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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升迁揭秘:原谅我红杏出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彩维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来,让我好好亲吻你。”李大为说。俩人的手紧握着,吻得缠绵悠长。

    四周寂静无声,今晚的夜色真美,月中的嫦娥也看痴迷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这几天,张振威一反平日趾高气扬的样子,显得萎靡不振,有几分惶恐不安,他在心里惊叹,李大为没有被他打倒,反而更加咄咄逼人。特别是李大为浑身流露出无私无畏勇往直前誓不低头的英勇气概,更让张振威为之心虚胆寒。他有一种强烈的隐忧,如果说心腹之患,李大为当之无愧。今后得小心提防他,万不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张振威告诫自己。

    好在那个溺水案已了结,但李大为揪住不放,总有可能露出马脚直至水落石出的一天。妈的,要让李大为在这个世上消失该有多好!张振威冷不防冒出这个恶毒的念头。当然,他目前不可能轻举妄动。现在打砸青桥镇沙石公司的案子还没有摆平,他的手下以前也打伤过不少人,但都不了了之,有的连案都未立。彭得胜还真不好惹,给他点颜色瞧,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省市居然都督办这起案子。张振威在心里感叹说:世事多变,要想在东南县一统天下的日子恐怕一去不复返。

    为了息事宁人,张振威不得不请出蒋曼玉替他作和解工作。蒋曼玉没有让他失望,只三天时间,蒋曼玉告诉他,四个伤者都放弃上诉,同意私下调解。看到几个受伤者痛苦不堪的样子,蒋曼玉内心涌起了深深的同情。她的真诚,她的善良,她的发自肺腑的安抚之言,无一不打动受伤者的心。这些受伤的打手实际上是无依无靠的打工仔,他们的父母和妻儿正在盼着他们平安回家。

    事实上,这些受伤者对状告腾飞公司并无多大信心和把握,而且官司肯定一时半载不会有什么结果。张振威在东南县树大根深,要想扳倒他绝非易事。如今,他派来了温柔可人的安慰天使,并且出手大方,现得不如就得,他们动心了。有两个受伤者揣着一大沓钞票离开了彭得胜,远走高飞另谋高就。有两个受伤者被张振威仁义的假象迷惑,居然死心踏地投奔到腾飞公司。张振威隆重地接待了他俩。他的人气指数又开始往上飚升。

    张振威预期的目的达到了,不禁老奸巨猾地笑了。他知道,只要这几个伤者同意私下调解,肖军和牛志强就可以取保候审,待风声过后,这个案子也就悄无声息不了了之。彭得胜这家伙见利忘义,给了他一块肥肉,他居然也答应闷声不吭。三个乡镇的砂石供应,都让给他了。没办法,息事宁人要紧,以后当然要伺机夺回来。只是,只是李大为成了死对头。不过,也好,周局表态不让他再过问这个案子,正中下怀啊。一个普通刑警何惧之有!张振威给自己打气。

    听说这阵子李大为忙着为村民理赔的事奔波,张振威不由得轻松起来。这天,他西装革履,高昂着头走进公安局大门,迎面碰见曹正中,抗议似的说:“曹队,听说你把我两位兄弟审得好苦。”

    曹正中讪讪地笑着说:“我那是例行公事,过场总要走吧。”

    “取保候审应该没问题吧?”张振威问。

    “这……你恐怕要问彭局长。”曹正中回答。

    张振威来到彭礼兵办公室,彭礼兵要他先坐,现在就去找周局请示。彭礼兵来到周建军办公室,斟酌说:“周局,目前这个案子四个受伤者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均已出院,并已撤诉,腾飞公司补偿了他们所受的损失。至于彭得胜,他人年轻体质好,现也痊愈出院。由于他的兄弟以前也打伤了腾飞公司的职工,他也表示不再起诉腾飞公司,并与张总已握手言好。鉴于这个情况,我个人同意张总的意见,肖军和牛志强两位可办取保候审,请周局拍板。”

    冠冕堂皇的理由无懈可击,周建军同意取保候审。办手续是一路绿灯。肖军和牛志强从看守所走了出来,虽是几天时间,人却明显消瘦了。张振威隆重宴请了周建军、彭礼兵、曹正中等人。

