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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欲知可卿此举可能获得弘昼何等赞赏,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红菱尚悲昨日孽

    金丝已绑小楼斜

    妾用种种奉君意

    换得痴生一段劫

    第12回:苛律旧郡儿**情仇薄香小苑钗云闺语

    一时弘昼龙阳泄尽。气喘吁吁伏在可卿娇美酥软的****上软软歇了片刻。

    却见可卿已经被奸辱得两眼迷蒙,气若游丝,泪花儿自眼眶边无力得泛滥而出,亦不知是痛楚所至,亦或是**所致。虽说是自己奉献贡呈,终究看着楚楚可怜。

    弘昼虽嗜欲,到底存心仁善,适才只管痛快奸弄自然不觉,此时见这等形状,却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几分愧疚来。就手去抚摸可卿双手被绑出血痕来之虎口。轻柔摸摸,又琢吻了一口可卿脸庞,便道“ 情儿……”

    可卿樱唇一张,美目微微睁开,应道:“ 主子……” 弘昼道:“ 却难为你用心了……” 可卿羞涩低头,也不知答个什么才好。

    弘昼道:“ 这等法子哪里学来?” 可卿低声道:“ 是看那《太真旧事》中提及,冒犯着邀主子过来,也不知主子是否欢喜“ 弘昼笑道:“ 看本王今日泄得如此痛快便知本王欢喜得紧,难为你如此准备……” 可卿笑道:“ ……主子,替情儿解开吧……”

    弘昼哈哈大笑,又捏了捏可卿的乳儿和臀部,恋恋不舍只管解开了可卿的手足上绑绳,口中只道“ 皇阿玛要我去河南公干,要离去几日……你这一出,倒让本王有些不舍“。

    可卿被解下木架子来,却两腿酸软有些站不稳,依着礼数,本来是可卿要去扶着弘昼的。此时无奈,且和弘昼半依半靠着一起坐到绣床边沿上。取过毛巾来,跪在弘昼膝下,清理弘昼的下体。边乖巧柔声缓缓言道:“ 情儿只是个性奴,用心设法供主子淫乐是本分,又是哪个名牌上的人物,敢说得上让主子舍得不舍得的……主子出去办的正经事,仍凭哪件都是相较园子里细琐繁务,是天大的事……若主子喜欢,回京时只管进园子来……找情儿就是了。”

    弘昼见她如此恭顺柔和,一改适才妩媚之态,跪倒在地上替自己清理下体。那棉柔絮软,湿温轻触,不由得又坚强起来。可卿顿时脸红了。也不敢抬头看弘昼。将那油亮坚挺的**也擦拭干净。却不知是该替弘昼着上裤衫,还是应该再怎生得侍弄。

    弘昼也知她所想,却微笑道:“ 罢了,罢了……你这小狐狸精,真真让人上火……可惜这次去河南是有大案子要办,带着眷属**婢去被皇阿玛知道了不妥。否则非带你上路路上好好享用一番不可。下次吧……我也且歇歇,天色暗下来前,就要出城。”

    可卿也不敢问,只道“ 主子既然要出城……要不要在情儿房里歇个午觉再走?”

    弘昼伸手示意罢了,可卿便替弘昼穿好衣裤,系上白玉盘蟒腰带,整理一下褂袍下摆,又将弘昼佩戴那个正红色的红绒荷包且系在左侧,理一下丝绦。笑道“ 主子的荷包好精致……回头……” 才要叙叙家常……竟然想起自己实际上还**着,顿时臊红了脸蛋,急急披上了衣衫。弘昼也不再逗弄她,斜身靠在床沿上,枕着可卿的粉色荷花枕,闭目只管养神。

