐夫告诉众人事情的来龙去脉,人们了解了情况以后议论纷纷。有的说如果林局长使用权利把寅生放出来不就没这回事了。有的说,人家当官也不容易,救看救怎么样的人,这样的人是咎由自取。

    林国森不是不帮忙,而帮了几次后他都不好意思和公安局长开口了。林寅生死了后,他也让延根生调查过是不是真正的自残而死。延根生给林国森说,林局长,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不值得你去管,社会上有两种说法,一是自残而死,二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而且打死寅生的头就是一个乡镇书记的儿子。林国森问延根生,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延根生说,好你了林局长,我又听说这个乡镇书记的老丈人是省厅级领导,他的姐夫是安延市检察院副检察长,如果你要管你就要得罪这些人,可是你也没必要管这样一个贩毒吸毒的人啊!他死了也是为社会做贡献。林国森沉默着,他没有说话。

    其实第二种传说是真的,林寅生和这个乡镇书记的儿子原本是好朋友,他们共同贩毒吸毒,由于乡镇书记的儿子钱多,所以林寅生当然就是跑腿的,可是有一次他投资的钱特多,林寅生动了心思就把钱想办法套到了自己的腰包里。林寅生给他说自己被毒贩子黑吃黑了。起初乡镇书记的儿子是相信的,过了一些时日,有人告诉乡镇书记的儿子林寅生套了他的钱,从此他们反目成仇,林寅生也跑路了。可是林寅生命不好的是,乡镇书记的儿子因为吸毒并且携带毒品被抓了,他因为乡镇书记的儿子的“点炮”也被抓了,不是冤家不对头,他们关在了一个号里。乡镇书记的儿子是这个号里的老大,当林寅生一进来,他们就把他活活地打死了。当然监所里的领导给这个乡镇书记打了电话,这个乡镇书记给了这个领导一大笔钱,他在金钱面前妥协了,所以事情就变成了另一种说法了。

    当林国森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二弟打的,他接起问二弟,怎么了?林国林急切地说,大哥大伯的儿子因为“爬板”赌博,放板的和他要钱他没有,人家就把他从安延市的东关大桥扔下去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林国森说,怎么都出这样的事情?林国林说,大伯在我面前跪下了,让我来求你帮忙。林国森说,那就报警呀!林国林说,警报了,可是他人恐怕抢救活了也是个植物人。这样就没有任何证据呀!林国森说,那我们先到医院看看再说。

    他们来到医院后,大伯和大妈嚎啕大哭地跪在林国森面前让林国森主持公道。林国森无奈地将他们扶起,他心想,我这个芝麻官怎么能主持了公道。他给他们了1000元让买些营养品,他单位有事匆忙地走了。

    过了些时日医生给他定性为植物人,这时他们都绝望了,一则这个人一辈子毁了,二则没有人知道是谁把他扔下桥的。犯罪者不可能跳出来承认,所以就成了悬案了,又等上调查此案件的警察不作为,就这样不了了之。

    林国森在想,毒与赌这两个字是同音字,如果一个人占了哪一个字,下场都不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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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林国森莫名其妙地烦躁,他更是思考着这个世界的万千世态。《+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往往人们认为人一旦当官了就只会贪污**,其实不然,他们也会为现实的残酷而感伤。林国森就是一个典型的对现实感伤的人,他正在感伤中,云淑然打来了电话说她离婚了,林国森告诉她自己结婚了。云淑然哭着说,老天爷真能捉弄人,我原本想和你复婚。林国森说,唉!摔碎的青花瓷即使粘起来也是一个有伤痕的瓷瓶。云淑然说,那我们的孩子你不要了吗?林国森说,这个秘密永远深藏在你我心底,让孩子不要受到任何伤害。云淑然说,我要见你。林国森说,好的。他们约好了地方见面了。