    瞅准这机会,罗萍身着便装,匆忙跑到腾飞公司休闲娱乐中心,悄无声息地走进腾飞公司办公室,只见蒋曼玉一人呆坐着,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曼玉,曼玉。”罗萍轻轻叫了两声。

    叫第二声,蒋曼玉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一看,非常意外地说:“罗萍,你特意来看我?”罗萍点了点头。她们相拥而泣。

    蒋曼玉止住了哭泣,恳切地说:“我这一辈子都无颜见大为,罗萍,我求你当他一次红娘。他幸福,我这一辈子也就心安。答应我,罗萍,除此之外,我另无所求。”

    罗萍强抑制着内心无言的酸楚,急切地说:“曼玉,你不应该沉沦,你要振作,要鼓起勇气,勇敢地回到李大为身边。李大为才是你的真爱,你不应该自毁一生的幸福。”

    “罗萍,谢谢你。我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咱们俩以前都嘲笑女人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迂腐之言,现在,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女人有时一着不慎,她就身不由己,越陷越深,眼睁睁地看着一生的幸福就这样葬送。”蒋曼玉说。

    “曼玉,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能给我讲吗?也许我能帮你。”罗萍真诚地说。

    蒋曼玉摇摇头,脸上仍愁云密布。

    “你不信任我?”罗萍着急地说。

    “不是,一言难尽,讲了也没用,你帮不了我。”蒋曼玉叹着气说。

    “你说得对,只有自己救自己。曼玉,你要坚强起来,只要勇敢地迈过这个坎,余下的就是阳光坦途。”罗萍握紧蒋曼玉的手,希望自己能传递给她信任、鼓励、勇气和力量。“曼玉,人一生中要紧处只有几步,你现在关键要敢于迈过这个坎。你千万不要有心理障碍,我们包括李大为都没有把你另眼相看,你还是你,也许更加成熟,更加豁达,李大为期待着你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蒋曼玉痛苦地摇着头:“罗萍,我求你别说了。我现在是心碎肠断,头痛欲裂。要跨这个坎,我现在连脚都抬不起。说容易,做难啊!”

    “既然这样,我就不说了。曼玉,我是真心想帮你。”

    “我明白。也许我是正在被浊流裹挟而去,但我无力回头上岸,只得任其随波逐流。罗萍,你懂吗?目前,我也许就是这个心态。”

    “既然如此清醒,你可以奋力一搏啊!”

    “没用的,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挣扎是徒劳的,甚至殃及池鱼,还不如只牺牲自己一个人。”

    “没那么严重吧,曼玉,你太悲观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身陷泥淖,站在岸上说话不腰痛。”

    “事在人为,关键在你是否有勇气和决心。至于心有余而力不足,可以借助其他力量嘛。我就不信,张振威在东南县可以一手遮天。”

    “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李大为,他能原谅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罗萍,有合适的女孩子就介绍给李大为,他幸福了,我的心才能得以安宁。罗萍,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只要不太为难,我一定答应。”

    “好好工作,好好活着。曼玉,你今天能有这份工作,是通过十五年苦读才得来的,工作是美丽的,决不可以轻言放弃啊!答应我,千万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

    蒋曼玉思考良久,噙着泪说:“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工作。”

    “我现在可以放心地告辞了,再见,曼玉,多保重。”罗萍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起身离去。

    “罗萍,保重。代我向大为问好,我在这里默默祈祷他幸福平安。”蒋曼玉呜咽着说。

    罗萍心绪复杂沉重,她不忍心再看蒋曼玉,强忍着泪水,头也不回,毅然跑下楼去。

    蒋曼玉听从了罗萍的劝告,执意坚持上班,张振威含糊几句也就同意了。五十多岁的人,还能霸着她侍候一辈子?若不是李大为不识相,惹恼了他,他哪会打蒋曼玉的主意?再说玩女人谁不图个新鲜?腻了,就没了冲动。