    可卿整理好衣衫,也只是穿了一身轻薄开散的苏绸软缎月白色家常睡衣,不理妆容,不梳秀发,光着雪白粉嫩的膀子和一对秀丽小巧的脚丫。仍到了床边,轻轻替弘昼****腿脚。

    弘昼由她伺候着,舒缓了一刻,闭目笑道:“ 这荷包是本王的侍**月姝做的……情儿伺候得好,自然是要施恩的,本王走后回头园子里也寂寞,让内务府给你们送些玩意来,待本王回来,回头也带你们出园子去逛逛……你且喜欢什么?” 可卿回道“ 情儿没什么喜欢的,主子说一声伺候得好,情儿便知足了……” 弘昼笑笑也就罢了,弘昼也不再行事,只是将可卿搂在怀里,轻薄摸玩了一阵,两人说一会子话。见天色不早,弘昼也就自顾去出园子去了。

    才出园子,却有门房上人报来,说是一个詹事府的门人在园子门外已经侯了一阵王爷,弘昼便叫召来,却见是弘昼的家奴冯紫英。这冯紫英本是和亲王府管家冯熙之子,诗书策论亦能来得几下,拳脚棍棒亦能舞得三分,自小王府便颇为抬举。后来应了科举,虽在福榜,弘昼亦轻轻一提,批作京畿小员,后又发往江南任同知,后逐次升任松江知府,弘昼因他刺探贾府之事有功,抬举他回京来任詹事府司律,已是从四品衔,算是和亲王府里出去任职份的门人里小有出息之人了。只是弘昼却知此人虽然生得英气勃勃,其实多少有些个阿谀小人气质,颇有点子小节猥琐、大节不纯,只可当个弄臣家奴之才来用。此时弘昼要出京办差,巴巴赶来奉承求见,也不知是个什么事态。

    弘昼却也和蔼,招手亲切便问道:“ 紫英啊……我要出城……你急急找我,可有什么事?”

    那冯紫英躬身笑道:“ 主子,事论起来也是小事,只是忽然听主子要出城……奴才是主子的家生奴才,自然要来问候,看看主子还缺些个什么上路,或者奴才回头再派人替主子送来;另外,有几桩关于……恩……关于原宁荣二府之事,本来也不大,只是主子不知什么时候才回京,奴才怕误了主子的事,只得赶来请主子示下……”

    弘昼一听是贾府的事,心下一动。这詹事府,管的是太子、皇后、妃子的家事,司律一职,过问的本就是那一等被废宫嫔、或者获罪亲族的官司……只是贾府官司论理当属宗人府管,至多发往大理寺,只是大理寺不归弘昼直辖,宗人府里耳目又多,****宫廷上上下下都知道宁荣亲族被和亲王收入后宫为奴之事,谁都不想沾手这官司,管重了或坏了和亲王的事,管轻了或逆了雍正的意。一来二去,就莫名其妙落到了詹事府去捧这烫手山芋。这冯紫英最是察言观色的,今日来,怕不是果然有什么要请自己意见的,便和颜悦色道:“ 贾府的案子早就处置了,按着旨意办就是了,还有什么?”

    “ 王爷说的是。” 冯紫英仍是恭敬道:“ 只是有几桩处置中的小事,想来想去还是要请王爷示下……一是贾府并亲族中几个幼童,在内务府为奴……王爷是知道的,这等世家小童,年纪又小,能做什么活计。这……依着规矩,是要看体格,体格能容的,是要净了身送进宫里当差的……内务府已经问过几次……?”

    弘昼低头一想,问道:“ 有几个小孩子?都多大?”

    冯紫英道:“ 有十三四个,最小的三岁,最大的十二岁……”

    弘昼沉吟不语半晌,心里也自计较,便又问道:“ 还有什么事?”