    林国森很久没有见云淑然了,他看到云淑然有几分憔悴,也苍老很多。林国森递给云淑然一张卡,卡里也是十万元钱。云淑然问林国森,这是干什么?林国森说,卡里有十万元是给女儿的。云淑然说,你以为金钱能解决了任何事情吗?林国森反问道,难道我们的婚姻不是金钱破坏的吗?云淑然无地自容地说,我那时不知道什么东西附体了。林国森说,是另外一个你。云淑然说,好久没见你怎么快变成哲人了。林国森说,你想听我分析咱倆之间的感情吗?云淑然点了一下头。林国森说,你为什么在学校里那样喜欢我?是因为学校里的感情是单纯的,我们不考虑现实的东西,比如金钱。而且我也花了你很多钱,更而且的是你非常乐意。可是为什么一结婚我们的感情就出了问题呢?是因为现实的残酷,更因为你的攀比心理在作怪,你把金钱看得很重要。人的心并不大,你装了这个那个就被挤了出去。你更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最讨厌女人用金钱来羞辱他。我们结婚了后我知道你父母瞧不起我,然而你也和他们一样也逐渐的瞧不起了我。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兜里装不装钱,我也更知道你父母给你了很多钱,你没有像上学时那样给我花钱。后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是因为你觉得我没有本事赚钱,更不像你的那帮朋友们一样开着高档车住着大房子,你更觉得我和你走在一起心里都有莫名其妙地反感。现实的世界里,我们不得不为油盐酱醋考虑,不得不为房子考虑,可惜的是,你父母有几套房子就因为你和我结婚了他们没有让我们住过一套,我更不知道你父母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最后才明白,是因为我没钱没地位,更因为他们为你考虑好的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被我这个穷小子破坏了,他们把我恨在了心上。我那时真正感到,在这个世界里贫穷的人有时候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因为这个世界被金钱笼罩了。云淑然看着林国森说,那你为什么在我们离婚了后和我在一起呢?林国森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云淑然说,当然是真话。林国森说,我想报复你,更想报复你父母。云淑然哭着说,你也很残忍。林国森说,当然我们是有感情的。他递给云淑然纸巾。云淑然接过纸巾说,那你今晚就把我报复了。

    他们回到房子里,云淑然主动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她站在林国森的面前,林国森说,你怎么了?云淑然说,让你报复我啊!林国森把云淑然抱进了卧室,他也脱得一丝不挂地把云淑然“报复”。云淑然在这种变异的感情里无法克制自己的**,她喜欢林国森的勇猛,她**迭起。云淑然眯着眼睛说,你就把我“报复”死。林国森说,身体死了无所为,最怕的是灵魂死了。云淑然说,你我都是爱情的罪人。林国森说,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个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爱情这东西。云淑然翻起来压在了林国森的身上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林国森说,你皈依佛门了。云淑然说,是你让我顿悟了。林国森说,其实人活得久了什么事情都能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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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
    林国森在网上看了一篇关于幸福指数的调查报告,报告里说城市越大幸福指数越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但是报告里没有明确的告诉人们为什么低,只是关于房价等等的东西做了剖析。林国森认为是这样的,因为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们心里的比较太多,更因为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的环境在不断地变化着,而且这个生活的环境是开放的,加之来自发达社会的好与坏地冲击下,人们的幸福指数日趋下降。小城市和乡镇及农村为什么相对高一点,是因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比较相对少一点,所以一个人人都相对平等的生活环境会使人们的幸福指数高一些。林国森看到“新经济基金”成员马克斯说,“幸福星球指数”有助推动大国观念转变,发达国家政府应放弃将幸福感与不考虑环境代价的宏观经济数字联系在一起的做法,而应将注意力集中在“长久、幸福和有意义”的生活和福利上。

    林国森想了想自己的幸福,他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时刻马上要到了,因为他要做真正的爸爸了。他情不自禁地给叶丽打了电话。他挂断电话后又想了想自己,自己出生在“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从小吃得是父母自给自足的粮食,玩得是自给自足的玩具,回忆一下很是幸福。而如今自己有钱有地位,在一定的程度上他觉得空虚浮躁,还好的是通过自己努力改变了父母的辛苦,他现在也找到了叶丽这样的好老婆,他又马上要做爸爸了。