    蒋曼玉一身素妆,少了几分妖娆,却增加了几分宁静和成熟。她从容不迫地来到国土局办公室,好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因诧异而沉默一阵后,相继热情地招呼蒋曼玉,嘘寒问暖,倍加殷勤周到。蒋曼玉不冷不热,不愠不火,很有分寸地拉扯着杂七杂八的话题。

    办公室刘副主任走过来,很热情地说:“蒋主任,吴局叫你到他办公室去。”

    “我知道了,谢谢你。”蒋曼玉微笑着说,“刘主任几天不见,越发年轻漂亮了。”

    刘主任当副主任,历史悠久,没想到蒋曼玉捷足先登,从一个办事员提拔当办公室主任。女人啊,年轻是个宝。你看揪出来的那些大权在握的贪官污吏,哪个不是宠爱着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刘副主任年轻时也辉煌过,围着她裙子转的男人不少于一打。自己年纪大了,好像过了三十五,他们就对她视而不见;过了四十,他们唯恐躲之不及。刘副主任有几分酸楚地说:“男人年纪越大越有魅力,女人还是要年轻,越年轻前途越不可估量。蒋主任,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把年纪很快就要退出政治舞台,替人家当保姆还嫌我老。”

    几个女人听了,“扑哧”笑出声来:“刘主任,你一万个放心,你现在正是第二个青春期,魅力四射呢。”

    蒋曼玉一边笑着,一边向吴局办公室走去。女人啊,心性再高,还真得服老。她在心里黯然说,过了三十,女人就开始往下掉价,市场经济真残酷!

    蒋曼玉敲门,听到“请进”的声音,便推门而入。“吴局,你好。这几天因个人私事,耽误了上班,请吴局多批评和包涵。”见了领导可不能耍性子,蒋曼玉恭敬地说。

    “我知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吴某通情达理。”吴洪伟紧盯着蒋曼玉圆润匀称的身体说,“曼玉呀,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张总同我说了,你在那边兼了大堂经理,在我这儿你上下班可以自由点。今后,你可以来去自由,工作上的事还有其他人做,当办公室主任主要是搞好应酬陪好领导,这一条最重要。”

    “谢谢吴局关心,工作上我不要照顾,我一定做好分内的事。”蒋曼玉说。

    “好,有上进心,组织纪律性强,这就好。”吴洪伟站起来,凑近蒋曼玉,那目光好像要穿透她的衣服,亲密触摸她白皙的**。“曼玉,你真美。”吴洪伟垂涎欲滴,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抱紧她,在她脸上狂吻起来。

    蒋曼玉躲闪着,不让他的嘴唇覆盖她的嘴唇,一边哀求说:“吴局,不要这样。”

    吴洪伟哪肯收手,这事儿男人得霸道,女人心一软,就势如破竹全线崩溃。

    蒋曼玉被逼无奈,只得厉声说:“吴局,请你放尊重点。否则,我叫人了。”

    看到她杏眼圆睁,真的在反抗。吴洪伟悻悻地说:“你跟张总不是有一腿?谁人不知?还假正经。记住,我是你的顶头上司,得罪了我,比得罪张总还要惨。”

    “你……”蒋曼玉强忍着羞辱的泪水,计上心来,便索性破釜沉舟地说,“吴局,得罪了我,我只消一句话,你换届选举的美梦就要泡汤!”

    果然打中了七寸,吴洪伟耷拉着头,瘫软下来:“我的姑奶奶,怎么还是这个血性子。罢,罢,今后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求姑奶奶别坏了我的大事。”本来吴洪伟垂涎蒋曼玉的美丽,怎奈他是人民警察的妻子,一直不敢造次。没想到张振威搞定了她,他搞得,我怎么就搞不得!吴洪伟于是蠢蠢欲动。

    蒋曼玉高昂着头,气哼哼地说:“那就看你今后的表现。”

    吴洪伟厚着脸皮说:“廖县长当书记了,人事肯定有大的变动。蒋主任,我推荐你进班子,怎么样?只要你在张总那儿多帮我美言几句。”

    蒋曼玉心为之一动,但仍不动声色,只模棱两可胡乱地点了点头。吴洪伟仍不死心:“曼玉,你真只能让我望梅止渴吗?”