    冯紫英忙笑着回道:“ 是……还有几桩事,一件是贾珍、贾琏二人,这定的是秋缓决,如今押在刑部死囚牢里,刑部不敢自专,请示王爷要不要挪到丰台大牢去……”

    见弘昼不答话,便接着低声道:“ 还有就是辛者库传来消息:贾府原来荣府的长房大夫人没了……”

    弘昼这才开口道“ 长房夫人?邢氏?” 冯紫英道:“ 是的……”

    弘昼一时有点缓不过神来,低眉思索。冯紫英察言观色,知道弘昼在想什么,便笑道:“ 主子,邢氏就是贾赦续弦之妻;论礼上,园子里原本应该有一位王熙凤是她的儿子贾琏的媳妇,还有一位贾迎春姑娘是她的**儿……其实贾琏、贾迎春都是贾赦前妻所生……并没什么大的至亲骨肉关联……”

    弘昼哦了一声,心想这猴崽子果然精明,知道自己本不关心贾府人的下场,只是一时想不明白园子里现在和这些人的关联。便又道:“ 怎么没的?”

    冯紫英笑道:“ 辛者库那地方……她皮娇肉贵的,估计受不得,是伤寒病故的……主子明鉴,不是辛者库不照顾,不过毕竟是罪妇,再怎得也不能有当初他们府里的药石齐备……”

    弘昼恩了一声,道:“ 还有什么事?”

    冯紫英加了小心道:“ 还有一件事,就有些难办,大内里传来消息,冷宫里贾元春……恩,进了冷宫,颇有太监宫**凌辱她……有一个她旧日的贴身陪嫁宫**,名唤抱琴的,本来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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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往当宫里粗使差事去了,居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买通了神武门守军,死活递出来话……” 看看四周无人,凑近一些道:“ 说要见见王爷……”

    “ 胡闹!” 弘昼一皱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思虑了半晌。

    这冯紫英倒果然是识趣,这四桩事情,都和园子里瓜葛勾连,几府几院几宫都不好沾手。这些获罪的妇人、小孩,不定是园子里的谁的亲属,论起来,即便园子里只是性奴,谁都知道和亲王好色荒唐,若是真的玩得得意之性奴,其要紧直接的亲属没了下场,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得罪王爷;而罪余男子呢,又担心是园子里性奴的旧日丈夫,也不知王爷的意思是要彻底整死呢,还是也要一并照顾宽恩;至于元春,更是棘手难办之事。

    弘昼想了片刻,自己出城办事不可耽误,便道:“ 万事且等我回京再说,若你遇到确实要决断的什么事情……恩……你可以去王府,找我的侍女月姝,听听她的意思你做参详即是了……凡是贾府的事情……恩……恩……你……宽着点办就是了……”

    冯紫英何等机灵,立即明白了弘昼的意思还是宽恩为主,便道了个事打了个千退下了。弘昼也不再打理这里的琐事,径直出北京,去河南,办他的案子里去了。

    看官你且道,放着这一园子香红暖翠不受用,弘昼出京办的是什么差事,却原来是前往河南协办“ 鞭尸田文镜“ 之泼天大案。

    原来雍正早年有一宠信大臣,河南巡抚田文镜。这田文镜生性苛刻阴鸷,乃名满天下之“ 酷吏“ ,**捐税、查案牍、理亏空、抄家产,闹得****鸡飞狗跳的,偏是雍正信任,底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几个御史告一本驳一本,任上终究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任上曾查抄了汉军旗奋武营都统参将罗霖一家,罗霖之妻女求告以免族诛。其妻子和三个女儿都主动献身做了他的性奴,本来以为这事也就罢了,谁想这田文镜也不知是不甚好女色,还是什么其他想头,竟然一通**污过罗霖之妻、两个小妾、已经嫁人之长女,未嫁之处子次女,以及其年方七岁的****之后,污了其满门上下妻女贞洁。事后,却又上本再参奏罗家多款罪状,雍正也是拉偏架,一本批下,将罗家女眷都判了姘刑。罗霖之妻、妾、三个女儿都被押至西北军中,遭军士反复****。那等军士如狼似虎,即不好违了皇命,留下这些个佳人的性命,又只想着要尽情尽兴享用这等官宦家亲贵女子,多一刻也是好的。便是用尽了细碎残酷的功夫来奸污辱玩这几个女子,居然用了一个月才堪堪奸死。其事惨不忍睹,真令闻着伤心,听者落泪。此时朝野侧目,均以为田文镜未免过分,即违背了官场的“ 规矩“ ,又残酷过甚。只是雍正护着,也无可奈何罢了。