    一个月后,叶丽在雍华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林国森站在产房门口激动不已。过了一会护士用医用手推车将叶丽和孩子一起推到豪华的病房里,这是林国森通过关系预定的。他看到叶丽的脸很白,身体很虚弱。他又找了专业陪护,林国莉回自己的房子里给叶丽熬鸡汤。他看着叶丽心疼地说,你怎么样?叶丽说,好着了。他更心疼地看着孩子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家伙也受罪了,不过她是亿万竞争者中的强者。叶丽笑着说,我以前认为你是个哲人,看来你不只是哲人这么简单啊!林国森也笑着说,在你眼里我还不赖吗?叶丽说,我看好你。林国森说,我也看好你。叶丽说,那你这几天酝酿着给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字。林国森点了点头。

    林国森女儿的满月在省城最好的酒店做的,真是高朋满座,他也给来宾们公布了女儿的名字,她叫林宇叶。人们都赞叹林国森起得好。叶丽非常高兴,因为女儿的名字上有自己的姓,她更想到了“宇”字和“与”字的关系,女儿是他们的心肝。

    林国森又把母亲接过去照顾叶丽。林国森看到女儿感到非常高兴,他又感到一个家里有了孩子才算完整。

    那个石油协调办的老文书赖歌峰不知哪来的消息,他又去纪检委告林国森没有结婚而生了孩子。纪检委副书记和林国森是好朋友,而且纪检委书记又是这个副书记的姨父,而且这个副书记还参加了林国森女儿的满月庆祝。工作人员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他来到上访室告诉赖歌峰林国森的结婚证正在办,由于夫妻两人的户口在两地,所以这是特殊情况,也因为人家是事实婚姻生孩子是正常的。赖歌峰听后无可奈何地走了。纪检委副书记又给林国森打了电话说,告你的人是走了,可是你要赶紧办结婚证。林国森说,谢谢你的帮助,改天请你吃饭。我会很快办好结婚证的。

    林国森挂断电话又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赖歌峰为什么告自己,自己也没有惹他呀!其实是这样的,赖歌峰和林国森是隔一座大山的农村人,他觉得林国森和自己一样是农村人,为什么他得到的比自己多的多呢?!赖歌峰不和城里人比较,而是和林国森比较是一种原始的心里不平衡。

    一年后,林国森和叶丽在北京领了结婚证,而且还把孩子的户口落到了北京,也就是叶丽的户口上。林国森领了结婚证后,第一个通报了纪检委副书记。

    省上召开石油开采秩序清理整顿工作汇报会,林国森和池墨副市长及市长参加了会议。省政府要求安延市、林榆市各产油县区及塞安市立即停止引进无资质单位和个人开采石油,但为了保持政策连续性,在把既有油井的产权、经营管理权收归各县区钻采公司的前提下,给投资者保留了5至8年的收益权。这些无资质单位和个人是由各产油地方政府招商引进的,他们开采石油的区块、井位是各地方政府批准的,因此,省里决定首先由各(市)县区收回违规审批的区块和井位,重组后整体并入雍华集团。这样艰巨的任务便落到了各产油(市)县区委、政府的头上。又因为塞安市是省直管的县级市,所以塞安市是重点整顿的地方。会后,塞安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将清理整顿工作摆上重要议事日程,经过认真调研,摸清底子,并及时调整充实了石油开采秩序清理整顿领导小组,组建了宣传报道、安全保障、环保验收、资金兑付、资料回收、信访接待、遗留问题处理、油井回收8个工作组,确定了8名主要领导包抓各工作组工作,明确了分工,夯实了责任,严明了纪律。几个月后,油井收益权回收工作展开后,市上确定由8名领导带队,抽调有关单位科级领导28名,工作人员28名,组成8个油井回收工作组,并抽调公安干警,组成8个安全保障组,配合工作组开展工作。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亲自参与,深入一线,现场指挥,及时研究解决回收工作中遇到的具体问题。各油区乡镇也积极配合,充分发挥村组干部、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全市上下形成了油井收益权回收工作的强大合力,为回收工作提供了坚强有力的组织保证。

