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男弄权掠美:官路飘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雪夫
胡思乱想了一阵,马海彪刚要重新睡着,那任泽达就回来。马海彪也没想搭理他,心想这回来的还挺快。但马海彪没想到,任泽达把他拉了起来。
任泽达那神态像是对自己的下级发布命令似的说:“老弟,帮个忙,哦,就是照顾一下你大哥。你知道我和这个女的想干什么,想出去找个旅馆,可他妈的附近一家旅馆也没有。”
马海彪明白了,他冷冷地看着任泽达说:“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腾地方?”
“聪明,也不白腾。”任泽达抽出五十元钱对马海彪说,“跟前有个小酒馆,你去喝点小酒,也就一个小时,我们就完事。照顾一下大哥,出门在外,就是个玩吧。”
马海彪心里的愤怒不能不浮现在脸上,他说:“你出门在外是不是玩,我管不着,可你居然在寝室里干这事,我是不会给你腾地方的。”
任泽达脸色变了,说:“你可别不识抬举,我这是给你面子,我找到胡处长,他让你离开你也干瞅着,你一个乡下的小干部,还参加这样的高级研讨班,我就说我不想跟你在一个房间,就会把你赶出去。”
马海彪刚要说什么,那个女人走了进来:“说话嚷嚷干什么?就不怕别人听见啊。那就别让小老弟出去了,我在房间里坐坐就回去了。”
马海彪看了看那个女人,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真值疯狂年级的**的女人,也许早就跟任泽达认识,也许是才认识的,但他们那眼神恨不得马上就想弄到一起。
马海彪看到那女人坐在任泽达的床上,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他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说:“怎么才能找到胡处长?”
“他在休息室打牌,去那里找他吧,让他给你调个房间。”
马海彪心想,这是任泽达把自己当成小年轻的欺负着了,可他不想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离开他也就得了。找到休息室,的确有几个人在打牌。
马海彪敲敲门,有人就问是谁,马海彪就说我找胡处长。不一会,胡处长就走出来。
胡处长一看是个年轻人,就显示出几分的傲慢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找我干什么?”
马海彪说:“胡处长,是这样的,我房间的任主任睡觉打呼噜,闹的我睡不着,我想换个房间。”
胡处长看了看马海彪,似乎他是个外星人那样的稀奇:“你以为是你家呢?人家打呼噜就给你换个房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没素质?赶紧回去,别说没什么房间,就是有房间现在也不能给你调。什么素质,居然到这样高级的地方学习。”
胡处长气哼哼地进了屋,几个人有哗哗啦啦的打起牌来。
胡处长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素质,这让马海彪感到气愤和无耐。马海彪想了想立刻向房间走去,他不能给这对够男女腾地方,回去晚了他就会被他们关在门外。
他果然被关在门外了。他听到里面响起呼呼哧哧的声音,还有那女人的轻轻的呻吟,马海彪叹了口气,他不能显得太讨厌,就让这对男女**快活吧,似乎这样的领导出来学习,就是出来打牌搞女人的。
无耐只好走出学校的宿舍大楼,在外面足足溜达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寝室,那任泽达一副满意的姿态对马海彪说:“你还是懂事的,明天我好好的请你喝顿酒。”
马海彪哼了一声,在自己的床上躺下,过了半天才睡过去。
就要下课的时候,本届研讨班的负责人,学校教务胡处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来到台前对照麦克说:“哪位是马海彪同学?”
马海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大声说:“我就是马海彪,怎么了?”
那处长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见到马海彪后大惊失色:“啊,你就是马海彪啊?”
马海彪冷冷地看着他说:“我从来就没改过名。”
“咳,昨天晚上真是……”
“你想说什么?”
胡处长说:“省领导来看你了,学校的校长和省政府办的领导都在你的寝室等着你。咳,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我说什么?”
那胡处长拉着马海彪就走,说:“说你和省领导的关系啊,把我们搞的很被动。”
马海彪马上问:“那个省领导来看我?”
“是省委副书记刘风和的秘书邱长峰啊,他不是代表省领导的吗?”
原来是市委副书记的秘书邱长峰来看他了。虽然邱长峰是刘风和的秘书,但他是不是省领导,却是难以说清楚的,但有的时候,当他代表刘风和,也可以说是省领导,但眼下他是绝对不可能代表刘风和来看他的,刘风和这个省里的大领导,几乎是不可能知道还有个叫马海彪的人存在着。
那么邱长峰怎么会找到这里?他跟他根本就没见过面的。但他马上说:“哦,是的,邱长峰是我的一哥们。”
“就是啊,可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马海彪笑着说:“这有什么可张扬的?”