    只是那当初罗家之长子绿营千总罗璞逃走。居然落草为寇,在河南纠集了千余人,联络诸多绿林里的人物,劫皇粮、杀官员、冲大户、乱考场,专与田文镜过不去,誓言要报家仇,替母妹雪耻。此时田文镜去年已经病逝,那罗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般胆子,居然勾结了绿营旧部,借着绿营野练之机,冲击了河南府官墓宗祠,杀死多名看守兵丁,居然将田文镜的尸身棺木从坟地里掘了出来,鞭尸放火才肯逃去。

    此案已经成为雍正一朝最大的匪案,自然是要主管兵部刑部的四皇子弘历主持查办。只是因为有绿营宗室内奸勾结,雍正颇疑是当年廉亲王余党嫉恨自己所为,所以才这涉及宗人府之事,才派了弘昼去河南查办。

    虽是轰动朝野的大案,其实弘昼并无兴趣,只是碍于雍正严命,才依依不舍离开京城,临走离开前,还想着下午可卿绑绳伺候自己的美事,还特地命王府家人赐了情妃可卿一对汉白玉镯子。隔日,王府侍女月姝还亲来园子里,居然带了宝珠坐车去市集采购玩物。需知,园子里诸人都有月例,自然可以托太监去市集购物,需要什么,内务府也会一一送来,但是园子里的女子,却非特奉王府谕旨是不许出园子的。这次如此破例,自然是王府表态,亲近情妃之意。

    话说弘昼如此远行,园子里诸人自然对可卿更加恭敬奉承,连凤姐都退了一射之地。那凤姐也能委屈求全,但园子里凡事都不自专,必要和情妃商议才施行。原来荣府诸人,如迎春,探春,李纨等,多亲近凤姐。宁府诸人,如尤蓉,尤二姐,尤三姐都亲近可卿。黛玉,妙玉高洁,不常出来走动。宝钗却是守拙讷言不争锋,只是每日低调处世,两面妃子都礼数周全。倒是那湘云,与宝钗一向交好,却因凤姐和蔼,可卿骄傲,常和凤姐亲近,不同可卿说话。宝钗也常规劝湘云不要招惹这等是非,见湘云年幼不知兹事好歹,常也忧虑不已。

    这一日,湘云又来蘅芜苑宝钗处作伴,两人并奴儿莺儿,翠镂,香菱等人一起在凉阁中围坐绞制薄荷荷包。这薄荷荷包是用透气细麻做面子,绣上花玟图案,裁剪成小口荷包,内里搁上薄荷叶制成的香料,再密密缝上,用细巧绳线扎紧,夏日挂在腰间,或是置于房内,最是消暑清神,往日在府里两人本就做过,此时要做来玩耍,内务府巴结,送来的薄荷叶更是上品精选宫用之物,比之昔日贾府之物,有过之无不及。

    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且自针线玩笑,那宝钗、莺儿手巧,做得的荷包格外精巧华贵,一屋子薄荷清香撩人心醉,倒也雅致得紧。五人只说些闺房的话之余,湘云又苦恼提起母亲之事,宝钗其实也常伤心其母薛姨妈也在辛者库一般服苦役,王法无情,虽说自己做了王爷性奴,又颇得王爷喜爱,想来母亲在辛者库也能得一二照应,只是到底悬心。宝钗心中隐约自有个计较,只是她心思细密沉着,若无十分把握,也不敢和湘云提及,只扯开话题规劝湘云道:“ 云儿……你怎得午间情妃唤各房送消夏需用物清单,你怎么不应承……她是园子里管家人,这也是一片好意……”

    湘云哼道:“ 姐姐是贤惠,只道人好意,那情妃……却未必……难道园子中就她当家了,要消夏物清单这等事情,还特特跑来各房张罗,不就是要显摆她是园子里当家人么……,主人什么时候封过她这等权柄?那又把凤姐姐置于何处?”