    林国森是8个油井回收组之一的副组长,他积极响应市委、市政府的号召及省会议精神。油井回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关乎个人的经济利益,矛盾冲突在所难免。林国森由池墨副市长领导,他们经常要公安干警保驾护航,这样的工作林国森感到威胁。果不然,市委书记和市长家里的门上都被人泼了猪血,这样使得市委书记和市长更下决心油井回收。同时期,林国森和池墨副市长的车在晚上被人砸了,而且池墨副市长还收到了恐吓电话。对于池墨来说,他很害怕,他把恐吓电话的事情向市委书记和市长汇报了,他们也笑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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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打油井老板们组织了北京告状基金会,他们自己掏钱及选代表到北京告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样使得记者蜂拥而至,他们把塞安市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了,一时哗然。

    塞安人对油井回收的看法不一致,有的认为油井回收是整顿了乱开采,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有的认为这是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的矛盾冲突,是政策下的强制垄断。说这话的肯定是有个人利益的人。其实,这样的个人利益也包括像林国森和池墨副市长等等这样的官员的利益,只是他们不能说而已。他们清楚地知道要个人利益就没有了官做,要做官那么这样的个人利益还是断了吧!不过对于这些官员来说,他们很快地又会渗入再次分配利益中,他们会在石油开发的工程里捞个人利益。

    任何事情随着时间会慢慢淡化,人们也不再议论这件事了,油井老板也慢慢地从北京回来收拾了自己的烂摊子走人,他们也清楚地明白,个人利益永远小于国家利益。

    叶丽退居了幕后,她在北京办了一家模特培训公司,她做起了老总。林国森也通过林国莉的公司,将他十几张卡里的钱转到了叶丽的名下,数额惊人。他们将塞安和省城的房子重新装潢了一番,把北京那套小户型的房子卖了,他们买了一套复式房,里面更是富丽堂皇。林国森和叶丽三地跑,女儿在北京上幼儿园,叶丽给女儿雇佣了专职保姆。

    林国森和花朵及云淑然已经极少联系了,联系只是打个电话而已,林国森也清楚地明白他对家的责任心。他更觉得自己再怎么有钱,自己永远是个农民的儿子,永远成不了“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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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塞安钻采公司并入了雍华石油集团公司,它的名字也变成了塞安采油厂,它直属雍华集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样的变化对林国森不利,因为石油开发局又和石油协调办一样变得没有实权了。果不然,省上一道公文把石油开发局和协调办合并为一个单位,名字为石油开发协调办公室。虽然这个办公室是正科级,但是林国森和那个协调办主任谁上谁下还不确定。林国森很纳闷,即使自己当上了主任,可是好好的局长以后人家就叫主任了。

    林国森找池墨副市长谈话,池墨副市长安慰他说都是为国家干事啊!叫什么都一样。他又给樊伟强打了电话,樊伟强说天不会塌下来的,你还是来省城放松放松再说。林国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驱车到省城找樊伟强解闷。

    林国森和樊伟强来到娱乐会所要了一个包间,他们点了些果盘和酒水。林国森问樊伟强,你的那个司马飞燕呢?樊伟强说,飞了。林国森问,怎么飞了?樊伟强说,人家结婚了,我也不便打扰了。林国森说,你很男人吗!樊伟强笑着问,那你的夏然呢?林国森说,也飞了。樊伟强说,我知道夏然飞在谁的怀里了。林国森说,这和我没关系。樊伟强说,怎么没关系?和你老有关系了。我听说省上准备直拔十几个文凭高年龄小的正科级为副县级领导,要在全省范围内交流呢!林国森说,这是真的吗?樊伟强说,当然。你不打电话,我也要给你打电话的。林国森说,那我怎么感谢你呀!樊伟强说,先别急着感谢,我们还是找关系吧!林国森说,我怎么找关系呢?我就认识你这个大领导。樊伟强笑着说,我是什么大领导,我虽然挪了一下位置,但是办这事望尘莫及啊!。你去找夏然吧!林国森莫名其妙地问,找她干什么?樊伟强说,她现在是主管文教卫生的游副省长的情人,你懂得呀!林国森沉默无语。

    樊伟强和林国森碰了几杯酒,他又打电话叫来两个美女陪他们喝酒。这晚上林国森醉得一塌糊涂,那个美女也脱得一丝不挂和他一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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