这时学校的副校长,就是开学典礼讲话的那根领导迎了上来,对马海彪热情地说:“我们不住在这里了,到学校的高级宿舍,你也不早说,这些都怪我们。”
“彭校长,我住在这里很好,就不要再麻烦了。”
马海彪说着就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就是刘梦圆。刘梦圆笑着对马海彪说:“邱主任你该认识一下,这是咱们的大哥,我说东宁的马海彪跟我在省靑干班是同学,他非要来看看你不可。”
马海彪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事情被刘梦圆得知后,她给自己搬救兵来了。
邱长峰是从石江出去的干部,刘风和过去是石江市委书记,现在到省里当上了常务副书记。按理说他们还是老乡。
邱长峰也不愧是给大领导当秘书的,更是显得亲切的样子挥挥手说:“海彪,你也太见外了,到省城学习,也该找找老乡叙叙旧啊。”
这一句话,就给马海彪吃了颗定心丸。邱长峰是看在刘梦圆的面子上来给他助阵的。这么说刘风和是刘梦圆的亲爹?
马海彪这样一想,才知道自己的脑子进水了,刘梦圆反复说她能帮他大忙,看来并不是刘梦圆自己的能耐,而是她有个更大的靠山。那就是她一定有个不一般的老爸。只有这样,邱长峰才能听一个团省委的干部使唤。不然,一个团省委的干部,在省委副书记的眼里,是根本放不进眼里的。
彭校长给胡处长使了个眼色,那胡处长说:“我们已经准备了一间比较安静的房间,没别的意思,就是让海彪同学在这里学习好,生活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马海彪刚要拒绝,就被彭校长拉了一下说:“咱们就不管了,让他们弄去好了,我们在学校的小食堂准备了薄酒素菜,现在反正也到了中午,就请邱秘书赏个脸。”
邱长峰说:“可别这样说,彭校长的学生个个都是省里的非凡人物的。”
彭校长说:“我一看海彪就不是个一般的年轻人,果然是这样。走,我们中午好好的喝几杯,没事的,下午没安排什么重要的课程。”
邱长峰说:“饭就不吃了,我就是来看看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也看看海彪有什么需要的。”
彭校长马上就说:“这饭不吃可不行,马海彪在这里学习的情况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安排好的。”
邱长峰说:“别把我当做什么首长。”然后对马海彪说:“哪天到首长家里去吧,给你做松花江糖醋鲤鱼。”
马海彪爽快地答应:“好的,等哪天你们有时间我给你们打电话。”
胡处长马上走过来:“马海彪的房间安排完了。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彭校长说:“昨天怎么了?”看了一眼胡处长,又看了一眼马海彪。
胡处长一脸尴尬地说:“马海彪想换个房间,我没有同意。”
马海彪马上说:“哦,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寝室的任主任那呼噜打的,要把房子震踏,我……咳,也没事,后来我也睡着了。”
彭校长看着胡处长:“不是我批评你,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然后对马海彪说,“你的房间已经换了,所以,现在我们就……”
刘梦圆说:“这饭就真的免了,邱长峰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晚上还要跟着刘书记到一个地方去考察。”
彭校长对邱长峰说:“你们这些整天跟随领导的人,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邱长峰在彭校长和刘梦圆的陪同下走了。马海彪跟着胡处长走出大楼,经过一条幽静的小道,就是一幢十分别致的楼房,看那样子就是高干和教授一级的人士临时的休息场所,就连那些到学校学习的各个城市的副书记们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这样的待遇让马海彪感到很不好意思。
胡处长说:“这里是供到这里来授课的教授一级的人物休息和住宿的地方,你住在这里……”
马海彪立刻站住了:“我怎么能住在这里?你跟我安排一个一般的房间就可以了,只要不跟那个任主任住一个房间,我住哪都行。”
胡处长求饶般地说:“我的海彪老弟,你就给你胡大哥一个面子吧,如果我不给你安排好,那彭校长不定怎么收拾我,知道吧,他现在就看我不顺眼。”
马海彪笑了笑说:“就你这样的干法,谁看了能顺眼?”
“是是,我以后注意,你的东西都让我搬到这里了,你回去那边也没有你的住处,住在这里可以好好的休息的。”
马海彪实在是没办法,就只好说:“这也是太特殊了。”
“就该特殊,就该特殊的。省委刘书记就是咱们省大当家的,乔书记都要排在后面的。如果让他不高兴,那校长都要让我们难受了。”
胡处长怕马海彪反悔似的,立刻走到马海彪的前头,开了门,马海彪看到门口有两个保安,里面站着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马海彪心想,这哪里是学校的宿舍,这不就是高级宾馆吗?
*****************
由彭校长陪同吃了午饭,饭后又回到这样高级的房间,马海彪觉得这一天来有一种自己从地域一下子就步入天堂的感觉。马海彪没住过总统套,但他觉得这里跟总统套也没什么区别,宽阔的客厅,华丽的卧室不说,还有藏书丰富的书房和设施高级的浴间,马海彪心想,这岂能是一个小乡镇干部享受的级别?