    宝钗骂道:“ 越说越没谱了,情妃想来也是和凤妃商量过的。”

    湘云道:“ 姐姐何必替她这么掩饰……她狐媚子魅惑主人,压制其他园子里人,是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是用些心思在枕头上罢了……听说……” 说着低声脸红道:“ 听说……她特别喜欢女女之事,不仅自己房里的丫头侍寝是常有的事,原来那府里尤氏三姐,听说也常常去天香楼过夜……”

    宝钗皱眉道:“ 你作死了……乱说这些个……莫说是没影的事,便是真的,你又如何不忿……月姝姊姊的话你忘记了么?主子喜欢,园子里女女的事不仅不禁,还是鼓励的。你掰斥这些个,让主子知道了,还了得……莫说这样,就是情妃现在召你去过夜,偏偏要辱你,你难道还能敢抗命?她是妃子,你是小主,尊卑有别,何况她现在也没把你怎么样,你不要不高兴都带在脸上,主子是宠过你。可是主子更宠情妃,你可不要惹祸,让姐姐我白白挂心。”

    湘云笑道:“ 姐姐太小心了,我就不信主子能给她一个失了身的性奴专房之宠,姐姐,我们……我们给主子的……可是……可是干净身子……,她那么风流,谁知道进园子前除了跟蓉少爷,还有没有其他的……嘻嘻……”

    宝钗啐道:“ 你个死丫头……越来越疯了,这也好胡说的?情妃虽然风流,进园子前也是规规矩矩的宁府儿媳,我们这等人家……哎,你别疯魔了,姐姐劝你,就算是如今做了主子的性奴,也不要口没遮拦,主子未必喜欢的……”

    湘云叹道:“ 哎……我也知道姐姐说的是……姐姐你说,男人家真是奇怪,那么喜欢与我们做那等**事,总要我们露了种种羞耻,若到了外头时,又总盼着我们高贵闺贞;既说最喜欢女孩子清洁纯洁,偏偏又最喜欢玷污了我们……”

    宝钗红着脸低头无语,片刻才道:“ 痴丫头……别男人家男人家的……哎,我们既有了今日,哪里还有什么男人家,只有主子一个男人罢了。”

    两人正说话,门外却是有人笑语莺声,丫鬟回话是秋**斋的姑娘探春来拜望宝钗。宝钗忙让进来。却见文杏引着一少女,一身紫衣,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津华,且随着文杏进来,含笑微福道:“云小主也在这里……” 说着还要下跪。

    湘云却不喜这许多规矩,一嘟嘴道:“ 探春姐姐还要闹礼数,作揖行礼没个完了……往日我来府里玩,都是姐姐给我扎辫子打鬓角,如今要闹生分么?” 探春笑着道哪里说:“ 我是高兴,看着两位小主,如今也如此得和睦,不生分,也没个架子,让人感慨……比不得园子里其他人……” 却一时住了口

    钗、云两人都冰雪聪明,一听便知是可卿锋芒招忌。宝钗便笑着岔开话题,只问探春最近玩什么。

    这探春,现下身份是个姑娘,只是论起姿色,是贾氏族中姐妹头一份的;论其冰雪聪明、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文采诗词更在迎春等之上,可追钗黛之风姿,天生就这般玲珑比干心,风流昭君貌。只是身份家世却是庶出,其生母赵姨娘行止不尊,又常遭人嫌恶,以前未免矮人一头,每每失意无奈。如今大家都沦为了性奴,她贞洁尊贵,自然也是难免羞恼悲戚,只是有时也会觉着,既然大家都成了王爷的玩物,这嫡出庶出就不过是过眼云烟,往日便是尊贵嫡出又如何,今日便是卑贱庶出又如何,各凭才貌气质,当有自己一席之地。只是每每如此想来便罢了,弘昼进园子几次,也未曾临幸于她,可卿得宠,未免有那骄傲之色,探春心中便即惧且疑,一时漏了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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