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升迁揭秘:原谅我红杏出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彩维
“李警官,我在这。”传来惊喜的声音。李大为摸索着拉亮房间的灯,只见谭大明和陈支书鼻青脸肿。李大为赶忙把他们从地上扶到床上。
谭大明愤懑地说:一伙蒙面人,他们说我们不该坏吴局的好事,不该散布张振威的坏话。
李大为安慰说:先到医院治伤,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人民医院病房里,朱丽正帮李大为包扎伤口。她爱怜地说:“师兄,哪天犯罪分子把你打死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大为故作轻松说,那死不瞑目呗。
贾兵走进来,说他不打电话告知,李大为哪能挨打?
李大为笑了笑,对谭大明和陈支书说:“就是他打电话告诉我的。贾兵,人大会结束,我请你客,这次我们都要好好谢谢你。”
赵雅琴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关切地询问李大为伤了哪里,重不重。李大为揩拭她眼中的泪水,笑着说皮肉之伤,不碍事的。赵雅琴这才像突然记起似的惊讶说:“外面围满了人,有的捧着鲜花,他们说是来看望你们的。我还以为你们伤得重呢,吓我一跳。”
李大为他们也非常惊讶。
赵雅琴急了,不信?你们快出去看呀。
谭大明、李大为、陈支书三人不顾伤痛快步走出去,只见医院门前站满了两三百人,有人大代表,有市民,还有青桥村的村民。据说,有的天一亮就赶来了,他们的头发上还有露水。随后闻讯赶来的人越聚越多。他们还举着“严惩凶手”、“打击黑恶势力”、“还我平安东南”等横幅标语。见李大为他们头上、手臂等处扎着白色的绑带,有的正被鲜血染红,大家唱“好人一生平安”更起劲了,声音也愈来愈响亮。
有这么多富有正义的群众,何愁正气不足?何愁人心不齐?何愁东南县黑恶势力不除?人心齐,泰山移。面对这么多正直的老百姓,你还有什么担心犹豫的?东南县很快就是朗朗晴天!
此情此景,让李大为热血沸腾信心倍增,他挥着手说:“谢谢大家来看望,我们只受了皮肉之伤,很快就会好。放心,凶手逃不了,大家请回吧。”
谭大明热泪盈眶:“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放心,黑恶势力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你们回去吧。”
王政委来看望李大为,并郁闷地告诉他,周局不同意现在立案侦察,至少要等人大会过后才能查。周局说,人大会正在紧要关头,我们不能添乱,县委廖书记也是这么要求的。局党委一班人不好再坚持,反正三天两会就散会了。
李大为咬着牙说,这消息暂且不要透露出去,免得大家寒心痛心。
王政委坚定地说,放心,散会就立案追查凶手,到时周局也不好横加阻挠。
王政委走后,蒋曼玉打来电话,约李大为马上到丽人茶馆见面。李大为估摸她有重要事相告,不顾朱丽的劝阻,忍着伤痛孤身一人赴约。
蒋曼玉见李大为挂了彩,心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又愤愤地说,这伙人太猖狂了,简直无法无天。她接着说,腾飞公司征用地,吴局打着廖县长的牌子给张振威优惠两百多万元。吴局儿子读大学,张振威让肖军送去五万元。
“有证据吗?口说无凭。”李大为急切地问。
“这是肖军记录下来的。”蒋曼玉递过本子。
李大为如获至宝:“行,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但它足以阻止吴洪伟参加贿选。曼玉,时间紧急,我先走了。你要保重。”
“大为。”蒋曼玉慌忙叫住他,欲言又止。
李大为怔了怔:“还有事吗?”
蒋曼玉鼓起勇气,终于说:“大为,你还恨我吗?”
李大为挤出几丝笑容:“怎么会呢?以后再聊,好吗?”说完,便步履沉重跑了。
蒋曼玉失神地望着李大为的背影,那背影曾经让她怦然心动,如今仍是那么熟悉而亲切,然而却是咫尺天涯,一股难言的离愁别绪涌上心头,她失声痛哭。相爱容易,相守难。这个曾经山盟海誓的男人为何离她越来越远?这是谁之错?
李大为连夜赶到市里,激动地向时任北西市委副书记杨松柏递交了陈支书、谭大明受恐吓挨打的材料和肖军的记录本。看着杨松柏越来越紧锁的眉头,李大为忧愤地说:“杨书记,东南县官商勾结,黑恶势力横行,令人发指。老百姓苦不堪言,正义之士受打压排挤,正气不足,邪气有余。组织上还不出手,寒人心啊!”
杨松柏站起来,拍着办公桌,激愤地说:“太放肆了,简直目无党纪国法!”