    蒋曼玉厌恶地推开他不规矩的手:“死了这条心吧。”便自顾自打开门,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吴洪伟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在心里气恼地说:这小妞给黑道老大搞了,怎么不跟老子搞?这张总真是邪门,不知用了什么药糊弄了她,让她献身献得心甘情愿而又忠贞不二,这张振威,手段不简单哪!曼玉,你别神气,总有一天我要搞定你,我就不信**的天下全让黑道老大占领了。

    蒋曼玉也没想到自己的态度这么决绝。她为谁保持贞节呢?是张振威还是李大为?她现在还算得上一个贞洁的女人吗?她潜意识里拒绝**是不想变成千夫所指的坏女人,不能让李大为痛心绝望,不能让李大为感到她无可救药啊!

    歪打正着。蒋曼玉出来得太慌张匆忙,以至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大家面面相觑,那神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蒋主任真了得,同吴局长也有一腿呢,以后谁要是惹恼了她,让她看不顺眼,还有什么好果子吃?蒋曼玉的威严和人气也随之水涨船高,大家自此对蒋曼玉恭恭敬敬,言听计从。蒋曼玉也从此乐得逍遥,有时迷糊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大家私下不无羡妒说,男人不能与女人比,女人身上多个东西。蒋曼玉就是靠这个走上升迁捷径的。

    蒋曼玉里外不是人,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是古人说得好,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语中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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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阴谋与爱情
    第06章阴谋与爱情

    高处不胜寒,曹正中当上队长没几天就有这种感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以前当普通刑警认为当了官一切都好说,现在他感到手中有了权不一定就能呼风唤雨,要想获得权力带来的利益仍尚需运作,权力是玩出来的,而且还有风险。

    权力,是柄双刃剑!曹正中当了队长感到很累,甚至力不从心。他得应付来自各方面的关系和压力,有时不得不打擦边球,钻法律的空子。面对高压线和雷区,他即使担惊受怕可也得闯呀!来自领导的授意和暗示,他必须灵活变通办理。可万一出了事,领导顶不住,责任还得由他来承担,他便成了替罪羊。有什么办法呢?官帽是领导给的。

    这不,彭礼兵又叫他去办公室。曹正中以前是讨好他,投靠他,乐于听他调遣。现在,他真的怕彭礼兵叫他。他知道,彭礼兵叫他肯定是有棘手的事让他去办。在许多干警的眼里,曹正中是彭礼兵一手提拔的呢。曹正中甚至隐约感到,彭礼兵要他去换灯管,是有意促成他与他老婆秦秀英有一腿。彭礼兵心机很深,得多长个心眼防着他。

    “彭局,有什么吩咐?”曹正中走进挂着副局长牌子的办公室。

    “也没什么事?咱们随便聊聊。曹队,你把门关上。”彭礼兵不显山,不露水。

    一听到要关门,曹正中就意识到彭局要面授机宜了。他温驯地关上门,坐到彭局办公桌对面。彭礼兵这才从屉子里拿出一沓信函,递给曹正中:“你先看看吧。”

    曹正中接过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是青桥镇船主曹老板的亲笔告状信,信中痛诉民工刘建华溺水案有冤情,凶手刘飞不但逍遥法外,还穿上了军装。告状信的第一页还写有局长周建军的批示:请彭局彻查。曹正中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嗫嚅地说:“彭局,怎么办?”

    “曹队,这点事就沉不住气了?”彭礼兵笑着责怪说,“你看,该怎么办?”又悄无声息把皮球踢了过来。

    曹正中没有退路,沉思说:“那个溺水案确实蹊跷,我和大为都认为有疑点……”

    “停,刘飞当兵可是你一路绿灯放行的,如果你一直是这么认为,那不证明你是有意包庇?”彭礼兵一语双关。

    “这……”曹正中语塞了,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大。

    彭礼兵内心暗自得意,仍不露声色地说:“这个案子已了结,周局也拍了板。关键是我们不应该有丝毫怀疑,一怀疑就不能理直气壮,我看你现在底气不足,心虚得很,这个心态不能在官场上混,懂吗?”

    “彭局,我明白了。”曹正中如鸡啄米般地点头,“这个案子已成铁案,谁想翻案都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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