但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个乡镇的小干部,而是省委常务副书记刘风和秘书邱长峰的哥们,这样一来,他的地位和身价就要高出无数倍,他一个人在宽敞的客厅里厚实的地毯上慢慢的走着,他似乎都不敢在床上躺下了,似乎生怕眼前的一切不那么真实似的。
马海彪绝不是没有深沉的人,也不会为眼前的情景忘乎所以,他为眼前这一切的到来有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忧和恐慌。刘梦圆对自己的心意他是心知肚明的,但邱长峰对他的态度之友好,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想到的。
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女性那十分悦耳的声音,他以为是刘梦圆打来的:“您好,我是楼下服务台的,有一个先生来看望您,需不需要接见他?”
现在是真的把他当成领导,马海彪心想,这是谁来看望他?绝对不会是彭校长和胡处长吧,他们进来那是不需要请示的。
“是什么人?”马海彪淡淡地说。
“他想跟您通话,可以吗?”
马海彪说:“那就让他说话吧。”
一个男人那颤抖般的声音传来:“老弟,啊,不是,领导,我是任泽达,是你的任哥,我……咳,我是真的昏了头了,我现在……啊,不是,我现在想拜望你,你可要赏个脸的。我们毕竟还是室友的啊。”
马海彪感到可笑,说:“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啊有事,我想跟你赔罪,哦,是想让你批评我,我真是……”
马海彪突然想看看现在的任泽达是什么样的嘴脸,就说:“那你就上来吧。”
不一会任泽达就敲门,马海彪过了一会才说声:“进来吧。”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任泽达,但他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任泽达还站在那里,居然一动不敢动。马海彪心想,这真是个奴才相。
“哦,我以为你走了呢。”马海彪淡淡地说。
“我没敢走啊,还没有得到你的指示。”
“笑话,我哪里有资格对你做什么指示?我不就是个说让你赶出房间就赶出房间的小年轻的吗?我不就是个让你瞧不起的乡下的小干部吗?你可是个堂堂政府办的大主任呢。”
“我……我真是个猪脑袋,竟然看不出何老弟是个这样的了不起的人,大哥给你赔罪,以后你大哥就是你的牛马,为你牵绳坠蹬,给你当上马石,就是你的……”
马海彪微微一笑,说:“你坐下吧。”
“不,我还是站着。”
马海彪看着那张脸:“你不是说是我的大哥吗?既然是大哥哪有站在小弟面前的道理?”
任泽达呼哧一声坐下说:“服了,真是服了,你这样年轻,就有这样的胸襟,我……真是服了。”
闲扯了一会,任泽达走了,马海彪在书房里看了几个小时的书,觉得很是受用,他对经济的问题完全的不熟,但听了一天的课,又通过看书,想到现在中国最需要做好的,就是发展经济,提高国力,而绝不是管什么人,图谋什么权柄,即使是想要权,也不是他这个年纪想的问题。
但真正让马海彪顿开茅塞的,还是第三天的课程。
授课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戴着眼镜,高挑的身材显得十分的挺拔和傲慢,她曾经是北大的少年大学生,然后到加州大学从硕士到博士,所受的大多是国外的教育,主攻的方向是政府职能与经济发展的关系。
她先是傲慢地看了眼前这些各级政府的官员,说了一句让大家感到汗颜的话:“我看了大家一眼,我发现大家的眼神很是特别,也许是看我眼神很特别的吧,但我通过大家看我的眼神,我相信大家都是弄权的高手,不见得是搞经济的能人,其实这也是没什么意外的,国内靠政治起家要比靠经济起家要来的快,而且更容易一些,这也是一种特色吗。这些年来我始终在国外读书,对祖国的发展非常欣喜的同时,也产生了几分的担心,那就是我们的政府多半的精力是在搞人而不是在做事,这也是过去许多年来遗留下来的东西吗。我之所以要说这些,是因为我们现在研究的,就是政府的职能。而政府的职能又是由人来操作,所以……别的我就 不说了,还是说正题,那就是如果我们真正地进入到市场经济中,政府将发挥什么作用。”
突然,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站了起来说:“你讲的这个课程我们可以不听,因为在我们的制度里,是不可能实现完全的市场经济的。”
白倩仪微微一笑说:“我没有强迫你继续听我的课,我也觉得我给你这样的人讲课是在对牛弹琴,因为你就是政治的操刀手,或者叫文革遗毒留下的牺牲品,我为你感到悲哀。但我现在可以大胆地对在坐的人说,用不了几年,国内就必然会实现完全的市场经济体制,我想毕竟还是有高屋建瓴的人,当经济的矛盾发展到更加激烈的地步,改革开放难以继续下去,甚至就要走向死胡同,唯一的一条出路,就是实行完全的市场经济,而这个时候,你们这些政府官员,就要适应市场经济赋予你们的新课题,怎样在新的社会环境中,做好政府的职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