北西市委主要领导正为东南县选举失控的事愁眉不展,如今舒展眉头,马上派出由市纪委和市检察院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开赴东南县。
正在美滋滋做县长梦的吴洪伟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头,乖乖地进了看守所。
新当选的戴县长私下紧紧握着李大为的手,不住地说:“大为,有什么事,到县政府来找我就是,这次谢谢你呀。”
工作上的事,轮不到我一个普通警察向县长汇报;私事,更不好劳驾县长大人。李大为真挚地说:“戴县长,这是我应该做的。戴县长上任,老百姓腰包鼓起来,安全感普遍增强,就是东南县八十万人之福。”
张振威参加北西市人大代表的选举也落选了。那一刻,他有世纪末日来临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他要报复,他疯狂地张牙舞爪。
张振威的落选,谭大明和陈支书两人功不可没。他俩在县人大代表们中间历数张振威之流在高速公路沿线的累累罪状,引起了代表们的强烈愤慨。
李大为把喜讯告诉陈支书和谭大明。他俩躺在病床上,终于露出了多日不见的笑容。看着他俩鼻青脸肿,李大为又不禁悲从胸来,本是匡扶正义,却为何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谭大明忍不住问:“大为,凶手为何还没抓到?”
李大为愤愤地说:“抓了他们又有什么用!你们是轻微伤,抓了他们顶多拘留几天。黑恶势力如此猖獗,我们要想办法治标又治本啊!”说到这里,李大为晦暗的脑海中有一道亮光闪过,他惊喜地说:“你俩是县人大代表,你们可以联合更多的县代表写提案,那才有雷霆万钧之力!”
一席话,说得谭大明茅塞顿开。他们三人马上回到宾馆,把代表们召集起来现身说法。代表们耳闻目睹黑恶势力的嚣张和残暴,个个义愤填膺。于是,一份由九十八名代表签名,呼吁从快从严打击黑恶势力的提案送交东南县人大常委会。于是东南县人大常委会又以全票通过了东南县人大常委会第一个决议:要求政法部门严惩黑恶势力,誓保东南县一方平安。决议在电视台多次播出,深入人心。全县要求打击黑恶势力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振威铁青着脸,感到了某种惶恐和隐忧,他成了一头困兽。困兽犹斗,负隅顽抗。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坎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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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激情燃烧的暗恋
第03章 激情燃烧的暗恋
李大为觉得自己仿佛被拖进一个汹涌的漩涡,随时有被裹挟进去的危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他也深知,只要自己激流勇退,抽身而出,也为时不晚。但他的良心能安宁吗?继续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他又担心自己成为堂≈ap;ap;ap;#8226;吉诃德式的人物。单枪匹马,挥动着长矛,不管不顾,杀向风车,结果风车坚如磐石,丝毫无损,而自己人仰马翻,遍体鳞伤。黑恶势力和**分子盘根错节,真如风车一样坚不可摧吗?正义就一定能战胜邪恶吗?
李大为不忍去看赵雅琴含情脉脉的眼光,把她揽入怀中,低声说:“雅琴,我非常害怕因你哥哥的事伤了你,也害怕因此而失去你。”
“不,你不要这么想。只要你是对的,代表了良知、正义、法律,我就会永远支持,不管涉及到任何人。也许,正是你身上洋溢着一股逼人的正气,才让我怦然心动,让我死心塌地地爱上你。”赵雅琴喃喃地说。
“谢谢你,雅琴。正义和爱情两者我都要!”李大为握紧了赵雅琴温软的手掌,传递着彼此的信任和爱恋。
手机非常清晰地响起来,李大为忙接听,原来是贾兵约他见面,那溺水案有新情况。合上手机,李大为对赵雅琴歉意一笑。
“又有任务?”赵雅琴问。
李大为点点头,急匆匆离去。他有种预感,刘建华溺水案很快要浮出水面。他像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拨打:“喂,罗萍,我是李大为,你赶快赶到丽人茶馆,要保密。”
李大为和罗萍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丽人茶馆。李大为瞥见馆内有一中年男人在向他挥手,定睛一看,是贾兵。他拉着罗萍的手快步走向贾兵所在的包厢。
贾兵迎上来,与李大为握手。
“看来这次你一定有重要案情相告,我先代表东南县警方谢谢你。”李大为说,“贾兵,你就直截了当说吧。”
贾兵说:“刘飞逍遥法外,是不是你们还没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警察办案当然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凭主观推断和想当然会冤枉很多好人。”李大为说。
“因为无法找到证据,坏人也就可以逍遥法外,是吗?”贾兵问。
“原则上是这样,没有找到证据就不能证明他有罪,没有罪,法律当然不能制裁他。”罗萍说。
贾兵想了想说:“如果有三四个人耳闻目睹,能够把犯罪分子的罪行陈述出来,但又没有其他的证据,能治他的罪吗?”
“只要他们口供一致,形成证据链,他再狡赖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罗萍肯定地说。
李大为不慌不忙地说:“贾兵,别绕弯子,直说吧。”
“李警官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你,你是我最敬重的人。”贾兵压低声音说,“我有三个来往密切的赌友,是腾飞公司的。他们亲眼所见刘飞挥起手中的钢管猛击民工刘建华的手臂,刘建华‘哎哟’一声便落入水中。”
“是真的吗?他们是否愿意出来作证?”李大为强压兴奋地说。
“私下里,他们毫无顾忌说过几次,但真要出来作证,慑于张总的淫威,恐怕没有把握。”贾兵沉思说。
李大为和贾兵密谋着锦囊妙计,一会儿,两人兴奋地说,就这样办,就在今晚!
“可在城关行吗?你们周局、彭局都和张总特别熟,就连新提拔的曹局也是张总的常客,何况这个案子是彭局亲自办的。”贾兵又提醒说。
罗萍听了心中一惊:曹正中也卷进来了吗?
李大为想了想,是呀,在城关能瞒得过周局、彭局他们吗?瞒得过张振威一伙人吗?他们势力太大了,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不打草惊蛇的好!向王政委报告,他肯定支持,可他毕竟不是一把手。不能给他增加压力,万一连累了他更不好。这样吧,我们把地点选在青桥镇宾馆。青桥镇派出所卢所长我信得过。李大为这样吩咐。
“好,我就约他们到青桥镇赌博。”贾兵说。
包厢里只剩下两人,罗萍担心地说:“大为,实话告诉我,正中陷进去了吗?”
李大为沉吟说:“这个案子正中应该是局外人,他和我中途都退出办案。但是,凶手刘飞去参军,改名估计曹正中是在别人授意下亲自操办的。当然,那时彭局他们已给案子下了结论,刘飞不是凶手,死者是失足溺水而亡。”
“这样看,正中顶多是对改名负责任,是吗?”罗萍仍悬着心问。
“我想应该是这样,但正中与张总他们有没有其他猫腻,我就不清楚了。罗萍,如果有什么意外,你能挺住吗?”李大为关切地问。
“当然能。正中本质是好的,但他现在不学好,反而随波逐流,不辨是非,甚至同流合污,是该猛击他一棍,让他警醒了。再这样沉沦下去,会毁了他。”罗萍深明大义地说。
“罗萍你能这样想,证明我没看错人,更没低估你。”李大为握紧罗萍娇嫩的手,真心说,“你嫁给曹正中,是他的福气。可惜,我错过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找你做妻子。”
罗萍满脸娇红,站起来抽出手,嫣然一笑:“大为,你别笑话我,雅琴比我年轻漂亮多了。你们男人就是花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时兴吃嫩草。”
青桥镇派出所。首先提审的是个胖乎乎的赌徒。审讯室内气氛肃穆。李大为,罗萍肃然而坐。卢所长站在门边,如铁将军把门。胖赌徒内心恐惧,仍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邹长林,你知道今天为何特意把你抓到这儿来?”李大为先发制人。
“不……不就是赌博吗?”胖赌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李大为正色说:“邹长林你老实点,我们通过其他案犯的供述,已经掌握了你的违法事实,现在给你个坦白的机会,就看你是否珍惜?”
“我想想……”邹长林哆嗦着说。
李大为继续采用攻心战术:“邹长林,你也是个明白人。刚刚闭幕的人大会通过了打击地痞地霸和黑恶势力的决议,政法机关利剑出鞘直指黑恶势力。你要审时度势,争取主动交待问题!”
“我说……青桥镇青桥村陈支书往高速公路送沙卵石,我打了他一记耳光。还有在黄浦镇高速公路地段,一个个体户驾着车送水泥,我上前阻拦,他气焰嚣张,我挥起砍刀砍断了他左手三个指头。”邹长林坦白说。
“还有问题交待没有?”李大为威严地说。
“好像……没有了……”邹长林嗫嚅说。
“好像没有?你再仔细想想。”李大为乘胜追击,“是不是要我提醒?你认真想想,某个晚上在青桥镇湘江河边上,你们遭遇一只挖沙船,船主是曹老板……”
“哦,我记起来了。我朝曹老板船上丢了个雷管**,被民工刘建华扔到河中,没造成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邹长林说完,瞥了李大为一眼,又讪讪地把目光收到自个儿脚下。
李大为猛拍桌子,站起来声色俱厉地说:“邹长林,你休想避重就轻蒙混过关!有人指证,民工刘建华是被你当场炸死的!”
邹长林吓得面色惨白,“扑通”跪倒在地,哭诉说:“警察同志,冤枉啊!刘建华不是我炸死的,是刘飞打伤了他,他跌入江中淹死的……”
“杀人偿命,人命案非同儿戏!你慢慢把详细经过说来!”李大为坐下来同罗萍、卢所长彼此交换了一个很有成就感的眼神。
“我说,我说……”邹长林连连说。事已至此,他只有和盘托出。
夜色茫茫,停泊在河面上的船只有灯火闪烁着。远处高速公路横跨湘江河大桥轮廓隐约可见,几颗星星挂在黑黑的天幕上,显得凄清孤寂。
肖军等一伙人驾着船靠近河中心的一艘大挖沙船,好似一头巨兽正在悄然逼近猎物。
“曹老板,还不快出来!”刘飞大声吆喝着,语气中渲泄着洋洋自得、轻蔑和恐吓。
“谁?”一中年男子应声从船舱里走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外地民工刘建华。
肖军恶狠狠地说:“我们是腾飞公司的,三番五次打招呼不准你们挖沙石,不准往高速公路工地运送沙石,你胆大包天,竟当作耳边风。今天,不拿出十万元作保证金,就要炸沉你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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